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招惹惡魔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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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終,霍暖都沒有還手,任由陸初一對她拳打腳踢。 一直到十分鐘后,陸老爺子來病房里看重孫子,這才發(fā)現(xiàn)病房里的事情。 “一寶,你在干什么!” 陸老爺子立刻上前來拉開陸初一,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地上躺著的人是誰,這時候霍暖卻先聲道:“陸爺爺好?!?/br> 霍暖躺在地上,嘴角流著血,但臉上卻掛著微笑。 陸老爺子看到她,微微愣了下,有些驚訝,“霍小姐?” “陸爺爺,你還是叫我霍暖或者暖暖吧,霍小姐顯得太生疏了?!?/br> 陸初一沒等陸老爺子開口,搶先冷笑了一聲,“生疏?霍暖,你可真不要臉!我爺爺跟你熟悉嗎?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我告訴你,你如果繼續(xù)纏著我二哥,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陸老爺子擰眉,盯著孫女,但并沒有著急著問她怎么回事,可他的心里卻在犯嘀咕。 陸仁跟霍暖在一起了?什么時候的事情,為什么他老頭子一點消息都沒有? 霍暖看出他的疑惑,依舊躺在地上,說道:“陸爺爺,陸仁沒跟你說嗎?我們現(xiàn)在在交往,而且已經(jīng)交往快半年了。” 陸老爺子扭頭看向她,眼神明顯不悅,但依然沒有說什么,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你給我滾出去!” 陸初一的情緒此時有些失控,她抓著霍暖的一條胳膊就拖著她朝門外走。 霍暖疼得嗷嗷直叫。 陸老爺子皺著眉頭呵斥道:“一寶,你松手!” “爺,我不想看到她!我看到她就惡心!” 陸初一沒有停下來,她將霍暖一直拖到病房外扔在了走廊里,“滾!聽到?jīng)]有!” 霍暖躺著不動,只是挑釁地看著她,抹了把嘴角的血從包里掏出手機,準備給陸仁打電話。 陸初一彎腰一把將手機搶過來,用力摔在了地上。 好好的一個手機,“啪”地一聲,四分五裂。 而后,陸初一冷冷道:“張大哥,把這個女人扔到醫(yī)館外面!” 張?zhí)禳c頭,叫來兩個人,架著霍暖的胳膊將她拖下樓,扔到了醫(yī)館外面的馬路上。 “陸初一,你太過分了!今天的事我一定會告訴陸仁!” 陸初一端著一盆水從醫(yī)館里出來,“嘩啦”潑在了她的臉上,霍暖當即就閉嘴不再說話,整個人十分的狼狽。 “霍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居心!我告訴你,你最好是現(xiàn)在自己滾,不然我會讓你好看!” “讓我好看?”霍暖坐起身,抹了把臉上的水,“陸初一,你得意什么?承靖州都不要你了,你以為你還能像以前那樣囂張?你會怎樣讓我好看?殺了我?怕你沒那個本事吧!還有啊,你說我打電話告訴你二哥,我懷了他的骨rou,但很不幸,就在剛剛,孩子被你打掉了,你說,他會怎樣?” 說話間,霍暖捂著自己的腹部。 陸初一掃了她的腹部一眼,“那不正好,孩子都沒了,看你還拿什么要挾我二哥娶你,就算我二哥真的生我的氣那又怎樣,我永遠都還是他的meimei,而你。” 陸初一陰惻惻一笑,擺了擺手,張?zhí)熳呱锨?,“大小姐,有何吩咐??/br> “霍小姐流產(chǎn)了,把她送去醫(yī)院,跟醫(yī)生說一下,她傷了zigong,以后再也不能懷孕。” “陸初一你……” 霍暖一臉震驚地瞪著陸初一,沒想到她竟然這么的狠毒! “我怎么?怕了?”陸初一冷笑,“放心,我會讓醫(yī)生給你做手術(shù)的時候溫柔一點的,絕對是無痛的。” “陸初一你這個惡魔!” “對啊,我是惡魔,所以你應該知道吃飽撐著沒事干招惹惡魔會是怎樣的后果,這條路是你自己選擇的,所以你就必須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陸初一!” 霍暖的手用力抓住地面,手背上的青筋明顯地凸起來,一雙眼里充滿了憤怒和仇恨,死死地盯著陸初一,要將她抽筋扒皮! 