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被劉家人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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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shí)話,若是白瑾瑜真的明搶的話,他們游家也是不敢報案的,他們也怕被人查出來真相,從而對游家不利,被認(rèn)定為賊喊捉賊。 游雪瑤眸子微轉(zhuǎn),朝著游家四周望了過去,見這院子里面,全部都是游家人,心中一松,淡淡笑了一笑:“搶?你們只有幾個人,能搶的過我們?” “能?!?/br> 白瑾瑜靜靜地望著游雪瑤,淺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朝著羽公子伸出了手:“這位公子,借你的佩劍一用。” 羽公子眸色微微一亮,深深地望了白瑾瑜一眼,將佩劍從腰間解下,放進(jìn)了白瑾瑜的手中:“若有需要,喚我便好?!?/br> 她莫非想要明搶? 奇怪,白家大小姐不是已經(jīng)沒有內(nèi)力了嗎?她怎么能打得過這些人? 羽公子的話,更是將剛剛喘了一口氣的牧緋,又氣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她若早知道羽公子這么不靠譜,她就算是死,也絕對不將羽公子給帶來! 她這哪里是來找白瑾瑜麻煩的,分明就是給白瑾瑜送來了一個幫手! 白瑾瑜垂下眼簾,一手將劍緊緊握住,一手輕輕撫了一撫劍身,彈了一彈,長劍便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震的人心頭一顫! “是把好劍,想必一劍便能了結(jié)一條性命?!?/br> 白瑾瑜話罷,游家夫人猛地打了個寒顫,心中不祥的預(yù)感越來越濃! 白瑾瑜她……她該不會是想要拿著這一把劍硬闖吧?她莫非是真的不將這大元的律法放在眼里?她不過是一個半奴而已,平日里也懦弱不堪的,今日這是怎么了?就像是被鬼上身一樣! 白瑾瑜湊近丁煦羽的耳旁,低喃道:“煦羽,你在這里等著我!” 劉家為她辦事,卻遭遇橫禍,她此次,一定要親自為劉家討回公道! 丁煦羽清冷的桃花眸中帶著一抹淺笑,一只修長的手搭在了白瑾瑜的肩頭:“等著你?小姑娘,我們不如一同去……” 白瑾瑜深深地望了丁煦羽一眼,面上含了一抹淡笑,也沒有推脫,恩了一聲,便一手握著丁煦羽的手,一手握著那把長劍,一步一步,朝著游家屋內(nèi)走了過去。 白瑾瑜手中的那把長劍,在陽光下面熠熠發(fā)光,光芒瘆人無比,游家人面面相覷,一張臉上面色大變,卻始終沒有一個人,敢走到白瑾瑜身邊去擋! 游家人雖然貪圖那一箱金子,但是他們卻一個比一個的自私惜命,又怎么敢冒著受傷的風(fēng)險,去攔白瑾瑜? 游雪瑤見游家的男丁們,一個個面色慘白,不停的朝后退了過去,沒有一個有想要攔著白瑾瑜的意思,面色頓時便冷了下來。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眼睜睜的看著別人闖進(jìn)屋里,連攔都不去攔?那些金子,你們不想要了?” “雪瑤,可是那白癡手里拿著劍啊,我們一個個都不會武功,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丟了這條性命,不值得?。 ?/br> “就是,我看白瑾瑜就是被鬼上身了,不然她平日里唯唯諾諾的,哪里來的這么大的膽子?我們要是上前去攔,被她發(fā)瘋一陣砍死了,該怎么辦?” 