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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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這么說,可祁敘忍不了。 這是母親的忌日,不是什么狂歡日,左來一個右來一個的趕集湊熱鬧? 而且都還是他討厭的人。 “張姨,”祁敘冷著聲音,“你帶江影后先去給我媽上香。” 傭人阿姨已經(jīng)察覺出戰(zhàn)火的味道了,忙過來帶江敏月離開。 “您跟我來吧?!?/br> 江敏月雖然挺想看看是怎么回事的,但沒有任何立場留下。 只好跟著阿姨先去了偏廳靈位前祭拜。 偏廳的門一關上,祁敘徑直走去打開大門,毫不客氣地壓著聲音: “你們兩個馬上滾。” 祁衡遠料到祁敘會是這么大反應,平時兒子老婆爭爭打打就罷了,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他實在無法向著鄭容。 “你跟棠棠先走吧?!?/br> 鄭容的氣不是兩三天憋出來的。 度假村的事她之后通過別的股東才知道,原來祁衡遠一早就定了這個項目給祁敘做,從沒考慮過她。 現(xiàn)在為了一個死了這么多年的亡妻還興師動眾地請明星回來,對這兩母子簡直偏心到家了。 鄭容今天擺明是借題發(fā)揮。 “阿宴不在,他未婚妻替他來給嫻姨上柱香,有問題嗎?” “再說了?!编嵢菡酒饋恚叩矫鲖勁赃?,睨了她兩眼,“棠棠差點做嫻姐兒媳婦,來上柱香有什么不合適的?!?/br> 偏廳正在上香的江敏月聽得手頭一頓,一臉問號。 等會,誰未婚妻? 這個女孩不是祁敘的未婚妻嗎,怎么現(xiàn)在又變成弟弟的未婚妻了? 這家人倫理關系也太亂了吧。 到這里,江敏月的眉毛已經(jīng)快擰成結(jié)了。 …… …… 鄭容那句挑釁的話后,祁敘脫口而出要說什么,被明媱攔住了。 她知道祁敘這一開口,話肯定不會好聽,指不定就沒法收場。 按照往常,長輩在,明媱可能不會去跟鄭容爭這個理,可今天是祁敘母親的忌日。 她脖子上帶著的那條項鏈,讓她有了某種使命般,不愿意,也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個日子。 更不想祁敘在今天跟誰動氣。 所以明媱淡然地看著鄭容,平靜地說:“當然不合適?!?/br> 鄭容一愣,挺新鮮的,“明小姐還沒過門呢,這是在教我做事?” “您要愿意聽我也愿意教。”明媱聳聳肩,無所謂做這個丑角,“別人親媽的忌日,您這個后媽上趕著來舞什么,自己一個人舞不夠,還帶個伴舞來,您這個做派怎么跟古代那些沒頭腦又愛爭寵的庶妻似的?!?/br> 鄭容:“你——” 說不過明媱,鄭容轉(zhuǎn)過去看祁衡遠,冷笑道:“這就是咱們祁家的兒媳婦?真厲害啊,沒過門就這樣,過門了還得了?” 祁衡遠手背在身后,心里明白是鄭容不在理,又不好當這么多人面拂了自己老婆的面子。 只好咳了聲,對著明媱沉道:“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br> 明媱閉了閉嘴,有些尷尬。 祁敘當然見不得明媱吃虧,馬上反擊回去: “這里是我家,不是祁家,明媱是我女朋友,就是這里的女主人,輪不到她說話難道還輪到你們?” 祁衡遠一時下不來臺,也慍怒道:“什么女主人,我同意你們的事了?” 就在父子爭論時,一個淡淡的女聲忽然從旁處傳來——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br> 眾人回頭,才看到是江敏月出來了。 祁衡遠和祁敘的面色都因此而緩和下來。 “我已經(jīng)給文嫻上了香?!苯粼抡f。 祁敘平復著情緒:“抱歉,我馬上安排司機送您回去。” “等會?!苯粼绿Я颂帧?/br> 她走到明媱身邊,停下,對祁衡遠微笑道,“祁董事長,有句話我想糾正一下您?!?/br> 祁衡遠不知內(nèi)情,“您說。” “先不說您同不同意他們的事,起碼從這一刻開始,” 江敏月斂起所有笑容,清晰又冷淡地說, “我不同意?!?/br> 說完她便拉著明媱往外走。 祁敘的心重重跳了下,雖然一時間沒能串起這兩者的聯(lián)系,但還是敏銳地察覺出哪里不對。 他攔住江敏月:“我聽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明白?”江敏月的神情高傲中透著一絲不屑,回頭直盯祁衡遠:“那我就介紹一下?!?/br> “我女兒叫明媱,的確如董事長所說,很優(yōu)秀?!?/br> 眾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第一個在晉江寫追親家火葬場的嗎?老子兒子一起上的那種哈哈哈。 小明媽眉毛皺了幾次就扣了幾個十分,所以現(xiàn)在祁狗還有分嗎? 第47章 哪怕明媱再三想留下把香上了, 江敏月還是強拉著她走了。 那場景,像極了法海分開許仙和白素貞的樣子。 大門被嘭地關上,爭吵喧囂后, 客廳回歸死一般的平靜。 鄭容本來只是慪氣,想來老公面前鬧一鬧, 沒有想過要破壞祁敘和明媱的關系。 從沒有想過。 可她現(xiàn)在卻間接導致明媱母親否定了祁敘,及整個祁家。 誰能想到請回來的大明星影后是明媱的mama, 誰能想到? 客廳里, 所有人坐在一起, 沒人說話。 大概也是沒人敢說話。 祁敘的神情已經(jīng)難看到了好像隨時會把他們掄起來打一頓的樣子。 良久, 祁敘起身,一言不發(fā)地去了偏廳。 他什么話都沒說, 在布置好鮮花和水果的靈臺前上了三炷香。 然后走出來, 鎖住了偏廳的門。 意味已經(jīng)很顯然,不愿意任何人再進去打擾母親。 祁衡遠和鄭容還坐著。 祁敘走到他們面前。 “兩位滿意了?” “鬧夠了嗎?!?/br> 祁衡遠面色凝重, 壓著唇不悅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祁敘緊接著回他,“那你剛才是什么態(tài)度,她又是什么態(tài)度?我告訴你們——” 說著他彎下腰,語氣又平又淡,冷得怵人。 “你們不讓我媽消停,你們也別想好過?!?/br> 這句帶著威脅意義的話聽得鄭容張了張嘴,她想要說什么, 祁衡遠卻壓住了她的手。 最終把這場爭吵壓下了。 說完祁敘就去了二樓,沒再跟樓下的人說過一句話。 祁衡遠了解祁敘,如果他連架都不愿意再吵,只能說明他已經(jīng)氣到了極點, 氣到了內(nèi)傷。 祁衡遠承認,剛剛在明媱和鄭容之間,他私心偏幫了自己老婆。 傷了兒子的心不說,也讓親家失望了。 他到現(xiàn)在都沒回神,明媱竟然就是江敏月的女兒。 難怪剛剛她們見面時明媱會嗆到茶,會出現(xiàn)各種異常的舉動。 這是一個誤會,更是一場難得的緣分。 冥冥之中,或許是亡妻在安排這一切,將自己偶像的女兒和兒子拉到一起,讓他們相愛,完成自己的夙愿。 可祁衡遠在意的“臉面”卻搞砸了這一切。 祁衡遠沉沉地嘆了口氣,起身,“回家?!?/br> 鄭容默不作聲,這會兒完全老實了,再也沒了剛才的氣焰,跟著祁衡遠身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