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我有事要問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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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沒弄死藍青云這個混賬,給玄棋報仇,可真是遺憾! 玄毓薄唇微抿,他多望了白瑾瑜一眼,便轉(zhuǎn)頭離開了此處。 玄天向來和玄毓形影不分,他見玄天轉(zhuǎn)頭離開,便也跟在了玄天的身側(cè)。 “哥,師父給的功法,你練的怎么樣了?” “一半?!?/br> “我也是。” 玄天和玄毓的身影漸行漸遠,他們的師父也站起了身,朝著白谷雪行了一禮。 “他們兩人雖是自愿跳下擂臺的,但也算是你的徒兒贏了?!?/br> 這兩個女人倒不是胡攪蠻纏之輩,只是對于玄毓兩兄弟的任性,甚是無奈。 白谷雪淡淡一笑,甚是和煦:“玄毓他們兩人的武功,要更勝一籌,此番是我那兩個徒兒撿了便宜?!?/br> 白谷雪話罷,單手負后,朝白瑾瑜的方向望了過去,笑容若陽春白雪。 不愧是他白谷雪一眼就看上的女孩子,果真給他長面子。 白瑾瑜受了不少的傷,玄毓他們離開后,她只覺雙腿一軟,便單膝跪在了地上,只能以長劍抵在地面,才沒倒過去。 藍青云心中一沉,忙握住了她的手,將自己身上的內(nèi)力,傳到了白瑾瑜身上! “師妹,你沒事吧?” 白谷雪見白瑾瑜受傷這般重,眉頭微蹙,面上掠過了一抹心疼,便直接上了擂臺,將傷藥從懷中拿了出來,放入了白瑾瑜的口中:“丫頭,快吃了?!?/br> 白瑾瑜點了點頭,將其咽入了口中,白谷雪又在她的傷口處上了些藥,此藥藥效奇佳,很快白瑾瑜身上的傷,便好了個七七八八。 等到白瑾瑜能站起身時,玄華便面上含笑,朝著白瑾瑜走近了幾步。她此刻站在擂臺之下,距白瑾瑜不過十幾米。 “這位姑娘,恭喜了,你是想要銀子珠寶,還是到本宮身邊做女官?亦或是其他差事?本宮均滿足于你?!?/br> 玄華的聲音清亮,甚是好聽,不少人單是聽著她的聲音,便覺一陣心醉。 白瑾瑜雙手抱拳,朝著玄華行了一禮:“愿到公主身邊,作一位隨行女官?!?/br> 誰都知道,呆在玄華身邊,是最有前途的,白瑾瑜的回答,倒也不出乎人意料。 玄華點了點頭,笑著道:“好,可以,那本宮便封你為正五品女官,以后你便跟在本宮身邊做事?!?/br> 許多大家嫡女,入宮之后,也都是從七品女官做起,白瑾瑜一入宮便是正五品,已是極不錯的差事了,玄華還是足夠給白谷雪面子的。 “多謝長公主?!?/br> 白瑾瑜話罷,玄華又望向了藍青云,問他想要何物,藍青云看了一眼白谷雪的臉色,便搖了搖頭道:“多謝公主好意,草民什么都不用?!?/br> 每一年的比試,都是只獎賞一人,若是獎賞兩人,便是不合規(guī)矩了,容易遭人話柄。 “好,白姑娘,你今晚便收拾一下行禮,明日早晨入宮,來殿內(nèi)見本宮?!?/br> 玄華說罷,便從懷中拿出了一枚令牌。 太監(jiān)將令牌接過,走到了白瑾瑜身側(cè),將令牌遞給了白瑾瑜。 白谷雪面上含著淡笑:“日后瑾瑜便勞煩長公主照應(yīng)了?!?/br> “您客氣了。” 玄華淡淡一笑,屈膝朝白谷雪行了一禮。 白谷雪畢竟是曾經(jīng)的帝師,也算是玄華的長輩,在北齊內(nèi)地位尊崇,玄華同他行禮,倒也算合規(guī)矩。 