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神秘的令牌
書迷正在閱讀:磁鐵、大明jian臣的小情詩、甜蜜獵殺:黑化男神俘獲記、情根深種:宋少高調(diào)甜甜愛、重生九零之完美寵婚、笑似清風,慰我心、六零嬌妻有空間、溫柔釀、婚然心動:墨少,心尖寵、恭喜王爺,王妃有喜了
高青歌話罷,四周便響起了一陣陣的腳步聲,很快,便有一個紫衣男子帶著一千明國的兵馬,擠進了這院落之內(nèi)! 紫云看起來約莫三十歲左右,容顏清秀,留了一撮胡子,他單手負后,站在了院子之內(nèi),另外一只手緩緩地舉起了一枚腰牌:“大明使者在此!誰是神蕓閣的閣主,同我到大明走一趟!” 因為大明距離黎國不遠,紫云快馬加鞭,便迅速趕到了此處! 高青歌見真是明國的人,激動的面色漲紅,忙朝著紫云走了過去:“使者大人,大元的神蕓閣早在一百年前便被滅門了,他們不是神蕓閣的人,是鬼門的人假冒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便是鬼門門主! 他們以與我有仇怨為借口,想要滅了黎國!他們這分明是不將堂堂明國放在眼里!” 紫云朝著白瑾瑜望了過去,聲音沉冷:“很好!門主大人,現(xiàn)在本使者命令你,立即將你在黎國內(nèi)布的兵馬給撤了,讓黎國的水糧運送正常,再同本使者到明國走一趟,由陛下發(fā)落! 若是你敢不從,現(xiàn)在本使者便通知大元皇帝,說鬼門挑撥大元和明國之間的關(guān)系,相信用不了幾天時間,鬼門在大元內(nèi)便會被連根拔除!” 白瑾瑜的一張臉龐泛白,猛地將雙眸瞇了起來:“若是我將你們?nèi)細⒘四???/br> 高青歌聞言,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白瑾瑜,你可真是不知死活!竟敢公開和明國叫板!” 白瑾瑜神情一冷,攥緊了手中的赤風劍,便想要上前一步,丁煦羽卻猛地攥緊了她的手腕,冷冷地朝著紫云望了過去:“一個小小的使者,也敢口出狂言!” 紫云嗤笑了一聲,朝著丁煦羽望了過去:“小小的使者?呵,本大人在這大明內(nèi),再不濟也是五品,你又是個什么東……” 他話音尚未落下,便看見丁煦羽舉起了一枚白玉腰牌,一雙桃花眸冰冷如斯,淡淡地朝著紫云望著,姿身修長,猶如謫仙一般,衣袖無風自動,不染塵埃,紫云笑容一僵,瞬間便癱在了地上,面上露出了一抹驚恐! 白瑾瑜不知丁煦羽剛剛拿出了什么東西,竟將紫云給嚇成了這樣,她怔了一怔,便踮起了腳尖,要去看那枚腰牌上寫的字,丁煦羽好笑的瞧她一眼,便將右手中的令牌往空中拋了過去! 白瑾瑜欲要伸手去拿,丁煦羽的右手便將其握到了手中,笑容清冷:“唔,小孩子不許看。” 他說罷,便將其放入了懷中。 爾后,丁煦羽便微微低下了頭,在白瑾瑜的耳旁輕輕吹了口氣,聲音蠱惑優(yōu)雅:“假的……” 白瑾瑜一怔,眸中寫滿了不信。 “真的是假的,夫君在天啟坊花了三錢銀子造的,不能靠近了看,否則便會穿幫,所以……你看,夫君很快便將它收起來了?!?/br> 丁煦羽一笑間,整個世界都失去了光彩,盡黯淡失色。 紫云在原地愣了許久,額頭上滾落了大滴大滴的汗珠,他反應(yīng)過來了以后,神色驚恐,忙要跪在地上,朝丁煦羽行禮! 丁煦羽的一雙桃花眸冰冷至極,警告的朝著他望了一眼:“滾?!?/br> 紫云微微一愣,知道丁煦羽并不想自己說出他的身份,雙眸一轉(zhuǎn),忙倒著朝后爬了一步,便想要趕緊滾出這里! 