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朕是九州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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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到時候,無論是白家,還是鬼門,亦或者大元……就都不復(fù)存在了,他們就連家,都不剩下了。 白瑾瑜站在船頭,直到他們化作了黑點,什么都看不見了,這才坐在了船艙內(nèi),她那雙清冷的眸微動,望向了船外的藍(lán)天,腦海中回蕩起了她父親,昨晚同她說的話。 “丫頭,熾陽大陸共有三個國家,其中一個國家喚作祭陽國,月家是祭陽國的一個大家族,十年前,月家庶出小姐的母親意外過世,她也因為拿刀捅了人,被關(guān)押在了獄中足十年,今年正是她刑滿釋放,回到月家的日子。 可她卻在回月家的路上,意外死在了路上,你到了祭陽國之后,便直接利用她的身份,回到月家安身,父親給你的這一枚玉佩,正是月凈云臨死前帶在身上的,能夠用來證明身份?!?/br> “父親,你是如何拿到這枚令牌的?” “月凈云死的時候,正巧死在了我朋友面前,且托他幫忙給她報仇,他便將令牌收了。今日他來到冥月大陸,得知我需要給你安排一個身份,便將令牌給了我?!?/br> “我既用了這位三小姐的身份,便會幫她報仇。” “丫頭,你的內(nèi)力不高,切莫魯莽行事。” 白瑾瑜正在回憶此事,狐貍便端了一碗粥,進(jìn)到了船艙內(nèi),坐在了白瑾瑜身側(cè),將粥遞給了她。 “你要喝點東西嗎?” 鶯靈實在擔(dān)心白瑾瑜的安危,奈何自己實力低微,只能給白瑾瑜添亂,她便讓狐貍跟著白瑾瑜一道來了,希望他能夠把白瑾瑜,安全送到熾陽大陸。 白瑾瑜搖了搖頭,淺淺一笑:“不必了,我現(xiàn)在沒有胃口?!?/br> “你不用擔(dān)心,哥哥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我現(xiàn)在只是在想,當(dāng)初將連青玉打傷的人,究竟是誰?!?/br> “嫂子,你不用想那么多,日后會找到線索的?!?/br> 幾日后,兩人便來到了海對面,下了船之后,白瑾瑜便相當(dāng)于到了第一道峽谷內(nèi),此處野獸遍布,地上盡是毒草,不時還有傭兵經(jīng)過,危險至極,白瑾瑜兩人,足用了一周的時間,才從峽谷中走看出來。 過第一道峽谷時,尚沒有什么經(jīng)驗,白瑾瑜慢慢積累出了經(jīng)驗,速度便越發(fā)快了。 第三個月時間,兩人便來到了最后一片峽谷之內(nèi)。 此處的面積之大,是以往峽谷的十倍,四周寸草不生,炎熱無比,乃是一片荒漠,單是站在沙子上面,雙腳便被灼燒的甚是疼痛。 “嫂子,穿過這一片峽谷,便到達(dá)熾陽大陸了?!?/br> 狐貍一身紅衣著身,眉眼精致,站在荒漠之中,帶著萬分風(fēng)華。 白瑾瑜來時穿的衣服,已經(jīng)在來路上,被野獸撕咬壞了,此時又換了一身新衣。 她里面著了青色內(nèi)搭長衫,外穿了一層窄袖白紗,墨發(fā)用一根玉簪,簡單地挽在了腦后,玉簪在陽光下,散發(fā)著熠熠光輝。 她眉眼間染著冷芒,朝著四周望了一眼,沉聲道:“越往前走,熾陽大陸的傭兵便越多了,實力也越強(qiáng),我們小心著些,現(xiàn)在不是惹麻煩的時候?!?/br> 這三個月長途跋涉下來,白瑾瑜又瘦了一圈,恍若一陣風(fēng)便能將她吹倒,柔弱不堪,她站在狐貍面前,更顯得嬌小了些,不知道的,還以為白瑾瑜是狐貍的meimei。 “是,我知道。” 狐貍面上綻開了一絲笑意。 白瑾瑜如今已經(jīng)晉升到了皇階武尊,只差一步,便能晉升到天階圣士,因為他們已經(jīng)三日未歇了,白瑾瑜便尋了個陰涼的地方,在地上鋪了一張?zhí)鹤樱胍贿呅逕拑?nèi)力,一邊歇息會兒。 她們剛剛在毯子上坐穩(wěn),白瑾瑜還未進(jìn)入狀態(tài),四周便傳來了一陣陣腳步聲! 那腳步聲嘈雜不堪,聽起來像有一群人。 白瑾瑜驟然睜開漆黑冰冷的眸,攥住了腰間的長劍! 狐貍站起了身,便看見有上百個男人,正在追逐一個衣著破爛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身上的衣裳雖破損嚴(yán)重,但細(xì)看之下,全都是錦羅綢緞,不是一般的百姓,能夠穿得起的! “大膽!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中年男子面色慌亂而惱怒,奈何一停下來,便會被亂劍刺死,只能不停地往前跑著! 