陸初一淡淡一笑,“張大哥,把霍小姐送醫(yī)院吧,記得一定要交代醫(yī)生和護士好好照顧霍小姐,所有的醫(yī)療費用都由我來出。” “是,大小姐!” “哦對了,送去承靖州的醫(yī)院?!标懗跻挥纸淮?。 張?zhí)禳c頭。 任霍暖如何的尖叫掙扎,她最終還是被帶上了車,強行送去了承科旗下的一家私人醫(yī)院。 “一寶,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陸老爺子皺著眉頭走上前,雖說他一點也不喜歡霍暖,聽聞她跟陸仁在交往他也很意外,但是一寶她竟然……他目光復雜地審視著自己的孫女,到底是孩子長大了,還是變了? 陸初一笑了笑說我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過分的。 陸老爺子目光深深地看著她,“一寶,你也是當mama的人?!痹趺茨軌蜃龀鰧σ粋€女孩子來說那樣殘忍的事情? 只是,這后面的話,陸老爺子并沒有說出口,怕傷了孩子的心,但這孩子今天這樣做真的太過分了! 陸初一搖頭,“爺,您不知道,如果是以前,我最開始跟霍暖遇到的時候,那時候她勉強還能配得上我二哥,但是現(xiàn)在,您知道嗎?她為了跟她爸外面的私生子搶公司,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別的我就不說了,就單單一條。” 陸初一深吸了一口氣,原本之前承靖州跟她說的時候她是不相信也不想聽的,聽完后也就只是聽完沒想著要怎樣,可她霍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招惹她,招惹她二哥。 “她出賣自己的身體,她跟她爸公司的那些元老股東,都睡過了!意外懷孕打胎了四次,這些她以為她做得很秘密,沒人知道,可這世上哪里有不透風的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陸老爺子難以置信。 陸初一呵了一聲,“爺,您覺得我沒事干編這些謊言來騙您嗎?” “不是,爺爺只是覺得……只是覺得太意外了,那孩子看著年齡并不大?!?/br> “對啊,跟我差不多大。她剛才告訴我她懷了我二哥的孩子,還威脅我說我把她打流產(chǎn)了,要告訴我二哥,所以,她既然這么期待流產(chǎn),我就讓她流產(chǎn)好了,順便制造點意外。而且,她之前四次流產(chǎn)后醫(yī)生已經(jīng)給她下了最后通牒,她如果再流產(chǎn)可能這輩子都做不了母親,也許她都不可能再懷孕了。 我不知道她跟我二哥是因為什么在一起的,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她絕對不是因為愛我二哥才跟我二哥在一起的!” 陸老爺子沒再說話,但是卻隱約嘆了口氣。 接下來,爺孫二人都極其的安靜。 “可是一寶,即便這樣,你也不能那樣做?!绷季茫懤蠣斪油蝗徽f道。 陸初一笑了下,“爺,您放心吧,張?zhí)煨睦镉袛?shù),他知道我想做什么。” “你這孩子你……” “爺,我不喜歡霍暖,不論她之前對我做過什么,我都沒想過要報復她,但她不該招惹我。我知道,我沒有權(quán)利干涉二哥的感情生活,但是我不能讓這個女人蒙騙了二哥,哪怕二哥是真的愛她,我也不會讓他們在一起,這樣一個骯臟的女人,不配做我的二嫂!為了公司她都能爬上一個又一個男人的床,這難保她嫁給我二哥之后,狗改不了吃屎,給我二哥戴綠帽子。再說,我二哥那樣的男人,怎么能娶一個這樣的女人?” 陸老爺子嘆氣,“這件事還是等你二哥回來了再說吧,他應該這幾天就會回來?!?/br> “要不了幾天,我二哥最遲明天就能到家,不信您瞧著!” 陸初一轉(zhuǎn)身進了醫(yī)館。 陸老爺子在原地又站了許久,這也才進去。 醫(yī)院里,霍暖被帶去了產(chǎn)科做檢查。 “她沒有懷孕,而且她不可能懷孕?!?/br> 這是產(chǎn)科主任給張?zhí)斓慕Y(jié)果。 張?zhí)煦读讼聠枺骸安粫言校靠伤f她懷孕了。” 產(chǎn)科主任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她是你女朋友?” “不是?!?/br> 張?zhí)炝⒖虛u頭,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怎么可能會看上這種女人! 