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白玉,你這是強詞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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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旁系家主和長老們都不是傻子,只聽只言片語,便知是四長老想要了九長老的命,但他們也只是聽著而已,不想?yún)⑴c他們兩人之間的爭斗,只想謀得平安。 四長老額頭上太陽xue怦怦直跳,眸底帶著一絲警告,咬緊了牙關(guān):“你究竟想要怎么樣!” 白瑾瑜緩步走上了臺階,坐在了白玉椅子之上,垂下了眼簾,望了望自己手上的冰戒,淡淡道:“眾位今日雖說要議論家主之位,但這白家誰都知道,家主之位定是大少爺?shù)?,眾位今日聚在一處,無非是在議論,大少爺何時繼承家主之位合適罷了。 白家有白家的規(guī)矩,想必諸位也知曉,這白家家主之位,并非隨便說說便能繼承的,若按老祖宗的規(guī)矩行事,少說也要半月。可如今大少爺肩負皇命,須得修筑大運河,這大運河,少說也要半年才能建成,大少爺繼承家主之位,依我看……至少要往后推遲半年?!?/br> 眾人原準(zhǔn)備這幾日詢問過老太太的意見,便讓大少爺繼位的,畢竟國不可一日無君,白家也不可一直沒有家主,大少爺如今雖在管著白家,但沒有繼承家主之位,始終是言不正名不順的。 “只要一切從簡,不過一日的時間,大少爺便能繼位,九長老這般阻撓大少爺繼位是何居心?莫非九長老還想要那個廢物繼位不成?” 四長老說罷,哈哈大笑了起來,旁人也都知道,四長老口中的廢物,便是剛剛被南家趕出來的大小姐,一時滿臉輕蔑冷嘲! “若是讓那廢物繼承家主之位,這白家怕是要淪為整個皇城的笑話了吧?” “莫要再提那個廢物了,我呸,讓她繼位,還不如從旁系中隨隨便便拉出一個弟子來繼位!” “都莫要再笑了,快先說正事罷,等到晌午,還得去向老太太稟報呢!” 不知是哪位長老說了一聲,眾人的笑聲終于停了下來。 白瑾瑜坐在高位,聽著他們口中的嘲諷,一雙丹鳳眸冰冷之極,攥緊了雙拳。 若是這些人知道,他們口中的廢物,如今便是位居他們之上的九長老,怕是會被直接嚇?biāo)馈?/br> “不如就一切從簡,后日便讓大少爺繼位罷了!時間長了,難免會出什么幺蛾子!” “今日開始準(zhǔn)備,后日讓大少爺繼位便罷了!” 四長老也淡淡的點了點頭:“好,既然大家都覺得可以,那我們便……” “本長老不同意?!?/br> 白瑾瑜的聲音冰冷淡漠,在眾人的心中激起了陣陣波濤! “九長老,白家的確是有白家的規(guī)矩,但規(guī)矩是死的,人卻是須得變通的,白家如今這情況,必須得一切從簡!” 四長老冷著一張臉龐,朝著白瑾瑜望了過去,聲音不含一絲感情。 “本長老還是那句話,做事須得有規(guī)矩,若是四長老不服,就別怪我將四長老設(shè)埋伏之事,向老太太抖出來了。” 白瑾瑜的聲音冰冷,似笑非笑的朝著四長老望著。 四長老被白瑾瑜拿住了把柄,面色一陣白一陣,猛地朝白瑾瑜指了過去:“你……你這個女人居心叵測!” “我是老太太身邊的人,就算是整個屋子的人居心叵測,居心叵測這個詞,也安不到我的頭上!這白家的規(guī)矩不能廢,你若是不服,只管尋老太太說理去!” 白瑾瑜眸色一利,直把四長老說的氣急攻心,猛地吐出了一口血來! 四長老喘著粗氣,想要同白瑾瑜叫罵,奈何被氣的一口氣也說不出來! 一個長老忙站起了身,拍了拍四長老的背,給他順了順氣,四長老這才感覺好了些,猛地坐在了白玉椅子上。 “好好!你這臭丫頭牙尖嘴利,本長老說不過你,也不同你爭,只讓諸位家主和長老投票,看諸位的意見便好!” “不行。” 白瑾瑜眸色一冷。 “為何不行!” 四長老死死地朝白瑾瑜瞪著,活生生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他們?nèi)际悄愕娜耍匀皇窍蛑愕?,讓他們投票有何用?本長老主意已決,立即擬寫書信,道我們今日議會商議的結(jié)果,是等大運河修筑完畢,再讓大少爺繼承家主之位,白家的規(guī)矩不能廢!” 白瑾瑜輕啟菱唇,右手輕點椅背。 諸位長老面色一變,覺得白瑾瑜這般做,著實是太不將他們放在眼里了!但如今四長老被她氣出了傷,其他長老和家主怕槍打出頭鳥,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辦才好。 四長老猩紅著一雙眼睛,右手不停的敲著桌子:“瘋了!我看她是瘋了!快把老太太請來,讓老太太來主持大局!” 白瑾瑜嗤笑了一聲:“議會本就是長老之間的會議,老太太年事已高,怎能事事叨擾?若議會都需老太太做決策,要你們還有何用?” “白玉,你這是強詞奪理!” 四長老神色猙獰,便輕握住了腰間的劍柄,對白瑾瑜生出了殺心! 讓白夜早些白家家主之位,對白家才是極有好處的,這般簡單明了的道理,四長老不信白瑾瑜不懂! 就是因為如此,四長老搞不清楚白瑾瑜的目的,心中才更為慌亂。 