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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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前世那位文豪,原名津島修治的太宰先生說得對——人類的悲歡并不相同。 太宰治的講述還在繼續(xù),我的思緒卻飄到了其他的地方去。 “喂,你還在聽嗎?”太宰治將他的手放在了我的眼前,用力地晃了晃,“如果你恰好不幸在走神,那我就只好通過肢體接觸的方式來提示你了,當(dāng)然啦,倘若一不小心造成了不太好的后果,可不能算是我的過錯哦,沈君?!?/br> “在聽的?!蔽疫@樣回答他道,“雖然我并沒有記住多少?!?/br> “啊,記不住也挺好,這樣你就沒有辦法了解我,我對于你來說,就還是一個陌生人?!碧字握0驼0脱劬?,露出了一個笑容來。 我很難說清楚他那個笑容里究竟帶著什么樣的意味,有點兒釋然,又帶著點兒悲傷的味道在里面,似乎還有別的什么東西,也隨著他這樣的一個笑浮現(xiàn)了出來。 我并不理解這位來自另一個世界太宰治究竟抱著什么樣的情緒露出了這樣的笑容,又說出了那樣的一句話,但只有一點我非常清楚—— 我看著他的笑容,非常的不是滋味。 雖然我并不清楚緣由,但是身體和精神上的感受總不會騙人。 我能夠感覺到我的胃正沉甸甸的墜在我的腹間,仿若沉重的水囊。 但是我除了早上作為早飯的一個煎餅果子加一紙盒250ml裝的牛奶外,什么都沒有吃。而且按照我的世界的時間流速,這會兒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了。 我的感受顯然不是因為吃多了而覺得沉重,而是因為太宰治的話不知為何讓我覺得異常難受。 是同理心嗎? 可能吧。 太宰治說完那句話后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又繼續(xù)開始講述他的故事。 “話說,沈君,方才我們講到哪兒啦?”他問。 “我忘記了?!蔽一卮鸬?,“不如你從我還記得的地方講起吧,太宰君?!?/br> “反正我們要打發(fā)的時間,不是還長著呢嗎。” 于是太宰治咕噥了一聲“真拿你沒辦法”,就重新從之前那個地方開始講起來了。 * 我之前說到在我父親去世的那一年,他將我托付給了森先生后,自己“慷慨”赴死,留下來的錢財和人脈,就全歸了森先生。 我先前說過,我是很討厭森先生的,因為我覺得,我的父親自殺是他的錯,是他沒帶著他提出的【不死聯(lián)隊】取得勝利,所以我的父親才會引咎辭職。 不過現(xiàn)在想想,或許是我對我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了憤怒,因此理所當(dāng)然地對森先生進(jìn)行了遷怒吧。 總之,森先生在我父親下葬后,在橫濱開了家醫(yī)療所,里頭唯二的助手就是我和愛麗絲。 愛麗絲是個金發(fā)藍(lán)眼的小姑娘,據(jù)說跟在森先生身邊的時間比我父親和森先生合作的時間還要長,但是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森先生將我?guī)M濱的第二天。 那時我并不清楚愛麗絲是森先生的異能力,因此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按照禮儀對愛麗絲伸出了手。嗯……是的,就是握手禮,沈君你說的沒錯。 我前面也有說過,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有異能力,也并不清楚我的異能力就是使其他的異能力無效化。 所以當(dāng)愛麗絲伸出手來同我行握手禮的時候,她的手在跟我的手觸碰的一瞬間,就迅速的消散了。 她從人形化作了細(xì)碎的光點,升騰在空氣里,然后就再也找不見了。 森先生一開始被這場景驚嚇到了,緊接著他就覺得十分有趣。 “看來你是有異能力的啊?!鄙壬@么對我說道,“而且看起來,是個相當(dāng)厲害的異能力?!?/br> 我看著我自己的手,打心底里感受到了不知所措和莫名的悲哀。 或許還有一點兒對自己的厭惡吧……總之,誰知道呢?反正我那個時候的心情,在習(xí)慣了異能力的如今的我看來,已經(jīng)再也無法體會到了。 嗯?你問我有沒有被小姑娘突然消失給驚嚇到? 有的哦,當(dāng)時差點兒嚇哭了呢,以為自己變成了殺人犯,甚至差點兒以為自己的異能力就是能夠把人粉碎得連渣都不剩。 不過都說了是差點兒啦,我通過觀察森先生的表情,猜到了愛麗絲是他的異能力哦。