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死守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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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倒要看看,是誰這般大膽,他非要將其碎尸萬段不可! 白夜淡淡一笑,笑容愈發(fā)的冷,他在原地站著,微歪著頭,冷冷地朝李云望著,緩緩地拍了拍手! 只一瞬間,數(shù)百黑衣人便從房梁上跳下,將李云包圍在了其中! 李云依舊眸色淡漠,未見絲毫慌亂,薄唇微勾:“白夜,你想做什么?” “白瑾瑜和趙世南如今已經(jīng)滅東南兩營,其他兩營內(nèi),也有不少都趙世南的人,怕是過不了多久,他們便會入宮逼陛下退位了?!?/br> 白夜一邊說,一邊朝李云走了過去,身形修長,影子拉的極長。 “與其讓趙世南拿到皇位,不如我拿?!?/br> 白夜早便開始籌劃這一切了,他原想晚些再行動,但趙世南既有了動作,他也不能坐以待斃。 趙世南的目的,便是帶兵闖入皇宮,逼李云退位,而他如今已在皇宮了,先了趙世南一步。 他流落在民間時,可是籠絡(luò)了不少人馬,此刻都在皇宮四周守著,只要他一聲令下,他們便能血洗皇宮! 亂臣賊子又如何?逼宮篡位又如何?只要手中掌了權(quán),便可任意篡改今朝歷史! 李云渾濁的雙眸微瞇,眸色陰沉,猶如地獄中的厲鬼一般,喉嚨中發(fā)出了桀桀的笑意,他打了個響指,便有數(shù)千暗衛(wèi)闖入了房內(nèi),劍芒一閃,長劍只指白夜的人馬! “在皇城內(nèi),除了四營兵馬內(nèi),朕還有別的兵馬,就算是皇城被封,外面的人進(jìn)不來,朕依舊能守得住這萬里山河,不會令其落入賊人之手!” 李云的聲音中帶著嘲諷,令人聽了心頭發(fā)寒。 逼宮么?篡位么? 白夜和趙世南,終究太嫩了些,就算是再加上一個白瑾瑜,依舊不成氣候,他正好借這次他們叛亂的名號,一舉滅了趙家和白家! 若四大家族只剩下了孫家和南家,便是好對付多了。 白夜和李云在宮內(nèi)對峙之時,狐貍已經(jīng)帶著白玉一起,到皇城內(nèi)同白瑾瑜匯合了,而此刻,白瑾瑜正在帶著大批人馬,和東營內(nèi)的禁軍交戰(zhàn)! 狐貍一揚(yáng)馬鞭,便來到了白瑾瑜的身側(cè),從懷中拿出了一瓶口服的傷藥,朝白瑾瑜丟了過去! “嫂子,你身上的傷太重,快將這個喝了!” 狐貍話罷,一劍揮下,便砍斷了一個禁軍的腦袋! 白瑾瑜身上已盡是鮮血,任由鮮血濺了一身,也不去躲閃,仰頭便將藥喝了下去! 四周的鮮血味道越發(fā)濃郁,轉(zhuǎn)眼間,便已是半個時辰過去,東營內(nèi)的禁軍,已經(jīng)被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禁軍,也都因?yàn)椴粩?,不想要再枉送性命,全都已?jīng)同白瑾瑜投降了。 白瑾瑜將投降的禁軍捆住,留在了東營五千鬼兵,讓他們負(fù)責(zé)看守這些禁軍,便按照之前同趙世南商定好的計(jì)劃,朝著西營而去! 白瑾瑜和趙世南在外戰(zhàn)斗,儼然不知……此刻宮內(nèi),因?yàn)榘滓箶嚲?,早就翻了天,亂成了一團(tuán)。 白瑾瑜到達(dá)西營時,白夜已經(jīng)將李云制服,皇宮內(nèi)也已經(jīng)被白夜的人馬占領(lǐng),而此刻,白夜正拿劍抵在李云的脖頸上,逼迫李云寫退位詔書! 李云一聲龍袍浴血,渾身陰冷,深邃的眸中盡是戾氣。 他坐在龍椅上,冷冷地朝著脖頸上的長劍望著,嗤地一聲笑了:“白夜,先前你輸給了白瑾瑜,朕還有些看不起你,如今看來,你倒是還有幾分本事!” 白夜眸色冰冷地朝李云望著,微瞇了起來雙眸:“陛下還是莫要廢話,來拖延時間了,若是陛下此刻寫退位詔書,封我為新皇,我還可讓陛下在宮內(nèi)做太上皇,頤養(yǎng)天年,若是陛下不肯…… 等到趙世南打進(jìn)來了,他們可不會同陛下商量,怕是會直接要了陛下的性命。” 李云抬起了陰翳的雙眸,桀桀的笑著:“是嗎?你確定朕冊封你為新皇之后,你不會立即將朕一劍刺死?” 李云老謀深算,又豈會這般容易,便輸給白夜?他同白夜打斗時,根本沒有使全力,且他還有一部分兵馬,全都埋伏在暗處,未曾出來。 他想要在此拖延時間,拖延到趙世南入宮,看趙世南同白夜?fàn)幎?,等到他們兩敗俱傷時,他在漁翁得利,將他們兩人生擒! “你莫想著拖延時間,我再給你最后一炷香的時間,你若是不寫,我便砍了你的腦袋?!?/br> 白夜的眸色冰冷,長劍瞬間刺破了李云的肌膚,幾滴鮮血順著長劍,轉(zhuǎn)瞬便滾落到了地上! 