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白夜,東西我拿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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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藍輕狂便伸出手,握緊了白瑾瑜的手腕,擔憂道:“白丫頭,沒嚇到你吧?” 說罷,她又怕白瑾瑜發(fā)燒,忙伸出了手,放在白瑾瑜的額頭上,見溫度正常,這才松了一口氣。 藍輕狂比白瑾瑜大了一輩,在藍輕狂的眼里,無論白瑾瑜多大,都還是個孩子而已。 白瑾瑜搖了搖頭,藍輕狂便將白瑾瑜橫抱在了懷中,要帶著他一道上馬車。 “有的人年齡大了,還在這年輕氣盛,以為自己有多年輕呢,張狂什么啊張狂,不過排在四大護法末尾罷了,在我父親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 黃靈兒站在一旁,眸中掠過一抹諷刺,冷冷地望了藍輕狂一眼,末了又諷了句老女人,因為白瑾瑜的緣故,也看藍輕狂極不順眼! 黃靈兒仗著有自己父親在,無論誰都敢招惹,覺得旁人不敢拿她如何! 藍輕狂腳步一頓,面色沉了下來。 “你再說一遍?” 黃靈兒扯了扯唇角,眸色嘲諷:“就算是再說十遍,你也是個老女人,都三四十歲了,還以為自己是個小姑娘呢,這般囂張跋扈,沒有教養(yǎng),真是可笑!” 黃靈兒身旁的女子,也掩唇低笑了起來。 藍輕狂正打算動手,給黃靈兒一點教訓,白瑾瑜便淡淡道:“諸位倒是說說,是我藍姨看起來年輕貌美,還是藍靈兒更甚?” 不知是因為藍輕狂內(nèi)力太強,還是她保養(yǎng)的好,從她的臉上竟看不見一點歲月痕跡,她的年齡似在二十歲左右凝固了。 而黃靈兒容貌生的一般,著實比不上藍輕狂貌美,在藍輕狂面前一比,瞬間黯然失色。 “若論起來,著實是藍護法更年輕貌美……” “藍護法和黃靈兒站在一處,完全看不出誰年齡大些?!?/br> 黃靈兒聽著眾人的議論聲,瞬間沉了一張臉龐! 她生性最厭惡的,便是旁人議論她的容貌! 黃靈兒雙眸利劍一般,冷冷朝四周望了一眼,眾人忙閉上了嘴,不敢再言語! 藍輕狂眸色冰冷,抱著白瑾瑜,朝前走了幾步,推開了馬車門,便將白瑾瑜放入了馬車之內(nèi),拍了拍白瑾瑜的肩,柔聲道:“白丫頭,等著,我馬上回來?!?/br> 說罷,她便將外衣脫下,蓋在了白瑾瑜的身上。 爾后,藍輕狂便關上了馬車門,眸色冰寒,一步步朝著黃靈兒走了過去! 黃靈兒冷冷朝藍輕狂望著,卻心中生懼,緩緩朝后退了兩步:“藍輕狂,你今日若敢動我一根手指套,我父親絕不會放過你!” 黃靈兒不信藍輕狂敢碰她! 然而,很快白瑾瑜便在馬車內(nèi),聽見了一陣凄慘的大叫聲,四周響起了一陣抽氣聲,所有人都被藍輕狂嚇的不輕! 白瑾瑜推開車窗,便看見黃靈兒渾身是血,倒在了地上,正捂住了自己的右胳膊,疼的在地上來回翻滾了起來! “救命!救命啊!?。 ?/br> 白瑾瑜,藍輕狂,你們這兩個賤人! 原和藍輕狂為伍的女子,全都面色慘白,退到了一旁,生怕藍輕狂會將她們的胳膊也折了,沒有一人敢去扶黃靈兒! “小小年齡嘴巴這般臭,卸你一只胳膊,是給你的教訓,若再有下次,可沒有這般簡單了,你若是心中不服,盡管讓你父親來尋我。 不過我話先說到這里,你若敢讓你父親動白瑾瑜一根手指頭,我下次卸掉的,可是你的腦袋!” 藍輕狂眸色一利,一腳踩在了黃靈兒的肩上,“咔嚓!”