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白家堂主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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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賊還敢猖狂!” 鳳鸞的眸色盡是嘲諷,朝著白云身上啐了一口! “你們大膽!我是白家的人,我?guī)煾甘前准姨弥?,他定不會饒了你們的!?/br> 白云的眸色血紅,瘋狂的掙扎了起來,雪女又將鞭子揚了起來,用來嚇唬她,她瞪圓了一雙眸子,這才肯老實! 白瑾瑜轉(zhuǎn)過了眸子,朝著白云望了一眼,見白云的臉龐陌生,便知道她多半是這三年內(nèi),才被堂主收為徒弟的。 “你是哪位堂主的徒弟?” 白瑾瑜的聲音雖輕,但并非有氣無力,堅韌的雙眸漆黑深邃。 白云轉(zhuǎn)過眸子,朝白瑾瑜望了一眼,眸中掠過了一抹好笑:“你問這個做什么?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白云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輕蔑,就如同白瑾瑜不配同她說話交流一般。 白瑾瑜神情清冷的朝著她的衣著望了一眼:“紅衣……皓堂主的徒弟?” 白云先是怔了一怔,面色被氣的漲紅,心中瞬間敲起了警鐘:“你一個犯人,怎么對我?guī)煾噶私獾倪@么詳細?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我?guī)煾?!?/br> 白瑾瑜頓了一頓,知道她喜歡皓堂主。 這位皓堂主乃是她手下之人,對她忠心耿耿,她聽影說,三年前她離開了白家,皓堂主便四處尋起了她,一直未曾回到白家,莫非……他回來了? “你師父可是回到白家了?” 白瑾瑜的一雙丹鳳眸清冷淡漠。 她并不想要同白云這等小丫頭計較。 白云并未正面回答白瑾瑜的問題,而是一臉的嘲諷,反問道:“就算是我?guī)煾富貋砹?,也同你一個犯人沒有什么干系吧?” 白瑾瑜淡淡一笑:“你如今不也是一個犯人嗎?” “你……我和你可不一樣,我是不小心闖進了皇錦盟,被誤捉進來的!” 白云的雙眸閃爍,面色極為難看,死都不愿意承認她偷東西的事實! 兩人的聲音雖輕,但鳳鸞還是將其聽了個清楚,她從雪女手中接過長鞭,嫵媚的雙眸中含著淡笑,繞著白瑾瑜和白云走了幾圈:“你們說夠了沒有?白云,你若是能逼白瑾瑜說出皇錦盟物……” 鳳鸞話還未說完,便又有一個士兵過來,單膝跪在地上:“大小姐,皓堂主帶著人馬到了!” 白云心中一喜,忙道:“師父果真來救我了!” 她說罷,警告的朝鳳鸞望了一樣,容顏驕橫:“你今日敢命人打我,我?guī)煾缚戳宋疑砩系膫?,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鳳鸞連理都懶得理白云這個白癡,她轉(zhuǎn)過了頭,便帶著雪女一起離開了此處,去見皓堂主了! 他們離開之后,白云便將內(nèi)力全都凝聚在了雙手之內(nèi),試著掙脫繩子的束縛! 她一邊試著掙脫,一邊冷冷地朝白瑾瑜望了過去:“你看我做什么?我是不可能將你也救出去的!你這個下等人!” 白瑾瑜原是想提醒她,這繩子越掙脫便會越緊的,見她這般模樣,便轉(zhuǎn)過了頭,也懶得再理她。 幾秒鐘后,白云身上的繩子果真越掙越緊,可她偏偏不信邪,不但沒有停止,還拼命地掙脫了起來! 