第268章 好好教育教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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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一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所以,當她睜開眼看到口水流有三尺長對著她嗚嗚啦啦不知道在嘟囔什么的承延年時,一度以為這孩子也被承安州給弄死了。 她顧不上給孩子擦去口水,一把將他抱在懷里,扯著嗓子嚎啕大哭。 剛才陸太太給承延年換紙尿褲,誰知小壞蛋壓根就沒把一泡尿尿完,她剛把紙尿褲揭開,小壞蛋就立刻打開水龍頭,尿了她一身,還差點飆在她的臉上。 她把承延年收拾好放在床上,剛來到衛(wèi)生間擰開水龍頭準備洗一下,就聽到外面撕心裂肺的哭聲,把她嚇一跳,立刻跑出來。 “寶貝兒,怎么了?” 荊一哭得那叫個傷心,眼淚都快把懷里的承延年給淹沒了。 她這一哭,承延年不明所以,小嘴一撇一撇,“哇”地一聲也哭了起來。 一大一小都扯著嗓子哭,哭得陸太太的眼淚也出來了。 樓下,陸老爺子等人聽到動靜,慌忙都跑上樓。 陸過上前問:“媽,一寶,你們哭什么呢?” 陸太太抬頭看兒子,臉上掛著淚,嘴巴一張一合的,卻哽咽得說不出話。 “媽您別激動,慢慢說?!?/br> 陸過將陸太太跟荊一和承延年分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媽您調(diào)節(jié)一下情緒。” 陸太太深呼吸了幾次,這才將情緒平復下來,一雙眼通紅,看著還在閉著眼扯著嗓子嚎叫的荊一和承延年,鼻音濃重地說:“我剛才正在洗手,你meimei突然就哭了起來,我問她怎么了她也不說,就一直的哭。” 陸過眉頭微皺,“媽您別擔心,我問問一寶?!?/br> 陸過坐在床邊,有力的大手分別按住荊一的兩個肩膀,微微用力,聲音是對她的時候少有的嚴肅,“一寶,你看著哥哥!” 過了幾秒鐘,荊一的哭聲止住。 緊跟著,承延年的哭聲也止住。 荊一抽噎,承延年也抽噎。 看著兩人近乎神同步的姿勢和動作,陸過很是無語。 他沒好氣地看著這一大一小,本來家里有她一個鬧事精就已經(jīng)夠熱鬧的了,現(xiàn)如今又來了一個,閉著眼他都能想象得出來以后雞飛狗跳的情形。 陸過抬起大手,將荊一臉上的淚抹了一把,“還不把眼睛睜開?” 承延年已經(jīng)睜開了眼,逆天長的眼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委屈地撇著小嘴看著陸過,仿佛在說,我也要擦眼淚。 這么呆萌,惹得陸過忍俊不禁,將他抱在懷里,小心給他拭去眼淚,“小鬧人精,一天到晚的哭,真是丟死人了!” 承延年眨著無辜的大眼睛,人家才沒有鬧人,是麻麻哭人家才哭的。 荊一這時候悄悄睜開眼,沒敢完全睜開,瞇著眼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是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前是她哥,不遠處是她媽,然后是她爺,她奶,還有她爸。 意識到自己剛才激動的情緒只是一場大烏龍,她很難為情,小臉悄然紅透。 她垂著腦袋不敢抬頭,耳朵都紅得幾乎要滴血。 陸過抬頭看她,命令的語氣:“陸初一,把腦袋抬起來!” 荊一咬了咬嘴唇,抬起頭,伸手就要抱他,捏著腔調(diào)撒嬌,“哥哥——” “打??!”陸過嚴肅地喝止她,“少來這一套!你給我坐直了!” 荊一訕訕地放下手,從鼻孔里哼出一聲,表達不滿,但沒敢不坐直,也沒敢再說話,像個小學生,手背在后面,盤腿坐在床上,垂著眼皮,一副做了錯事甘愿受罰的乖寶寶模樣。 陸老爺子想笑但極力忍著,手抵在唇邊清咳了一聲,說道:“陸過你好好教育教育她?!?/br> 扭頭又對其他人說:“都散了吧。” 不一會兒,臥房里就只剩下兄妹倆還有一個啥都不懂的承延年。 陸過將承延年放在床上給他一個奶嘴讓他噙在嘴里自己玩,他開始教育荊一。 荊一被上了足足半個小時的思想政治課,聽得她昏昏欲睡,被陸過一巴掌拍在腦袋上。 “陸初一,你想去祠堂抄家訓是不是?” 荊一的腦袋立刻搖晃得像撥浪鼓,“不想!” “不想就給我長點記性!再做事不過腦子,你以后就去祠堂住著!” “知道啦。”荊一撅噘嘴,伸手討好地抓住陸過的小拇指,輕輕晃著,“哥哥,你好兇哦?!?/br> 陸過拿眼睛瞪她,“少撒嬌!再撒嬌就去抄家訓!” 荊一嘿嘿一笑,抱住他的胳膊,挪了挪屁股湊到他身邊,“哥哥,我怎么會在家里?我記得我那會兒……” 一提這事,陸過頓時火冒三丈,一把揪住她的耳朵,“陸初一你以后再敢一個人出去見承安州,你看我不把你的腿打斷!