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你為什么要幫我?
書迷正在閱讀:磁鐵、大明jian臣的小情詩、甜蜜獵殺:黑化男神俘獲記、情根深種:宋少高調(diào)甜甜愛、重生九零之完美寵婚、笑似清風(fēng),慰我心、六零嬌妻有空間、溫柔釀、婚然心動:墨少,心尖寵、恭喜王爺,王妃有喜了
她這兩日來太累了,躺在了床上,便直接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日的清晨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映在了她的臉龐上,入目所見,自她的眼角,緩緩落下了兩滴淚。 白瑾瑜緩緩睜開了發(fā)紅的眸,朝著窗外望了過去,喃喃道:“天亮了……” 她做了一個夢,又夢見煦羽了。 她夢見他在傍晚的時候,來大殿內(nèi)尋她了,還同她說了許多話。 “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 白瑾瑜伸出了手,捂住了胸膛,覺得心臟疼到無法呼吸,額頭上盡是薄汗。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屏風(fēng)后面,站了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一直凝視在她身上,熾熱溫柔,未有一刻移開。 白瑾瑜覺察到有人在望她,忙抬起了眸,朝屏風(fēng)望了過去,空中白影一閃,男子便不見了蹤影。 白瑾瑜心中一動,忙將鞋穿了上去,披上了外衣,朝殿外的方向追了過去! “煦羽!” 她的武功終究差些,很快便跟不上男子了,可男子似是故意在等她一般,不時站在樹木上,斂眉朝她望著,似是想要多看她一秒,可惜白瑾瑜總是靠近不了他。 白瑾瑜站在宮內(nèi)的一片樹林內(nèi),雙眸發(fā)紅,朝四周望了過去,聲音發(fā)顫:“丁煦羽,你在哪兒?是你對不對?你知不知道,我從冥月大陸,一路追你到了這里,我整整尋了你四個月,每日每夜都在想你,你人在哪兒?” “丁煦羽!你快出來??!” 白瑾瑜在這兒喚了有半刻鐘,奈何沒有任何人出來,四周一片寂靜,只不時響起風(fēng)吹樹葉的沙沙聲。 空氣中響起了一陣深深地嘆氣聲,女子垂下了雙眸,眸中透著失落苦澀。 如果不是你,還會是誰? 如果是你,為什么不肯出來見面? 就在這時,自白瑾瑜的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白瑾瑜雙眸一動,猛地轉(zhuǎn)過了頭,朝身后望了過去。 入目所見,一個身著白衣,墨發(fā)半束,臉上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正眸中含笑,朝著白瑾瑜望著。 他的氣質(zhì)冰寒,身上威壓強(qiáng)大,即使他已經(jīng)刻意收斂了,白瑾瑜依舊有種想要臣服的沖動。 “落塵公子。” 白瑾瑜瞇起雙眸,朝他望了過去,心頭閃過一絲失落。 “姑娘看見我,可是不開心么?” 落塵公子的雙眸發(fā)深,步履優(yōu)雅,朝白瑾瑜走近了兩步。 白瑾瑜直直地望著他的雙眸,想要從中尋到一絲熟悉的神情,奈何不知是他偽裝的太好,還是他真的不是丁煦羽,連一旦異樣之處,她都未曾發(fā)現(xiàn)。 她也不能直接將他的面具摘下來,一是她打不過他,二是過于冒昧。 “公子多慮了,不知剛剛我追的人,可是公子?” “是我?!?/br> “為何要這么做?” “想要試試你的本事。” 白瑾瑜聽了這話,雙眸微動,輕笑著道:“那我本事如何?” “比起以前來,進(jìn)步了不少,吃了不少苦罷?” 落塵公子定定地望著白瑾瑜,眸底帶著一絲心疼。 “我以前認(rèn)得公子?” 白瑾瑜雙眸微動,一步步朝落塵公子走了過去,緩緩伸出了右手,放在了他的面具上面,卻動作一頓。 落塵公子眉眼含笑,也未曾阻止:“為何不繼續(xù)呢?” “我想給自己留下最后一絲希望。” 白瑾瑜低聲道。 她站在丁煦羽面前時,就是到他胸膛處的,站在落塵公子面前時,竟分毫不差,她不知是巧合,還是…… 落塵公子眸底帶著一絲深意,伸出了手,輕撫了撫白瑾瑜的頭,白瑾瑜心中一動,定定地望著他,沒有躲開,心中也沒有任何排斥感。 趙世南接近她,她心中都會排斥,為何單單不排斥他? 若他真的是煦羽,為何不坦誠相見? 若他不是,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 “我有一個丈夫,我們大婚之日,他被人帶走了,我一直在尋他,若你日后能見到他,幫我告訴他一聲,就說……我會一直尋他的,他喚作丁煦羽。” 白瑾瑜那雙清冷的眸,在這一刻異樣發(fā)亮,帶著一絲堅(jiān)定,青衫被微風(fēng)拂起,帶著十分的風(fēng)華。 “好。” 落塵公子眉眼含著淺笑,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眸色復(fù)雜。 “我還是很奇怪,你為何要幫我?” “在你離開九州國之前,我會一直陪著你,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喚我便好。”