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牧家的幕后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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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鬼兵們不過同這些林家私兵打了半柱香的時間,林家私兵便死了足足半數(shù)人,而鬼兵卻只死了幾個人,由此可見,林家私兵的武力值之低,估計其中成為了武士的人,都是寥寥,不然只有一身蠻力的丁煦羽,根本就打不過他們。 時間轉(zhuǎn)瞬即逝,不知又過了多久,林家的私兵雖誓死抵抗,可最后一個林家私兵,也被鬼兵一劍結(jié)果了性命! 整個麻林之內(nèi),此刻遍布了林家私兵的尸體,他們身上的鮮血聚在一起,竟繪成了一條潺潺的小溪,血水潺潺而下,瘆的人頭皮發(fā)麻,空氣中的血腥味,也濃郁的令人想吐。 林家私兵全都死完了,鎮(zhèn)主和其他小家族手底下的人,先前都未曾跟著林景綺來到麻林,還正在滿世界尋找林徐的下落。 所有的林家人聚在了一起,互相哭嚎依偎著,林景綺和林徐則手握長劍,守在了他們的面前,這麻林之內(nèi),不時的傳來了女人凄厲的哭聲,數(shù)道哭聲交匯在一起,混合著烏鴉的叫聲,瘆的人頭皮發(fā)麻,猶如身處閻羅地獄一般。 “我……我還不想死?。 ?/br> “救命,救命??!誰能救救我啊,誰能救救我!” 林家老太太早就被嚇的面色發(fā)青,暈倒在了林家小姐的懷里,一雙眼睛翻著眼白,口中不斷的吐著白沫,雙手抽搐著亂抓,將林家小姐的衣袖,都快給拽爛了。 “不……不……” 早知道會是這樣一番景象,當(dāng)初她就勸著老爺,別去招惹牧家了!牧家這一次,看來是真的想要將他們林家人,給趕盡殺絕??! 丁煦羽垂下了清冷的眸子,漠然地朝著地上的尸體望著,眸中不含一絲感情:“你有沒有聽見一陣腳步聲?好似是朝著麻林的方向而來的……” 白瑾瑜聽罷,耳朵微動,閉上了一雙眸子,細(xì)心聽了起來,低喃道:“有,而且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該不會是……林家又尋了什么幫手了?” 丁煦羽眉頭微挑,神情微有些不對勁。 他本以為,這只是兩個小家族的小打小鬧而已,便沒有多下心思,看來……此事并非這般簡單,他失策了。只可惜,現(xiàn)在再做準(zhǔn)備,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走一步看一部了。 白瑾瑜面色頓時一變,倏忽便站起了身:“不好!要出事!” 她轉(zhuǎn)過了眸子,忙朝著林景綺望了過去,發(fā)現(xiàn)林景綺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陰鷙的眸子中含了一絲淺笑,見林家淪落到了這等地步,絲毫不見傷神,白瑾瑜便知道有鬼! 林景綺轉(zhuǎn)過眸子,朝著林家老太太望了過去,眸底浸了一絲陰毒:“娘,你莫怕,林家不會有事的!你聽,李城主已經(jīng)派人,前來麻林了!” 李城主手下的那些人,可不像林家私兵這般,是一些酒囊飯袋,這般快便敗下陣來。一個個全都是天階武士以上!有他們在,今日命喪麻林的,便該是牧家人了! 林景綺仰起了頭,眸色陰翳,便大笑出了聲,他那聲音雖富有磁性,清冷好聽,卻是陰毒的令人渾身發(fā)怵! 