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罕見的蛇毒
書迷正在閱讀:深夜博物館、穿成合歡宗女修后[穿書]、[綜主文野]醫(yī)藥專精了不起?。?/a>、這個Alpha為何那、嫁給炮灰敗家子(穿書)、替身要有替身的樣子、病嬌的白月光、宿敵中情蠱后逼我負責(zé)、穿成豪門棄女搞玄學(xué)、都市無雙戰(zhàn)帝(又名:不敗神婿,主角:秦未央)
確定了昨天晚上在醫(yī)院的人并不是劉蓓之后,陸過并沒有什么行動,反而讓司機開車離開了。 當(dāng)然,他派了人跟著劉蓓和劉莉姐妹倆,這兩個人都有大的嫌疑。 劉蓓讓meimei劉莉頂替自己上夜班,這姐妹倆的膽子不是一般大。 “大少爺,那我們接下來怎么做?家里的幾個人放了還是?” “有吃有喝的,先關(guān)著!” 之前隨便關(guān)起來的幾個人,一直也沒有審問,只是關(guān)在一個房間內(nèi),但好吃好喝的供著,其余的人雖然沒有關(guān),但并沒有接觸任何嫌疑,只是欲擒故縱而已。 “是,大少爺,我知道了?!?/br> 張森說醫(yī)院里一切正常。 陸家也正常。 現(xiàn)在就看這劉家姐妹倆接下來有什么行動了。 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 中午,劉家那邊有消息傳來。 “大少爺,劉莉出門了!就在她家旁邊的那所大學(xué)校門口,見了一個女人!看樣子,兩人都是這所大學(xué)的學(xué)生?!?/br> “把這個女人的照片傳給我!” 不多時,陸過的手機上就收到了一張照片,照片中,一個女人是劉莉,另一個陸過也不認識。 不過,通過一張清晰的面部照片,短時間內(nèi)查出這個人的信息,這對陸過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沒過多久,有關(guān)照片上的人的基本信息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陸過的手機上,更加詳細的信息需要一些時間。 女孩叫段玲玲,從目前得到的信息來看,這個女孩并沒有任何殺人的動機,但還需要看詳細的資料,社會背景,人際關(guān)系,這些都有可能成為她殺人的動機。 陸過來到醫(yī)院,陸初一雖然脫離危險醒來了,但就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身體極其虛弱,躺在床上連翻身都不能,自己坐起來更不能,渾身疼痛無力,而且也說不出話。 陸太太將病床搖起,正在喂她吃稀粥。 可她的喉嚨里像是卡著刀片一般,只是稀粥咽下去都依然讓她的喉嚨疼痛不已,她搖著頭不想再吃,因為太疼,太痛苦了。 “一寶,你兩天都沒吃飯了,再不吃點你的身體怎么吃得消?mama知道你疼,可你也要吃點東西,聽話,就吃這一小碗,你吃完了mama就不逼你吃了?!?/br> 陸初一搖頭,眼淚開始向下掉,她的喉嚨睜得好疼好疼,連咽下一口唾沫都疼得厲害。 陸太太見她哭了,自己的眼淚也流了出來,放下粥碗,用指腹輕輕地給她擦眼淚。 “好,不吃就不吃,寶貝兒不哭,mama不強迫你了,不想吃就不吃,那你要是想吃的時候你告訴mama。” 陸初一點點頭,渾身酸疼無力,就連抬起眼皮都覺得費勁兒,她看了看陸太太,眼睛無力地眨了幾下,然后合上。 陸過來的時候,陸太太正坐在床邊低頭無聲的抹眼淚。 “媽?!?/br> 陸過叫了一聲走上前,陸太太立刻將眼淚擦去,紅著眼睛問:“兇手找到?jīng)]有?” “已經(jīng)有了眉目,但范圍還有些大,不過媽您放心,最遲明天,一定會把兇手找到!”陸過捏著手指,眼神狠戾如刀,他一定會親手宰了那個畜生! 陸太太抽噎了一下,聲音沙啞,眼神是從來沒有過的兇狠,“我不管他是誰,我一定不會放過他!他讓我女兒遭受這樣的罪,我要讓他把我女兒受的這些痛十倍百倍的還給他!” 她不會殺了那個人,因為直接殺了太便宜了!她要讓那個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再善良溫和的人,也有任何人不可碰觸的底線,一旦碰觸,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一寶吃飯了?” 