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爺還沒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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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旗的手在承靖州的鼻子前放了好一會兒都沒感覺得出來他有任何的呼吸,嚇得他兩腿一軟,差點就跪在地上。 “二爺,二爺您這是怎么了呀二爺?” 怎么會突然就沒了呼吸呢? 左旗臉色發(fā)白,手抖得不行,他不是沒見過死人,可卻是頭一次這么的害怕。 他此時也顧不上別的了,手抓住承靖州的肩膀使勁地搖晃起來,“二爺,您要是覺得面子過不去,我代您跟陸小姐去說,您別這樣嚇我行不行?” “二爺,您千萬不能有事啊,二爺!” 左旗徹底軟在床邊的地上,眼淚都出來了。 床上的人終于有了反應,眼珠轉動了兩圈,斜著眼道:“爺還沒死呢,你哭喪啊?” 左旗渾身一顫,反應過來一把將承靖州抱住,“二爺您沒事啊?嚇死我了!” “左旗!” 被自己的女人抱,那是一種享受,但被一個大老爺們兒抱著,那可就不是享受,而是難受了! 承靖州憤怒地一把將左旗推開,臉色比頭發(fā)還黑,“爺是你能抱的嗎?想抱就去抱你的女人!” 左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抹了把眼淚,爬起來笑道:“二爺,我跟您說過的,我沒女朋友?!?/br> 二爺沒事就好,真是嚇死他了! 想起來自己進來的目的,左旗道:“二爺,剛才小趙打來電話,說您今天下午進賬一千三百萬,您又問州哥要錢了?” 承靖州聞言眉心微微皺了下,進賬一千三百萬? 他沒問兄長要錢,即便是兄長給他轉錢也不應該是一千三百萬吧? 這個金額不對。 所以應該不是兄長轉來的。 那會是誰轉來的? 承靖州伸手將床頭柜上放著的手機拿起來,打算看一下進賬的賬號,還沒點進手機銀行,卻忽然想起什么,臉色頓時一變! 左旗本就在旁邊緊密地觀察著他的反應,一看他臉色驟變,一顆心頓時就懸在了嗓子眼。 機靈的腦袋瓜子骨碌碌一轉,左旗道:“二爺,這錢是陸小姐轉給您的?” 承靖州沒吭聲,手指快速地點開手機銀行,進入賬戶,一看轉賬的賬戶,直接將手機給摔了。 好好的一部手機,頓時四分五裂! 左旗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看來還真被他給猜對了。 這女人也是的,倆人一生氣就退還東西,這不是明擺著不想再繼續(xù)了嘛! 談個戀愛,生氣是在所難免的。 別說談戀愛了,結婚了不也一樣? 難不成以后兩人結婚了,一生氣就離婚吧? 二爺生氣也是應該的,這事如果換在他的身上,肯定也生氣。 心里這么想,但話卻不能這么說。 左旗勸道:“二爺,陸小姐可能也就是一時生氣,畢竟她年紀小,做事不成熟,您消消氣,說不定一會兒陸小姐又后悔了給您打電話呢,您這把手機摔了,她一會兒聯(lián)系不上您,肯定著急。” “出去!” 左旗點頭,腳底抹油,溜得飛快。 這個時候,他才不會傻到還留在這里等著挨收拾。 不過,左旗離開后,承靖州冷靜下來,也開始擔憂,萬一真如左旗所說,一寶給他打電話聯(lián)系不上他怎么辦? 他慌忙下床,看了眼地上的手機,肯定是不能用了,但如果讓他主動給她打電話那是不可能的,今天這事,必須她先給他道歉,否則他絕對不道歉! “左旗!” 左旗剛到樓下,人都還沒走出屋子,樓上突然傳來一聲喝,嚇了他一跳! “二爺,怎么了?” “手機給我!” 左旗先是一愣,隨即道:“二爺,您的手機是州哥專門定制的,我的手機也是專人專用,您稍等一下,我有備用機,我給您取來?!?/br> 五分鐘后,左旗拿來一部嶄新的手機,交給承靖州。 承靖州將手機卡放在新手機里,然后便盯著手機屏幕,等信息。 等了半天都沒一條信息,這說明荊一壓根就沒給他打電話! 哼! 不打就不打! 看誰最后能拗過誰! 承靖州將手機朝沙發(fā)上一扔,氣呼呼地又躺回床上,拉起被子將腦袋蒙得嚴嚴實實的,可一雙耳朵卻直愣愣地豎著聽著外面的動靜。 直到他睡著,手機都沒一點動靜。 翌日,承靖州醒來已經是上午九點。 這段時間他照看承全,雖說也不全是他一個人照看,但他每天晚上都要起來好幾趟去孩子的房間里瞧上一瞧才放心,白天也沒睡過覺,睡眠并不充足。 這一覺,可算是睡飽了。 他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不哄孩子不換尿布,挺爽的! 在自己家里,想睡到什么時候就睡到什么時候,沒人敢對他說一個不字! 住在別人家里,一天到晚看人臉色小心翼翼行事,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可雖然是挺爽的,但總覺得一個人太沒意思了。 而且這段時間跟兒子相處也習慣了,突然不管他了,不知道他習不習慣,反正他是有些不習慣,覺得少點什么似的。 “左旗!” “二爺,您有何吩咐!” 左旗在門外等候多時,聽到叫他,忙推門進來。 承靖州抿了下嘴,邊朝浴室走去,便問:“她給你打電話了嗎?” “誰?”左旗一時沒反應過來,問出口后才明白,連忙道,“沒有?!?/br> “嘭!” 回應左旗的是震耳欲聾的關門聲。 震動的門板宣示著此時承靖州的心情有多么的糟糕。 左旗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幸好他沒站在浴室門外,否則鼻子都能撞扁。 一大清早火氣都這么大,這一天估計都沒什么好日子了。 唉!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自作孽不可活!昨天他都勸他三思后行他不聽,現(xiàn)在后悔不覺得晚了嗎? …… 上午,荊一接到葉非同的電話,約她喝下午茶,她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又接受了邀請。 下午兩點,荊一赴葉非同的約。 出門前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特別淑女的連衣裙,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而且她還沒帶承全,就她自己一個人。 她這剛一出門,守在陸家大門外的一輛車子里,有人便打了個電話。 “田哥,荊一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