他是個什么混賬東西你不清楚是不是?” 如果他再晚到哪怕一分鐘,甚至半分鐘,可能現(xiàn)在她和他就不可能這樣面對面聊天了。 一想到承安州那個畜生,他就恨不得將其抽筋扒皮剁碎了喂野狗! 荊一自知做了錯事,可又為自己辯解道:“我也不是無緣無故跟他見面的,年年接種疫苗的本子在他那兒,過幾天年年就要去打疫苗,他說今天見了面給我,而且見面還是在孕嬰店,我想著那種地方能出什么事,所以就去了,可是……” 想起為她擋刀的小劉和霍暖,要不是他們,現(xiàn)在在醫(yī)院的人肯定是她。 “哥哥,劉大哥和霍暖呢?他們怎么樣了?今天要不是他們兩個替我擋住,荊十的刀子都捅在我身上了。” “荊十用刀捅你?” 陸過對趕到孕嬰店之前發(fā)生的事還一概不知,這會兒聽她說,頓時擰眉。 荊一“啊”了一聲,原來她哥還不知道,她這一說,又要害他擔心。 她剛要再說話,卻見陸過已經(jīng)站起身,拿著手機走向陽臺,她只好將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低頭去看承延年,小孩子多好,無憂無慮。 不一會兒,陸過打完電話回來。 他道:“我去趟醫(yī)院。” 荊一慌忙從床上下去,“哥哥,我跟你一起?!?/br> 陸過瞪她一眼,“你給我老老實實在家呆著!一天到晚惹是生非!” “我……”荊一張張嘴,頓時沒了聲音。 …… 醫(yī)院里。 霍暖剛做完手術(shù),荊十那一刀并沒有傷及要害,但她失血過多,這會兒還在昏迷中。 小劉的情況比霍暖要好一些,不過也需要住院。 陸過趕到后先去看了小劉,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大致經(jīng)過,然后才去另一個病房看霍暖。 霍暖的病房里,只有她的母親霍太太一個人。 陸過輕輕敲了下門,道:“霍太太?!?/br> 霍太太抬頭看過來,先是微微一愣,隨后站起身,微笑著打招呼,“陸少?!?/br> 陸過來的路上經(jīng)過花店買了兩束花,又買了看望病人的禮盒,給小劉留了一份,這一份遞給了霍太太,霍太太伸手接過,道了聲謝謝。 陸過道:“該說謝謝的人是我。” 霍太太扯了扯唇角,沒說什么,招呼陸過在椅子上坐下。 期間霍暖一直沒有醒來,陸過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剛出醫(yī)院,便碰到自己的老戰(zhàn)友展宏輝。 “宏輝?” “隊長!” 去年展宏輝從部隊離開,轉(zhuǎn)業(yè)回到云城警察局當了一名刑警。 今天展宏輝過來是有個案子,嫌疑犯在傷人后自殺,但自殺未遂,被送到醫(yī)院搶救過來,剛才他的同事打電話說嫌疑犯已經(jīng)醒過來,他來詢問一些事情,碰巧就遇到了陸過。 陸過在特種部隊是大隊隊長,展宏輝之前是他的手下。 盡管已經(jīng)從部隊離開,但展宏輝卻改不了口,依然叫陸過隊長。 陸過笑笑,“過來辦案?” “對?!闭购贻x點頭,問,“隊長你這是休假?假期什么時候結(jié)束?忙過這兩天找你喝酒啊!” “你喝酒?還以水代酒?算了吧!跟你喝沒勁兒!” 因為工作關(guān)系,展宏輝平日不能喝酒,被老隊長這般調(diào)侃,七尺男兒紅了臉,他撓撓頭,“那就一起吃個飯唄,我給你打電話?!?/br> 陸過點頭,“你先去忙吧,有空再說?!?/br> “展隊,剛才那大帥哥是你以前在部隊時候的隊長?他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有沒有女朋友啊?” 展宏輝的隊里有個今年剛畢業(yè)的小姑娘,叫米莉,性格開朗活潑,剛才見到陸過,心花怒放,兩眼直冒紅心。 陸過前腳離開,米粒便急不可耐地向展宏輝打聽起來。 展宏輝平日里是個不茍言笑的人,扭頭看了眼身邊的同事,只是一眼,米粒立刻就閉了嘴。 走了幾步,他卻說:“隊長跟他女朋友青梅竹馬,近期就要結(jié)婚。” 米粒捂著胸口,心碎了一地,心痛感慨:“為啥好男人都有女朋友了?” 展宏輝皺皺眉,他難道不是個好男人? “隊長,你還有沒有長得帥的單身的戰(zhàn)友?” “有啊。” “給我介紹介紹唄?!?/br> “不介紹!” “為啥???” “就你這花癡的模樣,我怕你到時候耐不住寂寞,給我戰(zhàn)友戴頂綠油油的帽子,我等于是害了我戰(zhàn)友?!?/br> “你……” 米粒氣得直跺腳,“展宏輝,你埋汰誰呢!我米粒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展宏輝睇她一眼,“你難道不是?誰說長大了嫁給展宏輝?誰說這輩子非展宏輝不嫁?” 米粒瞬間安靜如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