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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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敘嗤了聲,背課文似的背出一段話—— 【今天陪他去聽鋼琴音樂會了,真不明白這些有什么好聽的,聽得我想睡覺。我要是總裁的話,就帶我女朋友去聽相聲,多么優(yōu)美帶勁兒的中國話啊?!?/br> 明媱:…… 她記得,這段話摘自《替身觀察日記》 是她那次陪祁敘去聽音樂會回來后寫的。 這人腦子里裝的什么,怎么能把這些記得一清二楚?! 羞恥頓時浮上來,明媱忍不住打了祁敘一下:“你能不能忘了日記的事,別再提了好不好。” 祁敘抓住她的手,等明媱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這人已經(jīng)自然地轉(zhuǎn)化成了握在一起的動作。 明媱低頭看兩人牽在一起的手,聯(lián)想起熱搜上的那張照片,忽然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頓了頓,明媱試探地說,“要不你再滿足我一個愿望吧。” 祁敘:“什么?” 明媱停下,猶豫了幾秒,“我想吃個瓜?!?/br> 祁敘沒多想:“什么瓜?西瓜?哈密瓜?” 明媱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你的瓜?!?/br> 祁敘:“?” “就,那個剪影…是誰啊。” 作者有話要說: 祁狗:我狠起來送自己的瓜給大家吃! —————— 都別急啦,下章就在一起了。 初月也就蹦跶這一兩章,下一章就蔫了~ 第38章 祁敘看著明媱問, “你不認識?” 這個語氣好像自己應(yīng)該認識似的,明媱又認真想了幾遍,確定地搖頭, “我真沒認出來?!?/br> 安靜片刻,祁敘意味深長道, “不認識也正常?!?/br> 明媱聽不懂他說的,垂眸想了會, 想起他背后還有個精通娛樂圈套路的蔣禹赫, 頓時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叫出來—— “我知道了!” 祁敘:“嗯?” “一定是蔣總教你的對不對?” 祁敘點了點頭, “沒錯?!?/br> “那我知道了, 嘿嘿?!泵鲖勔桓苯K于吃到了真瓜的樣子,得意洋洋的, “他肯定隨便叫你畫了個模棱兩可的剪影讓大家拼命去猜, 然后借此轉(zhuǎn)移大家對我的注意力,其實這個剪影里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你倆煙/霧彈玩得挺6啊?!?/br> 祁敘:“……” 他笑了。 明媱不服氣, “笑什么啊,我猜對了你們的套路是不是?” 直到兩人重新坐上車,明媱還在認真舉例: “娛樂圈那些瓜放出來真的假的我一眼就能看出來,老吃瓜人了,你和蔣總這套路我早就見過,比如之前那個誰……” 祁敘就這樣聽著她小嘴叭叭地在那說張三李四,最后實在忍不住了,提醒道: “小姐, 今天大家吃的好像是你的瓜吧?” 明媱一頓,坐正看著前方,嘟噥著說,“我的有什么好吃的, 我自己都懶得吃,全是假的?!?/br> 祁敘側(cè)眸望她:“你不生氣,不憤怒?” “當然生氣。”明媱打開車窗,風迎面吹著她的長發(fā),她眼神平靜而堅定,“所以初月最好是真的抑郁自殺了,不然我要她好看?!?/br> 語氣奶兇奶兇的。 祁敘來了興趣,正要問是怎么個“好看”法,明媱手機響了。 是田安妮打來的。 原以為又是什么不好的消息,可明媱接起來竟然聽到她說—— “初月那邊出來辟謠了,說是營銷號炒作,那條朋友圈也是偽造的,還說跟你關(guān)系很好,沒有任何不和?!?/br> 明媱:“???” 