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白素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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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你說,她該不會是被人給擄走了吧?” 鶯靈的眸中帶著一絲擔(dān)憂,微垂下了眼簾。 白瑾瑜忙將鶯靈抱在了懷中,朝著白素住的房間走了過去! 房間內(nèi)的被褥及桌椅板凳,茶具等物,都雜亂的倒在了地上,但是貴重物品一概沒丟,白瑾瑜初步排查是白家來了強(qiáng)盜,應(yīng)當(dāng)是白素一時發(fā)癲,將這些東西毀了,又自己離開了。 白瑾瑜轉(zhuǎn)頭朝著窗外望了過去,微蹙起了眉頭:“狐貍,你去調(diào)上兩千白家兵馬,到皇城內(nèi)四處尋找白素,記住,切莫傷了她?!?/br> 白瑾瑜話罷,便從懷中拿出了一枚令牌,拋到了狐貍手中。 狐貍忙將令牌拿到了手中,滿臉的認(rèn)真:“嫂子放心,我很快便將她帶回來!” —————— 此刻,白素正身處郊野之中,四周天色漆黑,不斷響起了狼嚎聲,令人心中生懼。 白素此刻著了一身白衣,秀發(fā)披散在肩頭,只用一根玉簪松松挽住,雙眸陰沉冰冷。 她一個踉蹌,便因?yàn)檫^度勞累,猛地倒在了地上。 她自從離開白家后,已經(jīng)連續(xù)走了兩個時辰,都未曾停下來了。 白素的雙眸發(fā)紅,冷冷的朝著空中望了過去,聲音冰冷:“白瑾瑜,既然你不愿意幫我,我便自己想辦法,去殺了司南公主!然后……” 白素說到了這里,猛的瞇起了雙眸,喉嚨中發(fā)出了一陣陰涼的笑意:“若不是我肯幫你頂罪,你莫說當(dāng)上家主之位了,就連白家都回不了,呵……如今你得了榮華富貴,卻又貪生怕死,不肯幫我報仇了! 好啊,那我便再想辦法,將你這家主之位給收回去!收回去!哈哈哈哈哈!” 白素的神情變得瘋癲了起來,她猛地躺在了地上,雙手緊緊攥住了枯草,眸色發(fā)狠。 就在這時,一道陰影突然將白素籠罩,眨眼間,便有十幾頭狼將白素圍在了中間,它們一個個眸中泛著綠光,面目兇狠,前爪著地,低吼了一聲,猛的朝白瑾瑜撲了過去! 白色的瞳孔猛的放大,眸底劃過了一抹驚恐,她將手放在了腰間,便想要將長劍拔出來,可惜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救命……救命……救命?。 ?/br> 白素雙手猛地捂住了眼睛,凄厲地大喊出了聲! 然而過去了十幾秒的時間,狼群還沒有撲到她的身上,白素微怔了一怔,移開了雙手,便看見她的面前,站了一個中年男人。 男人手中握著一把長劍,劍上還沾著幾滴狼血,那十幾只狼,此時都已經(jīng)被男人生生砍死了! 男人生得相貌一般,左臉上還有一個刀疤,身材卻魁梧的很,他望見白素臉龐的那一刻,心頭猛地一跳。 下一秒,男人便直接握住白素的手,將被嚇得發(fā)怔的白素抱在了懷中,直接翻身上了馬! 白素坐在了馬背上,被他緊緊抱在了懷中,一張臉龐泛白,似被狼群嚇傻了一般,到現(xiàn)在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直到半柱香時間后,她才慢慢恢復(fù)了神智,白素深吸了口氣,望著四周凜冽的風(fēng),額上滴下了幾滴冷汗:“多謝公子相救,請問公子是誰?要帶我去何處?” 白素雙手緊緊攥著黑馬的毛發(fā),手心中盡是冷汗。 