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嘖,命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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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煦羽眸中掠過了一抹精芒,單手托著腮幫子,饒有興味的朝著白瑾瑜望著:“丫頭這話就奇怪了,我窮困潦倒,只是村子里的一個農(nóng)夫,哪兒有本事知道那般多的事?!?/br> “你就裝吧,我去茶館,是去見趙世南了,趙世南派人來請我去蓬萊茶館商討事情?!?/br> 白瑾瑜也不瞞他,便將事情經(jīng)過都同丁煦羽說了一遍。 丁煦羽聽罷,眸色微深:“于是你和他同處一室了?” 白瑾瑜見丁煦羽絲毫不在乎那什么賭約,卻在乎這件事,有些不懂丁煦羽是如何想的,只實話道:“對,同處一室,不過我們沒有坐多久,商量完賭約的事后,牧緋便……” 白瑾瑜說話的當(dāng)個,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男人的一張臉龐越來越黑,她話未曾說完,丁煦羽一個轉(zhuǎn)頭,便攥住了她的雙手,將她強壓到了石桌上面,一只大手攥住了白瑾瑜的雙手,將其摁在了白瑾瑜的頭頂,一雙冰冷的桃花眸冰冷駭人。 白瑾瑜猛地睜大了眼睛,朝著丁煦羽望著,眸底帶著一抹錯愕,丁煦羽生怕嚇著白瑾瑜,深吸了口氣,卻仍舊神情尊貴倨傲:“你們以前認識?丫頭去常鎮(zhèn)邊境之時,也單獨見他了,恩?” 丁煦羽一連問出了數(shù)個問題,見白瑾瑜不答話,便用右手輕輕拍了拍白瑾瑜的臉龐:“唔,不說?” “你吃醋了?” 白瑾瑜只看他一眼,便看透了他的想法。 丁煦羽面色一沉:“誰吃你的醋!” 他眸色冰冷,起了身子,便將白瑾瑜從石桌上推了下來!白瑾瑜朝后一退,便穩(wěn)當(dāng)落地,她見丁煦羽轉(zhuǎn)頭便要離開,猛地伸出了手,緊握住了丁煦羽的手腕。 “放開。” 男人緩緩閉上了雙眸,周身清冷瘆人,猶如一座冰山一般,令人不敢靠近,身上的氣勢極強,甚至穩(wěn)壓了白瑾瑜一頭。 “不放!我小時候和趙世南認識,曾經(jīng)救過他一命,他幫我,是為了報答小時候的恩情,今日相見,也只是為了皇錦盟的事,若我同他之間真有什么事,我直接讓你躺在床上死了算了,又怎會這般細致的照顧你?” 白瑾瑜搖了搖頭,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脾性古怪的厲害。 他這句話也沒有說謊,小時候趙世南曾經(jīng)掉進過水溝里,的確是她將他撈出來的,要不是她,趙世南早就被淹死了! 丁煦羽腳步一頓,神情冰冷的朝白瑾瑜瞥了一眼,便將白瑾瑜打橫抱在了懷中,朝著花園外面走了過去:“別動,這幾日沒有好好陪你,我?guī)闳ソ稚瞎渖弦还?。?/br> 男人的聲音很是淡漠,白瑾瑜朝著他那雙冰冷的眸子瞧著,噗嗤笑出了聲,便摟住了他的脖頸,朝著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龐上吻了一下:“你看看你,沒事生什么氣?!?/br> 丁煦羽眉頭微蹙,眸底掠過了一抹嫌棄,慢悠悠的從懷中摸出了一張帕子,便將白瑾瑜吻他的地方給擦了一下,將帕子丟到了白瑾瑜的頭上。 