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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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如果你騙了我,就任由我處置,無論我做什么你都不反抗?!?/br> 明媱:“……” 倒也不用玩這么大。 見明媱猶豫,祁敘身體微微壓下來,嘴唇幾乎快貼到明媱臉上,“不敢?” 媽的死就死吧,先躲過眼下的修羅場再說。 “我發(fā)誓我發(fā)誓,如果我騙了你,將來你找我怎么算賬都行,我絕對躺平!” 其實這么邏輯不通的理由祁敘根本不信,但明媱有心要隱瞞,他暫時先套一個誓言也不虧。 端倪半晌,祁敘松了手,“那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不改備注,是覺得我還很討厭?” 以為把這人忽悠過去了,明媱馬上討好道,“當(dāng)然不是,我早就想換掉了,只是有點拖延癥,別生氣嘛我這就改?!?/br> 明媱?wù)f完就刪了顧遠(yuǎn)的名字,暗戳戳打了個新備注,遞給祁敘過目。 祁敘瞥了眼——【重要客戶】 ??? 祁敘都快氣笑了,“怎么,我的名字是不配出現(xiàn)在你的通訊錄上?” 明媱義正言辭:“當(dāng)然不是,光叫名字多生分啊,重要客戶這四個字絕對凸顯了你在我這的地位,能夠享受這種殊榮的你是第一個?!?/br> 祁敘:“……” 現(xiàn)在的小姑娘花樣怎么那么多。 明媱?wù)f那句話的時候也暗中撥通了祁敘的電話,等鈴聲一響,飛速從祁敘手里搶走手機。 祁敘想去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明媱握著手機笑瞇瞇地說:“公平一點,我也要看看你是怎么備注我的?!?/br> 看著看著,明媱的臉黑了。 祁敘的手機畫面上,此刻正反復(fù)播放著明媱專屬的來電視頻。 她本人劃水的那段兔子舞。 當(dāng)時祁敘錄屏了,后來就做了明媱的來電顯示,每次她打電話來,自己就看一眼小兔子舞,心情都會舒暢不少。 甚至為了配合視頻,連鈴聲也換成了明媱當(dāng)時跳舞的那段音樂。 明媱呵呵了一聲,把手機面朝祁敘:“祁總,您還有這種愛好?我真沒看出來?!?/br> 祁敘咳了聲,故作淡定地給出回應(yīng):“現(xiàn)在知道也不晚。” “……” 原本還是質(zhì)疑明媱的現(xiàn)場,頃刻間轉(zhuǎn)變成了對祁敘的瘋狂聲討。 明媱罵罵咧咧地拿著泡泡機對祁敘發(fā)射了一堆泡泡,兩人就這樣一個鬧著,一個任由她鬧地配合著,陽光灑落下來,五彩斑斕的泡泡隨風(fēng)飛舞,別有一番情調(diào)。 顧遠(yuǎn)的事就跟一個個飄遠(yuǎn)了的泡泡一樣,被暫時帶了過去。 明媱官宣出道的市場反響很好。田安妮迅速幫她接到了一個彩妝品牌的站臺活動,為了能在當(dāng)天保持最好的狀態(tài),明媱這幾天都在家謹(jǐn)記醫(yī)生的叮囑,按時吃藥抹藥不說,祁敘還讓醫(yī)院的康復(fù)醫(yī)生上門為她按摩理療,尾骨恢復(fù)得一天比一天好。 兩人的感情也因為這一次受傷而突飛猛進(jìn),在日漸相處中距離慢慢拉近。 終于到了站臺宣傳的日子,明媱早早的弄好妝發(fā),換上漂亮的裙子出現(xiàn)在商場,引起了很多路人的注意。 活動現(xiàn)場是同步直播的,主持人熱情地說——“讓我們歡迎小師妹明媱來到現(xiàn)場!” 數(shù)公里之外的辦公室里也同時響起了這個聲音。 祁敘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手機屏幕里的明媱,長發(fā)溫柔,明眸皓齒,笑起來的時候像星星一樣,會閃閃發(fā)光。 代志揚已經(jīng)被晾在一邊好幾分鐘了,他在心里嘖了又嘖,邊看手表邊敲桌提醒,“至于嗎,一分鐘內(nèi)笑了三次了,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沒見你這么高興?” 祁敘視線沒有離開屏幕,相當(dāng)敷衍地回了句,“那你得拿鏡子照一下找找原因?!?/br> 代志揚:“你他媽?!?/br> 又看了一會,聽到那邊宣布活動結(jié)束,祁敘才關(guān)了手機。 臉上的表情亦瞬間收斂,恢復(fù)之前的清冷。 他掖了掖西裝衣角,“說吧,怎么樣了。” “青云山的拆遷范圍已經(jīng)劃下來了,度假村二期勢在必行。這個項目如果你能拿到手負(fù)責(zé),對你往后在董事局的競爭非常有利,但是……”代志揚欲言又止,“今家也投資了一百個億,如果著手這個項目必然會跟他們合作,看你怎么選。” 