她剛剛話罷,身后便傳來了一陣男人張狂的大笑聲,將白素嚇的一顫,差點(diǎn)從馬背上跌下來! 王振怕白素摔著,忙伸出了一只手,摟住了白素的腰。 “哈哈哈哈,我活了半輩子,還是第一次有人喚我公子,看你身上的布料不便宜,你是哪個家族的小姐?” 白素垂下了眼簾,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底掠過了一抹冷芒,沒有吭聲。 “不想說?怕我拿你勒索你父母?實(shí)話告訴你,我是藍(lán)狼傭兵團(tuán)的團(tuán)長,王振,傭兵雖普遍很窮,但我們藍(lán)狼傭兵團(tuán),還是有些銀錢的,不屑于干強(qiáng)盜的行為!” 白素聽罷,雙眸微動,忙轉(zhuǎn)過了頭,多望了王振一眼。 藍(lán)狼傭兵團(tuán)…… 聽聞今年排名第一的傭兵團(tuán),就喚作藍(lán)狼傭兵團(tuán),而團(tuán)長王振手下,掌管大元幾十萬傭兵,若他真的是王振,于自己而言,可有大用處。 白素一笑,聲音不覺便柔了幾分:“那,王公子是要帶我去傭兵團(tuán)嗎?” “唔,你先告訴我你是誰,為何會出現(xiàn)在荒郊野嶺,我便告訴你要去何處!” 王振唇角微勾,笑望了白素一眼。 “我是白家庶出二小姐,喚作白素。我大jiejie白瑾瑜,是靠我才登上家主之位的,她先前答應(yīng)過我,等她繼位后,便會幫我娘報仇。 但她繼位之后,又突然反悔,不僅沒有幫我娘報仇,還恩將仇報,派人追殺于我,我逃到了這郊野,才擺脫了那些追兵……” 白素說到這里,雙眸泛紅,眸底落下了兩滴淚,猛地抱住了王振的腰,低生抽泣了起來,哭的王振一陣心軟。 “嗤,我先前聽聞新上任的白家主是個女人,心下還有幾分佩服,聽你這么一言,她也不是什么好貨色!也不知她那好名聲,是如何傳出來的!” “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生性心狠手辣,誰若是忤逆她半分,她便會將那人折磨致死,我在她的手下,不知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白素冷嘲了一聲,眸中又落下了幾滴淚,落在了王振的手背上,guntang的很。 “白姑娘是心善之人,日后可得離這種人遠(yuǎn)些,我王振生性最為厭惡的,便是這種出爾反爾的狠毒婦人!白姑娘,我實(shí)話告訴你,自從藍(lán)狼傭兵團(tuán)安定下來后,干娘便一直催我成家。 我看白姑娘生的順眼,便想著讓白姑娘在傭兵團(tuán)住上一陣,若是白姑娘對我有意,我便會娶白姑娘為妻,若是白姑娘無意,我便立即給白姑娘準(zhǔn)備些盤纏,送白姑娘離開!” 王振大手一揮,滿目認(rèn)真! 王振刀口舔血這么多年,早就練就了干脆利落的作風(fēng),有話直言,不喜歡拖拖拉拉。同時,他對兒女情長沒什么興趣,娶妻也只是挑個看著順眼的就行,只要人家姑娘能接受他,他便能娶回家。 至于風(fēng)花雪月,花前月下什么的,他對此一概不感興趣。 白素雙眸一亮,面上浮現(xiàn)了一抹喜色,聲音聽起來,略有幾分嬌羞。 “反正我現(xiàn)在也無家可歸了,我愿意在傭兵團(tuán)待上一段時間……” 白素這般說,王振便知道,她是對自己有意思了。 王振仰起了頭,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好好,沒想到我出門追殺賊寇,竟意外得了一個娘子!這可真是天定的姻緣!” 白素淡淡一笑,眸中帶著一絲深意。 若是嫁給了他,他一定愿意派遣傭兵幫自己罷,到時候,莫說殺了司南公主,就連白家的家主之位……說不定還能落到她的頭上。 