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丁煦羽的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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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李玉說,讓他挑選一個信得過的人,先執(zhí)掌玉字輩旁系,再率兵滅了虎紋傭兵團,若是再有其他變故,可再來尋我?!?/br> 就算白管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死的時候,畢竟頂著白家旁系家主的旗號,虎紋傭兵團不給白家面子,也休怪她無情了。 “好,我馬上便寫一份信,將此事告訴他。” 狐貍話罷,忙轉(zhuǎn)過了頭,便朝著房內(nèi)走了過去。 鶯靈從懷中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黃泥,走到了白瑾瑜身邊。 她抬起了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一笑間,嘴角出現(xiàn)了兩個小酒窩:“jiejie,我聽說你去孫家,好好教訓了孫悅一頓。” 白瑾瑜笑著伸出手,摸了摸鶯靈的腦袋:“你這小丫頭,消息倒是精通的很?!?/br> “是狐貍告訴我的,那孫悅這般囂張,活該被教訓。” 鶯靈說罷,便轉(zhuǎn)過了頭,朝著不遠處新建好的大殿望了過去,眸色一亮:“jiejie,大殿已經(jīng)建好了,我聽別人說,很快便能住人了。” 白瑾瑜抬起眼簾,望了一眼遠處的大殿:“不,今日便能搬進去,等狐貍寫好信,我們便過去,明日……” 白瑾瑜說罷,微瞇起了丹鳳眸:“我們便出發(fā)去辰國。” 不是說伽羅葉能提升內(nèi)力么?她若是想要快些晉升武皇,去上界尋找浩解毒,便不能錯過伽羅葉。 李云,我會去尋伽羅葉,但并非是給你的,這伽羅葉,你生生世世也別想拿到。 鶯靈聽了白瑾瑜的話,一雙大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那……我可以不和狐貍住在一起了嗎?他每日晚上做夢,都會將我給踢下去,我日日睡不好覺?!?/br> 白瑾瑜沉默了幾秒,點了點頭,鶯靈面上浮現(xiàn)了一抹笑意,立即便開心了起來,跑到了黃泥旁邊,繼續(xù)捏起了泥人。 很快,鶯靈便捏出了一個同狐貍生的相似的泥人,將其丟在地上,摔成了一灘黃泥。 白瑾瑜無奈一笑,抬起了雙眸,朝著丁煦羽望了過去:“煦羽,你同狐貍好好說說,讓他莫要欺負鶯靈了,日后若鶯靈喜歡上了旁人,便又是一樁麻煩事?!?/br> 白瑾瑜能夠看得出來,狐貍和鶯靈互相喜歡,但是狐貍的處事方法,未免也太……日后他若太過分了,將鶯靈欺負的狠了,鶯靈再喜歡上旁人…… 除非狐貍回明國,否則自己也過不了安生日子。 丁煦羽此刻正倚在一棵大樹上,單手枕在了腦后,抬眸望著天,他薄唇微勾,淡淡道:“不管。” 他可沒閑情雅致管這個。 而此刻,鶯靈又捏好了兩個泥人,她在上面寫了狐貍的名字,將兩個泥人一碰撞,泥人瞬間便化作了兩灘黃泥。 狐貍寫好信好,剛剛將其綁在了信鴿身上,將信鴿放飛,便看見鶯靈又毀了一個泥人,而那泥人,同他還生的一模一樣。 狐貍頓時冷了一張臉龐,攥緊了拳,一拳頭朝著鶯靈的腦袋上捶了過去! 白瑾瑜轉(zhuǎn)過了頭,不忍再看,便朝著房內(nèi)走了過去:“你們快些收拾東西,今日搬到大殿內(nèi)去住。” 半個時辰后,便有小廝幫白瑾瑜他們拿著行李,跟著他們一同到了大殿。 這大殿無疑是整個白家最為富麗堂皇的,且陳設同白瑾瑜以前所居住的宮殿,有八九分相似,白瑾瑜站在大殿之中,望著這一切,心中有些發(fā)酸。 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了幾年時間,這白家……也已經(jīng)物是人非了。 當晚,狐貍便同鶯靈各住了一個房間,而白瑾瑜則坐在了大殿內(nèi),望著窗外的斜月,久久未曾歇息。 大殿不同于小院,地界極大,許多地方需要仆人收拾,白瑾瑜便來調(diào)了十個丫鬟,十個小廝,另五個婆子打點大殿。但如今夜已深了,白瑾瑜便讓他們?nèi)纪讼铝恕?/br> 丁煦羽不知何時來到了白瑾瑜的身后,他伸出了手,輕撫了撫白瑾瑜的鬢發(fā):“丫頭,明日還要去辰國,若是睡的晚了,當心明日困倦?!?/br> 白瑾瑜轉(zhuǎn)過了眸子,恰巧同丁煦羽四目相視。 