李云唇角勾著淺笑,淡淡道:“可朕身邊沒有筆墨紙硯,又該如何寫字?” 白夜右手一揮,他身后的男人便尋起了筆墨紙硯,將其鋪在了李云面前的桌子上,李云垂下眼簾,便開始慢條斯理地磨起了墨。 白夜,趙世南,白瑾瑜……真是好大的一盤棋,朕倒要看看,你們究竟誰能技高一籌! 白瑾瑜和趙世南滅了兩營之后,白瑾瑜還未來得及來到西營,西營和北營的禁軍已經(jīng)得到消息,聚集在了一起,牢牢地守在了通往皇宮的路上,不讓白瑾瑜過去! 此刻宵禁已結(jié)束,不少老百姓覺得不對勁,便推開門去看,頓時被嚇的面色煞白! “不得了!不得了了!這好端端的,怎的打起來了?” “這世道可真是亂,沒有一日安生日子可過,這又是誰和誰打起來了?” 百姓們心中驚恐,忙關(guān)緊了門窗,不敢邁出家門一步! 白瑾瑜正在和這些禁軍激戰(zhàn),她快不敵之時,趙世南終于帶兵過來,同白瑾瑜一起,一舉沖破了他們的防守,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兩營英勇無比的禁軍,此刻已變成了潰兵,再沒有了一絲戰(zhàn)斗能力,受傷的人躺在堆積成山的尸首旁邊,整個皇城猶如修羅地獄一般,鮮血凝在一起,竟匯聚出了一條河流,越過允煦的雙腿,淌到了皇城之外! 此刻,皇城外的禁軍也得知了皇城內(nèi)的事,正在同允煦戰(zhàn)斗,允煦原還能抵擋的住,可來人越發(fā)的多,他手下這三十萬兵馬,便漸漸不敵了! 允煦身影一閃,避開了一支長箭,朝后連退了幾步,用長劍撐住地面,單膝跪在了地上。 他的雙眸赤紅,面色慘白,上面沾了幾滴鮮血,猛地咬牙,低喃道:“必須得守?。∫坏┗食鞘?,主上所做的一切,便全都是無用功了!” 必須守??!哪怕丟了這條命,也必須守??! 允煦那張俊美的臉龐上,帶著一絲堅(jiān)定,眸色深邃如墨。 他站起了身子,狠狠一劍朝前面劈了過去!鮮血瞬間便濺了他一身! ———————— 而此刻,白瑾瑜和趙世南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皇宮門口,白瑾瑜一勒白馬,眉頭緊蹙了起來:“這皇城外面把守的人……似乎不是禁軍罷?這是誰的兵馬?” 丁煦羽抬起下巴,朝守在皇城門口的人望掃了一眼,淡淡道:“我們在外面打斗,倒是讓白夜鉆了空子了,看來……此刻白夜已經(jīng)沖入皇宮了?!?/br> 白瑾瑜面色一沉:“煦羽,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白夜的兵馬?” 丁煦羽點(diǎn)了點(diǎn)頭,趙世南嗤了一聲,眸底掠過了一抹陰鷙:“全都是些無用的傭兵罷了?!?/br> 白夜對么?等著,我會親手劈了你。 趙世南一揚(yáng)馬鞭,馬匹前蹄一仰,迅速帶著趙世南朝前沖了過去! 如趙世南所說,白夜手下的兵馬,的確都是傭兵組成的,即使白夜已按照軍營內(nèi)的訓(xùn)練強(qiáng)度,日夜訓(xùn)練他們,但他們同趙世南手下的人比起來,差了不是一星半點(diǎn)。 等到趙世南殺光了這些傭兵,沖入皇宮時,李云已經(jīng)磨好了墨,拿起了毛筆,在紙上寫了起來。 他的面色冰冷,寫字的速度極慢,脖頸上的鮮血順著長劍,一滴滴落在了地上,猶如綻開了一朵血花。 此刻,白夜的長劍已經(jīng)割破了李云的皮rou,只差一點(diǎn),便能割破李云的咽喉,整個大殿之內(nèi),彌漫著一股淡淡地血腥味。 李云的面色冰冷,不見絲毫慌亂,仍在慢條斯理地寫著。 整個大殿內(nèi)燈火通明,墻壁外圍著一道鏤空屏風(fēng),在墻壁和屏風(fēng)之內(nèi),還燃著上百只燈籠,燈籠發(fā)著暗黃色的暖芒,透過鏤空屏風(fēng)映在了地面上,殿外跪滿了宮人,抽泣不止,白夜的兵馬,則遍布了整個皇宮。 這時,宮人們聽到響動,猛地抬起了雙眸,便看見趙世南騎著高頭大馬,已經(jīng)入了宮內(nèi)!在他的身后,還跟著千軍萬馬,因人數(shù)眾多,密密麻麻地一片,令人看了心中發(fā)怵! “這又是誰的兵馬?今日大元是要翻了天嗎?” “快逃?。√影。 ?/br> 宮人們面色煞白,立即站起了身子,要沖破傭兵的包圍圈!宮人們或扶著自家主子,或丟下主子落幕而逃,不少宮人逃跑時,不小心打翻了燈籠,不少地方都燃起了大火,整個宮內(nèi)盡是凄厲的尖叫,和刀劍入rou之聲,整個宮內(nèi)都亂了套! 群臣們連朝服都未穿,便匆匆來到了皇宮門口,足數(shù)千人,圍滿了皇宮大門口,一個個焦急如焚,來回徘徊,但猶如趙世南的人馬在外守著,根本沒人能進(jìn)得去! “宮內(nèi)這是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