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伽羅葉的下落
書迷正在閱讀:磁鐵、大明jian臣的小情詩、甜蜜獵殺:黑化男神俘獲記、情根深種:宋少高調(diào)甜甜愛、重生九零之完美寵婚、笑似清風,慰我心、六零嬌妻有空間、溫柔釀、婚然心動:墨少,心尖寵、恭喜王爺,王妃有喜了
白瑾瑜一直站在一旁,靜靜地朝著蘇瑾兒望著,面色冰冷,就在這時,只見劍芒一閃,李云便從馬上一躍而下,手中的長劍直指向蘇瑾兒的脖頸! “呵,你不喜歡,直接同朕說便好了,朕自會廢了你的封號,讓你出宮,朕后宮嬪妃眾多,是不差你一人的。但你尚在宮中,卻同外男勾結(jié),不知廉恥,擾亂宮闈,朕是不能饒了你的!” 李云的面色平靜,鮮血卻順著掌心,淌到了劍柄之上。 “陛下,臣手中有你一直想要之物的線索……” 白夜垂著雙眸,淡淡道 李云雙眸微瞇,眸底掠過了一抹微茫:“講下去?!?/br> 白瑾瑜心中一跳,攥緊了雙拳。 皇帝一直想要的東西,那不是伽羅葉嗎? 傳說得到了伽羅葉之后,只要以一國百姓作為祭品,到時候……不僅能延長一百年的壽命,武功還能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自然,這些都是傳說,真實性還有待考證,但白瑾瑜能夠肯定的是,李云極其相信這個傳說! “臣知道,臣犯下了這般大的過錯,呵……不可能安然無恙,臣要求不高,臣將此物的線索告訴陛下,還請陛下……饒恕臣和瑾妃娘娘一條性命?!?/br> 李云認真的望了白夜幾秒,見他不似在開玩笑,沉著一雙眼眸,朝著白夜望了過去,聲音冰冷:“若你所言屬實,朕可饒你們一命?!?/br> 伽羅葉是李云一生所求之物,兒女情長與伽羅葉比起來,微不足道的很! “陛下附耳過來,臣告訴陛下?!?/br> 白夜的聲音極輕極輕,閉上了一雙眸子。 李云剛剛上前一步,蘇丞相忙擋在了李云的面前,沉聲道:“陛下,小心有詐!” 李云嗤笑了一聲。 他活了這么多年,又怎會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算計?白夜若是敢動他,便是想要四大家族陪葬! 爾后,李云便將蘇丞相推開,附耳去聽,白夜說了幾個字后,李云平淡無波的雙眸,瞬間掠過了一抹光芒。 他深吸了口氣,站起了身子,朝著白夜冷瞥了過去:“來人,擬旨,廢除蘇瑾兒封號,將其終生囚禁冷宮。廢除白夜在朝一切任職,貶為庶人,囚禁地牢十年!” 太監(jiān)很快便擬寫了圣旨,走到了白夜和蘇瑾兒的身邊,將圣旨放在了他們面前。 “娘娘,莫要再跪著了,隨陛下……入宮罷?!?/br> 太監(jiān)剛剛話罷,李云便已經(jīng)坐在了馬上,駕馬離開了此處,他的親兵忙跟在了他的身后,送他離去。 很快便來了兩個士兵,將蘇瑾兒綁住了雙手,要她入馬車內(nèi)回宮。 蘇瑾兒何時受過這般的屈辱?她的臉色發(fā)白,渾身都在發(fā)著抖,不過片刻,已經(jīng)咬破了唇瓣。 蘇瑾兒在離開之前,轉(zhuǎn)頭看了白夜一眼,因為她知道,這一別,可能一世都無法再見了,只可惜……白夜只低下了頭,并沒有抬頭看她,很快,馬車便離開了此處,蘇瑾兒眸色發(fā)紅,又掀開了車簾,朝后看了一眼…… 白晚面色發(fā)白,依舊堅信白夜是被白瑾瑜冤枉的,忙朝白夜走了過來,只可惜,他還未來到白夜面前,便有士兵給白夜戴上了枷鎖,將他請到了馬車之內(nèi)。 