她看了眼車里的時間,距離營銷號發(fā)微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五個多小時,她被網(wǎng)友們整整轟炸了五個小時,這會兒突然跑出來辟謠? 怎么,家里2g突然變5g了? 明媱看不懂這cao作。 “所以她根本沒有抑郁癥?更沒有自殺?” “當然?!碧锇材菡f:“她經(jīng)紀人剛剛還跟我約明天一起吃飯,說是給你道個歉?!?/br> “……” 明媱氣笑了,作為一個老吃瓜人,這種嫻熟的先造謠再辟謠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的手法她可看得太多了。 只是初月這次滑跪的姿勢有點奇怪,正常來說辟個謠就好了,還要請自己吃飯道歉? 田安妮告訴明媱:“這次我這邊只安排了控場的水軍,梁恒,以及你媽這三件事,其他都不是我做的。宋導那邊一定是有人安排了,現(xiàn)在初月態(tài)度突變肯定也是有人施壓或者警告過,不然她那種性格肯低頭?” 明媱?wù)苏?,馬上看向身邊的男人。 除了他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明媱一直也奇怪,宋導是個性格極其嚴謹?shù)谋J嘏?,微博開通到現(xiàn)在就發(fā)了兩三條內(nèi)容,但今天竟然為她發(fā)了那么一條強引導性的剪輯視頻,一看就是有公關(guān)高手教的。 明媱起初還以為是田安妮的安排,這下明白了。 掛了電話,明媱看向祁敘,“你找過初月?” 祁敘有些不齒,輕道:“她配嗎?!?/br> 也是,祁家國內(nèi)五大財團之一,祁敘如果要做什么,根本用不著自己動手。 “那,宋導那個視頻,是你安排的?” “想讓造謠者閉嘴,最好的辦法就是拿出他們無法反駁的事實?!逼顢⒌?,“我只是陳列事實而已?!?/br> 明媱抿抿唇,正想夸他兩句,這人又開口說—— “不過我仔細看過你的試鏡,明顯前五次和第六次不一樣,這算不算是我的功勞。” 他竟然開起了玩笑。 明媱卻沒笑,平靜看著他,“很好笑嗎。” 祁敘:“……” “的確是你的功勞,是不是要我給你送面致謝的錦旗?我過生日你都能說走就走,知道那天晚上我多難過多想哭嗎?” “……” 沉默了會兒。 祁敘忽然牽住明媱的手,“不會了。” 他說,“那個是林蕓蕓的生日,明天我陪明媱過生日,哪都不去。” 被男人手掌裹住的溫暖涌遍全身,明媱仔細感受著—— 這是真實的溫度,是屬于祁敘和明媱的的溫度。 不是林蕓蕓和顧遠。 原來他記得自己的生日。 明媱掩住心底的小欣喜,故作淡定地問,“那我請簡寧,管星迪她們一起——” “不要?!?/br> 祁敘打斷了明媱,看著她。 “就我們兩個?!?/br> 明媱快擋不住那些從眉眼里溢出的愉悅,咳了聲,傲嬌地學祁敘的樣子說話—— “那好吧,滿足你這個愿望?!?/br> 祁敘也輕揚著唇角配合她,“感謝明小姐?!?/br> 對明媱來說,今天是一波n折的一天。 盡管初月讓她在那么幾個小時里受盡網(wǎng)絡(luò)暴力,但能量守恒,她受了多少的詆毀,同時也意外收獲了多少幸福。 mama復出了,她一直以來的夢想有機會實現(xiàn)。 祁敘為她強勢撐腰,為她踏平事業(yè)上的所有荊棘。 所以,現(xiàn)在到了該清算的時候了吧? 明媱把自己錄下的那道語音發(fā)給了田安妮,告訴她—— “我不需要道歉,只想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不然以后誰都覺得我明媱好欺負,隨隨便便網(wǎng)暴幾個小時再來道歉?” 也許是在考慮親自下場可能造成的后果,也許是在考慮要怎么做才合適,過了很久,田安妮才回復明媱: “好,但這件事必須由我出面,你之后轉(zhuǎn)發(fā)?!?/br> 于是當天晚上十點,一直沉默的明媱方終于由經(jīng)紀人田安妮出面給出回應(yīng)。 田安妮是個狠人,懶得去解釋前因后果,直接把錄音甩了出來,再配了一句非常大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