祁敘幾乎沒做考慮,淡淡道:“這還需要選嗎?!?/br> 代志揚:“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他們家當(dāng)時做的事?” 祁敘很輕地笑了下,“介意什么,商人的本質(zhì)不就如此么,趨名逐利,因勢利導(dǎo)。我不僅不介意,甚至現(xiàn)在還很感謝他們當(dāng)時的選擇?!?/br> 代志揚懂他的意思,點頭道,“不然你和明媱現(xiàn)在也只能有緣無分了是吧?所以啊,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br> “對了,我聽說今棠下周二回來,你弟弟是不是會一起?” 祁敘皺了皺眉,隨手拿起一份文件,語氣倏地冷淡下去,“不知道?!?/br> “阿宴小時候老跟在我們后面玩,要不是他媽這幾年瘋狂攪混水,你們兄弟倆也不會有這么多隔閡?!?/br> 祁敘沒說話。 一般提到祁宴和鄭容母子倆他都很少發(fā)言。 童年的祁敘母親早逝,父親日夜應(yīng)酬不在家,后來鄭容來了,還給他帶來了這個弟弟。 正如代志揚所說,祁敘對這個弟弟起初是愛護(hù)的。 他像所有的哥哥一樣,好吃的先給弟弟,好玩的也給弟弟。總以為這樣的感情就是永遠(yuǎn),卻忘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兄弟之間的關(guān)系在發(fā)生著微妙的變化。 印象之初,大概就是在祁宴十歲的時候,鄭容對祁衡遠(yuǎn)說,要他送10%sg的股份給祁宴做生日禮物。 那是祁敘第一次敏銳地發(fā)現(xiàn)這個后媽的野心。 再后來,一年一年,祁宴長大,出國,祁衡遠(yuǎn)身體不好漸漸退出公司的管理,鄭容幾乎把持了半個公司。 還好祁衡遠(yuǎn)不偏心,目前整個sg集團(tuán)屬于分庭抗禮的狀態(tài),鄭容和祁敘各自為營。 但未來如何,誰也不知道。 “太子”之爭從來沒有停過。 對于那些無所謂的人,祁敘根本不會浪費一絲情緒。 唯獨祁宴,是他心口的一根刺。 拔了會疼,不拔也會時常隱痛。 辦公室的氣氛被這個話題冷寂下去,代志揚咳了聲,“總之這段時間,你對你家老頭子上點心,哪怕只是演演戲,你也得做上幾場,把他哄高興了什么都好說。” 祁敘當(dāng)然知道這個道理,也一直在計劃,只是他們父子關(guān)系本就疏遠(yuǎn),要做到自然不生硬地討好也不容易。 明媱這時給他發(fā)來了一張自拍照。 【我活動結(jié)束了,怎么樣?狀態(tài)打幾分?】 照片上的明媱就如跨年夜那天一樣,像個精靈,生動明媚,光是看照片都能讓人莫名快樂起來。 祁敘回過去——【一百分。】 頓了頓補充,【看不出來是一個摔傷了屁股的人?!?/br> 這句話發(fā)過去很久,明媱都沒回。 行了,又生氣了。 這女人就跟個小氣包似的。 祁敘放下工作,正想給明媱再發(fā)點什么,指尖觸到屏幕的一刻,忽然想起了什么。 思緒被打通,他驀地找到了討老爺子歡心的方法。 祁敘馬上走到窗邊給明媱打電話,接通后果不其然,那女人氣呼呼的,“干嘛!” “在哪,我想找你幫個忙?!?/br> 明媱故意裝腔拿調(diào),“呀,祁總竟然也有需要我?guī)兔Φ臅r候?可我很忙噠,先預(yù)約排隊吧:)” 祁敘輕輕笑,難得耐心陪她貧嘴,“好,跟誰預(yù)約?!?/br> “跟我啊還能跟誰。” “……” 祁敘活了二十六年沒說過這種幼稚的對話,且還樂在其中。 他邊說邊拿起椅背上掛著的西裝外套,順便跟代志揚做了個先走的姿勢,“那,我現(xiàn)在預(yù)約明小姐的檔期,要排多久的隊?” 明媱在電話那頭哈哈笑出來,“恭喜你祁先生!你拿到的是一號,可以馬上請求幫助了!請快點說出你的愿望,否則過時不候哦~” 祁敘唇角上揚著:“在家等我,我現(xiàn)在過來找你?!?/br> “好類~” 在去找明媱之前,祁敘先去了一趟超市。到明媱家的時候,她正坐在軟墊里刷微博,看到他來笑瞇瞇地抬起頭:“你怎么才來,都等你半天了。” 說完從沙發(fā)上起來,摩拳擦掌,“我太好奇了,堂堂祁總到底需要我?guī)褪裁疵???/br> 祁敘提起手里的口袋,“幫我做一些甜品蛋糕?!?/br> 明媱:“……?” 等會。 明媱笑了,“誰告訴你我會做蛋糕的?” 祁敘皺眉,“你自己說的。” “?” 明媱愣住。 她有說過嗎……什么時候?她怎么不記得了? 祁敘把袋子放在桌上,脫了外套,“上次在酒店你說要招待朋友吃甜品,想借用我的烤箱,還連夜來辦公室拿烘焙食譜,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