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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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男朋友,請你一起喝?!?/br> “我們?nèi)齻€人一起玩。” 明媱:“……” 什么虎狼之詞啊,代志揚聽到了不把你關(guān)上門“教育”三天才怪。 管星迪雖然沒口嗨,但看得出也喝得不少,一直在揉腦袋。 明媱嘆了口氣,還好,還有一個她是清醒的, 她讓那兩個外國小哥離開了包廂,而后問簡寧: “你開車來的嗎?要不要我給你喊個代駕?” 簡寧躺在沙發(fā)上很困的樣子,“算了,不回去了,你開我的車,我和星迪去你酒店開個房間住一晚。” 這個辦法也不錯。 明媱便答應(yīng)下來,拿了車鑰匙,帶好帽子口罩,正準(zhǔn)備一起離開,管星迪又說要上廁所,大家便又停下來等她。 就在這個間隙里,外面有人敲門進來,“您好?!?/br> 是這邊的客戶經(jīng)理,身后還跟了兩個男人。 “揚哥,看看這是不是你女朋友。” 明媱:“……” 簡寧:“……” 哦豁,竟然也親自見證了一個修羅場呢。 明媱當(dāng)即看向簡寧,表現(xiàn)出了對閨蜜深深的同情。 誰知那人也看向了自己,眼里不斷暗示,好像叫她回頭看。 明媱從她的眼神里看出了某種危險的意味,頓了頓,也小心翼翼轉(zhuǎn)了過去。 這一轉(zhuǎn)人差點沒了。 我的媽怎么還有祁敘??????? 這人不是在h市的嗎?怎么突然回來了? 原來剛剛的電話…… 這——這他媽好尷尬,怎么辦。 明媱馬上去看簡寧,卻發(fā)現(xiàn)這人竟然已經(jīng)機智地裝醉睡著了。 而管星迪在廁所還沒出來。 現(xiàn)在就她一個人站著。 弱小可憐又無助地直面巨型修羅場。 代志揚一眼就看見了簡寧,罵罵咧咧地走過去把人抱起來扛走。 安靜的包廂里,明媱和祁敘對望三秒。 祁敘:“還不走?” 明媱:“……” 這畫面,像極了未成年的小孩跑出來玩被家長逮了個正著的樣子。 而且明媱二十分鐘前還對這位家長發(fā)起了嘲諷和挑釁。 明媱慢吞吞地往前走,走到一半忽然回神—— 不對啊。 那幾個小哥哥早就被自己趕走了,她在心虛什么? 她們幾個閨蜜出來唱唱k,放松放松心情,很正常的行為好嗎! 而且兩人現(xiàn)在關(guān)系待定呢,祁敘也沒立場管她吧。 明媱瞬間就有底氣了。 挺直腰,抬起下巴,一臉“我玩什么關(guān)你屁事”的冷艷樣子走到祁敘身邊。 然后猝不及防地被客戶經(jīng)理攔下。 “不好意思。” “就是,男公關(guān)的服務(wù)費是單獨算的,您看您這邊誰結(jié)一下賬?” 明媱:“………………” 作者有話要說: 祁狗: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可以看到我要的東西。 小明:好的安排!boy們上!給祁總上點刺激的! —————— 上一章和這一章都重寫了,沒看的去重新看一下,給大家?guī)聿槐愫鼙浮?/br> 本章留言都送紅包。 第36章 客戶經(jīng)理話剛說完, 管星迪從廁所里出來了。 這人顯然還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出來后迷迷糊糊地說,“草, 剛剛那幾個男的太上頭了,我長這么大第一次被放倒?!?/br> “放倒”這兩個字用得就很靈性了。 明媱想去封她的嘴都來不及。 祁敘清晰地聽到了一切。 而管星迪在說完后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外面站的人。 好幾雙眼睛面面相覷, 管星迪怔了幾秒,到底還是比簡寧靠譜一點, 走上來拉著明媱就要走。 “你還來找我們媱媱干嘛?”管星迪是北方人, 性格直, 加上喝了點酒, 人飄得厲害,“別以為自己有錢就高人一等, 我告訴你, 我家明媱從大一開始追求者就沒停過,追她的人從這里排到我老家還不止, 才不稀罕你!” 明媱:“……” 去拉管星迪的袖子,用眼神暗示她——【別說了?!?/br> 管星迪瞪她,“怕什么,拿出你之前的氣勢來!別慫,姐妹給你撐腰!” 明媱扶額,頭暈得厲害。 都不知道這人是在幫她還是在坑她。 管星迪這番控訴祁敘倒也不生氣,只是淡淡聽著,最后點點頭, 跟剛剛的客戶經(jīng)理說: “這位小姐結(jié)賬?!?/br> 管星迪一愣,“結(jié)什么賬?!?/br> 客戶經(jīng)理又重復(fù)了一遍:“男公關(guān)的服務(wù)費,因為都是外籍模特,而且那幾位都是店里的頭牌, 所以加起來一共是12萬。” 管星迪:“……” 明媱:“……” 從ktv出來,管星迪大概是無顏見人,出門打了個車就跑了。 明媱被祁敘帶走,腦子里一片空白。 前有叫囂不爽你回來收拾我的挑釁,后又背了個叫鴨服務(wù)的鍋。 明媱考慮了各種后果,覺得今天似乎沒什么勝算,頑抗的結(jié)果極有可能是自己吃虧。 還不如學(xué)簡寧,裝醉睡著,一夜過去這事肯定涼了。 于是被祁敘拎上車的第一秒,不給男人任何主動發(fā)問的機會,她就閉上了眼。 甚至為了逼真一點,她還學(xué)簡寧說了幾句迷迷糊糊的醉話。 祁敘斜瞥了她一眼,沒說話,兀自開車。 明媱原想著祁敘肯定會送她回下榻的酒店,誰知道等他開口說“下車”的時候,明媱睜眼一看。 這人竟然開回自己家了? 明媱下意識就想問祁敘在搞什么,可理智拉回了她。 不對,自己“醉”了啊。 一個醉了的人怎么能這么清醒地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哪兒。 算了,明媱又默默躺下,裝什么都不知道。 先按兵不動,也許他就是把自己帶回來,單純地睡覺呢? 車停在地庫,祁敘下車開了明媱這側(cè)的門,直接彈她腦門,“下車?!?/br> 明媱一個倒抽氣。 大哥你是不是覺得我醉了就不知道疼,下手這么狠? 盡管心里腹誹,明媱還是忍著痛,精湛地演繹了一個醉鬼,“這是哪兒啊,我好想睡覺……” 祁敘就這樣欣賞她的表演,見她下個車都好像跟下轎似的,干脆勾住她的腰直接扛到了自己肩上。 明媱直接一個天旋地轉(zhuǎn)。 這次她沒忍住叫出來,但情緒還是很自然地迅速銜接上,“寧寧別玩了,放我下來,我頭暈?!?/br> 順便借機打了下祁敘,報了剛剛的彈額之仇。 祁敘才沒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