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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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悅自然也知這個道理,不過是她心中嫉意太重,瘋狂的想壓白瑾瑜一頭,才又在白瑾瑜面前說這般多。 “站??!你們殺害先帝結(jié)拜兄弟,豈能容你們這般簡單便走了?” 白家老太太坐在一張?zhí)珟熞紊?,一張老臉陰沉的快能滴出水來?/br> 原定的是在四大家族面前殺了白瑾瑜。 這一場鬧劇,根本就是在打白家的臉! 白瑾瑜雙手環(huán)住丁煦羽的脖頸,淡淡一笑,朝著老太太望了過去:“奶奶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分明是他要害我,我反擊而已,怎的又成了我的錯了?” “強(qiáng)詞奪理!來人,將她給我拿下,交給陛下論處!” 白家老太太猛地一拍扶手,眸色一沉,便有數(shù)千白家士兵從四周涌出,朝丁煦羽包圍了過去! 丁煦羽的眸色溫柔,只垂眸盯著白瑾瑜的眼睛,手上沾的卻盡是血跡,猶如嗜血修羅,淡淡地道:“你們?nèi)舾覄铀幌拢乙麄€大元陪葬?!?/br> 他的聲音輕飄飄的,卻在所有人的腦海中敲響了警鐘! 要大元陪葬?莫非……他不是大元人?怪不得從未聽說過他的名號! 丁煦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白瑾瑜同丁煦羽心有靈犀,朝白家老太太望了過去:“奶奶,先前來的匆忙,我還未來得及同你介紹煦羽,你便已經(jīng)離開了。煦羽并非是大元人,而是明國人?!?/br> 白家老太太的一張臉龐瞬間便拉了下來。 無論這個男人在明國是什么地位,如今陛下正在同明國交好,若是有明國人在白家出了事,定會牽連到白家。 而且……看這個男人的武功和氣度,絕不像明國平民,便更不能招惹了。 沒想到這丫頭竟攀上了明國人,不知該說是她的運氣好,還是該說她心機(jī)深沉! 白家老太太只朝士兵們使了個眼色,他們便退到了一邊。 老太太的臉倒像是四月的天,說變就變,她淡淡一笑,渾濁的眸中掠過了一抹慈愛:“傻孩子,這件事,怎的不早些同奶奶說呢?” 白瑾瑜只朝著老太太望著,淡笑不語。 丁煦羽垂下了眼簾,淡淡道:“莫忘了你的圖紙?!?/br> 他的聲音低沉喑啞,眸中掠過了一抹流光。 白瑾瑜會意,輕輕點了點頭。 白家老太太見白瑾瑜不語,眸中掠過了一道深意:“今日是你的壽辰,這般看著奶奶作甚?丫頭,過來奶奶這處,好好同奶奶說說話?!?/br> 白家老太太伸出了手,在扶手上輕點了一點,只等白瑾瑜過來。 白瑾瑜從丁煦羽的懷中躍下,輕握住了丁煦羽的手,朝他點了點頭,便轉(zhuǎn)過了頭,朝著老太太的方向而去。 丁煦羽望著他的背影,微瞇起了桃花眸,修長的右手中,正握著一把匕首,一旦白瑾瑜遇到危險,他能在瞬間將她救走。 丁煦羽在金絲云網(wǎng)內(nèi)突破后,如今身上的傷,也已好了大半。 白瑾瑜走到了老太太身旁,朝她行了一禮:“不知奶奶要同瑾瑜說些什么?” 白夜的雙眸溫和,眸底卻是刻骨寒芒,淡笑著朝白瑾瑜望著:“傻meimei,不用這般緊張,自然是好事?!?