丁煦羽站在一側(cè),看清了四長老的動作后,眸中掠過了一抹冷意,將匕首緩緩抽了出來! “呵,強詞奪理?我今日所堅持之事,全都是老太太的意思,先前多次暗示,你們卻硬是聽不懂,非要我說明不可。我話已至此,該如何決策,便看你們的意思罷!” 白瑾瑜嗤笑了一聲,便轉(zhuǎn)過了頭,欲離開此處。 眾人頓時面色大驚,就連四長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老太太的意思…… 這么說,是老太太不想要大公子這般快繼承家主之位? 白玉今日的行為太過于反常,也就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行得通的! 可是……他還是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卻不知反常在何處! 白瑾瑜走到門口之時,腳步一頓,轉(zhuǎn)過了眸子,朝著幾位長老望了過去,淡淡一笑:“忘記告訴諸位了,本長老已經(jīng)按照老太太的意思,在空氣中布滿了毒粉,諸位此刻已身中劇毒。 只要你們不將今日議會的內(nèi)容和過程泄露出去,老太太便不會催發(fā)毒素,這些毒素便會永遠藏在你們的身體之內(nèi),不會對你們有絲毫影響?!?/br> 白瑾瑜話罷,幾步便走出了風(fēng)華殿,丁煦羽則跟在了白瑾瑜的身后,薄唇勾起了一絲淺笑。 嘖,這丫頭,誆起人來,倒一套一套的,這空中哪兒有什么毒素,不過是她隨口編的而已。 白瑾瑜離開過后,其他長老便將目光凝視在了四長老的身上,滿臉擔(dān)憂。 “四長老,您說這真的是老太太的意思嗎?還是這丫頭在誆我們?” “是啊,四長老,要不然……我們?nèi)栆粏柪咸T!” 四長老眸色深沉,伸出了右手,輕輕揮了一揮:“我跟隨老太太多年,自是了解老太太的脾性,她一向脾氣古怪,不喜按常理辦事,或許……老太太真有別的打算吧。 再說,老太太將白玉當(dāng)做了她的心腹,定是事事都交給白玉來做,此事應(yīng)當(dāng)不假,我們?nèi)羰窃偃だ咸儐?,老太太怕是會心生反感。?/br> 四長老說罷,沉默了幾秒,苦笑了一聲:“罷了罷了,我們是長老又如何,這白家始終是老太太,無論對錯,只需順著老太太的意來便好,省的到時費力不討好!” “那四長老的意思是……” “按照老太太的意思,將議會總結(jié)寫了,走個形式,上交給老太太,以表忠心。” 好在,如今主事之人是四長老,若是喚作其他性情耿直的長老,不定真要去見老太太,白瑾瑜不僅白忙一場,還會讓老太太對她起疑心。 一個時辰后,白婆子來到了長老殿,道老太太召見之時,白瑾瑜便知道,她賭對了。 只要白夜無法繼承家主之位,她便能從白夜下手,將他一步一步整垮,還有一爭的希望,一旦白夜晚繼承了家主之位,那她白瑾瑜,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在旁人眼里,也是亂臣賊子! 白瑾瑜來到老太太的殿內(nèi)后,老太太斜倚在一張軟塌上,看著手中的信箋,眉頭緊蹙,面色極其難看。 “反了反了!這些長老全都反了!” 白家老太太將信撕成了兩半,猛地將其丟到了地上,渾濁的眸中掠過了一抹殺氣! 白婆子心中一驚,忙跪在了地上,不敢言語。白瑾瑜進到大殿內(nèi)后,便彎下了腰,將那被撕成了兩半的信拾了起來。 白瑾瑜只一掃,便看清了信箋上的內(nèi)容。 怪不得老太太會這般生氣,那些長老們不僅說白夜如今應(yīng)當(dāng)好生修筑大運河,等大運河修筑完畢,才應(yīng)當(dāng)繼承家主之位,還說……白夜如今尚不夠成熟,應(yīng)當(dāng)再多加歷練,再擔(dān)當(dāng)白家家主。 白瑾瑜心中暗笑,看來這些長老們,不僅將她口中的話當(dāng)了真,以為老太太現(xiàn)今不想讓白夜繼位,為了討好老太太,還順著老太太的意,編出了白夜不夠成熟之類的話。 只可惜…… 他們拍馬屁拍錯了地方。 “白玉,今日的議會你也參與了,你可是也贊同這些長老們的意見?還是……這意見本就是你提出的?” 白家老太太看人狠辣,說出的這句話,著實讓白瑾瑜驚了一驚。 她忙單膝跪在了地上,眉宇間帶著一絲苦笑:“老太太既說過,我是大公子的人,我此生便會誓死效忠大公子,大公子早日登上家主之位,于白家于大公子,都有數(shù)不盡的好處,屬下又怎會贊同這些長老們的話? 至于提出來……我雖是老太太一手提拔上來的,但我畢竟年齡小,來白家的時間也短,人微言輕,在議會上面,莫說提意見了,就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br> 白家老太太渾濁的雙眸微動,認真的望了白瑾瑜一會兒:“當(dāng)真,你沒有騙我?” “不敢騙老太太!” 白家老太太冷笑了一聲,衣袖一揮,桌上的硯臺便落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這些混賬,我親手將他們扶持上長老之位,他們?nèi)缃癯岚蛴擦?,竟敢忤逆我的意見了,來人!將這些混賬東西,全都給我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