這時,林景綺的一個年幼的庶出meimei,正窩在她姨娘的懷里,被嚇的面色煞白,不斷的說起了胡話,道什么林家要完了,也不會有人來救他們了,林景綺眸色一沉,便直接將他那庶出的meimei拎了出來,不顧她的哭嚎,一劍便將她的腦袋割了下來! 女孩瘋狂的掙扎了幾下,哭聲戛然而止,鮮血瞬間便浸濕了一地!腦袋滾球一般的落在了樹下,面色猙獰,一雙眼睛瞪的滾圓! 林景綺陰鷙一笑,就如同丟垃圾一般,將他庶出meimei的尸體丟到了地上! “誰若是再敢說這種胡話,這便是下場!林家不可能完!會完的人,是牧家!” 林景綺雖心狠手辣,連自己同父異母的meimei,都說殺就殺,但林徐知道,林景綺這般做,也是為了穩(wěn)定林家人的心,林徐雖心里抽抽一般的疼,可也冷著一張臉,全當(dāng)做看不見。 “林景綺,你們一家人,如今是想要自縊,還是死在我們手上?” 白瑾瑜似笑非笑的朝前走了幾步,冷著一雙丹鳳眸,單手負(fù)后,站在了林景綺的面前,渾身的氣場極強,牧塵此刻,也早已注意到了麻林內(nèi)的腳步聲,握緊了手中的長劍,眸色一暗,時刻等待著下一場的廝殺! 林景綺深邃的眸子微瞇,冷冷的朝著白瑾瑜望著,攥緊了手中的長劍,緩緩地朝她的脖頸處指了過去,嗤笑了一聲:“你這無名小卒是哪里滾出來的?竟敢口出狂言!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林家小姐一邊給林家老太太順著氣,一邊嘲諷的笑出了聲:“二哥,這是洪村的一個半奴,身價還沒有豬狗高的東西,腦子根本就不正常!你理會她做什么?自掉身價!” 游為扶著樹木,掙扎著站起了身,一個踉蹌,還是猛地跌落在了地上,腿上又一股股的涌出了許多鮮血,他忙將自己嚼碎的草藥,緊緊地捂在了小腿上,冷聲嘲諷了起來:“白瑾瑜,你少丟人現(xiàn)眼了!還真將自己當(dāng)成個東西了!丟不丟人?” 游為原本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慘了,可是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白瑾瑜這個卑賤之軀,竟比他還要慘上百倍千倍! 這個時候,她站出來做什么?不是憑白給別人增加笑柄的嗎!白瑾瑜這一生,都是一個笑話! 白瑾瑜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這里,任由林家這邊的人冷嘲熱諷,一概不將其放在心上,她深深地朝著林景綺望著,重復(fù)道:“林二少爺,我再說一聲,若是你們?nèi)胰丝献钥O,我便留你們一個全尸。 若是你們不肯,我便將所有林家人的頭顱,在明日早晨太陽升起之前,挨個掛在鎮(zhèn)主府的門口,讓百姓們觀看賞玩?!?/br> 游為睜大了一雙眼睛,憋了又憋,一張臉龐憋的漲紅,噗嗤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她竟然要將林家人的腦袋掛在鎮(zhèn)主府上?” 游為今日受到的刺激不小,精神都有些失常了,神態(tài)動作也同之前的模樣,大相徑庭! “她是個什么東西,還給我們留全尸?” “自己身為笑柄還不自知,非要跳出來嫌丑,是想笑死我嗎?” 林家小姐扯了扯唇角,翻了個白眼,滿目不屑:“這……腦子有病吧……” 林景綺唇角的笑意微冷,帶著一抹嘲諷,就連看都懶得再看白瑾瑜一眼,完全當(dāng)白瑾瑜不存在,便朝著牧塵盯了過去,搓了搓修長的雙手:“牧塵,本少爺早就想試試你的功夫了,不如趁著今日,你我決一死戰(zhàn)?” 聽腳步聲便知道,此時李城主的人,已經(jīng)來到了麻林之內(nèi),但麻林較大,他們在其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并未尋到林景綺他們在何處。 