玄華又同白谷雪說了幾句話后,便坐上了宮轎,宮人們抬著宮轎,便帶著玄華入了宮,緩緩離開了此處。 白瑾瑜今日贏得了比試,日后便是五品女官了,若她實力不錯,日后還會成為長公主面前的紅人,再加上她還是白谷雪的徒兒,一時間,前來拜訪她的人不絕于耳,甚是還有世家大族,想要前來此處,與白瑾瑜結(jié)親,盡被白谷雪婉拒了。 很快,白谷雪便像是藏寶貝一般,帶著白瑾瑜坐上了一輛馬車,離開了此處,好在藍青云速度快,才一同上了馬車,否則定會被落在這兒了。 “不過一個地階武尊的女人罷了,呵,還真的同藏寶貝似的?!?/br> “今日再怎么出風(fēng)頭,也只是長公主的隨行女官罷了,連長公主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在這里橫什么橫?” 有不少人心生嫉妒,見白瑾瑜離開了,說出的話,一時間難聽的很。 白谷雪帶著白瑾瑜到了青云山后,同白瑾瑜交代了一些宮內(nèi)的事,另幫白瑾瑜準(zhǔn)備了行李,便準(zhǔn)備等到第二日早晨,帶白瑾瑜入宮。 是夜,白瑾瑜一身紅衣著身,墨發(fā)半束,戴了一枚紫晶石簪,緩緩地走到了院子內(nèi),站在了白谷雪的房間門口,神情清冷。 “師父?!?/br> 白瑾瑜輕輕喚出了聲,白谷雪便推開了房門,朝著白瑾瑜望了過去,笑著道:“大半夜的不睡覺,來尋師父有事?” “我有事要問師父。” “你說。” “你以前教導(dǎo)先帝,定然對先帝有些了解,我想知道……長公主和先帝的感情如何?” 白瑾瑜清冷的眸微瞇,掠過了一抹深意。 白谷雪緩緩地坐在了一張?zhí)珟熞紊希溃骸盀楹螁栠@些?” “只是好奇罷了。” 白谷雪知道白瑾瑜有事瞞著他,但也不揭穿。 “他們兩人啊……先帝待長公主倒是情深義重,但長公主待先帝,卻是不一定。” 白谷雪眸底掠過了一抹深意。 “何意?” “說不清楚,等你在長公主身邊呆的時間長了,想必能看出一二?!?/br> 白谷雪朝白瑾瑜眨了眨眼睛,不再多言,朝著白瑾瑜招了招手。 白瑾瑜心中一動,朝著白谷雪走了過去。 白谷雪握住了白瑾瑜的手,在白瑾瑜手上寫了‘長公主聽命于人’幾個字,白瑾瑜細細感受著,也猜出了這幾個字是什么。 白谷雪寫罷,垂下了眼簾,拍了拍白瑾瑜的手背:“丫頭,小心隔墻有耳?!?/br> 他說罷,看了一眼四周,又補充道:“到了宮內(nèi),更要提防。” “多謝師父?!?/br>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謝什么,對了,丫頭,師父剛剛在你手中寫字時,看了一眼你的手相,算了一番,你……已經(jīng)成親了?” “恩。” “可惜了,師父同你相識的晚,沒能喝上你的喜酒。” “不晚,只是拜了天地,還未舉辦過婚禮,到時自會請師父去?!?/br> “好,可千萬待你夫君溫柔些,莫像你師娘這般……” 白谷雪說到這里,眉宇間帶著一絲無奈,他將衣袖捋了起來,只見如玉的肌膚上,布了不少掐痕:“瞧啊,我不過被逼急了,同她吵了一句,她便快將我殺了?!?/br> 白谷雪眉宇間染著苦笑。 “無論她性情如何,師父定然很喜歡她?!?/br> “唉,莫提了,都是以前造的孽,日后她若回來了,我?guī)闳ヒ娨娝跏窍矚g你們這些年輕的小姑娘,到時定會同你聊的開的?!?/br> 白瑾瑜又同白谷雪聊了一會兒,問了些事,便回到了房內(nèi)歇息去了。 