高青歌見紫云的神情極不對勁,眉頭一蹙,便朝著他走進了一步,急道:“使者大人,您……您這是在做什么?他們這是在打明國的臉啊!這件事情您可不能!” 她話音還未落,紫云便踉蹌的站起了身,狠狠一巴掌朝高青歌的臉上扇了過去! 高青歌在空中轉(zhuǎn)了兩個圈,這才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你可是害慘我了!” 紫云顫抖著手,眸色猩紅的朝高青歌指了過去,爾后他便逃也似的帶著明國的士兵離開了此處,雙腿抖的猶如篩子一般! 高青歌左手捂著紅腫的臉龐,一張眼睛瞪的大如銅鈴,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為什么……這……這是為什么……” 剛剛高青歌沒有看清那枚令牌上寫的是什么,但武將軍見多識廣,就算是看不清上面的字,也知道那枚令牌在大明代表的是什么! 他的一張臉龐面無人色,緊緊地拽住了高青歌的手腕,在她耳旁說了幾個字,高青歌的上下嘴唇哆嗦了一下,猛地抬起了頭,看了丁煦羽一眼,雙眸一轉(zhuǎn),便朝著他爬了過去:“參見明……” 她一個字還未說罷,丁煦羽便唇角含著薄笑,一劍結(jié)果了她的性命,冰冷的眸中盡是殺氣。 鮮血緩緩地從長劍上滴落,血腥味彌漫。 白瑾瑜垂下了眼簾,看了一眼高青歌的尸體,見她的面色猙獰,滿目怨氣,看了丁煦羽一看,沒忍住笑出了聲:“你倒是讓她將話說完啊,看看將她憋的,死了都有一聲怨氣?!?/br> 丁煦羽垂下了眼簾,神態(tài)清貴淡漠,拿出了一把干凈的匕首,便“刺!”的一聲,將白瑾瑜的衣角割掉,將其折疊整齊,悠悠地擦起了長劍上的鮮血。 “恩,下次讓她說完。” 丁煦羽的聲音漠然。 白瑾瑜:“……” 她望著丁煦羽手中的那塊衣角,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太陽xue跳了一跳,剛想要出聲罵丁煦羽一句,武將軍便緩緩地站起了身子,便朝后退了過去,想要立即離開這里,就連高青歌的尸體都顧不得了! 就在他轉(zhuǎn)頭想要離開此處的那一瞬間,數(shù)百根銀針倏忽便射到了他的背上! 丁煦羽淡淡一笑,笑容清雅矜貴:“忘記了說,這次的銀針是有毒的?!?/br> 他話音剛落,武將軍便瞪大了一雙眼睛,猛地倒在了地上,唇角流出了一道黑色的血液,身上的肌膚也逐漸變黑了起來。 爾后,丁煦羽便將長劍放回了腰間,朝著黎國的士兵望了過去,見他們滿目驚恐,輕嘆了口氣:“人太多了,沒興致殺,丫頭,事情辦完了,走么?” “恩,撤兵!” 她對黎國本就沒什么興致,既然現(xiàn)在給過高青歌教訓了,她再留在這里,也沒必要了。 等到丁煦羽他們離開之后,一伙黑衣人便將整個院子圍在了其中,將見過丁煦羽手中那枚令牌的黎國士兵,全都殺了個干凈,鮮血凝聚成了一條小溪,順著宅院門口的方向潺潺流動,整條街上都是極濃重的血腥味。 很快,鬼門的人便全都從黎國撤走,水糧總算是能正常運輸?shù)搅死鑷鑷实鄹吡?,也和神蕓閣深深地結(jié)下了仇怨! 白瑾瑜此次派人在黎國內(nèi)招人,符合鬼門要求的青年人,一共有兩千人,沈默讓他們簽訂了契約,便將他們帶到了鬼門之內(nèi),至此成為下等鬼兵的一員。 至于那位明國使者……他怕是連明國都不敢再回了,更別提向明國皇帝稟告些什么。 白瑾瑜同丁煦羽乘坐著馬車,一路跋涉,便來到了常鎮(zhèn)之內(nèi),想要在家中好好歇一段時間,他們剛走到了白瑾瑜置辦的宅子外面,宅子內(nèi)突然傳來了“砰!”