白素想罷,唇角的笑意漸深了些。 白素從未經(jīng)歷過戰(zhàn)事,心性還有幾分幼稚。鬼門雖比不上朝廷人馬,但好歹受過一些訓(xùn)練,但單是鬼門對抗朝廷人馬,便如此吃力,更別提讓散漫無比的傭兵,去對付朝廷人馬了。 白家可是朝廷的人,白家手下的士兵,全都是在軍營受過正規(guī)訓(xùn)練的,若真的打起來,傭兵便是以卵擊石。 只可惜,白素不懂這些。 這時,白素眼皮一跳,突然望見了王振腰間墜著的一個香囊,猛地蹙起了眉。 這香囊……不是白瑾瑜幼年時候,時常佩戴在身上的嗎?怎么會在王振的身上?莫非只是生的一樣而已? 不對!這香囊上的圖案,是父親尚在時,命繡娘單獨(dú)給白瑾瑜繡的,就連絲線都是特制的,根本就仿不來! 可是……這香囊為何會在王振的身上? “王公子,你腰間的這個香囊……倒是挺好看的,不知王公子是在何處買的?” 白素眸底掠過了一抹微茫,將心中想的問了出來。 “我一個大男人也佩戴香囊,說來慚愧,但這香囊是我恩公給的,我得戴著。不然以后恩公見到了我,怕她認(rèn)不出來,我便無法報恩了。” 白素唇角的笑意一僵,低聲問道:“恩公?什么恩公?王公子可方便同我講一講?我心中倒甚是好奇?!?/br> “十年前,家鄉(xiāng)發(fā)大水,我全家除了我以外,全都淹死了,我當(dāng)時逃到了皇城,臨死之際,一個青衫姑娘看我可憐,便給了我一些銀子和一個香囊,說這香囊能拿去當(dāng)鋪換些銀子。 我去當(dāng)鋪問了,當(dāng)鋪老板說這香囊能當(dāng)上幾千兩銀子,但我無論多窮,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當(dāng),一直記著那位姑娘的恩情,想要好好報答,但是這輩子,多半都遇不見了吧。” 王振笑著搖了搖頭,以前他的執(zhí)念還有些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此事看開了,無論能不能再遇得見,他都不是很在乎了。 只是他是一個重情義的漢子,心中欠了別人一個恩,總是過意不去的。 白素的一張臉龐,一時變得煞是難看。 王振口中所說的這位救命恩人,不就是白瑾瑜嗎? 呵,她還真是會裝善人,拿著白家的銀子到處施舍,惺惺作態(tài),令人惡心! 白素雙眸一轉(zhuǎn),輕笑著道:“王公子,那香囊之中……是不是用的梔子花香料?是那種切碎的梔子花,和完整的梔子花混著的?” 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這香囊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香味,白素說的這般準(zhǔn)確,的確是令王振的心中一驚! 王振怔了一怔,忙一勒馬韁,雙眸有些泛紅,認(rèn)真地朝白素望了過去:“白姑娘,你……你再說一遍?” 白素淡淡一笑,聲音恬淡:“香囊是用冰絲縫合的,所以時間這般久了,也未見開裂,上面的繡花是雙面繡,是一個名喚蕓娘的繡娘繪制的花樣,繡了半月才繡好,里面的繡花,是一只仙鶴?!?/br> 白素說的這一切,和這個香囊,全部都對上了。 王振怔怔地看了白素許久,見白素的眉眼,果真和十年前的那個女子相似,他深吸了一口氣,血紅的雙眸中,帶著幾分癡嗔:“你……” 白素輕輕握住了王振的手腕,眸中帶著一絲淡笑:“我只記得,十年前我在皇城,也救了一個男子,給了他這樣一個香囊,只是不知道……那男孩是不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