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墜落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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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瑜咬緊了牙關(guān)硬撐著,不讓自己昏厥過去,觀察起了四周的地形! 此處雖是懸崖下面,但仍屬于千白寺之內(nèi),但是樹木長時間接觸不到陽光,沒有懸崖上空生的高大,就連天色都昏沉了幾分,四周不斷響起了野獸的嘶吼。 而和她一起跌落懸崖的那些傭兵們,此刻全都不見了蹤影,白瑾瑜深吸了口氣,將外衣脫了下來,從懷中拿出了一瓶傷藥,掀開了中衣,將其灑在了小腹的傷口處! 傷口上灑了藥之后,更是疼的徹骨,白瑾瑜卻一直緊抿著唇,直到將唇咬出了血,也沒有叫出聲來,等到鮮血止住之后,白瑾瑜便將外衣撕下了一塊,將其纏在了小腹處。 白瑾瑜便將外衣穿了上去,歇息了一會兒,吃了一顆解毒丹,又劃破了腳踝,放出了一些毒血,才解了毒,恢復(fù)了一些力氣。 白瑾瑜勉強(qiáng)能走動之后,便扶著樹木,在四周尋找起了出口,她轉(zhuǎn)了約上百米,終于看到了那些傭兵! 有一個傭兵,在落地之時便已經(jīng)摔死了,四周盡是鮮血,而阿沁和阿銀運(yùn)氣好,都落在了河水里,保住了一條命,但即使這樣,他們也摔的不輕,原清澈的河水,也被染成了淺紅色。 其他傭兵或掛在了樹上,或落在了枯葉上,雖重傷垂危,但也保住了一條命。 阿銀將昏迷過去的阿沁抱在了懷中,咬牙朝著前面走了過去,每走一步,身上便滴落了不少鮮血。 阿銀來到了河面上,愕然的朝白瑾瑜望了過去,頓時大喜:“姑娘,你……你還活著?” 白瑾瑜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空中望了過去,瞇起了丹鳳眸:“這懸崖里面定會有不少野獸,我們得快些離開,否則……容易喪命在這里。” 半個時辰后,他們便走到了安全的區(qū)域,各自分工,在此處生起了火,便圍在了火堆旁邊取暖。此刻,阿沁已經(jīng)醒了過來,身上濕漉漉的衣服,也已經(jīng)烤干了。 她原是想要阿銀抱著她的,奈何阿銀卻一直坐在白瑾瑜的身邊,噓寒問暖,阿沁喜歡阿銀已久,看著阿銀的動作,面色頓時陰沉了起來。 白瑾瑜拿出匕首,便按照丁煦羽的方法,將阿銀的肩頭割破,任由黑血流了出來,不一會兒的功夫,鮮血便變作了紅色。 “好了,已經(jīng)沒事了?!?/br> 白瑾瑜話罷,便在阿銀的肩頭上灑了一點(diǎn)傷藥,阿銀的眸中帶著一絲感激,連忙抱拳:“多謝姑娘相救!” “不必?!?/br> 白瑾瑜搖了搖頭,便坐在原地,開始打坐療傷了起來。 阿沁嗤笑了一聲,將長弓背在了背上:“要不是你這個女人身上的血腥味,把狼群引了過來,我們哪里用跟著你遭這種罪!如今你又裝出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給誰看!” “阿沁!事已至此,不要再說了!” 阿銀眉頭一蹙,朝著阿沁搖了搖頭。 阿沁見阿銀這般維護(hù)白瑾瑜,嗤笑一聲,便站起了身,朝著白瑾瑜指了過去! “分明就是她的錯,憑什么不準(zhǔn)我說!呵,師哥,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阿沁冷嘲了一聲,眸底有些發(fā)紅。 阿銀的眸色一沉:“阿沁,我是你師哥,你說話還是注意些分寸的好?!?/br> “師哥?呵……是啊,你是我?guī)煾?,我凡事都得聽你的,可我今日偏要問問,你?zhǔn)備何時和這位姑娘成親?” 阿沁神情揶揄地朝白瑾瑜望著,面色不善。 