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白瑾瑜,你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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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道銀針自丁煦羽手中而出,自男子的膝蓋上穿過,他悶哼一聲,便跪在了地上!一張臉龐漲紅,怒吼了出聲:“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有種現(xiàn)在便殺了老子!看看朝廷會不會放過你們!” 白瑾瑜緩緩地站起了身子,淡笑著道:“今日本就是府主的祭日,府主又何必著急?本座如今還有事要問府主,府主回答過本座的問題后,便可歸西了?!?/br> 白瑾瑜的聲音清淺淡然,不似判了同溪府主死罪,倒像是討論吃飯喝水一般。 同溪府主雙眸猛地睜大,紅血絲在眸中凝聚成了血塊。 “賤人,就是你殺了鶯歌?” 他欲站起身來,拔劍殺了白瑾瑜,奈何膝蓋受傷,剛剛站了起來,一個踉蹌,便倒在了地上,眸中淌著血淚,快咬碎了一口白牙! 白瑾瑜怔了一怔,便猜想他口中的鶯歌是四姨娘,淡淡點頭承認(rèn):“是我?!?/br> 同溪府主睚眥目裂,正欲說話,丁煦羽似笑非笑望了他一眼,雙眸涼薄,同溪府主竟被嚇的生生一顫,將口中的話生生咽了下去,被氣的渾身發(fā)顫。 丁煦羽不知是如何折磨了他,在同溪府主的眼里,丁煦羽就同撒旦惡魔一般,令他心生膽憷。 這時,同溪府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竟然陰沉的低笑了起來,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白瑾瑜笑意冰冷:“府主好端端的,這是又笑什么?” “哼,本府主在被你們捉上鬼門之前,已經(jīng)派人到宮內(nèi)送信了!這個時候,陛下定然已經(jīng)知道本府主遇見危險了,若是本府主真的死在了鬼門,你們便是私殺朝廷命官,陛下定會發(fā)兵,將鬼門給滅了!” 同溪府主一雙眼睛瞪大,猶如牛目一般,張狂的大笑了起來! 白瑾瑜雙眸猛地瞇了起來。 “白瑾瑜,你若是想要鬼門無礙,最好現(xiàn)在便將本府主放了,否則過不了多久,朝廷兵臨城下,便是鬼門滅門之日!” 丁煦羽語氣淡漠,輕飄飄的道:“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府主而已,皇帝日理萬機(jī),哪有空發(fā)兵幫你報仇?說不定……還會因為嫌你麻煩,將你革職論處?!?/br> 丁煦羽的最后一句極有深意,只可惜同溪府主沒有多想,張狂的大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革職論處?你開什么玩笑!” 丁煦羽淡笑著朝他望著,眸中含著深意,也不再理他,隨意坐在了一張椅子上,右手在膝上輕點,微瞇起雙眸,薄唇微勾,斜倚著看起了戲。 白瑾瑜望了丁煦羽一眼,見他運籌帷幄,沒有絲毫慌亂,便也不再想朝廷這件事。 丁煦羽……極有可能暗中動手腳,在半路上將那封信給截下了。 “同溪府是否同皇錦盟聯(lián)手了?” 白瑾瑜站在同溪府主的不遠(yuǎn)處,垂下了眼簾,瞇起了雙眸。 同溪府主怔了一怔,眸色晦暗如墨,猛地朝白瑾瑜望了過去:“你說什么?” 白瑾瑜清冷一笑:“同溪府今日要在燕路上同皇錦盟匯合罷?” 同溪府主的瞳孔微顫,掠過了一抹冷厲,白瑾瑜只消看他一眼,便知葉瑾沒有說謊,此事多半是真的。 “白瑾瑜!你想要做什么?” 同溪府主這次是真的急了,歇斯底里的大吼了起來! 他剛剛和潤炎作了交易,一旦這件事出了意外,潤炎絕不會放過他的妾室和家人,多半要屠了他全族! 白瑾瑜這個賤人!她只要敢作阻攔,他便同她同歸于盡! 白瑾瑜一笑:“本座想做什么,府主想必心中很清楚吧?” “你敢!” 同溪府主一咬牙,不顧身體的損傷程度,拼命的用內(nèi)力撞擊了身上的筋脈,解了軟骨散的一部分毒性,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直朝著白瑾瑜撲了過去,要同白瑾瑜同歸于盡! 白瑾瑜側(cè)身一閃,同他互換了一記重拳,允煦和沈默便擋在了白瑾瑜的面前,不過十幾招,便將同溪府主給制服了! 丁煦羽倚在玉椅上,神情冰冷的朝著同溪府主望著,銀針一閃,同溪府主竟被那一針生生散去了內(nèi)力,成了廢人! “?。 ?/br> 同溪府主癱在地上,凄厲的大喊出了聲,一張英俊的臉龐扭曲變形! “是誰……是誰向你透露的這個消息!是誰!” 他雙眸血紅,瘋了一般的朝四周望著,雙手在地上抓出了一道一道的血??! “你可還記得你的三姨娘?” 白瑾瑜好心提醒道。 同溪府主一怔,心中一顫,猛地瞪大了雙眸:“葉楣的meimei……她的meimei……葉瑾!是葉瑾這個賤人!” 當(dāng)初是葉楣苦苦哀求,他才勉強(qiáng)讓葉瑾在同溪府內(nèi)做事,沒有想到,最后竟會是她毀了整個同溪府!這個賤人!他一定要活劈了她,方解心頭之恨! “放開我,我要見我姐夫!放開我!你們敢挾持我,我姐夫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就在這時,葉瑾凄厲的聲音突然自遠(yuǎn)處傳了過來。 白瑾瑜眉頭一蹙,朝著鬼兵望了過去:“去看看怎么回事?!?/br> “屬下遵命!” 幾秒后,鬼兵回到了白瑾瑜身旁,低聲道:“葉瑾拿銀子賄賂死牢中的鬼兵,鬼兵將她放了出來,沒走多遠(yuǎn),又被我們的人抓到了?!?/br> “放葉瑾出去的鬼兵在何處?” “已被就地正法了?!?/br> “將葉瑾帶過來?!?/br> “是!” 很快,葉瑾便被鬼兵們壓著,狠狠的將她推到了地上! 葉瑾渾身是傷,此刻又被重重摔了一下,額頭磕在了石頭上,疼的渾身發(fā)顫! “你這個混賬,你最好把我放了,若是我姐夫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葉瑾的聲音凄厲,帶著一絲傲色! 白瑾瑜坐在了玉椅上,淡淡一笑,朝著葉瑾的身后指了過去:“你姐夫就在你的身后?!?/br> 葉瑾雙眸猛地睜大,爾后嘲諷大笑了起來,笑出了眼淚:“我姐夫?我姐夫他身份尊貴,你是個什么東西,我姐夫又豈會搭理你?” 允煦仰頭喝了一口酒,將酒葫蘆蓋上了蓋子,走到了葉瑾的身側(cè),眸色冰冷,一腳便踢在了她的身上! “我呸!今日是我們門主的生辰,你若是再口出不遜,信不信本護(hù)法將你的舌頭割了?” 葉瑾怔了一怔:“門主?什么門主?” “自然是我們鬼門的門主!” 允煦冷笑了一聲,葉瑾心中大駭,忙轉(zhuǎn)過了頭,朝著四周望了一眼,見此處宮殿佇立,地段極大,每一處都價值萬金,絕不是小門派能支撐的了的,從腳底下瞬間涼到了脊椎,眸中難得掠過了一抹驚恐來! 若……若他真的是鬼門門主,那豈不是……真的有可能將姐夫請到這里來? 葉瑾雙眸微顫,轉(zhuǎn)過了頭便朝著身后望了過去,當(dāng)即便看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心下猛地一跳,攥緊了雙拳,小心翼翼的道:“姐…姐夫?” 