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不死不休的戰(zhàn)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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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仲蜜和香沉,以及李世他們?nèi)耍际遣怀鍪?,便將對手解決了,如今都在椅子上坐著,正抬起了眸子,朝著白瑾瑜望著。 除了香沉心中擔(dān)憂以外,其他兩人都在等著看白瑾瑜的笑話。 “還是李賀谷主先跳下來吧,一個小小的皇階大武士,怕不是本座的對手,到時候谷主被打下了擂臺,未免太多丟人?!?/br> 白瑾瑜雙手負后,神態(tài)淡漠的朝著李賀望著。 李賀想笑又不能笑,一張臉龐憋的通紅:“好好好!那就讓門主大人先動手吧!我只自衛(wèi)不還手,只要門主能夠在千招之內(nèi)傷到我,我便算作門……” 李賀話還未說罷,白瑾瑜腳尖點地,倏忽躍到了空中,狠狠一腳朝著李賀的胸膛處踢了過去! 李賀瞳孔放大,猛地仰起了頭,噴出了一口血霧,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后退了過去! 眾人心中一驚,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著白瑾瑜的方向緊盯了過去,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李賀覺察到白瑾瑜并非像他想象的這般弱,心中一驚,忙將流星錘拔了出來,穩(wěn)住了身子,展開了架勢,要去抵擋白瑾瑜的攻擊! 白瑾瑜右手撐地,雙腿緊挨著地面,一個橫掃腿,便朝著李賀的腿上掃了過去!她的速度快到了極致,只余下了殘影,李賀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被白瑾瑜生生的踢下了擂臺! 眾人忙站起了身子,朝著一旁退了過去,李賀則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面,被飯菜淋了一身,唇角流出了一道鮮血,掙扎了好幾次,都沒能站的起來! 白瑾瑜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上,神情淡漠。 空氣中一陣的寂靜,一時竟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只有李賀沉重的喘氣聲,不斷的響了起來。 高青歌坐在一個角落位置,眉頭緊蹙著朝白瑾瑜望了過去,輕輕攥緊了拳頭。 “她不是內(nèi)力被廢了嗎?身上的內(nèi)力怎么比上一次強了這么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玉居谷的人便將李賀抬了起來,有鬼兵來到了桌子旁邊,收拾起了一片狼藉。 “呵,不過是運氣好,打贏了一個大武士而已,也或者……她和李賀串通過,李賀是故意輸給她的!” 白瑾瑜任由眾人議論,單手負后,一襲青衫被風(fēng)吹的獵獵生風(fēng),一概不與人議論。 也不知是雪女下的使內(nèi)力喪失的毒藥時間太長了,作用減弱,還是因為別的原因,白瑾瑜身上的內(nèi)力由完全沒有,到達了武士初期,后又發(fā)展為了如今的不可控! 所謂的不可控,也就是內(nèi)力時強時弱,最弱時是武士初期,最強時則沒有上限,甚至直逼她的巔峰狀態(tài)! 但大多數(shù)時間,白瑾瑜身上的內(nèi)力都處于最弱狀態(tài),剛剛大概是她的運氣好,起伏不定的內(nèi)力才增強了不少。 