所以我就推測出來,我自己的異能力效果,是[使異能力無效化],而發(fā)動條件就是直接觸摸異能力,或者異能力使用者。 總之,發(fā)動條件最后再森先生身上得到了驗證。但就算是這樣,我也并不高興。 我打心底里認(rèn)為,擁有異能力并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異能力也并不是什么好用的東西。 我討厭森先生,討厭異能力,也……討厭我自己。唔……嚇到你了嗎?那我們接下來換個話題說吧。 你問我說什么?唔……我來講講等到了橫濱后的經(jīng)歷吧。 * 到了橫濱之后,森先生在診所里過的比較邋遢,因為橫濱當(dāng)時亂得一塌糊涂,跟我統(tǒng)治下的橫濱根本沒法比。 那個時候隔三差五就有亡命之徒匆匆奔跑在街道上,闖進(jìn)他們常去的、值得信賴的黑診所,隨手在醫(yī)生的手心里拍一把紙幣,然后他們就會癱坐在病床或者手術(shù)臺上,一邊抱怨著任務(wù)的困難和主家的煩人。 森先生這個時候就總會認(rèn)真的聽他們的牢sao,時不時安撫他們幾句,搞的像他真的是一個為病人心理狀態(tài)著想的醫(yī)生似的。 說真的,每次這個時候我都想吐槽他一句,醒醒吧森先生,你又不是什么心理醫(yī)生,給我好好做手術(shù)啊。 嗯,對,我又扯遠(yuǎn)了。 你說的沒錯,森先生每次都是假借安撫的名義,從那些病人口里套出橫濱大大小小組織的情報,然后來決定接下來的行動要怎么走。 那個時候我雖然分析能力還可以,但是布局能力不太行……但是我看著森先生這么一步一步走下去,我開始有了一種孩子的叛逆想法。 我覺得我也可以試著給它挖個陷阱,好平息我心中燃燒得越來越旺盛的奇怪火焰。 我想坑一把森先生。 森先生當(dāng)時有個叫福澤諭吉的搭檔,他們兩個據(jù)說師承同一個老師,所以目前來說是處于合作狀態(tài)的。 就算我坑了森先生,森先生也肯定會留下后手,讓福澤先生去救他……再不然他不是還有愛麗絲嗎?要知道,自從我用[人間失格]毀了他的愛麗絲之后,森先生就一直沒有發(fā)動過自己的異能力,而是天天隨身帶著幾十把手術(shù)刀防身了。 我畢竟年紀(jì)尚幼,看不透森先生的打算,但現(xiàn)在想想,只怕那會兒森先生早已決定了接下來要進(jìn)入port mafia的路線了吧。 所以他才會表現(xiàn)出自己是個無異能者的樣子,所以他自從踏入橫濱后,就再也沒有叫愛麗絲出來過。 平時口口聲聲說蘿莉真可愛,這會兒為了自己卻關(guān)自己蘿莉異能力的小黑屋……嘖,真是個渣男。 嗯?你說他這樣可能不算渣男?不管,反正我就是覺得他渣。 總之,那一次的事件從頭到尾完完全全符合我的猜想和預(yù)期,連一丁點兒的例外都沒有。 沒有例外不好嗎?你認(rèn)真的嗎?問這個?好吧,我知道你能明白,你只是在替什么別的人問而已吧?我回答就是了。 說實在的,倘若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如我所料,那我為什么還要去期待明天呢?畢竟明天的事情同樣也在我的預(yù)期中嘛。 所以還是有點例外比較好吧?嘛,反正我是這么覺得的。 可惜的是,森先生明明知道我做了什么事,他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給我加了一倍的功課和情報分析課題……雖然這也是在我的預(yù)料之中啦。 真遺憾,還以為森先生能夠做出什么叫我意外的事情哩。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我和森先生的斗智斗勇仍然在進(jìn)行。以我那次趁著森先生猝不及防而坑了他為開始,我們倆互坑的方式給對方造成的后果越來越慘重,我們兩之間的忌憚也越來越深。 于是我和他很快就意識到了同一件事情——如果我堅持留在森先生身邊的話,我們兩人之中,遲早要死一個。 在我十一歲的時候,森先生突然不見了。 他把我留在了診所里,自己一個人出去了。 因為父親的去世,我失去了知道某些情報的機(jī)會,因此我一開始也并不清楚森先生出去究竟是為了什么。 但是我知道,他似乎對那位異能力是[請君勿死]的小姐格外在意。 所以我在橫濱街頭想辦法找到了相關(guān)的報道,而那報道之占據(jù)了很小很小的一個版塊。 與謝野晶子被森鷗外所搭救。 那位小姐……出獄了。 ※※※※※※※※※※※※※※※※※※※※ 靈感來了擋不住……總之今天還是if更新。 昨天生死時速搞定了clusion,接下來就是查重……草(植物),我好方啊。要是查重率太高的話,我就還得改,改完還要復(fù)查。 腦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