她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蕭蕭落葉,漆黑的雙眸睜大,甚是好看。 “煦羽,你看到我的信了么?你何時才會來上界,同我相見呢?!?/br> 白瑾瑜承認…… 不過幾日而已,她想他了。 每當(dāng)閉上眼睛,白瑾瑜的腦海中,盡是丁煦羽的音頻笑貌,未有一刻消散。 第二日,天色剛亮,白谷雪便將白瑾瑜送到了宮內(nèi)。 白瑾瑜見到了玄華之后,白谷雪又同白瑾瑜囑咐了些事,便離開了此處。 爾后,玄華便命嬤嬤帶著白瑾瑜到宮內(nèi)逛了一逛,讓白瑾瑜熟悉熟悉宮內(nèi)的事。 “大人,這一片區(qū)域,是不能去的,剛剛老奴帶您去的地方,便是宮內(nèi)用膳之處,再往前的那座大殿,便是大人日后居住之處。 大人乃正五品女官,有自己單獨的屋子,老奴現(xiàn)在便帶大人去看一看。” “多謝嬤嬤?!?/br> “大人不必多禮,這是老奴分內(nèi)之事?!?/br> 爾后,嬤嬤便帶著白瑾瑜一起,來到了一個大院之內(nèi)。 這院子之內(nèi),東西南北四面,各有一間房子,白瑾瑜則住在東面,推門進去,里面空間之大,不亞于一座宮殿,另有許多隔間,萬物俱全。 “另外三間房內(nèi),一間住著一位女官,同大人官位一樣,也日常跟著長公主辦事,喚作阿蠻,另外一間內(nèi),則住了十幾位低階女官,最后一間房迄今空著。這宮內(nèi)女官有不少,大人若是想結(jié)識他們,老奴便帶著大人去別的院落看看。” “不必了,多謝嬤嬤了?!?/br> “大人客氣了,那老奴便告退了,大人切莫忘了,今日傍晚,長公主吩咐給大人的事?!?/br> “恩?!?/br> 白瑾瑜點了點頭,嬤嬤便轉(zhuǎn)頭離開了。 玄華同白瑾瑜吩咐的事,便是要白瑾瑜在傍晚的時候,同阿蠻一起,悄悄去一趟宋大人的家內(nèi),趁宋大人不備,帶兵抄家。 宋大人在朝內(nèi)任戶部尚書,貪贓枉法,在朝中勢力龐大,如今告病在家,已連著七日未上朝了,只有出其不意,前去抄家,才能將其擒拿。一旦宋大人提前得知了消息,帶著家眷等物離開北齊,皇室再想捉到他,便難如登天。 嬤嬤是玄華信得過的人,因此也知道此事。 白瑾瑜望了四周一眼,剛剛坐在了床上,準(zhǔn)備歇息,便有人來到了門口,輕輕敲起了房門。 “白大人,你可在?” 白瑾瑜心中一動,便站起了身子,緩緩地推開了門。 入目所見,一個身著藍色宮裝,眉眼精致,看起來約二十五六歲的女子,面上含著笑意,正朝著白瑾瑜望著,此人正是阿蠻。 在阿蠻的身后,則還跟了十幾位女官。 阿蠻微微屈膝,朝白瑾瑜行了一禮,笑著道:“白大人,我便是阿蠻,日后同你一起,在長公主手下辦事。” 其他女官則跪在了地上,同白瑾瑜行了拜禮。 “屬下見過大人?!?/br> 白瑾瑜命那些女官起來,給了她們些賞錢,他們便離開了此處,只余下了阿蠻一人在。 阿蠻緩緩地走到了房內(nèi),面上帶著笑,也不見認生,便緩緩地關(guān)上了門,距白瑾瑜不過半米。 關(guān)上門后,她的面色逐漸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 “公主有令,今晚亥時之前出發(fā),我手上有調(diào)兵令,到時你先來尋我?!?/br> “好,有勞了。” “有一件事,我需得同你說個明白?!?/br> 阿蠻坐在了床上,垂下了眼簾,望了望手上剛涂的蔻丹。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