林景綺想要同牧塵打斗,一則是為了拖延時間,二則,是想要讓李城主的人,聽到打斗聲,尋到他們這里。 若是他實在抵擋不住,便再讓他爹爹出來,繼續(xù)拖延時間!一定要拖到李城主的人過來為止,林家才不會亡! 林徐也知道林景綺心中的念頭,便沉著一雙眸子,將內(nèi)力運轉(zhuǎn)到了全身,隨時準(zhǔn)備出手。 然而,牧塵只是冷著一張臉龐,靜靜地在白瑾瑜身后站著,連理都不理林景綺一句,林景綺的面色一冷,正欲發(fā)作,白瑾瑜的眸色冰冷,微微揚起了下巴:“牧塵,迅速殺了他們,切莫要拖延時間!” 此時的她,雖著著粗布麻衫,卻是風(fēng)華絕代,耀目的令人移不開眼! 她好心給他們留個全尸,既然他們不領(lǐng)情,那便算了! 牧塵雙手抱拳,道了聲遵命,全場頓時鴉雀無聲,就連一片樹葉落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楚,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眸,猶如見了鬼一般,死死地朝牧塵瞪著,懷疑自己聽錯了。下一秒,牧塵身影一閃,刀光劍影之中,手起刀落,便結(jié)果了林家好幾個少年的命! 他們的脖子上僅僅是出現(xiàn)了一道血線而已,還未來得及說話,脖子便從身上掉了下來,瞪大了一雙遍布紅血絲的雙眸,面目可恐,死不瞑目! 麻林中頓時響起了女子驚恐的叫聲,林家人慌忙站起身子,便四下奔逃了起來!白瑾瑜右手一揮,鬼兵們便聽從白瑾瑜的命令,開始大肆屠殺起了林家之人! 林家小姐癱在樹下,就如同魔怔了一般,死死朝著白瑾瑜盯著,嘴唇蠕動了幾下,咽了口口水。 牧塵他……他怎么會聽一個半奴的話?這是為什么?這根本不可能!這不可能! 林家老太太一咬牙,怒道:“這個半奴,看起來不是什么普通人!她說不定才是牧家的幕后主使,我們竟然一直沒有注意到她!全都被她給忽悠了!” 麻林內(nèi)才平靜了一炷香的時間,便又成了修羅戰(zhàn)場!林徐和林景綺兩人,此刻則擋在林家人的身邊,同鬼兵們打斗了起來!保護起了林家人的安危! 林景綺此時的表情慘綠慘綠的,極為難看,因為白瑾瑜這件事,他明面上雖不說,可心神也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游為坐在樹下,就像是傻了一般的朝著白瑾瑜盯著,嘴唇子都哆嗦了起來,望向白瑾瑜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修羅惡鬼! 她……她不是洪村的一個卑賤的半奴嗎?牧家主和這些黑衣人們,為什么會聽她的號令? 難道……難道白瑾瑜才是整個牧家背后的主子? 游為望著風(fēng)華絕代,氣勢逼人,雖著了粗布麻衫,卻猶如神祇一般,高高在上的白瑾瑜,又回想起白瑾瑜在洪村內(nèi)的懦弱模樣,一個對比,才發(fā)現(xiàn)白瑾瑜竟隱藏的這般深,頓時便打了個冷戰(zhàn),渾身瞬間涼了個通透! “白瑾瑜,白瑾瑜,白瑾瑜……” 游為被嚇的不輕,不斷的重復(fù)著白瑾瑜的名字,心臟受到的刺激太大,精神瀕臨崩潰,嘴角甚至抽抽著,吐出了一些白沫! 丁煦羽單手負(fù)后,清冷的桃花眸靜靜地朝著白瑾瑜望著,背影修長清貴,看起來眸中未曾起一絲波瀾,可誰也不知,丁煦羽此刻是如何想的。 就在這時,林景綺的腰腹被刺傷,悶哼一聲,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便狠狠的撞在了大樹上,緊咬著牙關(guān),如何掙扎,都再站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