但產(chǎn)科主任卻一副我并不相信的表情,哼了一聲,“你們這些年輕人我見多了!只顧一時痛快,事后就去醫(yī)院做流產(chǎn),不知道流產(chǎn)做多了對女人身體傷害很大嗎?她的zigong內(nèi)壁極薄,流產(chǎn)至少在四次以上,如此頻繁的流產(chǎn),導致她的的zigong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而且她的一側(cè)輸卵管已經(jīng)切除,另一側(cè)又已經(jīng)堵死,她懷不了孕,至少目前懷不上!” 張?zhí)炻牭弥秉c頭,甚至還笑了。 產(chǎn)科主任惱火了,“你這人怎么回事!你女朋友為了你都不能生孩子了,你竟然還很得意!簡直禽獸不如!” “醫(yī)生,我跟你說了她不是我女朋友,那個女人就是個騙子,她騙我家少爺說她壞了我家少爺?shù)暮⒆?,威脅我家少爺要娶她,差點都被她給騙了!” 產(chǎn)科醫(yī)生皺眉,神情復雜,但也沒再說什么,在病例單上沙沙地寫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她抬頭說道:“她這種情況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懷孕,堵塞的輸卵管疏通后,還是有受孕的可能,但是概率比較低,這也看她跟孩子的緣分?!?/br> “謝謝醫(yī)生了,暫且還不需要?!?/br> 產(chǎn)科瞪了張?zhí)煲谎郏瑢⒉±韴蟾嫒咏o她,“把人帶走吧!” “醫(yī)生,辦個住院吧!” “她不用住院,身上的傷也都是皮外傷,回去自己處理一下就沒事了?!?/br> “還是住院吧,而且我家少爺來了,還麻煩醫(yī)生你將剛才說的話跟我家少爺再說一遍,不然我家少爺是不會相信我說的,繼續(xù)會被這個女人蒙騙?!?/br> 產(chǎn)科醫(yī)生哼了一聲,“這不是我的職責范圍!你出去吧!” “辦個住院手續(xù)唄!” “不辦!你如果有錢沒地方花,就去資助那些吃不飽穿不暖或者沒錢看病的孩子!” 張?zhí)毂粦坏脽o言以為,拿著病理報告單離開,但他轉(zhuǎn)身又去了另外一個醫(yī)生的辦公室,這個男醫(yī)生比剛才的產(chǎn)科主任好說話多了,給了點錢立刻就辦了住院手續(xù)。 辦好手續(xù)后張?zhí)鞂⑦@邊的情況跟陸初一打電話詳細說了一下,其實他不說陸初一也知道個七八成,她點頭說她知道了,在她二哥回來之前好好看著霍暖,避免節(jié)外生枝。 而另一側(cè),夏詩詩帶著兒子和男友還在派出所,趙奇以及其他幾個保鏢也在,正在接受審問。 夏詩詩一到派出所就開始哭,哭哭啼啼了一個多小時都沒停下來。 負責審問的警員叫小王,小王真是服了夏詩詩了,哭個沒完沒了,問都沒法問,索性也就不問了,坐在那兒看著她哭,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能哭到什么時候,會不會把他們所里的大樓都哭塌了。 “喲,我當是誰呢,夏二小姐??!” 米粒上午出去了一趟,回來后聽說來了個特別能哭的女人,就過來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樂呵了。 夏詩詩跟米粒以前就認識,只不過不熟,都是朋友的朋友一起聚的時候見過幾次面。 看到米粒,夏詩詩先是有一瞬的尷尬,隨即哭得更厲害了,跟米粒說今天好可怕,遇到一群人搶劫,搶劫的時候又對她見色起意,如果不是她誓死不從,她男朋友趁機報警,她現(xiàn)在可能被人先jian后殺了。 米粒聽得好笑,掃了眼夏詩詩身上的衣服。 已經(jīng)入秋了,可她卻穿著低領(lǐng)的連衣裙,真是讓人無法直視,要是不被人見色起意才怪!以前的時候覺得她挺清純的一個女孩,怎么結(jié)婚后就性情大變呢?受了什么刺激嗎?領(lǐng)口低就不說了,這裙子短的應該剛剛能蓋著屁股吧?坐在那兒都能看到里面穿的內(nèi)褲的顏色! 反正,她米粒這輩子也穿不出這種衣服,睡衣都不可能這么短。 當然,并不能夠因為別人穿了什么衣服就怪她這樣是誘惑別人犯罪,畢竟穿什么樣的衣服,或者不穿衣服,這是別人的權(quán)利,她管不著,也不會管。 但她現(xiàn)在要管的是,這夏詩詩必須要配合她做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