這大殿內(nèi)未放置夜明珠,也未曾燃燈,只要一縷月光映在了大殿內(nèi),昏暗的很,白瑾瑜望了丁煦羽幾秒,突的笑出了聲:“陪我去殿外走走吧,我同你講些事?!?/br> 這大殿外面,還設了極大的院子和一處花園,月光映在地上,似水一般,夜晚靜謐讓人暗,只有蟬鳴聲在不停地響。 丁煦羽點了點頭,將白瑾瑜橫抱在了懷中,便出了大殿的門。 很快,白瑾瑜便跟在了丁煦羽的身側(cè),手中拿著一把毛毛草,一邊往前走著,一邊用毛毛草編起了東西。 “我最喜歡夜晚,最好能下著雨,這種環(huán)境,能靜心?!?/br> 白瑾瑜一邊說著,一邊將編好的戒指,隨手放進了丁煦羽的手中。 她朝著前面走了幾步,坐在了臺階上面,便單手托著腮幫子,抬起清冷的雙眸,朝著空中望了過去,只覺這天地,一時間都朦朧的很。 丁煦羽站在白瑾瑜的身后,淡淡一笑:“丫頭,你編的戒指,手藝可不如我的精?!?/br> 他說罷,便坐在了白瑾瑜身側(cè),握住了白瑾瑜的手,將自己編好的戒指,緩緩戴在了白瑾瑜的食指上。 丁煦羽編的戒指著實精致,上面還有芝麻大小的紫花,散發(fā)著淡淡馨香。 “編的不錯,比我編的好多了?!?/br> 白瑾瑜說罷,便抱住了他的胳膊,倚在了他的身上:“你記不記得,以前在丁家,晚上的時候,我也極喜歡同你坐在一處……也是坐在臺階上的。” 丁煦羽伸出了手,撫了撫白瑾瑜的鬢角,眸底掠過了一抹心疼。 他怎會不記得? 那時候杜萍讓她晚上干活,他便會同她一起,往往都是要干活到半夜,這丫頭才能歇息。 他讓她離開先歇息,將事情交給他一個人便好,她卻沒有一次肯聽的。 白瑾瑜垂下了眼簾,低聲道:“那些日子……分明過去了沒多久,卻已經(jīng)像是上輩子的事了。” 丁煦羽伸出了手,將白瑾瑜抱在了懷中,雖是一句話未言,卻是將她抱的極緊,似是要將白瑾瑜融入身體中一般。 白瑾瑜抬眸一看,發(fā)現(xiàn)丁煦羽的雙眸冰冷徹骨,帶著一絲殺氣,她伸出了手,緊握住了丁煦羽的手腕:“不用和他們一般計較,也不用殺了他們,都過去了,沒必要……煦羽,我想問你一件事。” 丁煦羽伸出了手,挑起了白瑾瑜的下巴,桃花眸深邃復雜:“講。” “你本名……不喚作丁煦羽罷?你姓什么,喚作什么名字,可是能告訴我?” 白瑾瑜突然想到,她好似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丁煦羽的本名。 丁煦羽薄唇微勾,右手輕輕摩挲著白瑾瑜的下巴,笑容禍國殃民:“吻我一下,便告訴你?!?/br> 他這一笑間,就連天上的月光,都黯然失了色。 白瑾瑜不覺看的怔住了,她回過神來,便小鳥啄食一般,朝著丁煦羽的臉龐上吻了過去,丁煦羽原想將白瑾瑜壓在身下吻她,白瑾瑜的身子卻同貓兒一般靈敏,瞬間便掙脫了丁煦羽的控制。 白瑾瑜站在了丁煦羽的身側(cè),淡笑著道:“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本名了?!?/br> 女子聰慧靈動,丁煦羽單手撐在地上,似笑非笑地朝她望著,眸底掠過了一抹危險:“你倒是能躲?!?/br> “那是當然。” 上次被他吻了一次,唇上的皮都破了,第二日喝粥的時候都疼,她這次可是學聰明了。 丁煦羽望著她的唇,性感的喉結(jié)微動,突覺有些口渴,便轉(zhuǎn)過了頭,不再望白瑾瑜。 他一只修長的腿伸長,便隨意倚在了身后的樹上:“宮楚河。” 這個名字多年未曾有人喚他了,乍一說出來,倒有些陌生。 白瑾瑜微怔了一怔。 宮楚河…… 明國的太子,不是就喚作宮楚河嗎?聽聞宮楚河在幾年前,突然消失不見了蹤影,到現(xiàn)在都渺無音信,全大明的人,都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難道丁煦羽他…… 不,丁煦羽的身份,絕非是明國太子這般簡單,他同上界也有一定的牽連,宮楚河……可能只是他其中一個身份。 那么他在上界,又會是什么身份呢? 她可未曾忘記,數(shù)月前有一個上界的女子,因為丁煦羽,差點要了她的命。 白瑾瑜就這般靜靜地朝丁煦羽望著,將他的名字默默記在了心中,沒有繼續(xù)問丁煦羽,有關于明國之事。 她有預感,日后她需要陪丁煦羽去明國一趟,到時候,她自然什么都會知道,沒必要現(xiàn)在問他。 “可是……村民們都說,你是從小在洪村內(nèi)長大的,這又是怎的回事?” 白瑾瑜問罷,便半蹲在了丁煦羽的面前,仰起了巴掌大的小臉,好奇地朝丁煦羽望著。 丁煦羽抬起了白瑾瑜的下巴,同白瑾瑜四目相視,眸光帶著些許玩味,抬了抬下巴:“你再吻我一下,我便告訴你?!?/br> “不。” 白瑾瑜無比認真地搖了搖頭。 丁煦羽嗤地笑了一聲,便轉(zhuǎn)過了頭,不再搭理白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