同溪府主猛地抬起了一雙血紅的眼眸,猶如在看死人一般,朝著葉瑾望了過去,葉瑾什么時候見過同溪府主這么嚇人的神情? 他心中受了驚嚇,踉蹌的站起了身子,便朝后退了幾步:“姐夫,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你這是做什么?” 同溪府主猛地將允煦腰間的長劍拔了出來,猛地朝葉瑾撲了過去,壓在了他的身上,將長劍抵住了她的脖頸! “賤人!你居然敢泄露機(jī)密,背叛本府主!” 他的眸色血紅駭人! 葉瑾身上冷汗直冒,瘋狂的搖起了頭:“不……不……姐夫,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解釋?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想保命說出的這句話,你jiejie和全家人都要喪命!這些錢財若是出了事,潤炎一定會破罐子破摔,將你們?nèi)~家全族也殺個干凈!” 同溪府主的眸色冰冷到了極致,嚇的葉瑾面色一白:“姐……姐夫……我沒有想到事情會這么嚴(yán)重,我……我只是想……” “賤人!老子殺了你!” 就在長劍要割掉葉瑾腦袋的那一瞬間,葉瑾不知是哪兒來的膽子,驚呼一聲,竟然猛地將同溪府主朝一邊推了過去! 因為同溪府主的內(nèi)力盡散,又受了重傷,竟被葉瑾生生的推了出去! 葉瑾低下了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眸中帶著一抹驚愕,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內(nèi)力竟變得這般強(qiáng)! 他見同溪府主又要來殺她,眸色大駭,忙朝著白瑾瑜跑了過去,跪在了白瑾瑜的面前,淚流滿面,拼命的磕起了頭:“門主,你我本無冤無仇,我又同你透露了皇錦盟的消息,就算是無功也無過?。∷F(xiàn)在要殺了我,求求你救了我的命吧!” 葉瑾哭了幾聲,見白瑾瑜眸色冰冷,不理會她,眸色一轉(zhuǎn),忙道:“我……我還知道皇錦盟的其他秘密!我全都告訴你!” “賤人!你給我住嘴!” 同溪府主眸色血紅,便要來殺葉瑾,白瑾瑜右手一揮,允煦和沈默便上前來,強(qiáng)行將同溪府主摁在了地上! 白瑾瑜緩緩地蹲下了身子,眸色冰冷,猛地抬起了葉瑾的下巴:“將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br> 葉瑾心中一喜,忙道:“五……五蓮嶼……對了,五蓮嶼!過幾日時間,潤炎準(zhǔn)備帶人去五蓮嶼內(nèi)尋寶物,他的手中有能打開五蓮嶼寶藏的鑰匙!” “鑰匙?” 白瑾瑜眸底掠過了一抹冷意。 兩把鑰匙不是都在她的手中嗎?潤炎怎么還會有鑰匙? “鑰匙原在第四據(jù)點的良辰手中,后來……后來潤炎發(fā)現(xiàn),將其偷偷掉了包,潤炎手中的那把鑰匙才是真的,良辰手中的是假的!” 葉瑾說罷,白瑾瑜的面色一時變得極為難看。 這么說……她從良辰手中拿到的那把鑰匙是假的了? 葉瑾見白瑾瑜的面色極冷,心中一沉,生怕白瑾瑜會殺了她,她的一雙眼睛瞪的滾圓,緊張萬分:“門……門主大人,能不能讓我離開?” 白瑾瑜正欲答話,便有鬼兵來到了白瑾瑜的身邊,跪地道:“主上,外面好像是……好像是朝廷的人來了!” 白瑾瑜面色一動,朝著丁煦羽望了過去,淺聲道:“煦羽,你沒有派人攔著那封信嗎?” 丁煦羽將折扇展開,隨意放在了臉上,裝死。 “估摸著沒攔住。” 男人淡淡道。 同溪府主心中大喜,英俊的臉龐扭曲,仰頭大笑了起來:“白瑾瑜,陛下派人來救我了!你們鬼門這次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