白瑾瑜睜開了清冷的丹鳳眸,朝著阿沁望了過去:“這位姑娘,此處隨時都有可能出現(xiàn)野獸,還是莫要內(nèi)斗了?!?/br> “內(nèi)斗?你該不會是將你當(dāng)做我們的人了吧?你配嗎?” 阿沁笑了一聲,對白瑾瑜的惡意極大。 “是你不配?!?/br> 白瑾瑜眸色冰冷,似笑非笑地朝阿沁望著。 白瑾瑜雖不喜同人爭執(zhí),但也并非遇事則忍的。 “你……” 阿沁面色一冷,從腰間抽出了長劍,劍芒一閃,長劍便抵在了白瑾瑜的脖頸上! 白瑾瑜受傷嚴(yán)重,此刻連赤風(fēng)劍都拿不起來,若是阿沁真的要?dú)⑺?,她也毫無還手之力! 然而,白瑾瑜的眸中卻沒有一絲懼色:“聽聞傭兵都有自己的團(tuán)隊(duì),統(tǒng)稱傭兵團(tuán),一個傭兵團(tuán)內(nèi),至少有上千人,不知姑娘是哪個傭兵團(tuán)的?” “我是桔梗傭兵團(tuán)的,想必你聽說過桔梗傭兵團(tuán)的名號罷?” 阿沁眸底帶著一絲倨傲。 “聽說過,桔梗排在各大傭兵團(tuán)內(nèi)的前十?!?/br> 白瑾瑜點(diǎn)了點(diǎn)頭,垂下了眼簾,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聲音漠然:“若你今日敢傷我一根汗毛,桔梗傭兵團(tuán),會在這個世上消失。” 白瑾瑜的聲音清冷,不似在威脅,更似是在闡述一件事情而已。 阿沁先是怔了一怔,噗嗤笑了:“師哥,你看你喜歡上了一個什么樣的女人,說大話成精!” 白瑾瑜沒有理會她,只淡淡地朝著阿沁望著,阿沁被她的神情嚇的不輕,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你是哪個傭兵團(tuán)的傭兵?言語這般狂妄,想必身份不低罷?” 阿沁笑道。 “我不是傭兵,我是白家人?!?/br> 白瑾瑜說罷,懶得再同阿沁說話,繼續(xù)開始療傷。 其他傭兵聞言,心中頓時大驚! “白家?莫非是皇城中的白家?” “怎么可能!白家的人好端端的,怎么會來到這個鬼地方?” 他們一個個的都對白瑾瑜的話嗤之以鼻,阿沁更是冷嘲熱諷許久,道白瑾瑜只是一個普通傭兵團(tuán)的傭兵,說謊成精,還是個喪門星,把他們害的這般慘! 阿沁最后越說越過分,竟質(zhì)疑起了白瑾瑜的實(shí)力,道白瑾瑜不過武士階級而已,就連遇見了野狼,都得要他們護(hù)著! 其他傭兵雖不喜白瑾瑜說大話,但對白瑾瑜也沒有什么敵意,被阿沁這般一說,他們望向白瑾瑜的目光,頓時像是在看拖累一般! 粗獷女人眉頭一蹙,咬唇道:“她一直跟在我們身邊,該不會是想要一直跟我們同行罷?她本身實(shí)力就不高,又身受重傷,我們豈不是得一路護(hù)著她?” “就是,師哥,我們待會兒便將她扔在這里,自己去尋出口吧!” 阿沁見自己一番說辭,眾人全都向著她,頓時心中得意。 阿銀見他們說話這般過分,眉頭緊蹙,教訓(xùn)了他們幾句后,認(rèn)真地朝白瑾瑜望了過去:“姑娘,你莫要理會他們,你隨我們一同走便是!既然姑娘是白家的人,等找到了出口,我便送姑娘回白家。 不知姑娘是哪個白家的人?可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白家?” 白瑾瑜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了聲是。 “不知姑娘是白家哪個院內(nèi)的?” 阿銀認(rèn)真問罷,白瑾瑜沉默了幾秒,因?yàn)樗?,阿銀這般問,是將她當(dāng)做白家院內(nèi)的丫鬟了。 白瑾瑜這些年來,在外結(jié)了不少仇,不知情的情況下,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她擔(dān)心節(jié)外生枝,便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只朝阿銀搖了搖頭。 