一聲響起,也不知是不是黃靈兒的肩胛骨斷了,黃靈兒面色煞白,額上冷汗密布,長大了嘴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已是疼的失聲了。 “回答我!” 藍輕狂冷冷道。 “聽……聽見了……” 黃靈兒聲音顫抖的厲害。 藍輕狂眸色冰冷,朝黃靈兒望了幾秒,便轉(zhuǎn)過了頭,上了馬車! 黑風雖奉命監(jiān)督白瑾瑜,奈何白瑾瑜受傷過重,他也不好搶人,他雙眸微動,便轉(zhuǎn)頭離開了此處,想要將今日發(fā)生的一切,如實告訴白夜。 馬車朝這邊駛來時,眾人忙給馬車讓了道,黃靈兒抱緊胳膊,冷冷地朝著馬車瞪著。 “你們給我等著……” 我今日在這里丟掉的面子,都會千百倍從你們身上討回來! 我今日傷了胳膊,你們便別想要自己的腦袋! 女子們相視一眼,欲要來扶黃靈兒,黃靈兒面色一沉,冷斥道:“滾開!” 這些賤人,剛剛怎么不來幫忙,全都是些貪生怕死的東西! 黃靈兒踉蹌站起了身,低下了陰鷙的雙眸,一步步朝東邊走了過去,女子們忙跟在了黃靈兒的身后,生怕黃靈兒有什么閃失! 從始至終,都是黃靈兒嘴巴說話難聽,一直挑事,她斷了一只胳膊,算是她咎由自取,黃靈兒卻將這一切,都怪到了旁人身上。不得不說,這位黃護法真是只會生不會養(yǎng)。 眾人見黃靈兒離開了此處,再沒什么熱鬧可看,也都散了。 “你們說,黃護法會出手嗎?” “縱然白瑾瑜有藍護法護著,可藍護法乃四大護法最末位,黃護法乃四大護法之首,黃護法若是出面,可有白瑾瑜受的!” “不過一個藍輕狂而已,比藍輕狂職位高的人多了,白瑾瑜不會真的以為,她在鳳凰城內(nèi)無人敢惹了罷?我看她是活不長久了!” 經(jīng)過這件事,白瑾瑜在低階弟子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眾人此時都等著黃護法殺白瑾瑜,看白瑾瑜的笑話。 —————— 馬車停在一座宮殿外后,藍輕狂便握住白瑾瑜的手,小心地帶她入了宮殿。 很快,藍輕狂便命人打來了一盆熱水,讓白瑾瑜脫了衣裳,給白瑾瑜擦了擦身上的血,拿來了一身干凈的青衫,給白瑾瑜換了上去,扶著白瑾瑜坐在了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藍輕狂用的是黑色蠶絲被,蓋在身上暖和輕薄,房間內(nèi)燃著淡淡清茶味的香料,有凝神靜氣的功效,白瑾瑜勞累了這般久,頓時放松了下來。 藍輕狂命人給白瑾瑜熬了藥,便坐在了白瑾瑜床頭,一勺一勺地喂給了白瑾瑜喝。 白瑾瑜怕藍輕狂還有事要做,再耽擱她的時間,便想自己動手,奈何胸膛傷的過重,連手都抬不起來,只能任由藍輕狂喂著。 藍輕狂在望向白瑾瑜時,那雙張狂的眸子,總算柔和了幾分:“我記得,我以前受傷的時候,你母親也是這般喂我藥的,真的是……轉(zhuǎn)眼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啊?!?/br> 她和她母親,生的真是太像了。 有時候,她甚至有些恍惚,將坐在床上的女子,認作了是玖兒。 “我剛剛給你拿出的衣裳,還是你黃姨給我的,她道你喜歡和人打架,衣服容易臟,若我什么時候遇見你,說不定還能用得上,我平日喜歡和她吵,可她心細,有時候說的話,還真是挺有用的?!?/br> 藍輕狂說著,白瑾瑜一直望著她,菱唇勾起了一絲淺笑。 “我也許久未見黃姨了?!?/br> 白瑾瑜輕聲道。 “見她做什么,她除了折騰那些衣裳,什么都不會,無趣的很,還是和你母親在一起有意思,她會捉蛐蛐,還會捉魚呢……” 藍輕狂將喝完的藥放在了桌上,拿出了一根青色發(fā)帶和木梳,一邊幫白瑾瑜綁頭發(fā),一邊斂眉,和白瑾瑜講了許多過去的事。 