白瑾瑜唇角的笑意一僵,面上出現(xiàn)了一道裂縫。 丁煦羽往前走了幾步,慢條斯理的道:“暫且相信你。” 他們走到了宅院門口的時候,杜萍忙提著剛換上的錦服,提著裙擺,朝著丁煦羽身后追了過去,紅著一雙眼睛,嘶吼出了聲:“兒?。e忘了,千萬別忘了!雇一些婆子丫鬟來咱們府上??!不然我這算什么老夫人??!” 丁煦羽腳步一頓,沒有理會杜萍,便繼續(xù)朝前走了過去。 杜萍見丁煦羽不吭聲,以為是白瑾瑜挑唆的,猛地朝白瑾瑜啐了一口:“身份卑賤的東西!遲早有一天,老娘要你的賤命!” 丁煦羽帶著白瑾瑜出了街道之后,杜萍的怒罵聲總算是消失了,白瑾瑜無奈揉了揉太陽xue:“耳根子總算是清凈了。” “她人就是這個樣子,莫要理會她便是,鬧夠了,便不鬧了?!?/br> “丁煦羽,你帶我去大街上,不僅僅是為了帶我去逛街吧?” 白瑾瑜的丹鳳眸中帶著一抹精明。 丁煦羽似笑非笑瞥她一眼,雙手一松,白瑾瑜身子瞬間便往下墜了下來!好在她不是第一次被丁煦羽丟下來了,反應(yīng)較快,一個后空翻,便穩(wěn)穩(wěn)落在了地上! 丁煦羽垂下了眼簾,拍了一拍衣襟:“小姑娘的腦子轉(zhuǎn)的倒是蠻快的,你不是想要端了皇錦盟的第二大據(jù)點嗎?這第二大據(jù)點就在嶺城,由皇錦盟盟主的嫡女鳳鸞親自看守著。” “然后?” 白瑾瑜雙手環(huán)胸,倚在了墻壁上面,等著丁煦羽繼續(xù)說。 “鳳鸞養(yǎng)了一個男人,那男人拿了鳳鸞的銀子,來常鎮(zhèn)做生意了,此人就是居住在十一胡同里的趙來?!?/br> 丁煦羽單手負后,唇角的笑意冰冷而又腹黑,白瑾瑜望見男人的笑意,便知曉這位喚作趙來的男人要倒大霉了。 “那我們是先去拜訪這位趙來,還是先去街上買東西?” 白瑾瑜雙手背后,淡笑著朝著丁煦羽望著。 丁煦羽伸出了手,輕輕挑起了白瑾瑜的下巴,桃花眸中帶著星星淺笑:“丫頭,你說呢?” 半個時辰后,丁煦羽手中提了許多糕點,身側(cè)冰冷如斯,慢條斯理的跟在了白瑾瑜的身后,白衣翩躚,步伐優(yōu)雅而尊貴。 白瑾瑜腳步一頓,將手中的那塊桂花糕咽進了口中,又走到了丁煦羽的身旁,從他手中拿出了一袋糕點,從中拿出了幾塊放在了手中,將那袋糕點,又重新放回了丁煦羽的手中。 丁煦羽唔了一聲,朝著自己手中的大包小包望著,眸色揶揄,雙手一松,任由那十幾袋的糕點,“砰!”的一聲,全都落到了地上。 他雙手環(huán)胸,慵懶的倚在了墻上,下巴微揚了一揚:“丫頭,到趙來家門口了。” “把我的東西拾起來?!?/br> “嘖,命令我?” 丁煦羽俊眉微挑,伸出了腳,便作勢想要將那些糕點給踩了! “你敢!” 白瑾瑜話音剛落,她旁邊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了,很快,一個老管家便拿著一個大袖衫,微微彎著腰,從大門內(nèi)退了出來,笑的滿臉褶子都擠到了一起。 “公子,大小姐今日便要來?。俊?/br> 丁煦羽桃花眸微動,左手便將所有糕點都提在了手中,右手緊攥住白瑾瑜的手腕,便將她抱在了懷中,身影一閃,帶著白瑾瑜躲在了一棵大樹后面,噓了一聲。 白瑾瑜安靜的在他的懷中呆著,瞇起了雙眸,朝著從房門內(nèi)走出的一個年輕男子望了過去:“他就是趙來?” 丁煦羽清冷的桃花眸微瞇,點了點頭,輕輕捂住了白瑾瑜的嘴。