李世眉頭微蹙,心中對白瑾瑜的內(nèi)力產(chǎn)生了詫異,但他又仔細看了一看,發(fā)現(xiàn)白瑾瑜身上的內(nèi)力,仍是武士初期的狀態(tài)而已,眸中掠過了一抹鄙夷。 “武士初期的內(nèi)力,竟打贏了皇階大武士,門主大人,你身上的內(nèi)力著實是有趣的很吶!” 李世的聲音中帶著嘲諷。 “白瑾瑜,你居然敢當(dāng)著大家的面作弊,你還要不要臉?” 蓬仲蜜冷笑了一聲,一躍便躍到了擂臺之上,單手負后,一手成掌,朝著白瑾瑜攻擊了過去,想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白瑾瑜! 白瑾瑜將赤風(fēng)劍從腰間抽了出來,右腿撐地,左腿懸空,身子朝右傾斜,緊挨著地面,左腳猛地朝著蓬仲蜜的手掌上踢了過去! 兩人身上的內(nèi)力沖擊極大,蓬仲蜜未來得及出第二招,便瞬間被白瑾瑜身上的內(nèi)力沖擊下了擂臺!“?。 钡囊宦暣蠼?,聲音凄厲至極! 白瑾瑜在擂臺上緩緩地站穩(wěn),雙手負后,冷冷地朝著蓬仲蜜望著,手心中出了一層薄汗。 剛剛她身上的內(nèi)力,竟然在一瞬間到達了巔峰狀態(tài)! 不過現(xiàn)在……她的內(nèi)力卻只留在了武士初期,再升不上去了,若是蓬仲蜜再次出招,她怕是連一招都接不過,還會搭上半條命。 蓬仲蜜/唇角流出了一道鮮血,抬起了冰冷的雙眸,死死地朝著白瑾瑜瞪著:“你……你身上的內(nèi)力……內(nèi)力還在?” 蓬仲蜜話罷,見白瑾瑜淡淡地點了點頭,一張面色慘白了幾分。 蓬仲蜜的額頭上冷汗直冒,不知是被嚇的,還是氣急攻心,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黃衣被染的血紅! 白瑾瑜以前是怎樣的存在?那可是令人聞之色變的!就算是她父親活著,都難在打得過白瑾瑜,更別說是她了! 該死的!這個臭丫頭裝沒有內(nèi)力陰她!故意讓她丟人,真是用心歹毒! 香沉怔怔地朝著白瑾瑜望著,眸底帶著一絲欣喜:“呵,這丫頭……” 她做到的事,向來一件比一件匪夷所思,總是能帶給自己驚喜。 鬼兵們也一個比一個震驚,中統(tǒng)帥也猛地蹙緊了眉頭。 “難道鬼門門主的內(nèi)力被皇錦盟圣女廢了的事,只是謠傳而已?” “可是鬼門門主的身上,真的只有武士初期的內(nèi)力??!難道……這是她故意做出的假象,想要考驗各大門派?” 眾人議論紛紛。 李世唇角噙著一絲不屑的笑意,微微揚起了頭:“呵……內(nèi)力不過只恢復(fù)了一瞬間而已,始終還是個廢物!” 他腳尖點地,倏忽便躍到了擂臺之上,距離白瑾瑜不過一米距離,渾身氣場極其強大:“諸位!白瑾瑜身為鬼門門主,不盡職不盡責(zé),鬼門的所有事,向來都是本護法忙著cao持,且先前白瑾瑜便答應(yīng)本護法,要在今日將門主之位傳給本護法! 只是她卻遲遲不肯寫傳位詔書,不肯交出鬼門之位,罷了,今日我李世也不再要什么退位詔書了,自古強者為尊,強者為王,只同白瑾瑜打斗這一場,若是本護法贏了,那門主之位便是本護法的! 若是本護法輸了,便自辭護法之位,自此不再踏入鬼門一步!鬼門的諸位長老,諸位護法們,若是覺得此法妥當(dāng),那便應(yīng)上一聲!” 各大門派的人一陣震驚! “這是怎么回事?今日不是鬼門的百年大典嗎?怎么成了門主之爭了?” “我就知道今日不會平靜!我們都離的遠些,我們小門小派的,莫要被卷入了這場漩渦!” 除了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以及二法允煦和沈默以外,鬼門的其他三大長老,以及四護法都力挺李世同白瑾瑜這一爭! “護法大人說得對,自古強者為尊,論實力論資歷,誰又比得上您?” “白瑾瑜一個黃毛丫頭,當(dāng)初運氣好被老門主收為徒弟,才繼承了門主之位,這門主之位,本就該是護法大人您的!