游家人護(hù)金子的時候,倒是一個比一個護(hù)的厲害,一旦到了緊要關(guān)頭,竟沒有一個人出頭,就連游家夫人,望著那一把劍,都有些心中發(fā)怵,白著臉不敢向前。 游雪瑤咬牙切齒的朝他們瞪了一眼,冷笑道:“就你們這個德行,還想要享榮華富貴?一個個都是什么東西!” 游家夫人面色一變,長嘆了口氣,眉宇間帶著一抹憂愁:“雪瑤,娘的年齡大了,見了那把劍,著實(shí)是心中害怕,娘覺得……雪瑤!你這是做什么?” 游家夫人見游雪瑤冷著一張臉龐,便朝白瑾瑜走了過去,頓時面色大變,提著裙子,便朝著游雪瑤追了過去! 游雪瑤微微揚(yáng)起下巴,便擋在了白瑾瑜的前面,冷笑著道:“我倒要看看,我就站在這里,白瑾瑜敢不敢動手殺了我!既然你們都不來攔,這些金子,日后便都是我一個人的!誰也別想分一點(diǎn)!” 眾人聽言,頓時面色大變! “游雪瑤,你這是什么意思?憑什么這些金子全都是你的?” “就是,你能不能要點(diǎn)臉?” “大嫂,你看看你養(yǎng)的這是什么女兒!沒一點(diǎn)教養(yǎng),真是欠教訓(xùn)的東西!” 游家人雖然紅著一雙眼睛,陰狠的譴責(zé)起了游雪瑤,但仍舊離白瑾瑜遠(yuǎn)遠(yuǎn)地,生怕白瑾瑜手中的刀劍不長眼睛,再傷著他們! 游家夫人面色閃爍,此刻心中不僅擔(dān)心游雪瑤的安危,還擔(dān)心那些金子,究竟能不能分到她的手上! 她雙手絞著衣角,訕訕的笑了一聲:“雪瑤啊,這……這金子,你一個人,還是不能私吞的,你是娘親手養(yǎng)大的,你能懂娘的意思嗎?” 游雪瑤瞧著這一家子的德行,都快笑出淚來了:“你們說的倒輕巧,你們想要分金子,便也過來攔著??!自己站在那不動,反而還說我的不是,你們還要不要臉?” 時至今日,游雪瑤總算是看清了她家里人的真實(shí)面目,心中不免一陣失落! “哎呀,雪瑤,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們呢?你覺得白瑾瑜這個白癡,有膽子用劍傷你嗎?她只是做個樣子而已,嚇唬嚇唬我們的!” “你可別太看得起白瑾瑜了,誰不知道這賤人在我們村子里是什么德行?被人欺負(fù)了白天,連吱聲都不敢,她傷人?下輩子吧!” 游家人面上盡是嘲諷,判定了白瑾瑜就是在裝腔作勢,根本就沒有膽子動手,但即使是這樣,他們見了那把長劍,還是心中發(fā)怵,根本就不敢站出來! 就在這時,白瑾瑜又朝前走了幾步,便握著長劍,走到了游雪瑤的對面,距離她不過寸許而已。游雪瑤高高的抬著下巴,滿目都是不屑:“白瑾瑜,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趕緊給我滾出去!若是今日這件事真的鬧大了,誰都不好收場! 你不過就是個白癡而已,別整日里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別忘了,殺人可是要償……” 游雪瑤話未說完,只聽“刺!”的一聲響起,她悶哼一聲,立即便瞪大了一雙眼睛,瞳孔中盡是不敢相信! 可她的胸膛,又實(shí)實(shí)在在的流出了鮮血,且成股成股的往下流,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已經(jīng)淌了一地,而她因?yàn)槭а^多,面色也逐漸慘白了起來,胸口處的刺痛感越來越明顯,不一會兒的功夫,游雪瑤便因?yàn)槭懿涣颂?,凄厲的叫出了聲?/br> 她雙腿一軟,便倒在了地上,身上還插著那把劍,不停的來回滾了起來!仿佛打個滾,便能減輕一些疼痛感一般,可她越打滾,便越牽動傷口,疼的便越厲害! “救命??!救命??!血!有血!我不想死啊!” “娘,快找大夫來救我!