/br> 白夜伸出了手,朝著白瑾瑜的頭上輕撫了過去,白瑾瑜身子一僵,猶如被毒蛇撫摸一般,心中泛起了一股惡心感。 白家老太太緩緩閉上了雙眸:“你玄云老祖攻擊,奶奶原是想去幫你的,奈何奶奶年事已高,只往前走了幾步,便覺眼前發(fā)暈,只好作罷,瑾瑜,你不會怪奶奶罷?” “奶奶多慮了,我又怎會怪您?” “恩,你同你夫君雖殺了玄云老祖,但奶奶對外只會說,他是練功走火入魔而死的,不會連累到你的。” “多謝奶奶。” 走火入魔而死? 白瑾瑜知道,老太太不想要將這件事散播出去,只是怕加大她的威望罷了。 此事就算是讓皇帝知道了,皇帝也不會去管,畢竟玄云也并非皇室之人,她倒是極擅長裝好人。 “傻丫頭,身上的傷這般重,還不快坐下,讓你大哥給你上些傷藥?” 白家老太太睜開了渾濁的雙眸,朝著白夜使了一個眼色,容云原是想要上來,給白瑾瑜涂抹傷藥的,她見老太太這般一說,一張溫婉的臉龐上面,掠過了一道冷笑。 容云氣質(zhì)溫婉,便淡淡坐到了一旁,淡笑而不言語。 白夜應(yīng)了聲是,便緩緩地從懷中拿出了一瓶傷藥,將蓋子打開,把傷藥灑到了白瑾瑜的肩頭,伸出了手,一寸一寸的將傷藥抹勻。 他的力道談不上溫柔,自然是如何讓白瑾瑜痛苦,便如何來,白瑾瑜被他這般一摁,肩頭猶如被利刃劃傷一般! 她額頭上滾落下了一滴冷汗,強(qiáng)忍住將白夜踹開的欲望,淡淡一笑:“奶奶……我記得昨日,大哥曾同我說過,你會為我備上一份厚禮,我正好要去修筑大運河,不知那份厚禮……可是圖紙?” 白家老太太的面色一冷,神情看起來有些不悅。 “陛下要半年內(nèi)將大運河修筑完成,若是再不拿圖紙開始修筑,就算我是神仙,也來不及,到時候……若是趙世南先將大運河上游修筑完畢了,丟的可是白家的臉面,被封官加爵的,也是他們趙家?!?/br> 白瑾瑜垂下了眼簾。 “這么說,你是非要圖紙不可了?” 白家老太太的聲音一沉。 “瑾瑜既是白家人,自然要為白家長臉。若是拿不到圖紙,瑾瑜只好將此事稟告陛下,希望陛下能增派人手,重新幫瑾瑜設(shè)計圖紙。” “你這是在威脅我?” “瑾瑜不敢?!?/br> 白家老太太眸色冰冷,思索一番,朝著身旁的丫鬟使了個眼色,丫鬟會意,便轉(zhuǎn)頭離開了此處,再來之時,手中已多了一個卷軸。 “這便是大運河的圖紙,你大哥cao勞了許久,才和手下人將其繪制完畢。如今……就當(dāng)做奶奶給你的生辰禮物罷?!?/br> 白家老太太知道,若是將事情捅到皇帝那處去,可就不好收場了,不如將圖紙先給她。 修筑大運河,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一旦這野種出了什么岔子,這差事還是會落到夜兒的身上,此事不急,只可惜了白家的那塊地了,竟被皇帝那老狐貍找到機(jī)會,給收走了! 白瑾瑜將圖紙接過,只打開看了一眼,便知這圖紙是真的。 她將圖紙放入了懷中,朝著白家老太太行了一禮:“多謝奶奶?!?/br> “自家人何必道謝?” 白家老太太淡淡說罷,便又問了白瑾瑜些有的沒的,白瑾瑜盡回答了她。 “你莫要聽信了旁人的讒言,認(rèn)為奶奶待你不好,奶奶只有你和夜兒兩個嫡孫,不疼你們還能疼誰?日后若閑著無事,便多來奶奶屋里走動走動,多同你大哥出門,去軍營里瞧瞧,長長見識。” “瑾瑜知道了。” “今日玄云老祖之事,著實是出了意外。你大哥的原意,是要將玄云請到白府上做師父,請教他些問題,誰知……竟攪亂了你的生辰宴,唉。” 