今日誰若贏了,我等便尊誰為鬼門門主!” 四護法同其他幾位長老均站起了身,朝著李世行了一禮。 大長老被氣的面色蒼白,站起了身子,顫抖著手朝著其他長老指了過去:“你們……你們……” 允煦的面色冰冷,伸出了手,輕輕拍了拍大長老的脊椎,輕嘲了一聲:“大長老,您莫要因為這些叛徒再氣著自己,呵……李世不知給了他們什么好處,他們居然敢背叛鬼門!” 允煦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怒火滔天,他便將酒葫蘆打開,仰頭朝口中灌了一口,大長老猛地將酒葫蘆從允煦的手中奪過,赤紅著一雙眼睛,朝著四護法的身上砸了過去! 四護法側(cè)身一躲,冷笑出了聲:“呵,背叛?李世護法本就是這鬼門的人,本護法站在他的這邊,又怎算背叛鬼門?” “住嘴!” 大長老的脾氣本就暴躁,此刻更是活剮了四護法的心都有了! “老匹夫,你在鬼門中呆了有幾十年時間了吧?也沒見白瑾瑜給你加官進爵,到現(xiàn)在都只是個長老而已,你怎的就甘心守著一個黃毛丫頭,將鬼門一步步給敗光?” 四護法冷笑的朝著大長老望著。 “因為白瑾瑜的門主之位是老門主傳給她的,名正言順,老夫自然守著她!不像是某些亂臣賊子,我呸!” 大長老猛地朝著李世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 李世眸色冰冷地朝著大長老望了過去,聲音帶著一份薄怒:“老東西,回頭再收拾你!” 他話音剛落,便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長劍,身影一閃,便直朝著白瑾瑜的胸膛處刺了過去! 他的速度極快,白瑾瑜沒有強大的內(nèi)力加持,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李世不過一劍,便刺穿了白瑾瑜的胸膛!白瑾瑜猛地睜大了雙眼。 眾人就像是傻了一般,死死地朝著李世手中的長劍盯著,聽著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面,心中一陣大駭! 李世這是要當(dāng)著眾門派的面,要名正言順的殺了白瑾瑜,繼承鬼門門主之位??!真是陰毒至極! 白瑾瑜眉頭微蹙,朝著刺穿自己胸膛的長劍望了過去,眉宇間帶著一絲不敢愕然。 李世的速度,竟快到了這個地步! 白瑾瑜將所有內(nèi)力都凝聚在了胸膛之上,護著了心脈,猛地朝后退了一步!長劍從她的身體內(nèi)脫離的那一瞬間,鮮血瘋狂的從白瑾瑜的身上涌了出來,不過片刻的功夫,便浸透了白瑾瑜的衣襟。 白瑾瑜渾身脫離,單膝跪在了地上,輕輕的喘起了氣:“我不能死……不能……” 鬼門絕不能落入李世之手,絕不能! 白瑾瑜掙扎了一番,想要站起身子來,奈何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困倦的很,極想躺在地上睡著。 她知道,她一旦睡了過去,這一條命就要交代到這里了! “宋將軍!” 大長老眸色泛紅,顫抖著聲音喊了一聲,便有一個身著銀色盔甲的青年男子,幾步從大長老的身后走了出來,猛地攥緊了手中的長劍:“大長老,我在?!?/br> 他一直在等著主上的吩咐,準(zhǔn)備等主上一聲令下,便將五十萬鬼兵召來,將李世這些亂臣賊子全都斬于劍下!可惜主上一直未曾吩咐,他即使心急,可也不敢擅自行動! 大長老瞇起了雙眸,正準(zhǔn)備下令讓宋將軍率兵圍攻,白瑾瑜似是覺察到了什么,猛地轉(zhuǎn)過了眸子,朝著宋將軍望了過去,輕輕搖了搖頭。 大長老嘆了口氣,聲音悲凄:“罷了,再等一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