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 突遇白夜
書迷正在閱讀:磁鐵、大明jian臣的小情詩、甜蜜獵殺:黑化男神俘獲記、情根深種:宋少高調(diào)甜甜愛、重生九零之完美寵婚、笑似清風(fēng),慰我心、六零嬌妻有空間、溫柔釀、婚然心動(dòng):墨少,心尖寵、恭喜王爺,王妃有喜了
白瑾瑜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銀票,朝著老板丟了過去,淡淡道:“立即帶我們進(jìn)去!” 老板原還在猶豫著,見到那張銀票后,面色瞬間歡喜起來。 他忙將那張銀票放在了懷中,笑著道:“姑娘,我這就帶你們?nèi)サ叵率?!?/br>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果真不假。 而后,白瑾瑜他們便跟著老板一起,朝著地下室的方向而去,黃靈兒雙眸一轉(zhuǎn),不知哪來的臉,竟也跟在了老板的身后! 老板帶著他們?nèi)チ撕髲N,將地板掀開,便露出了一節(jié)節(jié)的階梯,老板率先進(jìn)去,白瑾瑜便跟在了老板身后。 黃靈兒生怕自己來不及進(jìn)去,忙緊跟在了白瑾瑜身后,就在這一瞬間,客棧大門“砰!的一聲大響,便倒在了地上,無數(shù)只狼朝著客棧內(nèi)沖了進(jìn)去! 狐貍和這十幾個(gè)男人,還未來得及進(jìn)到地下室內(nèi),野狼便咬住了他們的衣袖! 在狐貍一劍將衣袖斬?cái)?,避開這些野狼攻擊的同時(shí),那十幾個(gè)男人便被野狼拖拉入了狼群之中,不過瞬間,便被撕咬得只剩下了骨頭! 就在這時(shí),有兩只狼猛的咬住了狐貍的手臂,便想要將狐貍往狼群中拖! 狐貍手中的長劍落在地上,很快便沒了蹤影,客棧味的血腥味濃郁的讓人想吐! “狐貍!” 白瑾瑜面色大變,忙從地下室內(nèi)出來,朝著狐貍跑了過去,就在狐貍被拉入狼群中的那一瞬間,她終于抓住了狐貍的胳膊,拼命地將狐貍朝外拉了過來! 鮮血順著狐貍的衣袖,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狐貍面色煞白,唇角卻勾起了一絲笑意,不想讓白瑾瑜傷心。 “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你看我不是一點(diǎn)事都沒嗎……” “你照顧好自己,還有,幫我照顧好鶯靈……” 狐貍話音剛落,他便被拉入了狼群之內(nèi)! 白瑾瑜雙眸血紅,身子一陣踉蹌,沒有一絲猶豫,便沖入了狼群之內(nèi)! 阿玉怔怔地站在地下室門口,深深地朝白瑾瑜望著,心中被白瑾瑜震驚。 她竟然愿意為了同伴去死。 阿玉身影一閃,便也闖到了狼群之內(nèi),猛的握住了白瑾瑜血紅的手腕,一劍朝狼群砍了過去,便將白瑾瑜往外拖了過來! 就在這時(shí),就連空氣都發(fā)生了一陣扭曲! 白瑾瑜身上驟然爆發(fā)出一陣極強(qiáng)的力量,所有撲在白瑾瑜身上的野狼,突然痛苦的哀嚎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客棧的墻上,等落在地上時(shí),便已經(jīng)斷了呼吸! 阿玉忙將白瑾瑜抱在了懷中,將狐貍背在了背上,一躍跳到了地下室內(nèi),緊緊關(guān)住了地下室的門! 地下室的門不大,僅容一人通過罷了,卻是用極厚重的石頭制成的,無數(shù)野狼在外拍打嘶吼著,卻沒有一點(diǎn)作用。 透過地下室臺階,往下走幾米,有一處較寬敞的空間。 空間約有二十平米大小,地上放著桌椅,另一桶水,和一桶干糧,在墻角的位置,堆著許多干凈茅草。 