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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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彈簧床將荊一彈起來,她又落下,如此搖晃了幾下,她的頭更暈了,視線更加模糊,與之增加的還有體內(nèi)的燥熱感。 理智尚存,她用力掐著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的rou,迫使自己清醒。 “承安州,你卑鄙無恥!” 她現(xiàn)在明白,剛剛給她注射的不是要她性命的毒藥,卻是比毒藥還可怕的東西! 她本身就是學(xué)醫(yī)的,聽說過這種能讓人身不由己的藥。 這種藥有很多種,有些藥效小點(diǎn)人的自制力強(qiáng)的話還能抵抗住。 而有些藥,一旦進(jìn)入身體里,再強(qiáng)的自制力在這種藥的面前也無濟(jì)于事。 她只是聽說過卻沒有見過中這種藥的人,不曾想今天她卻成為了這種藥的受害者! “承安州……” 話一出口,荊一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變得是那么的陌生,聽起來連她自己都覺得惡心! 她怎么能夠發(fā)出這種聲音,而且還是對除了承靖州以外的男人! 她抬起手,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耳光。 “啪!” 聲音清脆響亮。 很快,荊一的臉上便出現(xiàn)了紅紅的手指印,但臉頰的疼痛卻只是讓她清醒了短短幾秒鐘,體內(nèi)的熱浪一波比一波洶涌地涌上來。 視線越發(fā)模糊,眼前出現(xiàn)了承靖州的模樣。 她張張發(fā)干的嘴唇,叫道:“承靖州……” “承靖州我好熱,好難受……” 她一邊去扯身上的衣服,一邊從床上爬起來朝“承靖州”靠近。 承安州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問:“告訴我,我是誰?” 荊一眨著迷離的眼睛,沖他嬌媚地笑著,“你當(dāng)然是我的男人承靖州呀……” “看清楚了?” 荊一點(diǎn)點(diǎn)頭,“承靖州我好熱,你抱著我去洗澡澡好不好?” 承安州道:“洗澡前你先把衣服脫了?!?/br> 荊一咬著嘴唇,眉目柔情地看著他,“你幫我脫好不好?” “好?!?/br> 隔壁承靖州的房間里,墻壁上的電視屏幕里,像是播放電影一般,畫面無比的清晰,就連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 承靖州此時躺在地上,正一點(diǎn)一點(diǎn)艱難地朝門口移動,在他的身后,地板上,所經(jīng)之處,留下一道血路。 房門突然從外面推開,黑子帶著兩個醫(yī)生模樣的人走進(jìn)來。 與此同時,電視屏幕忽然一黑,自動關(guān)機(jī)。 “把我放開!” 承靖州嘶啞著聲音沖黑子怒吼。 黑子目光閃了閃,沒有說話,站在距離他不到兩米遠(yuǎn)的地方,對兩個醫(yī)生打了個手勢。 醫(yī)生上前,一個摁著承靖州,一個人手里拿著一個注射器,里面是透明的不明液體,他將注射器內(nèi)的液體注射入承靖州的身體。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承靖州便覺得眼皮沉重,他張了張嘴還要說話,可聲音都還沒有來得及發(fā)出來,眼皮便重重地合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州哥?!?/br> 黑子敲了敲門,然后便主動擰開門鎖,身后兩個保鏢將暫時昏過去的承靖州抬進(jìn)了房間。 承安州和荊一并沒有在房間里。 黑子的目光掃視了一圈,最終視線落在虛掩著門的浴室門上,里面隱約有女人的聲音傳出來。 抬著承靖州的保鏢也聽到了聲音,尋聲看去。 “看什么!” 黑子低聲呵斥,又道:“把二爺放床上,立刻滾出去!” 兩保鏢立刻收回視線,將承靖州朝床上一放,麻溜地就跑了出去。 黑子看了看承靖州,無聲地嘆了口氣,之后來到浴室門外,垂頭說:“州哥,二爺送過來了?!?/br> 浴室里,水聲驟停。 不幾秒,承安州拎著渾身濕漉漉的荊一出現(xiàn)在浴室門口,他不悅地掃了眼黑子,“你還杵在這里做什么?滾出去!” 黑子看到荊一雖然渾身濕透,襯衣的扣子也解開了好幾個,但她的身上還穿著衣服,他暗暗松了口氣,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房門打開又合上,房間里只剩下三個人。 承安州將荊一扔在床邊的地上便不再管她,盯著尚在昏迷中的承靖州看了幾秒鐘,轉(zhuǎn)身去剛才洗澡前脫下的衣服口袋里找出一個按鈕,捏在手里,走到沙發(fā)前坐下來,垂頭捏著眉心,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床邊的地上,荊一哼哼嚀嚀的從地上爬起來,冷水的刺激并沒有將她體內(nèi)的yuhuo澆滅,相反,這會兒她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團(tuán)熊熊烈火包圍著,下一秒都仿佛要被烤干了。 她一邊扯身上的衣服,一邊嘟囔著趴在床邊,眼睛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她吃力地爬起來湊到此人的臉前,呵呵呵地笑了起來。 “承靖州……承靖州你醒醒……我好熱好難受……” 承靖州沒有反應(yīng),她就雙手捧住他的臉去親他。 昏睡中的承靖州似是有感覺,迷迷糊糊中哼出聲響,身體動了動,可因?yàn)槭帜_束縛著,并不能夠伸展開,因此他有些不高興,眉心用力擰成了一團(tuán)。 承安州聽到床上的聲響,抬頭看過來,片刻后,他按了下手里的按鈕。 “咔噠——咔噠——”兩聲,承靖州手腳上束縛著的鐵拷自動開鎖。 他走上前,將手銬和腳鏈從承靖州的手腕和腳踝上取下來,扔在地上,拉起承靖州的手腕看了看,罵了句“笨蛋”,轉(zhuǎn)身離開,手里的按鈕按了一下,地上的手銬和腳鏈像是變形金剛似的,咔咔咔地變化著,沒一會兒變成了一個手掌那么大的玩具汽車,跟在他身后離開了房間。 房門從里面打開,承安州腰間系著浴巾走出來。 黑子在門外候著,見他出來,開口問:“州哥,二爺?shù)氖滞笮枰忍幚硪幌聠??”手銬勒進(jìn)rou里那么深,如果不及時消炎處理一下,一旦發(fā)炎了情況會比較糟糕。 到那時候,挨罵的人還是他。 “殘廢了才好!”承安州面色很冷,一身寒氣地朝隔壁原本承靖州休息的房間走去,走了幾步卻又交代,“找個女的進(jìn)去,處理完立刻滾出來!” “是,州哥。” 承安州還沒走進(jìn)房間,便聽到承延年的哭聲。 剛才那么大的動靜都沒把這小家伙吵醒,現(xiàn)在沒人吵了,他卻自己醒來。 承安州黑著臉走進(jìn)屋子,沖他吼了一嗓子,“閉嘴!”彎腰將身后的汽車撿起來扔在床上,“自己玩,再哭老子把你的嘴巴用膠水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