快找人來救我的命啊!我不想死!不想死?。 ?/br> 白瑾瑜垂下了眼簾,一腳踩在了游雪瑤的身上,便將她身上的那把長劍拔了出來,緊握在了手中,長劍被拔出的那一瞬間,一道鮮血便從游雪瑤的身上噴涌了出來,頃刻間濺了白瑾瑜一身! 全場除了游雪瑤凄厲的尖叫聲以外,無比的寂靜,所有人都瞪大了一雙眼睛,滿目震驚!若非親眼見到,殺了他們他們都不信,白瑾瑜居然真的能下得去手!不是說她被打的鼻青臉腫,都不會吭一聲嗎? 不是說她懦弱無能嗎?可這又是怎么回事?是他們眼睛瞎了嗎? 牧緋白了一張臉龐,使勁的搖起了頭,喃喃道:“瘋了瘋了!白瑾瑜瘋了!趕緊離開!” 她說罷,便忙站起了身,扶著墻壁,準(zhǔn)備帶著丫鬟和小廝們離開游家! 白瑾瑜轉(zhuǎn)過眸子,朝著羽公子使了一個眼色,羽公子會意,身影一閃,便站在了大門口旁,擋住了門,不讓牧緋離開。 牧緋面上一變,沉聲道:“羽公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好戲還沒看完,牧小姐不用急著走啊。” 羽公子微微歪著頭,笑容慵懶,眸底卻帶著一絲冷意,羽公子能夠在趙世南的手下效力,無論是武功還是智力,都是萬中挑一的,牧緋不過同羽公子說了幾句話,便被氣的壓根癢癢,卻又拿羽公子無可奈何! “既然羽公子好心留我在此看熱鬧,那我便不辜負(fù)羽公子的一片心意了。我留在這里便是?!?/br> 牧緋為了能見趙世南一面,也只能妥協(xié)了,她轉(zhuǎn)過了身子,陰沉了一張臉龐,怒道:“白瑾瑜一定是被鬼上身了!不然她哪來的這么大的膽子!這屋子里面,一定是有鬼,一會兒我得請個道士過來!” 羽公子唇角微扯,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他知道,牧緋見到趙世南的那一日,八成就是牧緋的祭日,她這是自己花錢,將自己往絕路上送呢。 直到白瑾瑜同丁煦羽進(jìn)到了游家屋里,開始尋那一箱金子的時候,游家夫人才從驚詫中反應(yīng)了過來,哭嚎著跑到了游雪瑤的身邊,怒罵道:“鬧鬼了!鬧鬼了!咱們這游家一定是鬧鬼了!白瑾瑜被鬼上身了!” 游家的人絕不相信,今日之事是懦弱無比的白瑾瑜,能夠做得出來的,下意識的都將這件事情,歸于了鬼怪身上,一個個的慌亂不堪,連金子也不顧了,便想要離開游家,過去請道士! 只可惜大門被羽公子攔著,他們誰都無法出去,只能繼續(xù)呆在院子里,一個個被嚇的面無人色! 杜老爺子坐在凳子上面,也被嚇的不輕,他緊握住了杜茹的手,聲音發(fā)顫:“杜茹啊,你說,白瑾瑜今日的所作所為,是真的被鬼上身了嗎?” “爹,你開什么玩笑,這個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啊……” 杜茹雖然這般說,但她也是被白瑾瑜的行為嚇的不輕,她話罷,見到白瑾瑜手中拿了一個檀木盒子,沉著一張臉龐,從房內(nèi)走了出來,被白瑾瑜的眼神嚇了一跳,面色一白:“爹爹,要不然……要不然還是去找個道士吧……” 白瑾瑜如今的神情,和她之前那副唯唯諾諾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杜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走走!趕緊離開,游家著實(shí)是太過詭異,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就在杜老爺子站起身的那一瞬間,不知是誰小心翼翼的道:“這個賤人她……她該不會是被劉家少年上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