陸過在另一側(cè)的病床邊坐下來,眼中是化不開的心疼和自責(zé)。 倘若他那天晚上能在小屋待著,或者哪怕是就在小屋外面,至少就算他沒有看到蟒蛇,她叫喊他也會第一時間趕到。 可…… 懊悔,自責(zé),難受,統(tǒng)統(tǒng)涌上心頭,陸過的心里,就像是兩把刀在胡亂的攪動著,又疼又亂。 陸太太點點頭,“就吃了兩勺小米粥,怎么也不肯吃,喉嚨疼得厲害,我想讓她忍著吃一些,她就開始哭,她一哭我就心疼,最后就沒讓她再吃了?!?/br> 陸太太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她的雙手用力抓住自己的膝蓋,無助又害怕。 “過兒,你說一寶她會好起來嗎?” “媽,一定會!一定!” 陸過輕輕握住陸初一的手,低頭親了親她的手背,無比堅定地說道。 他們的一寶一直那么堅強,再大的困難她都能夠克服,她一定會好起來,一定會! 陸太太也點了點頭,“對!一寶一定會好起來!” “媽,您回去吧,我在這里照顧一寶?!?/br> 陸太太想起早上兒子接了單位的電話,讓他下午務(wù)必回單位,“你不是一會兒還要回單位嗎?” “跟領(lǐng)導(dǎo)請假了,推遲到明天?!标戇^回答。 “那也好,你回去睡一覺,你已經(jīng)兩個晚上都沒睡了,你聽mama的話,回家睡一覺,你明天還要去單位?!?/br> “我不困?!?/br> “怎么會不困?你都兩天沒睡覺了,不困才怪!聽話,回家睡一覺,等晚上你在家里吃了飯再過來?!?/br> 見陸過坐著沒動,陸太太急了,本來眼淚還沒擦干,這一下又流了出來。 “過兒,你meimei現(xiàn)在這樣,mama不希望你再有個什么意外,你的工作性質(zhì)特殊,休息不好你怎么工作?聽mama的話,算mama求你了,回家休息一下午好不好?” 陸過見不得母親流淚,他點頭,“好,我休息?!?/br> 陸太太抽噎著擦去眼淚,“讓司機開車,你別自己開車?!?/br> “好,那媽有事給我打電話?!?/br> 陸過離開醫(yī)院,但并沒有回家,而是在樓下的車?yán)镒宰餍菹ⅰ?/br> 別說他毫無困意,就是真的困了,不抓住兇手,他即便是躺在床上,也根本就睡不著。 更何況,劉莉今天極有可能見兇手,一旦找到兇手,哪怕只是嫌疑人,他也要親自審問。 “大少爺,老太太讓人送了些吃的過來,你吃點再休息吧?!?/br> 食物是張?zhí)炷脕淼?,陸過輕輕搖了下頭,“你們吃吧?!?/br> “大少爺,小趙說您這兩天都滴水未進了,查兇手固然重要,但你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吃飽了等一會兒找到兇手了,你才能狠狠揍他,不然你沒力氣,那豈不便宜了那個該死的畜生,你就吃點吧!” 不得不說,張?zhí)斓脑捄芄苡?,陸過聽他說完,就睜開了眼睛,“好,吃點!”不為別的,就為了吃飽了才能狠狠的揍人! 張?zhí)煨睦镆幌?,沒想到自己說的話起到作用了,他連忙抽出折疊板,將飯菜放在上面。 粥菜白饅頭,都是很清淡的食物,這個時候,如果是油膩的絕對吃不下。 身為軍人,陸過吃飯很快,五分鐘結(jié)束了午飯。 張?zhí)靹倢⑼氲帐捌饋?,這時候陸過的手機突然來了一條信息,緊接著,一通電話就打了進來。 “大少爺,段玲玲跟劉莉分開后,跟一個叫王薇的女人見了面,現(xiàn)在兩人正在吃飯?!?/br> 王薇? 陸過微怔一下,這個名字似乎在哪兒聽過,而且還是最近這幾天聽到的。 這個名字是很常見的名字,但他身邊認識的人中倒是沒有叫王薇的,他是在哪兒聽到的這個名字? 陸過在大腦里飛速搜索有關(guān)這個名字的人,然后他眼睛一瞪,想起來了! 跟一寶在地鐵上遇到的那個令人作嘔的女人,不就是叫王薇嗎? 會是那個女人嗎? 陸過立刻將手機拿到面前,打開保鏢傳來的照片,一點開,他立刻就認出了照片里那個女人,就是在地鐵上遇到的那個王薇! 果真是她! 可這只是巧合,還是,這個王薇根本就是兇手? “把這個王薇的資料也傳給我!” 陸過仇恨的雙目中閃過一絲殺機,他用力攥著拳頭,臉上的表情比之前更加陰冷。 剛才張?zhí)煲矑吡搜坳戇^的手機屏幕,心想,這個王薇看著年紀(jì)不大,有可能是大學(xué)生,難道跟大小姐是校友?