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九長老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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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老太太淡淡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動手!” 白家老太太輕輕一拍手,便來了兩個士兵,士兵的手中拿了一塊厚重的木板,站在了宮紅鈴的身側(cè),只等著白家老太太一聲令下,便對宮紅鈴施以杖責(zé)! 宮紅鈴睚眥目裂,眸色猩紅:“白……” 白瑾瑜三個字還未說出來,白瑾瑜便上前一步,冷著一雙丹鳳眸,從懷中拿出了一塊手帕,猛地塞到了宮紅鈴的口中,朝著士兵望了過去:“沒聽見老太太都下令了么?還愣著做什么!” 白瑾瑜身上的氣勢一時極強(qiáng),如何看來,都不像一個普通的鄉(xiāng)野女子! 南薔那雙柔弱的眸中掠過了一抹微芒,猛的攥緊了雙拳! 這個女人,看起來并非是像表面上的這般簡單…… 她究竟是誰! 就在這是南薔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青衫女子的身影,她的面色瞬間煞白了起來,南薔連連搖頭,覺得此事根本就不可能! 南薔微微揚(yáng)起了下巴。 白瑾瑜死了,早在三年前便死了,怎么會是這個蒙面女子! 哼,這個蒙面女子,不過只是一個鄉(xiāng)野村姑罷了,就算世南哥哥喜歡他,日后她僥幸能夠嫁到趙府,憑她的身份,也只能夠當(dāng)一個通房丫頭罷了,就連做妾,都是沒有資格的! 日后等自己當(dāng)上了趙家主母,隨便找個理由,將她變賣了便是! 南薔深吸了一口氣,唇角重新勾起了一絲冷笑,眸色柔弱,卻氣質(zhì)尊貴,處變不驚。 這時,便有兩個小廝,強(qiáng)行將宮紅鈴摁在了地上,兩個士兵手中持著板子,“啪啪啪!”幾聲,便猛的朝著宮紅鈴的身上打了過去! 每一聲都勢若破竹,只是聽著便覺得疼,更別提親身經(jīng)歷了,不過十板子下去,宮紅鈴的衣袍上已經(jīng)有了血跡!凄厲的大喊了起來! 那些嬌生慣養(yǎng)的夫人小姐最看不得這個,緊蹙起了眉,卻還是用眼睛縫望著,半響,連眼睛都不閉。 “白瑾瑜,是你將靈根掉包,才叫我害得這么慘的!我絕不會放過你的!我好歹也是堂堂民國縣主,你們就不怕我父王告訴明國陛下,治你們白家的罪嗎!” 宮紅鈴此刻口齒不清,誰都沒有聽清她究竟在說些什么,就算是白家老太太聽清了,也依舊處變不驚,不將宮紅鈴當(dāng)一回事。 此刻,白家老太太正微抬起下巴,正襟危坐,冷冷地朝宮紅鈴?fù)?/br> 白家老太太早就調(diào)查過了,宮紅鈴的父王只是一個沒有實(shí)權(quán)的王爺罷了,明國皇帝自不會為了她,來大元尋白家的麻煩。 這件事明國皇帝會管,告知了大元皇帝,大元皇帝也不敢輕易動白家,所以白家老太太才有恃無恐! 四大家族之中,可是有兵權(quán)在的,四大家族中雖時常內(nèi)斗,但一旦涉及大事,他們便會一致對外,一家出事,其他三大家族不會坐視不理,在這皇城之內(nèi),不管四大家族中人惹了多大的事,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盡是混賬話。 三十板子過后,宮紅鈴渾身已經(jīng)被鮮血浸透,就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慘白著一張臉龐,趴在了地上,渾身都在發(fā)抖。 白家老太太看著滿地的鮮血,只覺得晦氣,她眉頭一蹙,不悅道:“將這賤人拖出去,送回明國,莫要讓她臟了琉璃宴!” “是!” 士兵點(diǎn)了點(diǎn)頭,猶如在抬一只死狗一般,直接將宮紅鈴從地上抬了起來,朝著外面走了過去,他們每走一步,便有幾滴鮮血從宮紅鈴的身上落了下來。 宮紅鈴雖是沒有力氣說話,卻一直陰沉著一雙眸子,朝著白瑾瑜望著,無喜無悲,稚嫩的小臉上帶著一絲殺氣。 然而,就是這般無喜無悲的神情,才最為瘆人! 這時,微風(fēng)一拂,將宮紅鈴手腕上的銀鈴吹的叮鈴作響。 宮紅鈴右手無力的朝下癱了起來,手上戴著的銀鈴“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她手腕上的一個印記。 白瑾瑜瞳孔猛的放大,朝前走了幾步。 這個胎記,怎么和巫師手上的一模一樣…… 若說是巧合,可所處的地方,以及形狀大小顏色,卻是分毫不差,這世上怎會有這般巧合的事? 白瑾瑜突然想到宮紅鈴這侏儒一般的身高,眉頭微蹙了起來。 “莫非……宮紅鈴?fù)仔M城有什么牽連……” 白瑾瑜正在想著,她身后便傳來了白家老太太爽朗的大笑聲。 “白玉丫頭,你過來讓我好好看看。” 白瑾瑜不再想這件事,轉(zhuǎn)過了頭,道了聲是,便朝著白家老太太走了過去,朝著她行了一禮。 白瑾瑜望著白家老太太那副慈愛的模樣,心中暗自嗤笑。 這位老太太自小便極喜歡她大哥,見了她便沒有一張好臉色,有時白夜闖了大禍,老太太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若是那大禍需要替罪羊,老太太便會偽造許多證據(jù),來讓白瑾瑜替白夜頂罪。 