不一會兒功夫,白瑾瑜便被憋的臉龐漲紅,丁煦羽垂眸朝她瞥了一眼,薄唇微勾,又捂的更緊了一些,但卻不會讓白瑾瑜丟了性命。 趙來身著一身錦黃色綢緞長袍,墨發(fā)半束,披散至腰間,著實長了一副好的相貌,只是無論是相貌還是舉手投足之間,都太過于陰柔。 他接過老管家手中的月牙白色大袖衫,將其披在了身上:“你明日記得……” 就在這時,丁煦羽瞇起了一雙邪肆的桃花眸,手中出現(xiàn)了一只飛鏢。 他眸色一利,那只飛鏢便劃破了老管家的脖頸,沾上了些許鮮血,又落到了丁煦羽的手中! 老管家連喊都未曾喊上一聲,白眼一翻,便倒在了地上,趙來那張陰柔的面龐一白,正想要喊人,丁煦羽不知何時到了他的身側(cè),將沾了鮮血的飛鏢抵在了他的脖頸上,笑容清冷而孤傲:“想死?恩?” 趙來面色慘白,雙眸中掠過了一抹狡詐和懦弱,深吸了口氣,忙舉起了雙手,聲音發(fā)顫:“我……我……我想活!我想活著!爺爺饒了我吧!” 丁煦羽微仰起了下巴,將左手中的十幾袋子糕點,騰空朝白瑾瑜丟了過去:“小姑娘,拿著!” 白瑾瑜伸出了雙手去拿,奈何袋子著實太多,還是有一袋子糕點灑了白瑾瑜一身! 丁煦羽用眼角余光瞧了白瑾瑜一眼:“怎的這般不小心?” 他雖是這般說的,但眉眼的笑意,卻比誰都要深。 “丁煦羽,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玩!” 白瑾瑜沒好氣的朝他瞪了過去,就在這時,院內(nèi)突然又傳來了陣陣腳步聲,丁煦羽神情一緊,警告的望了趙來一眼:“想活命,便將嘴閉上!” 他說罷,腳尖點地,倏忽躍到了白瑾瑜的身側(cè),握住了白瑾瑜的手,頃刻間便帶著她出了十一胡同! 白瑾瑜心中一動,驚奇道:“你什么時候有的內(nèi)力?” “昏迷之前。” 他身上爆發(fā)出那道力量之后,內(nèi)力也神使鬼差的恢復(fù)了一些,但恢復(fù)的,還不及平日內(nèi)力的萬分之一,只是勉強能夠用些輕功罷了。 “我?guī)煾刚f過,內(nèi)力不會憑白出現(xiàn),若是內(nèi)力被暫時壓制了,身體受到了一些刺激,才會恢復(fù)一些?!?/br> 白瑾瑜話罷,丁煦羽便帶著白瑾瑜落了地,冰冷的桃花眸微動,朝著她的頭上打了一個暴栗:“你師父騙你的!” “不,你才是騙我的!” “隨你?!?/br> 半個時辰后,丁煦羽便帶著白瑾瑜來到了一個地下室內(nèi),將趙來捆在了十字架上,他懶洋洋的坐在了地下室內(nèi)的一處軟塌上,一只修長的腿伸直,一只腿搭在了軟塌扶手上,單手撐腰,氣質(zhì)冰冷而閑散,不知從哪兒找出了一條鞭子,將其丟到了白瑾瑜的手中! “丫頭,我生性純良,見不得血,你心狠手辣殺人多,抽他幾鞭子,先逼他說出第二大據(jù)點在嶺城的具體地點!” 白瑾瑜將長鞭接過,垂眸瞧了一眼丁煦羽手中輕拈著的糕點,望著他那一副閑云野鶴般的模樣,唇角抽了一抽。 丁煦羽見白瑾瑜不動,淡淡一笑,垂眸咬了一口糕點:“白瑾瑜,我這可是在幫你端皇錦盟的第二大據(jù)點,能幫你便不錯了,怎的?你還想要我親力親為?” 白瑾瑜沒有理他,而是握緊了長鞭,冰冷的丹鳳眸微瞇,狠狠一鞭子,便朝著趙來的身上抽了過去! 鞭子上帶著倒刺,飛濺的血霧還未落下,便又是一鞭子抽到了趙來的身上! 丁煦羽俊眉微挑,隨手從桌上拿起了一把木扇,行云流水般在空中一揮,木扇便將血霧都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