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藥買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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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計(jì)劃,你不必多問,王員外可是你新招攬的人?” “是?!?/br> “他表現(xiàn)的不錯,你去考察一番他的實(shí)力,若是有什么空缺的位置,就暫時給他。” “是?!?/br> 白瑾瑜見牧塵一邊說是,一邊緊緊的在她的身后跟隨著,腳步一頓,不解的朝他望了過去:“你還跟著我做什么?” “屬下……這就走……” 牧塵神情復(fù)雜,眸底帶著一抹心疼和傷感,步步朝后退了過去,身影一閃,便消失不見了,等到白瑾瑜繼續(xù)朝前走之后,他又偷偷的跟在了白瑾瑜身后。這次他屏氣凝神,刻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處處小心,絕對不會再讓白瑾瑜發(fā)現(xiàn)了! 白瑾瑜回到丁家之后,忙將這三味珍稀藥材熬煮好,盛在碗里,朝著堂屋走了過去,她來到堂屋之后,杜萍還正一邊給丁煦羽擦著額上的細(xì)汗,一邊落著淚。 她見到白瑾瑜來了,神色一冷,怒斥道:“你怎么才回來?藥買回來了嗎?” 白瑾瑜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端著盛藥的瓷碗,將其放在了杜萍的手里。 杜萍接過藥,詫異而藐視的瞧了她一眼:“你這渾身是傷,是怎么搞的?不對,你身上一文錢都沒有,是怎么買的藥?你個混賬東西,該不會是去搶的藥吧! 你這個白癡,沒有錢,你就不會給我要嗎?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賤人,凈給我們丁家丟人!” 杜萍一邊怒斥著,一邊給丁煦羽喂起了藥:“你搶了哪家鋪?zhàn)拥乃帲克芍滥闶钦l家的奴隸?怎么不吭聲?白瑾瑜,你啞巴了不成?” 杜萍給丁煦羽喂完藥之后,見白瑾瑜只低著頭,不發(fā)一言,也不顧她有沒有受傷,便隨手從門口拿出了雞毛撣子,一把拽著白瑾瑜的胳膊,一邊朝著白瑾瑜的背上抽了過去! “凈出來給我丟人現(xiàn)眼!一點(diǎn)事情都辦不好,還弄的一身傷,臟了我的院子,今天若是我兒子醒不過來,我非要把你打殘廢不可!” 杜萍一邊打著白瑾瑜,一邊掉著淚,生怕丁煦羽醒不來,將心中的所有委屈和恐慌,全都發(fā)泄到了白瑾瑜身上! 白瑾瑜一直低著頭,就像是不知道疼似的,任由杜萍打罵,也不作聲,不知道過了多久,丁煦羽躺在床上,緩緩地睜開了眼眸,朝著白瑾瑜望了過去,清冷的桃花眸冷冽至極。 “做什么?” 丁煦羽的聲音有些喑啞,帶著一絲薄怒。 杜萍聽見丁煦羽的聲音,心中一喜,忙丟下了雞毛撣子,朝著丁煦羽走了過去,坐在了他床邊,緊握住了丁煦羽的手腕,聲音中帶著一絲喜色:“娘什么時候打她了?娘只是嚇唬嚇唬她而已,念兒,你好點(diǎn)了嗎?” 丁煦羽悶哼了一聲,便掙扎著坐了起來,站起了身,杜萍要去攙扶他,他搖了搖頭,硬撐著走到了白瑾瑜的身邊,緊握住了白瑾瑜的手,抿著蒼白的唇,桃花眸發(fā)冷:“不知道躲開?”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心疼,丁煦羽說罷,便硬將白瑾瑜摁到了椅子上,從抽屜里拿出了藥,認(rèn)真細(xì)致的給白瑾瑜涂抹了起來。 白瑾瑜微微張著嘴巴,心中觸動極大,這男人往日里要么是一副冰塊模樣,要么能將人氣死,難得這般溫柔正經(jīng)。 杜萍見白瑾瑜不僅坐了屋里的凳子,還用了藥,一時想要出聲,讓白瑾瑜滾出去,但她怕丁煦羽心情不好,再影響到他的病,便咒罵了白瑾瑜幾聲,去院子里拿東西了。 “卑賤如泥的東西,連孩子都生不出來,整日里就知道仗著那張狐媚子臉,到處勾搭人,連我兒子都被你給迷住了!不過一個半奴而已,還真將自己當(dāng)做念兒的妻子了,哼,等我們家有錢之后,一定要休了你,再娶一個清白人家的姑娘!” “娘,像這樣的話,勸您還是少說為好。” 丁煦羽薄唇扯起了絲縷淺笑,似笑非笑地朝著杜萍望著,面上微有些不悅,杜萍冷哼了一聲,看在丁煦羽大病初愈的份上,罵瑾瑜的聲音,也稍微變小了一些。丁煦羽則垂下眼眸,認(rèn)真的給白瑾瑜敷起了藥,白瑾瑜便靜靜地坐在那里,任由著他。 她身上其實(shí)已經(jīng)涂過藥了,內(nèi)傷也已經(jīng)被牧塵治好了,只是還有些皮rou傷而已,不過……既然他心疼自己,想要給自己涂藥,自己又怎么忍心打斷他? 她剛剛到洪村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丁煦羽給自己吃喝,就算杜萍不允,他也會偷偷拿給自己吃。 她從小生活在爾欺我詐的白家,就算是父母兄弟,也不敢信任,從來都沒有人,愿意無條件的對她好,哪怕是趙世南,也…… 白瑾瑜朝丁煦羽望了許久,唇角微微彎了起來,溫柔而又細(xì)致,她伸出手,將丁煦羽鬢角的發(fā),掖在了他的耳后:“煦羽,你有沒有想過,以后要出這洪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有啊?!?/br> 丁煦羽眨了眨桃花眸,笑容意味深長,輕輕彈了彈白瑾瑜的腦殼。 “日后家里的活留給我從地里回來之后干,若是娘因?yàn)檫@事,再要打你罵你,你便就關(guān)上門,千萬別讓她進(jìn)來,知道嗎?唔……你這腦袋瓜估摸想不明白?!?/br> 丁煦羽伸出了手,揉了揉白瑾瑜的小腦袋,眉宇間帶著絲縷無奈:“真想尋個地方,把你好好藏起來,這樣你就不用再受苦了。” 這女人是自己從地里撿來的,根本不是買來的,哪兒算什么半奴,偏這小姑娘不讓說,也不知這小腦袋里頭,整日在琢磨些什么,神神秘秘的。 白瑾瑜鼻子有些發(fā)酸,深吸了一口氣,朝著丁煦羽露出了一絲淺笑:“好,你吃了藥以后,有沒有感覺好一些了?” “好多了,藥哪兒來的?” 丁煦羽饒有興味的朝白瑾瑜望著,握著她那纖細(xì)的手,翻來覆去瞧了起來。 “保密?!?/br> “呵?!?/br> 丁煦羽眸色冷然,整個人都像是沒了骨頭一樣,猛地朝白瑾瑜的身上倒了過去!眸底掠過了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