就算是死罪,她也會毫不猶豫的讓自己去頂替! 奶奶?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奶奶?是一個想要她去死的奶奶。 白家老太太伸出了手,憐愛的撫了撫白瑾瑜的發(fā)梢:“我以前也有一個孫女,若是她現(xiàn)在還活著,多半也同你一般大了。” 白家老太太雖是在嘆氣,但眸中卻沒有一絲懷念和惋惜,似乎只在平淡的復(fù)述一件事情罷了,看起來冷血的很。 “老太太所說的……可是白家的大小姐白瑾瑜?” 白瑾瑜故作一副懵懂不知的模樣。 “大小姐,什么大小姐,誰知道他是不是個野種……” 白家老太太眸底掠過了一抹嘲諷,沒忍住嗤笑了一聲。 因?yàn)樗f話的聲音較輕,白瑾瑜心中一冷,便故作一副沒有聽清的模樣,問道:“老太太,您剛剛說什么?” 白家老太太沒有回答白瑾瑜的問題,而是從懷中拿出了一枚白家長老的令牌,將其放在了白瑾瑜的手中。 “老身說話算話,這是先前答應(yīng)過你的!自今日起,你便是白家的九長老,白家自會給你設(shè)長老殿,派給你好差事,你的吃穿用度,只會比別的長老強(qiáng),不會比別的長老差。” 白家老太太的雙眸復(fù)雜深邃,似是起了要重用白瑾瑜的心思。 她須得將白家所有的長老,都掌握在手中,才能夠更加穩(wěn)固白夜的地位! 同時,她也需得扶一些新人上位,讓他們聽自己的差遣,將白家的所有權(quán)利,都牢牢握在手中,不讓旁系有可乘之機(jī)! 白瑾瑜將那一枚令牌握在了手中,單膝跪在了地上,朝白家老太太行了一禮! “多謝老太太!” “起來罷,只要你安安穩(wěn)穩(wěn)的輔助大少爺上位,我們便是自己人,不必這般多禮,等過幾日,大少爺?shù)巧狭税准壹抑髦唬ㄉ俨涣四愕暮锰?。?/br> 白家老太太輕捻著手中的佛珠,閉上了渾濁精明的雙眸,聲音極輕也就只有白瑾瑜能夠聽得見。 三年未見,白瑾瑜的相貌同之前比起來,也有了一些變化,比其以前稚嫩的模樣,成熟了不少。單看白瑾瑜的一雙眼睛,別說是白家老太太了,就算是白瑾瑜的爹爹活過來了,也難辨認(rèn)出來。 白瑾瑜故作一副欣喜模樣:“老太太放心,我定當(dāng)竭盡全力輔佐大少爺!” 白家老太太對她的反應(yīng)頗為滿意,淡淡道:“我瞧你身上的武功倒是不錯,年齡也正合適,若是你這張臉沒有毀,我倒有意將你嫁給夜兒為妾,日后你若能誕下一子,白家自然少不了你的榮華,只可惜啊,可惜……” 那太太眸色復(fù)雜,伸出了手,輕撫著白瑾瑜的面紗,便想要將她的面紗摘下來,仔細(xì)看看她的模樣。 南家主母見不得白瑾瑜一直大出風(fēng)頭,攥緊了雙拳,站起了身子,恭敬一笑:“老太太,琉璃宴的時辰到了,可要宣那些丫鬟進(jìn)來?” 白家老太太緩緩抬起了眸子,將手從白瑾瑜的面紗上面移開,看了一眼天色,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時辰了,宣他們都進(jìn)來罷!白玉,你坐到我身邊來!” “多謝老太太?!?/br> 白瑾瑜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坐在了白家老太太身旁的座位上,眸底掠過了一絲冷意。 白家的長老之位極難拿到,她此番也算是因緣巧合成為了白家長老。 但如今她這個長老手下沒有兵馬權(quán)勢,形同虛設(shè),她得想辦法,拿到白家一部分的兵權(quán),日后她這個九長老,在白家之內(nèi),才會有一定的地位。 還有…… 白瑾瑜猛的瞇起了雙眸。 她不能只以九長老的身份,在白家呆著,須還得以白瑾瑜的身份,重新回到白家,以此讓別人知道,白家大小姐沒有死,還同白夜有一爭之力! 等到白燁繼承白家家主之位后,她再回到白家,一切就都晚了,那時,她若是再要同白燁去爭家主之位,別人只會說她是亂臣賊子,名不正言不順。 這琉璃宴只不過是普通女眷們的一場宴席罷了,也沒什么新鮮的,琉璃宴進(jìn)行到一半,白瑾瑜便想好了說辭。 她雙手抱拳,朝著老太太行了一禮:“老太太,屬下還有事,要先離開一趟,須得過段時間才能回白家,還請老太太見諒?!?/br> 白家老太太的眸中掠過了一抹深意,右手輕點(diǎn)扶手,慢條斯理的道:“這有什么事,比我?guī)慊匕准?,更為重要??/br> 白家老太太頓了一頓,閉上了雙眸,語重心長的道:“你可知,你一回白家,在別人的眼中便是我的親信,白家人自會高看你一眼,白家也會拿出一座長老殿供奉于你,吃穿用度,同白府的小姐一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是何等的榮華。 你若是此時走了,不定哪一日我改了主意,便將你這長老令牌收回去了,選了旁的女子做九長老,你可知,這長老之位……有多少人虎視眈眈盯著?” 白瑾瑜眸中微有些濕潤,只傾刻間便落下了兩滴淚來,白家老太太睜開雙眸,冷冷的朝著她望著,想要看看白瑾瑜如何說辭。 “不瞞老太太說,昨日我便接到消息,我奶奶和母親一同得瘟疫去世了,按照我家鄉(xiāng)的規(guī)矩,我須得回去給他們守孝三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