她將白瑾瑜的頭發(fā)綁好,將白瑾瑜抱在了懷中,輕輕拍了拍白瑾瑜的肩:“睡會兒罷,藍姨還有很多事想要問你,等你睡醒了再說?!?/br> “藍姨是想問,我為何會在鳳凰城罷?” 白瑾瑜眸中掠過一抹流光。 “是啊,好端端的,來到這個臟地方作甚?這鳳凰城里的人和鳳舞神女,可不是什么好東西?!?/br> 藍輕狂面上透著一絲冷嘲。 藍輕狂從不會拐彎抹角,這兒也沒有外人,她便更是有什么說什么了。 “你不是鳳舞神女的手下嗎?你不喜歡這里?” “我可沒有效忠鳳舞神女,我不過舍不得鳳凰城的俸祿和職位罷了。” 藍輕狂直言不諱。 白瑾瑜淡淡一笑,覺得藍輕狂說話,果真利落爽快,從不用人去猜。 爾后,白瑾瑜便將自己來這里的原因,同藍輕狂說了一遍。 “有一個人的冰蓮花被煉金族偷走了,他懷疑煉金族人將冰蓮花獻給了鳳舞神女,他便和我合作,帶我一道來了鳳凰城,想要知道冰蓮花的下落。” 白瑾瑜話罷,便將冰蓮花的作用,同藍輕狂說了一遍。 “對,是有煉金族人來過鳳凰城。” 藍輕狂的眸色變得凝重了起來,又道:“若冰蓮花真的在鳳舞神女手上,你是準備將其奪走么?” “是。” 白瑾瑜雙眸認真,未曾同藍輕狂掩飾自己的目的。 藍輕狂沉默了幾秒,眸底透著些擔憂:“鳳舞神女內(nèi)力不低,藍姨怕她傷著你,這樣,你開始行動之時,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只管同我說,我應該能幫上些忙?!?/br> 白瑾瑜怔了一怔。 她著實沒想到,藍輕狂身為鳳凰城之人,居然愿意幫她做這件事。 “多謝藍姨。” “都是一家人,總是道謝做什么?我可不想和玖兒的女兒這般見外!對了,你口中的那個人是誰?” 藍輕狂想不到,在這熾陽大陸內(nèi),誰能有這般大的本事,竟能拿到上等成色的冰蓮花! 畢竟就連鳳舞神女,每年培育的冰蓮花,也不過只是中等成色罷了! 白瑾瑜面色一變,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白夜的模樣,眸底掠過一抹厭惡。 她眸底的這絲厭惡,沒有逃過藍輕狂的眼睛。 藍輕狂警惕道:“是不是那個人威脅你同他合作?你告訴我,他究竟是誰!” 白瑾瑜抬眸望了藍輕狂一眼,未曾言語。 藍輕狂待她這般好的原因,便是因為她是容玖的女兒,她是,白夜也是。 她不知道,等藍輕狂知道白夜的身份后,究竟會向著誰,到時候,藍輕狂定然會兩難罷? 同時,她也怕白夜再害藍輕狂,亦或是利用藍輕狂,于藍輕狂不利。 想了想,白瑾瑜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將白夜之事說出來。 藍輕狂見白瑾瑜實在不想說,便也不再問了。 “丫頭,黃護法的事,你不用擔心,還有我擋著呢,他若是敢來找你的麻煩,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藍輕狂眸底掠過一抹殺意,攥緊了白瑾瑜的手腕。 白瑾瑜將藍輕狂的手扣緊,瞇起了冰冷的眸:“多謝藍姨。” 黃護法…… 他來尋麻煩正好。 她還等著易容成他的模樣,用他的身份,接近鳳舞神女呢。 白夜,這冰蓮花,我拿定了! 我絕對會讓你空忙一場,竹籃打水一場空! “睡三個時辰,藍姨便帶你出鳳凰城,去吃些補養(yǎng)的東西?!?/br> “藍姨,這鳳凰城附近,有寄信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