同班同學(xué)肯定不是,因為大小姐班里多少個女生,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樣子,他早已經(jīng)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 有可能大小姐在學(xué)校里得罪過這個王薇,所以王薇對大小姐懷恨在心,伺機報復(fù)大小姐。 這么一想,張?zhí)煊X得可能性極大,畢竟現(xiàn)在的年輕人,做事可是從來都不會考慮后果呢,管他后果是死是活,眼前先讓自己爽快了再說,因此王薇能這么做,他一點也不驚訝。 只是,王薇還只是個學(xué)生,她是用什么方法買通了陸家內(nèi)部那個人對大小姐下毒手的呢? 尤其是那條大蟒蛇,他到現(xiàn)在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帶進陸家院子的。 陸家的安保防護雖不能說蒼蠅蚊蟲無法自由飛入,至少人以及那么大的畜生,是絕對不可能自由進入的,就算是有人被收買了,想要將一條大蟒蛇運到院子里,這不太現(xiàn)實,除非不是一個人被收買,而是至少兩個以上的人。 如果是這樣,那這里面至少包括一個門崗。 但查看了當(dāng)天晚上的監(jiān)控,并沒有可疑的車輛進出,而且那么大一條蟒蛇,一輛普通的小轎車還真不好塞,就算是塞進去,那蟒蛇是個活的,經(jīng)過大門口的紅外感應(yīng),是完全可以感應(yīng)出來的,而且門崗每個班次是四個人,除非四個人一起作弊,然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 會不會是這個蟒蛇一直在陸家院子里養(yǎng)著,很小的時候帶進來的? 或者,從院子里那條小河里面游進院子的也不無可能,但那條小河的進出口只有成年男人的一條胳膊那么粗,游進來這么大一條的不可能,進來個小的還是完全有可能的。 然后,那個人就把蟒蛇一天天養(yǎng)大,為的就是等蟒蛇長大了殺了大小姐? 張?zhí)於家蛔约旱耐茰y給弄笑了,因為這實在是太不可能了! 想要殺一個人有無數(shù)種方法,何況人都在陸家,每天都能夠接觸到大小姐,在大小姐的飯菜里投個毒都比養(yǎng)一條蟒蛇殺人要省勁兒不止幾百倍,除非那人腦子有問題,否則是不可能這么愚蠢的! 把自己的猜測又推翻了,然后張?zhí)炀透拥拿曰罅?,他就是特別想知道,那條蟒蛇究竟是怎么進到院子里,又是如何能夠出現(xiàn)在大小姐泡藥浴的小屋?然后趁著小屋內(nèi)只有大小姐一個人就發(fā)起攻擊,這目前簡直就是一個謎! 反正張?zhí)煊X得自己特別笨,他是想不明白。 大少爺也許已經(jīng)知道了,但他沒有說。 也許,找到蟒蛇是如何進入院子的原因,就能夠找到兇手。 可他要是找到原因,他也不會在這兒胡亂猜測了,說白了,還是他太蠢,太笨了。 “大少爺,老爺來了!” 張?zhí)煺桓笨喙夏?,想了這么多,他的腦細胞都死了無數(shù),頭有些疼,剛抬起手揉了兩下太陽xue,就看到陸老爺子的車駛?cè)脶t(yī)院,在他們不遠處的停車位停下來。 車子剛一停穩(wěn),陸老爺子就從車?yán)锵聛恚椒ゴ颐?,像是有特別著急的事。 陸過眉梢皺了皺,也推開車門下去,追了兩步,叫了聲,“爺爺!” 陸老爺子聽到身后的聲音,腳步一停,回頭看了眼,“剛才你張爺爺給我打電話,在一寶的血液里查出了一種很罕見的毒?!?/br> “罕見的毒?” “對!” 陸老爺子腳步?jīng)]停,一邊疾走,一邊說:“是蛇毒,而且是經(jīng)過人為改造后的毒液,毒性發(fā)作緩慢,但目前還無法確定人中毒后都會有哪些癥狀?!?/br> 陸過當(dāng)即一頓,“一寶不是沒有被蛇咬傷?” “我當(dāng)時的確給了做了全身檢查,除了她后腰之前的傷口外并沒有別的傷,也許是我沒有檢查仔細。” 陸老爺子的話里充滿了自責(zé),如果當(dāng)時他能仔細檢查,也許一寶也不會說不出話了。 他認為陸初一說不出話,是因為中了這蛇毒。 陸過沉吟稍許,“爺爺,會不會是之前一寶中毒中的就是這種蛇毒?” 陸老爺子一愣,“這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