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恩將仇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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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也知道,你干的事是在坑蒙拐騙……” 狐貍說罷,一只老虎猛的朝慕離的身上撲了過去!慕離手起刀落,那只老虎便被劈成了兩半! 他眉頭一蹙,伸出了左手,緊緊捂住了右胳膊,喘了一口氣。 丁煦羽身影一閃,便擋在了慕離的面前,衣袖一揮,足有一半的老虎,盡數倒在了地上,鮮血淋漓不止,只掙扎了幾下,便斷了呼吸! “你的胳膊不行,便莫要逞能,先去一旁養(yǎng)傷罷?!?/br> 丁煦羽的聲音雖是冰冷淡漠,慕離聽了,卻甚是感動。 “多謝主上!” 他話罷,便走到了一旁,盤腿坐在地上,開始療起了傷。 丁煦羽原是一掌下去,便能將這些老虎全殺了的,但他怕使出的內力太強,會傷著白瑾瑜,便分了兩掌,將這些老虎全都解決了干凈。 “這雪城的野獸極多,莫要亂走?!?/br> 丁煦羽話罷,狐貍他們便點了點頭,等到慕離療傷完畢,他們則緊跟在丁煦羽身后,不敢離開他半步。 在路上,他們又遇見了幾波野獸,全都被丁煦羽一掌解決了,或許是丁煦羽身上的殺氣太重,再往后,便再沒有野獸敢來襲擊他們了。 轉眼間,幾人便來到了一棟宅子門口。 為了提防野獸,就算是白日里,宅子的門也是緊緊鎖著的,白瑾瑜只能透過門縫,依稀看見里面的三間茅草屋,再看不見別的。 這時,慕離懷中的男童悶哼了一聲,疼的眉頭緊蹙了起來,慕離怔了一怔,忙將身上的內力,傳入了男童的身上。 男童原因為被野狼圍攻,身上的內力已經枯竭了,很快,男童冰冷的身體,便暖和了許多,他的睫毛微顫,猛地睜開了一雙眼眸,恰巧同慕離四目相視。 他那雙空洞的雙眸,逐漸被恐懼所取代,猛地伸出了手,朝著慕離推了過去! “放開我!你這個壞蛋,快放開我!” 慕離俊眉微挑,好笑地朝著男童望著:“這位小朋友,你弄錯了罷?分明是我救的你,我怎么成壞蛋了?恩?” 慕離還以為男童是在開玩笑,伸出了手,便刮了刮男童的鼻梁,誰知男童面目陰狠,竟猛地朝他手指上咬了過去! 他這一口咬的極重,慕離疼的嘶了一聲,將手指從男童的口中拽出來的時候,已是鮮血淋漓,指腹竟被男童生生咬下了一塊rou! 慕離平日雖喜歡偽裝好人,但他的本性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他冷嗤了一聲,干脆松開了手,任由男童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嫂子,這男童不安分,咱們救了個白眼狼!” 慕離面色微沉,似笑非笑地朝著男童望了過去。 男童滿臉的警惕,便從地上站了起來,躲在了樹后,冷著一雙眼眸,朝著慕離他們望了過去。 壞人!這些壞人! 別以為他們將自己從野狼的手中救出來,自己便會對他們感恩戴德了! 雪城內原本的野獸雖多,但全都認識他,不會攻擊他,若不是因為他們解開了雪城的毒,又怎會有這般多陌生的野獸在雪城安家? 自己和父母在雪城內生活的好好的,他們?yōu)槭裁匆驍_自己的平靜生活? 白瑾瑜丹鳳眸微動,朝著滿臉警惕的男童望了過去,朝他走近了兩步:“你不記得先前發(fā)生的事了?” “呵……” 男童冷嗤了一聲,儼然沒有同白瑾瑜說話的欲望。 狐貍見男童這般模樣,瞬間沉了一張臉龐。 “臭小子,你最好搞清楚,是我們將你從狼群手中救出來的,你的敵人是狼群,不是我們,好端端的,朝我們瞪什么瞪?今日我非要好好教訓你!” 狐貍冷嗤了一聲,一步步朝男童走了過去! 丁煦羽伸出了手,握住了白瑾瑜的手腕,桃花眸微瞇:“丫頭,這男童針對我們的原因,好像不是因為那些野狼……” “你的意思是說……他并非恩將仇報,而是我們在別的事情上得罪了他?” 白瑾瑜眉頭微挑,眸中掠過了一抹冷芒。 男童望著面前的狐貍,面色警惕,步步后退,猛地伸出了手,使勁敲打起了院門! “爹,娘,你們快出來,有人要殺我!爹娘!” 男童的聲音中帶著哭腔,一時聲淚俱下。 狐貍緊攥著手中的劍柄,差點將劍柄握碎,咬牙切齒道:“這個忘恩負義的臭小子!” 