的一聲劇響! “這些東西都是我兒子的,我想賣便拿去賣,呵,你不過是一個家奴而已,有什么資格管老娘!” 杜萍的聲音中滿是嘲諷和怒氣,很快,她便又裝了幾件值錢的物件,從后門離開了此處,前去當鋪變賣了。 劉愿的一張臉龐氣的鐵青,眉頭緊蹙,便也無可奈何,只能朝著前門走了過去,想要去附近的小鋪子內(nèi)買些東西,打打牙祭,平復(fù)平復(fù)心情。 “真是可笑的很,這宅子什么時候成了你的了?” 若不是主上不讓說,哪里輪的上這個老妖婆在此處作威作福? 劉愿剛剛走到門口,迎面便看到了白瑾瑜,他心中一驚,忙朝著白瑾瑜行了一禮:“屬下參見主上!” “這宅子里面乒乒乓乓的,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 白瑾瑜眉頭輕蹙,不解的朝著劉愿望著。 “是杜萍在鬧,她這段時間以來,將丁公子留給她的一百兩銀子花完了,便打起了宅子的主意,時不時會拿著些東西去當,屬下看不慣,隨意說了一句,她不但更加變本加厲,還和屬下吵起來了。” 劉愿的一雙眼睛頗圓,臉龐雖小,但也是圓形的,顯得頗有幾分可愛,只是此刻被氣的泛白。 白瑾瑜伸出了手,剛想要去拍一拍劉愿的肩,丁煦羽便淡笑著朝白瑾瑜望了一眼,白瑾瑜雙眸微動,索性便將手收了回來。 她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銀票,將其放在了劉愿的手中:“娘她向來就是這個樣子,這段時間以來,讓你在此處看家,著實是辛苦你了,這張銀票你拿著?!?/br> 劉愿繃著一張娃娃臉,搖了搖頭,沒有接那張銀票:“這段時間以來,也沒有給主上干成什么實事,無功不受祿,又怎能拿主上的賞賜?” 白瑾瑜見他不要,索性也不強迫他:“你的手恢復(fù)的如何了?” “近來恢復(fù)的不錯,已經(jīng)好了八成了,屬下愿為主上赴湯蹈火!” 劉愿單膝跪地,朝白瑾瑜行了一禮,神情堅韌無比。 簡而言之,劉愿便是不想再看守宅院了,想要跟著白瑾瑜征戰(zhàn)沙場! “知道了,你先去外面買一些吃的回來,待會兒放在外頭的桌上?!?/br> 白瑾瑜深深望了他一眼,便同丁煦羽一同走到了房內(nèi),她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呆在馬車之上,勞累不堪,一沾上床,便閉上眼睛睡熟了。 丁煦羽修長的雙腿重疊,右手枕在腦后,躺在了白瑾瑜的身側(cè),清冷的桃花眸深邃晦暗,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半響,他薄唇微扯,一個翻身,便壓在了白瑾瑜的身上,朝著她的唇吻了過去,眉宇間帶著一抹嫌棄:“嘖,睡的死豬一樣?!?/br> 他雖這般說,可還是幫白瑾瑜掖了掖被子,身子一翻,隨意躺在了床上,將白瑾瑜抱在了懷中,眸色中帶著幾分寵溺,朝著她的容顏望著,頓覺越看越好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竟微微彎了唇角。 中途白瑾瑜醒來了一次,丁煦羽見她睜開了眸子,那雙桃花眸中的溫柔,瞬間便消失不見了,他轉(zhuǎn)過了頭,便背對著白瑾瑜睡了過去,神態(tài)清冷,無論白瑾瑜如何推他都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