阿玉將白瑾瑜和狐貍兩人,小心地放在了茅草上,不過瞬間,一半的茅草上便沾了鮮血。 白瑾瑜左手和左腿,各被野狼咬了一口,身上盡是布滿密密麻麻的抓痕,就連白瑾瑜耳后,都被狼爪抓了一道,渾身盡是鮮血。 白瑾瑜躺在地上,面容蒼白,卻還能睜開眼睛。但狐貍?cè)砩舷?,卻沒有一塊好rou,慘不忍睹,他俊美的臉龐泛青,雙眸緊閉,呼吸時(shí)有時(shí)無,隨時(shí)都有可能喪命。 狐貍的額頭上,也被野狼抓了一道口子,鮮血不時(shí),便順著他的下巴流了下來。 黃靈兒站在一側(cè),看見了白瑾瑜的慘狀,滿臉幸災(zāi)樂禍。 老板和店小二不忍直視,只看了一眼,便轉(zhuǎn)過了頭,不敢再看。 “能夠在群狼里面撿到一條命,可真是不容易,不過這傷勢……也難活下去了?!?/br> 老板說罷,長長地嘆了口氣。 或許是地下室鮮血過于濃郁,野狼聞著氣味,更激動(dòng)了幾分,瘋狂地拍打起了石門,石門竟開始有了裂縫,外面的狼嚎聲瘆人,嚇的黃靈兒面色慘白。 黃靈兒咬牙道:“這些畜生該不會進(jìn)來吧?” 黃靈兒對黃護(hù)法的部下,并沒有什么感情,他們被狼吃了,黃靈兒并不擔(dān)心,她唯一擔(dān)心的,只有自己罷了。 然而,整個(gè)地下室內(nèi),沒有任何人理會她,黃靈兒聽著外頭的狼吼聲,面色慘白如紙,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手中的手帕被她絞的“刺拉!”一聲裂成了兩半。 阿玉緊蹙著眉頭,看著白瑾瑜的傷勢,清冷的眸子發(fā)紅。 他想要救白瑾瑜,可她身上的傷口太重,他又怕動(dòng)作太重弄疼她,一時(shí)不知該如何下手。 同時(shí),阿玉的心中也盡是疑惑。 她身上爆發(fā)的那一陣力量,究竟是什么?竟能在一瞬間,殺了那般多的野狼,若非那一道力量,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骷髏了。 “阿玉,我沒事,別管我,幫狐貍療傷……” 白瑾瑜額上冷汗直冒,費(fèi)勁地伸出手,從懷中拿出了兩瓶傷藥,遞給了阿玉一瓶。 爾后,白瑾瑜便將瓶蓋打開,將藥粉朝傷口處灑了過去,疼的眉頭緊蹙。 阿玉深深地望了白瑾瑜一眼,攥緊了手中的傷藥,點(diǎn)了點(diǎn)頭。 爾后,阿玉便蹲在了狐貍身旁,給狐貍上了藥,轉(zhuǎn)眸朝老板望了過去,眸色清明。 他口不能言,老板看他的口形便知他想要什么,忙在地下室內(nèi)翻找了起來,拿出了兩卷紗布,分別遞給了白瑾瑜和阿玉。 阿玉剛剛幫狐貍包扎好,白瑾瑜也包扎好了傷口,她將剩下的紗布放在地上,閉上了雙眸,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阿玉在白瑾瑜的掌心,寫了一行字。 ‘他的呼吸時(shí)有時(shí)無,且越來越微弱,怕是……’ 白瑾瑜驟然睜開了雙眸,眸底透著紅血絲,轉(zhuǎn)頭朝狐貍望著,攥緊了狐貍的手,想要說話,奈何喉嚨哽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狐貍,你不能有事,鶯靈還在冥月大陸等你,你要撐住,一定要撐著! 然而,狐貍的脈搏,還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便弱,就在脈搏消失的那一刻,白瑾瑜的心臟沉到了谷底! 她雙眸陰冷,渾身盡是殺意。 狼群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xiàn),若是讓她知道,是誰引來了狼群,她一定將其碎尸萬段! 就在這時(shí),狐貍的脈搏,竟又有了微弱的跳動(dòng)! 