他不知已經(jīng)跑了多久,如今連雙腿都是發(fā)虛的,踉蹌的很! 而追趕他的人,并沒有直接追上人,似在逗弄他玩一般,故意減慢了速度,想等玩的過癮了,再取了他的性命! 在那上百名男子前面,有一個年輕的紫衣男子,他長相俊美陰柔,眸中盡是嘲諷! “老子管你是誰,你敢招惹老子,你今日就別想活命!弟兄們,別玩了,殺了他!” 紫衣男子面容倨傲,腳步一頓,瞇起了陰柔的眸。 很快,上百名男子,便將中年男子圍在了其中,他面容冰冷,朝四周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退路! “大膽!我不過是撞到你的玉佩而已,你便要人性命,未免太過分了!” “過分?玉佩都被你撞成了兩半!這可是我們家的寶物,老子今日就是要讓你用命來償!” 辰時冷嗤了一聲,從懷中拿出了碎成兩半的玉佩,猛地丟在了中年男子面前! 九舟低頭望向那枚玉佩,被氣的面色煞白:“我記得清清楚楚,我撞了玉佩之后,玉佩還好好的,分明是你查看玉佩的時候,沒能拿穩(wěn),將它摔碎了,偏要污蔑在我身上,真是大膽,大膽!” “呵,可笑,老子說是你弄碎的,便就是你,你有什么資格狡辯?” 辰時陰柔的面上,掠過一抹諷刺,即使白瑾瑜離他足有十幾米,依舊能聽見他張狂的笑聲! 狐貍瞇起一雙眼眸,朝九舟的腰間望了過去,低聲道:“嫂子,你看那枚腰牌?!?/br> 白瑾瑜清冷的眸微動:“是九州國皇室的令牌?!?/br> 熾陽大陸的三個國家,分別是祭陽國,九州國,蕪國。 而三個國家皇室的腰牌,元浩都畫出過圖樣,讓白瑾瑜認(rèn)過。 “大膽,朕是九州國的皇帝,你今日若是敢動朕分毫,朕的子民定讓你們償命!” 九舟眸色冰冷發(fā)寒,身上帶著一股無形的氣場,令人有種俯首稱臣的沖動。 狐貍認(rèn)真觀察著九舟,道:“嫂子,你看……他的靴子上面繪的,是九州國的圖騰,那圖騰是用特殊材料繪成的,別的東西仿不來,他說不定真的是九州國的皇帝,我們要救嗎?” 白瑾瑜站在原地,朝辰時他們掃視了一眼,冷道:“打不過?!?/br> 若真能救了九州國皇帝,她在這熾陽大陸,也算是有了儀仗,若他不是皇帝,救了他也不損失什么,只是……這一伙人看起來不好對付。 辰時他們聽了九舟的話,四周頓時響起了一陣哄笑! “再往前可是我們祭月國,你既是九州國皇帝,來這里做什么?哈哈哈哈哈!” “我活了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么膽大,敢冒充皇帝的!” 辰時滿目冷嘲:“皇帝是嗎?你聽好了,老子是祭陽國辰家的獨(dú)子!老子今日殺了你之后,你可千萬別忘了,讓你的九州國的子民,來尋我們辰家報仇!” 祭陽國一共有三個大家族,月家是其中一家,其中還有辰家。 當(dāng)初月凈云就是捅了辰時一刀,辰時不依不饒,月凈云才會被關(guān)押牢內(nèi)足足十年! 辰時也因為被捅了一刀,迄今還留有后遺癥,更是恨慘了月凈云,他這些日子以來,帶人在這兒守著,就是因為月凈云到了出獄的日子,想要截住月凈云,要了月凈云的命! 說來,十年前月凈云才十三歲,她一個孩子,定不會平白無故便捅人,看辰時今日的做派,那日究竟怨誰,還說不定。 白瑾瑜原本還在考慮,要不要管這件閑事,她聽到辰時自報家門后,頓時抬起了一雙漆黑冰冷的眸,在男人們要?dú)⒘司胖勰且凰查g,她身影一閃,便站在了九舟的面前,攥緊了手中的赤風(fēng)劍,直視辰時那雙陰柔的雙眸! 她如今是以月凈云的身份,來的熾陽大陸,辰時既是月凈云的仇人,她便不會放過辰時,就當(dāng)她初來熾陽大陸,給辰時立的下馬威! 今日就算打不過他,她也會給她一點教訓(xùn)看看! “你是個什么東西,一個小小的武尊,也敢在這兒逞英雄?” 辰時原以為白瑾瑜是個厲害角色,他在看清白瑾瑜的武功階級后,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四周的男人也是一陣哄堂大笑! “武尊?咱們這熾陽大陸旁邊,竟然還會武功階級這么低的人?” “這樣的廢物不好好在家呆著,還出門做什么?真是丟人現(xiàn)眼!” 九舟原見有人救他,還以為是他的臣子,可乍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個武尊階級的女人,不免蹙起了眉頭,眉宇間的擔(dān)憂極重。 “姑娘啊,朕知道你好心,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趕緊走吧!” 白瑾瑜未曾搭理他們,劍芒一閃,直指辰時的咽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