白夜縱然要被囚禁十年,但他的背后依舊有白家老太太撐著,這些士兵不敢怠慢于他。 白夜朝前走了幾步,轉(zhuǎn)過了眸子,冷冷地朝白瑾瑜望了一眼,白瑾瑜被以為他會出聲咒罵,他卻一句話都未說,便入了馬車。 很快,便有士兵駕著馬車,帶著白夜朝著地牢方向而去,馬車行駛之處,鮮血落了一地,細看之下,盡是白夜的鮮血。 白晚站在白瑾瑜的不遠處,朝著白瑾瑜望了一眼,冷哼了一聲,便轉(zhuǎn)頭離開了此處! 白玉幾步走到了白瑾瑜身邊,朝著白瑾瑜行了一禮:“屬下參加大小姐!” 自三年前一別,這還是白玉第一次同白瑾瑜見面! “多年不見,你可安好?” 白瑾瑜雙眸一動,朝著白玉的方向望了過去,眸色清冷。 “承蒙大小姐大恩,屬下這些年來一直很好,三年未見,大小姐的心智手段,更顯成熟了!” 白玉朝著白瑾瑜望著,眸底帶著一絲欣慰。 聰慧如白玉,猜到今日發(fā)生的事,多半是白瑾瑜一手策劃。 “白夜此番雖被關(guān)入了地牢,但老太太怕不會善罷甘休,大小姐需得多加提防?!?/br> 白玉說罷,又同白瑾瑜說了幾句話,囑咐了些事,便雙拳抱拳,同白瑾瑜行了一禮,轉(zhuǎn)頭離開了此處。 因為皇帝沒有下令讓他們繼續(xù)跟著,旁系之人也一邊低聲議論著,一邊轉(zhuǎn)頭離開了此處,有他們在此,相信過不了多久,白夜同蘇瑾兒之間的事,便會傳遍整個大元! “想不到一向溫婉賢淑的瑾妃娘娘,竟同白夜勾搭到了一起,這事若是傳出去,皇室的臉面又往哪擱!” “白家家主之位還未定下,便出了這般的事,看來……白夜注定與家主之位無緣了!” “我總覺得此事有蹊蹺,陛下左右尋不到白夜他們,怎的恰巧被白瑾瑜撞見了?我看這多半是有人精心設(shè)的局,此事多半同白瑾瑜有關(guān)!” “此事可不敢亂猜……” 旁系之人四散離去之時,都轉(zhuǎn)過了頭,朝著白瑾瑜的方向望了一眼,眸中掠過了一抹深意。 沈默走到了白瑾瑜面前,朝著白瑾瑜行了一禮:“主上,您身上的傷太重,坐馬車回去罷?!?/br> 白瑾瑜點了點頭,抬起了雙眸,朝著丁煦羽望了過去,丁煦羽眸中似含著萬千星辰,猛地攥住了她的胳膊,將白瑾瑜橫抱在了懷中,朝著馬車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伸出了手,輕輕刮了刮白瑾瑜的鼻尖,聲音懶洋洋的,帶著一絲調(diào)笑:“好好,陪你一道坐馬車回去?!?/br> 丁煦羽不過一看,便猜透了白瑾瑜心中的想法。 白瑾瑜淡淡一笑,依偎在了丁煦羽懷中。 丁煦羽帶著白瑾瑜入了馬車之后,沈默便駕馬離開了此處,只見空中黑影一閃,白瑾瑜手下的人,便將那兩匹白馬,牽到了鬼門總部。 白瑾瑜坐在馬車之上,倚在了丁煦羽的懷中,輕輕掀開了車簾,朝著窗外望了過去:“煦羽,你說……白夜告訴了皇帝什么秘密?可是有關(guān)于……伽羅葉的?” 丁煦羽桃花眸微瞇,將白瑾瑜輕摟在了懷中:“唔,的確是有關(guān)伽羅葉之事?!?/br> 白瑾瑜心中一動:“你內(nèi)力高強,可聽清他們說了些什么?” “白夜告訴皇帝,伽羅葉在極北苦寒之地,好似是……在辰國的雪城之中?!?/br> 丁煦羽閉上了雙眸,懶懶地倚在了馬車上:“怎的,丫頭對伽羅葉有興趣?” “不是有興趣……我是怕皇帝尋到伽羅葉,會毀了大元?!?/br> 白瑾瑜眸色認真,輕輕搖了搖頭。 “放心,辰國皇帝封了雪城已久,不準任何人入內(nèi),且雪城內(nèi)遍布毒物,一時半會兒,他尋不到伽羅葉?!?/br> 丁煦羽話罷,白瑾瑜這才放下了心。 也是,若是這伽羅葉這般好尋,白夜自己便去尋了,又豈會將此事告訴皇帝? “主上,你可是要回鬼門?” 沈默一勒馬韁,駿馬轉(zhuǎn)了個彎,停留在了一個分叉路口,往左邊是去鬼門的方向,往右邊,則通往皇城之中。 白瑾瑜抬起了雙眸,淡淡地道:“回皇城白家?!?/br> 她在白家還有許多事未解決完,暫時不能回鬼門。 沈默微怔了一怔,似是有些不懂白瑾瑜好端端的,為何要去皇城白家,但他還是駕著馬車,將白瑾瑜帶到了白家門口,才離開了此處。 如今雖夜色已深,但白家依舊燈火通明,畢竟有旁系的那些人在,白夜入獄的消息傳的極快,此事……白家已經(jīng)人盡皆知,出了這般大的變故,他們能睡得著就怪了。 守門的人一看是白瑾瑜來了,忙將大門打開,便讓白瑾瑜入了白家大門,白瑾瑜剛剛走進去沒幾步,便看見丫鬟們渾身發(fā)顫,盡跪在了一側(cè),一張臉龐慘白如紙! 這時,白婆子手上濺了一道鮮血,匆匆自老太太殿內(nèi)走了出來,面色也很是難看。 她看到白瑾瑜之后,身子猛地一顫,深深地望了白瑾瑜一眼,便欲轉(zhuǎn)頭離開! 白瑾瑜身影一閃,便擋在了白婆子的面前,伸出了右手,擋住了白婆子的去路。 “大……大小姐?!?/br> 白婆子深吸了一口氣,望向白瑾瑜的眸中,帶著一絲驚懼。 他們皆知,白瑾瑜親自將白夜和瑾妃娘娘帶到陛下面前的,此事八成是白瑾瑜一手策劃的,白瑾瑜心機之深,怎不令人驚懼? 且如今大小姐已經(jīng)入了地牢,誰都知道……若是沒有轉(zhuǎn)機,這白家家主之位,定然會落在白瑾瑜身上,昔日里,有不少丫鬟婆子都得罪過白瑾瑜,他們不怕白瑾瑜便怪了! “我并非吃人的老虎,你不必這般怕我,我看你手上帶著鮮血,老太太殿內(nèi)……可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白瑾瑜雙眸猛地瞇了起來,眸底掠過了一抹深意。 白婆子忙跪在了地上,聲音發(fā)顫:“大……大小姐,今晚有個丫鬟,給老太太倒茶時,不小心將熱茶濺在了老太太身上,因為大少爺?shù)氖?,老太太心情本就不好,便命人將她在殿?nèi)生生打死了。 因為奴婢離得近,身上被濺了不少血,除此之外,但凡有丫鬟婆子做錯一點事,老太太都會將他們亂棍打死,迄今為止……這殿內(nèi)已經(jīng)堆了三具尸首了……” 白瑾瑜眸色微動,知道老太太是因為白夜的事,徹底瘋了,便欲帶著丁煦羽一同離開此處,暫時避開老太太,以免殃及池魚。 就在這時,老太太的殿內(nèi),突然被兩個小廝輕輕推開了,白家老太太被一個丫鬟攙扶著,鬢發(fā)梳的整齊至極,面色平淡無波,緩緩地朝著殿外走了過去。 白婆子見老太太出來了,忙站起了身,彎腰跟在了老太太的身側(cè),渾身發(fā)冷,連一口大氣也不敢喘。 白瑾瑜站在此處,能夠透過大殿門口,看到殿內(nèi)的一攤鮮血,老太太今日分明打死了不少人,自己卻身著誥命夫人朝服,左右兩根金簪各掛點翠挑牌,挑牌自鬢發(fā)兩邊垂下,直至肩膀,一滴鮮血都未曾沾上。 她轉(zhuǎn)過眸子,淡淡地朝白瑾瑜望了過去,原平淡無波的雙目,瞬間掠過了一抹殺氣和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