阿銀見白瑾瑜不想要說,便也識趣的沒有再問,他想了一想,深吸了口氣,異樣認(rèn)真的朝白瑾瑜望著,神情有幾分緊張:“不知姑娘可曾婚配?我家中有一弟弟尚未娶妻,剛剛中了舉人,若是姑娘……” 阿銀這般問的時候,臉龐有些緋紅,阿沁一看便能看的出來,他根本就是為自己問的。 阿銀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從未見過什么貌美女子,看白瑾瑜的第一眼,便被她的相貌驚住了,便在心中暗暗發(fā)誓,若是她尚未嫁娶,一定要將她娶到家中。 若能娶到這般天仙相貌的女子,此生無憾! 阿沁原神色就不好看,此時一張面龐,更是陰沉的能滴下水來。 “已經(jīng)婚配三年了?!?/br> 白瑾瑜如實(shí)道。 她雖沒有同丁煦羽辦過婚禮,但自從三年前,丁煦羽將她帶到丁家的時候,她便已經(jīng)是丁煦羽的妻子了。 阿銀怔了一怔,見白瑾瑜如今不過十幾歲的年齡,著實(shí)沒有想到,她居然三年前便成親了,心頭瞬間盡是失落。 他眸中含著淺笑,深吸了口氣:“恩?!?/br> 他畢竟和白瑾瑜認(rèn)識的時間短,對白瑾瑜沒有多深的感情,得知此事后,也僅僅只是失落而已。 若是他能同白瑾瑜認(rèn)識的早些,便不會錯過這仙子一般的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四周突然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阿銀面色一冷,猛地站起了身子,將長劍抽了出來:“不好,有野獸!” 阿沁面色一沉,將長弓從背上取了下來,用長箭拉開了弓,做好了戰(zhàn)斗準(zhǔn)備! “師哥,這個女人身受重傷,根本就無法戰(zhàn)斗,我們帶著她,終究是個拖累,不如將她留在這里吧!” 粗獷女人眉頭一蹙,朝白瑾瑜望了一眼,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道要將白瑾瑜留在此處,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阿沁唇角勾起了一絲淡笑,心中得意。 阿銀面色一冷,正打算說話,白瑾瑜便抬起了頭,朝著阿銀搖了搖頭:“不必?fù)?dān)心我,你們戰(zhàn)斗便是?!?/br> 就在這時,數(shù)千白額吊睛虎,便圍在了他們四周,這些老虎之中,體型最小的也有兩人大小,身材高大,滿目兇狠! 他們一聞見血腥味,便是一陣的興奮,就連眼睛都猩紅了起來! 下一秒,這些老虎前蹄著地,猛地朝阿銀他們撲了過去! 阿銀原一直站在白瑾瑜面前護(hù)著她,但這些老虎太過于雄猛,阿銀也不過大武士而已,很快便亂了陣腳! 他被老虎逼到角落位置的時候,阿沁望著盤腿打坐的白瑾瑜,眸底掠過了一抹陰毒,她用長箭射中了老虎的心臟,便踏著老虎的尸體,來到了白瑾瑜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朝白瑾瑜斜瞥了過去。 白瑾瑜原還能撐著,但是此事,她傷口卻發(fā)炎了,只要一動,腹部便會一直流血,渾身失力,只差一點(diǎn),她的腸子便會順著傷口流了下來,她能夠活著已是不易,更別提站起來了。 她只需再運(yùn)轉(zhuǎn)一個大周天,身上便能恢復(fù)些力氣,和這些老虎戰(zhàn)斗了! 然而,白瑾瑜剛剛運(yùn)轉(zhuǎn)了半個周天,阿沁便猛地掐住了白瑾瑜的脖頸,眸底掠過了一抹陰毒:“你雖引來了野狼,置至我們于危險(xiǎn)之中,我也沒想要了你的命,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去勾引我?guī)煾纾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