就在這時,院內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一陣開鎖的聲音響起,一個農婦便將門打開,怔怔的朝著男童望了過去。 農婦手中洗了一半的蘿卜“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她猛地伸出了手,便將男童抱在了懷中,涕淚縱橫:“宣兒,好端端的,身上怎的這般多血?是遇見野獸了嗎?” 林宣滿目委屈,伸出了手,牢牢抱住了農婦的腰:“我被一群人追殺了……” 狐貍站在林宣的身后,沒忍住爆了粗口:“混賬!你能不能搞清事實再說話?” 林宣冷笑了一聲,沒有理會狐貍,猛地朝白瑾瑜他們指了過去:“娘,就是他們追殺的我!他們一直追殺我到了家門口,見你出來了,這才裝起了好人!” 農婦的年齡不大,不過三十出頭,雖身著粗布麻衫,依舊美艷動人,她朝著白瑾瑜望了一眼,那雙細長的眸微瞇,掠過了一抹陰冷。 農婦雙眸一轉,眸中的陰冷很快被歉意所取代,她一邊伸出手,拍著林宣的肩,哄著林宣,一邊輕笑著道:“諸位,看你們也并非兇惡之人,我看此事定有隱情,那位小兄弟……你似是有什么話要說?” 狐貍望向農婦的眸中,掠過了一抹警惕,總覺得這農婦不對勁的很。 他雙手環(huán)胸,隨意倚在了一棵大樹上,冷嗤了聲:“你兒子被狼群圍攻,若不是我們救他,早就沒有命了,你卻冤枉是我們傷的他,你好好看看他身上的傷,究竟是刀劍傷,還是被狼咬出來的?” 農婦雙眸一動,忙伸出了手,捋起了林宣的胳膊,她蹙眉看了一眼,眸中帶著一絲心疼,忙將緊林宣抱在了懷中。。 “這些傷,的確都是被狼牙咬出來的……諸位,我家這孩子自小性情便怪異,還請諸位莫要計較,多謝諸位救犬子一命,這外頭太冷,屋內燃著木炭,來屋內說罷,我再給你們煲些雞湯喝!” 農婦滿臉的歉意,抱著林宣站起了身。 即使農婦沒有表現出絲毫異樣,白瑾瑜依舊覺察到了不對勁,她抬起了雙眸,朝丁煦羽望了過去,低聲道:“進去么?” “進去,看看他們究竟要耍什么花招。” 丁煦羽嗤笑一聲,伸出了手,拈下了白瑾瑜耳邊一根沾血的野狼絨毛。 他說罷,單手便摟住了白瑾瑜的腰。 “好,有勞了。” 白瑾瑜面上含著淺笑,望了農婦一眼,便同她一起,朝著院內走了過去。 “姑娘隨我來?!?/br> 農婦笑容淳樸,轉過了頭,便抱著林宣一起,朝著院門內走了過去,她在轉過頭的那一瞬間,面上的笑意盡消失不見。 白瑾瑜收斂了笑意,等到農婦進到院中后,冷聲道:“記著,東西不要吃,也不要喝,這農婦……不對勁?!?/br> 狐貍點了點頭,伸出了修長的手,拍了拍鶯靈的小臉:“小丫頭,可是聽見了?” “你放心,我知道?!?/br> 鶯靈的眸色認真,伸出了手,緊攥起了狐貍的衣袖。 這農婦剛見他們的時候,眸色很是陰狠,一定不是個好人! 農婦抱著林宣進了堂屋,將林宣放在了木床上,便拿出了紗布和藥粉,沉著一張臉龐,給他包扎了起來。 “真是他們將你從狼群中救走的?” 農婦問罷,林宣點了點頭,冷嗤道:“這幾個人身上的實力倒是不俗,娘,你能對付的了他們嗎?” “放心,他們只要進到院里,便別想再活著出來,呵……若不是因為他們,雪城內的毒也不會被解,他們別以為救了你一命,我便能放過他們了……” 農婦的眸底掠過了一抹陰狠,白瑾瑜他們進入房內時,農婦頓時變得滿目淳樸溫柔,她將林宣的傷包扎好,站起了身子,朝白瑾瑜行了一禮,笑著道:“孩兒他爹馬上便下地回來了,你們在此處先候著,我去殺雞?!?/br> “多謝了?!?/br> 白瑾瑜話罷,農婦便在院子內洗洗涮涮了會兒,拎著一只去除內臟,處理干凈的野雞,便走到了灶臺旁邊,拿起刀剁起了野雞。 “我家里窮,睡房里擺了個灶臺,姑娘莫要見笑?!?/br> 農婦輕笑著說罷,便有一個身材高挑,身著白衣的男子,扛著一把鋤頭,朝著院內走了過來。 “我回來了?!?/br>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年輕,白瑾瑜透過窗戶,朝著外面看著,只隱約能看清男人的身形,看不清他的臉。 白衣男人扛著鋤頭回家的這一幕,她再熟悉不過,洪村的那幾畝地,煦羽足足耕了三年,這男人的身形……倒同煦羽有幾分相似。 白瑾瑜心中一動,忍不住回想起了過去的三年,眸中氤氳出了一層水霧。 雖然丁煦羽是別人的名字,且那男人已經死了數年了,他真正的名字,喚作宮楚河,乃是明國太子,但是在她的心里……他永遠都是那個喚作丁煦羽,在旁人欺凌她時,能一直護著她的清俊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