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br> “這很重要么?” “也是……不重要?!?/br> 就在這時,落塵公子漂亮的眸微動,似含了水波一般,勾魂攝魄,他輕輕朝后瞥了一眼,笑容清雅:“公主,有人來了。” 爾后,白瑾瑜便聽見了狐貍的聲音,她心中一動,忙朝寢殿走了過去。 落塵公子單手負(fù)后,面具下的唇微勾,身影一閃,便不見了蹤影,卻一直在暗中跟著白瑾瑜。 寢殿內(nèi),狐貍一身紅衣著身,墨發(fā)披散在肩,頭上戴了紅色抹額,將他那雙狐貍眸,更襯的妖冶了幾分。 他看起來甚是疲倦,正斜倚在一張椅子上,仰頭喝著茶,帶著幾分瀟灑,他見白瑾瑜入了殿內(nèi),忙將茶杯放下,正襟危坐,恢復(fù)了一副乖巧模樣,朝白瑾瑜笑了一笑。 “嫂子,你回來了?” 白瑾瑜點(diǎn)了點(diǎn)頭,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清冷的眸微動,道:“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狐貍忙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白瑾瑜身后,替她捶了捶背,認(rèn)真道:“很順利,我已經(jīng)按照你之前說的,讓李將軍今日下午,在驍勇軍營內(nèi)等著我們了?!?/br> 落塵公子藏在暗處,望著狐貍給白瑾瑜捶背的那只手,瞇起了冰沉的眸。 狐貍只覺一道灼熱的目光,含著一絲殺氣襲來,忙朝后退了兩步,蹙眉朝四周望著,心中生了一絲警惕。 莫非這殿內(nèi)有人?還是…… 只是他的錯覺罷了? 白瑾瑜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同狐貍商量了些事,約過了半個時辰,宮紫紫身上帶傷,衣衫被鮮血染紅,踉蹌地推開了大殿的門,走到了白瑾瑜身側(cè),單膝跪在了地上。 “公主,事情辦妥了。” 今日下午,劉將軍會如約而至。 她的雙眸冰冷堅(jiān)定,未有一絲波瀾。 “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白瑾瑜蹙眉道。 “三王爺派人來殺公主,奴婢在宮外,將他們解決了。” “狐貍,去喚太醫(yī)?!?/br> 白瑾瑜說著,狐貍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離開了大殿。 爾后,白瑾瑜便將宮紫紫攙扶到了床上,將她身上的衣裳脫下,上了些傷藥,另拿了一身干凈的衣裳,給宮紫紫換了上去,動作細(xì)致認(rèn)真。 宮紫紫怔怔地朝白瑾瑜望著,眼圈有些泛紅,虛弱地笑了笑:“公主,以前你是從不管這些瑣事的?!?/br> 白瑾瑜一怔:“是么?” “公主曾經(jīng)說過,我只是你手中的一個棋子,你是不會護(hù)著一個棋子的命的,要讓我自己惜命。但是公主現(xiàn)在……卻在為我療傷,這是奴婢以前不敢想的?!?/br> 白瑾瑜雙眸微動。 “公主變了,奴婢很開心,公主不該被權(quán)勢束縛一世的。” 宮紫紫今日的心情,或許真的很好,她從未說過這么多的話。 直到太醫(yī)來了,她才停了下來,從始至終,白瑾瑜都靜靜地聽著。 太醫(yī)給宮紫紫診斷后,開了些內(nèi)服的藥,道:“公主放心,阿紫姑娘只是受了些皮rou傷罷了,并無大礙,養(yǎng)養(yǎng)也就好了?!?/br> 白瑾瑜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便彎下了腰,離開了此處。 太監(jiān)將藥煎好后,將其端了過來,白瑾瑜便喂宮紫紫將藥吃了,幫她蓋上了被子。 “公主,下午我陪你們一道去驍勇軍營?!?/br> 宮紫紫忙握住了白瑾瑜的手,冰冷的眸中透著堅(jiān)定。 劉將軍是她說服的,她怕她若不去,今晚再出什么狀況,于公主的計(jì)劃不利。 “下午能站起來嗎?” “皮rou傷而已,不妨事?!?/br> “好。” 轉(zhuǎn)眼,便到了當(dāng)日下午,三人便坐著馬車,一道出了皇宮。 十一覺察到不對,立即將此事通稟了紅娘! 紅娘瞇起了雙眸,冷冷道:“好端端的,他們?nèi)顺鰧m作甚?” 就算是要去置辦東西,也不至于三個人都去,更何況……宮紫紫身上還帶著傷! 她不知為何,越發(fā)覺得心神不寧。 她想了一會兒,還是立即站起了身,前往了三王爺府,將此事告訴了九占! 而此刻,白瑾瑜他們已經(jīng)到達(dá)了驍勇軍營。 韓羽手下的人,見到白瑾瑜來了,忙帶著他們?nèi)艘黄?,來到了主營之內(nèi)。 此刻,韓羽和李將軍,劉將軍,全都在主營內(nèi)候著。 他們見到白瑾瑜進(jìn)來,神色一變,忙站起了身,朝白瑾瑜抱了抱拳。 “參見長公主!” 白瑾瑜示意他們免禮,便坐在了一張椅子上,淡淡道:“狐貍,你們兩人也坐下?!?/br> 她說罷,宮紫紫和狐貍,便也坐在了她的身側(cè)。 “諸位將軍都是九州國的棟梁之才,理應(yīng)報效天子,而不該報效三王爺,國家大權(quán)掌握在三王爺手中,天子成為傀儡,九州是遲早要出大亂子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