白家老太太說話的當(dāng)頭,白夜眸底溫和,溫文爾雅,將傷藥倒到了掌心之中,敷在了白瑾瑜的劍傷之上,刻意用力,白瑾瑜的喉嚨中頓時涌出了一陣血腥味,差點被白夜這一下,摁的丟了半條命! 白瑾瑜強(qiáng)忍著疼痛,心中早已將白夜念了千百遍,她努力同白家人維持著‘和諧’關(guān)系,趁著白夜不備,猛地站起了身子,肩膀撞在了白夜的下巴上。 白瑾瑜刻意將肩膀用內(nèi)力護(hù)著,卻依舊疼痛徹骨,更別提白夜了。 白夜下巴一陣劇痛,俊美的面色一沉,正欲動怒,見老太太同他使了個眼色,他強(qiáng)忍住殺了白瑾瑜的念頭,退到了一旁。 這個臭丫頭!著實是該死! “奶奶,若是沒有其他事,我同煦羽便先離開白家,修筑大運河了?!?/br> 白瑾瑜朝老太太行了一禮。 老太太的眸色深沉,神情復(fù)雜:“若白素這丫頭是你帶走的,便讓她快些回家罷,在外頭漂泊,哪兒有家中好,只要她不再作妖,這龍袍的事,也算是過去了。” “奶奶說的是什么,瑾瑜聽不懂。” “聽不懂便聽不懂罷,全當(dāng)是我老糊涂了,在說些胡話,兩日后便是朝云節(jié),等朝云節(jié)過去,再去忙著修筑大運河罷,也不差這兩日了?!?/br> 老太太見白瑾瑜想要拒絕,口中發(fā)出了一道輕笑:“這次的朝云節(jié),贏得第一之人,可得陛下御賜的免死金牌?!?/br> 白瑾瑜眸色一閃,猛地抬起了雙眸。 免死金牌…… 她過去殺了不少皇族,若是被調(diào)查出來,件件都是死罪,若是有了免死金牌,整個鬼門都會被赦免! 雖然白瑾瑜知道,老太太將她留在白家,定當(dāng)不安好心,可免死金牌的誘惑太大,白瑾瑜承認(rèn),她心動了。 “瑾瑜定會奪得第一,為白家爭光?!?/br> 老太太淡淡一笑,抬起了眼簾:“得第一的事,你盡力便好,待你大哥得了第一,你大哥自會將免死金牌,當(dāng)做生辰禮物送給你?!?/br> 白家老太太儼然不信白瑾瑜有這個手段能贏。 朝云節(jié)并非是考驗武力的。 朝云節(jié)共分為三關(guān),第一關(guān)是考驗才藝,第二關(guān)考驗心智,第三關(guān)考驗記憶,但四大家族子女身份尊貴,上臺表演等事,都是歌妓等身份要做的事,四大家族子女只需尋人,加以培養(yǎng)鍛煉,送上參加朝云節(jié)便罷。 若是被送上去的人贏了,免死金牌,便是那人背后之人的。 朝云節(jié)在即,有名的歌妓舞姬等,都已經(jīng)被人包走了,白瑾瑜此時想要尋人,也只能尋到二等賣藝之人了。 白瑾瑜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不惱:“那我便在此,先多謝大哥一聲了?!?/br> 她說罷,同白家老太太道了別,便轉(zhuǎn)過了頭,朝著丁煦羽走了過去,笑意消失不見。 她走到了丁煦羽的身旁,輕握住了丁煦羽的手,同丁煦羽四目相視:“煦羽,我們先回院子里罷,我累了,想要尋個地方歇歇?!?/br> 丁煦羽點了點頭,輕撫了一撫白瑾瑜的鬢發(fā),淡笑道:“好,丫頭先去尋個地方歇歇?!?/br> 他說罷,便反握住了白瑾瑜的手腕,帶著白瑾瑜一同離開了此處。 四大家族見識到丁煦羽的手段之后,生怕會招惹到他,均退到了一旁,目送著丁煦羽同白瑾瑜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