很快,那繩子便勒入了她的皮rou之內(nèi),鮮血順著繩子一滴滴流在了地上,白云的面部扭曲,疼的凄厲的大喊了起來! “你這個下等東西,你為什么不提醒我!” 這個女人身上的繩子已經(jīng)勒入了皮rou之中,她一早就知道繩子越掙越緊,為什么不提醒自己!她內(nèi)心如此歹毒,定是殺了人才會被壓入死牢內(nèi)的! 白瑾瑜知道自己身上的體力消耗過多,若是再這樣下去,多半要暈在這里,便閉上了眼睛,開始吐納練氣,恢復(fù)精力,直到死牢內(nèi)又響起了腳步聲,白云還在對白瑾瑜冷嘲熱諷。 “呀,我聽說皇錦盟內(nèi)養(yǎng)了不少妓/女,有一個妓/女品德低下,傷了一個大人,被關(guān)進了死牢之內(nèi),這個妓/女……該不會就是你吧?” “不說話?呵,你就算是不說話,我也知道那人是你!我說呢,一見到你便感覺到一股狐媚子味,原來是干這個的!嘖嘖……” 白云仗著自己是皓堂主的徒弟,一直以別人取樂,來滿足自己的虛榮感,心術(shù)不正,皓堂主之所以會收她為徒,多半也是看她無父無母,天賦又不錯,可憐她罷了。 等發(fā)現(xiàn)了她的品性之后,也為時已晚了,她沒有犯什么大罪,皓堂主也不好將她趕走,否則倒顯得他不公了。 白云剛剛話罷,一個身著湖水藍色寬袖長袍,墨發(fā)高束的年輕男子,便一撩衣擺,走到了房間之內(nèi)。 男子看起來約二十幾歲,容顏俊美非凡,看起來老實沉穩(wěn),單是看他腰間墜的藍玉葫蘆的精美程度,便知他的身價不俗,樣樣珍品。 皓堂主單手負后,微蹙起眉頭,朝著白云望了一眼,眸底掠過了一抹心疼:“白云,無事吧?” 白云的一雙瞳孔微微顫動,嘴巴一張,眼淚便順著下巴滑落了下來:“師父,你終于來救我了……” 皓堂主收了不少徒弟,雖然老實穩(wěn)重,但生平最是護短,他上前走近了幾步,便要將白云身上的繩索解開。 鳳鸞身后跟著雪女,也步步走進了死牢之內(nèi),鳳鸞猛地伸出了手,便擋在了皓堂主的面前,笑容嫵媚:“皓堂主,贖我們皇錦盟失禮了,白家權(quán)勢滔天,就連陛下都要禮讓三分。 我們皇錦盟原不想同白家有什么瓜葛,但您的愛徒卻擅闖皇錦盟的藏寶庫,意圖盜取琉璃盞,我們在捉到她時,她身上還有大量印有皇錦盟三字的餉銀,如此雞鳴狗盜之輩,我們皇錦盟可不會輕饒了她!” 皓堂主早就知道他這個小徒弟手腳不干凈,但他卻萬萬沒想到,白云居然敢打起皇錦盟的注意! 他的太陽xue跳了一跳,深吸了一口氣:“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堂主,沒有白家傷藥的配方,你們?nèi)羰窍胍?,需得去尋專門復(fù)雜制藥的長老,他定然知曉!” “那便勞煩堂主去問長老要吧,我在此處候著堂主便好?!?/br> 鳳鸞眼波流轉(zhuǎn)間,嫵媚一笑,便坐在了皓堂主的面前。 “大膽!我乃是朝中正三品上都護!你們皇錦盟一個小小的組織,竟敢威脅朝廷之人!” 皓堂主突然眸色一利,將鳳鸞嚇的不輕,鳳鸞定了定神,攥緊了掌心,淡笑著道:“我們皇錦盟是無品五階,但卻坐擁三百萬人馬,乃是百年大宗,當今世人若想出人頭地,要么加入朝廷,要么只能加入皇錦盟,將其說成一個小組織,怕是……有些過分吧?” “呵,皇錦盟既坐擁三百萬人馬,圣上沒有派兵前來剿滅,便已是仁慈,你們今日若是敢對本大人不敬,引起了圣上注意,你們皇錦盟多半要同百年前的神蕓閣一樣,一夜間在大元銷聲匿跡!” 皓堂主身上的氣勢極強,右手狠狠一拍桌子,便將鳳鸞給震住了! 若是皇錦盟盟主,還可鎮(zhèn)得住皓堂主,但鳳鸞雖也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但她畢竟年齡不大,在皓堂主面前,還是有些吃力的。 鳳鸞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了身子,笑容客道:“皓堂主何必動怒?我們皇錦盟不過是開了一個玩笑罷了,哪敢對您不敬?皓堂主如今手中若無配方,可能用其他珍貴的物品來做交換,將您的愛徒換走?” “罷了,白云偷盜你們皇錦盟的物品,的確是不爭的事實,本堂主也并非不講道理之人,這玉葫蘆乃是宮內(nèi)娘娘所賜,曾在奇藥內(nèi)浸泡數(shù)年,戴在身上可增快傷口治愈速度!” 皓堂主說罷,便將腰間的玉葫蘆摘了下來,將其拍在了桌上! 鳳鸞望了那玉葫蘆一眼,猛地攥緊了雙拳,他知道挾持朝廷命官乃是死罪,忍了又忍,才沒有派兵將皓堂主攔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皓堂主將白云身上的繩索給劈開,一雙眼睛中遍布紅血絲! 白云獲得了自由之后,哭的涕淚直流,伸出了手,便猛地朝著鳳鸞指了過去:“師父!殺了她!殺了她!” 皓堂主的眸色一冷:“你先偷盜皇錦盟的東西,本就有錯在先,她教訓你一頓也實屬正常,等回到了皇城,師父還要好好罰你!你丟的可是白家的臉面!這件事若是讓白少爺知道了,他定要將你亂棍打死!” 皓堂主搬出白夜來,白云立即被嚇的面色慘白,身子一顫,不敢再吭聲了。 白瑾瑜自始至終,一直在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她見白云這般懼怕白夜,不僅蹙起了眉頭。 莫非……白夜也性情大變,同趙世南一樣,殘暴不堪? “皓堂主,帶我離開?!?/br> 白瑾瑜的聲音清脆響亮,回蕩在了整個房間之內(nèi)! 眾人怔了一怔,只一秒,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白瑾瑜的身上!面色變得詭異了起來。 皓堂主在聽見白瑾瑜聲音的時候,一雙眼睛猛地瞪大,他就這樣直直的望了白瑾瑜數(shù)秒,踉蹌的朝前走了幾步,顫抖著雙手,將白瑾瑜鬢角邊的碎發(fā)給撥開,露出了白瑾瑜的一張臉龐! 皓堂主猶如被雷電擊中一般,身子一抖,便要跪在地上,給白瑾瑜行禮,白瑾瑜眸色冰冷,朝著他使了個眼色,皓堂主會意,忙站直了身子,突感有些眩暈! 大小姐…… 真的是大小姐!自己尋了他數(shù)年,都未曾尋到她,她怎的會在這里,還被折磨成了這般模樣! 皓堂主頓時一陣的心疼,恨不得立即去白家?guī)П?,將整個皇錦盟給轟了!但是他一想到如今大長老已逝,白家已由白夜掌權(quán),便覺一陣的無力苦悶。 皓堂主尚沉浸在傷感之中,白云的笑聲便響了起來,就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救你?你以為你的身份有多尊貴?我?guī)煾妇尤粫饶???/br> 鳳鸞和雪女也嗤笑了一聲,覺得白瑾瑜太過于不自量力!人家好歹是堂堂白家堂主,當朝的正三品官員,又豈會管你一個犯人? 白瑾瑜抬起眼眸,好笑的朝著白云望著:“這位姑娘,你怎么確定你師父不會救我?確定我的身份低賤?” “噗,莫非你的身份還高貴不成?說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白云嗤笑了一聲,皓堂主便轉(zhuǎn)過了頭,眸中遍布紅血絲,狠戾的朝著白云瞪了過去!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