白瑾瑜忙強(qiáng)撐著地面,坐起了身子,將全身的內(nèi)力,全都傳輸?shù)搅撕偵砩希杆冱c(diǎn)了狐貍周身幾個(gè)大xue! 這或許是狐貍回光返照,是最后的機(jī)會,她必須先留住他的性命,再想辦法救他! 白瑾瑜這般做,能夠讓狐貍一直維持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只要白瑾瑜不解開他的大xue,他的脈搏便會一直跳動(dòng),不會死去,但是同時(shí),不解開大xue,狐貍也不會再醒過來了,相當(dāng)于一個(gè)活死人。 白瑾瑜做完這一切后,松了口氣。 “狐貍,你放心,我一定救你?!?/br> 白瑾瑜的聲音喑啞,伸出了手,輕撫著狐貍鬢角的傷口,眸底泛紅。 只要是白瑾瑜身邊的人,只要他們遇見了危險(xiǎn),白瑾瑜便會不顧一切幫他們,這么多年來,一直如此。 她性情冷,并不代表她的心也是冷的。 白瑾瑜全然不知,從始至終,阿玉一直在望著她,眸色晦暗不明,透著深意。 黃靈兒冷嗤一聲,翻了個(gè)白眼:“活死人一個(gè),你能救的了嗎?” 白瑾瑜冷冷望了黃靈兒一眼,黃靈兒被嚇的身子一顫,頓時(shí)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之前白瑾瑜身上爆發(fā)的力量,著實(shí)是太強(qiáng),黃靈兒自然不敢招惹她! 阿玉坐在了地上,朝著自己膝上指了過去,白瑾瑜會意,知道此時(shí)情況特殊,也沒有見外,便躺在了阿玉的膝上,閉上了雙眸。 阿玉身上要比稻草舒服些,很快,白瑾瑜便進(jìn)入了入定狀態(tài)。 她進(jìn)入入定狀態(tài)后,無論是體力恢復(fù),還是傷口恢復(fù)的程度,都會快上一些。 沒有一個(gè)人有心思說話,全都心事重重地在地下室坐著,四周寂靜無比,只有狼群持續(xù)不斷的拍打聲和嘶吼聲,而此時(shí),石門的裂縫又大了些,一縷光芒透過石門,映在了地下室內(nèi),嚇的老板面容失色。 就在這一瞬間,一道極強(qiáng)的光芒,驟然映到了地下室內(nèi),石門竟被全部打開了! 阿玉面色一沉,抬眸一望,便看見了一個(gè)白衣男子,竟從外面進(jìn)來,朝著地下室內(nèi)部走來,石門儼然就是被他打開的! 他又朝前走了兩步,緩緩關(guān)上了地下室的門,很快,他便單手負(fù)后,站在了白瑾瑜的面前。 男人著了一身寬袖白衣,三千墨發(fā)如黑緞般披散在肩,垂至腰間,柔順無比,生的眉眼清雅如畫,不似人間該有的男子,若孤山寒雪般,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 他身形修長,身上氣場極強(qiáng),令人不敢靠近,老板頓覺呼吸困難,有種想要俯首稱臣的沖動(dòng)。 他眉眼溫和,唇角含笑,正謙謙君子一般,朝白瑾瑜望著。 白夜聽聞此處出現(xiàn)了狼群,覺得蹊蹺,便來此處看了一眼,誰知道……他竟在此處感知到了白瑾瑜的氣息。 爾后,白夜便一路追到了此處,來到了地下室內(nèi)。 至于那些野狼,它們還未觸碰到白夜的衣角,便被白夜殺死了,白夜身上連一滴鮮血都未沾上,可見他的內(nèi)力之強(qiáng)。 黃靈兒怔怔地望著白夜,眸底掠過了一抹驚艷,阿玉則警惕地朝他望著,覺得白夜來者不善。 “不過一會兒沒看著你,便傷的這般重啊……” 白夜長嘆了口氣,眉眼間透著擔(dān)憂,半蹲在了白瑾瑜面前,伸出修長的手,輕撫著白瑾瑜腿上的傷口。 白夜說罷,轉(zhuǎn)眸望向阿玉,清雅一笑:“你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竟這般護(hù)著她。我是她哥哥,將她給我罷,我?guī)ク焸??!?/br> 白夜眸底掠過一抹流光,好似一個(gè)蠱惑人心的魔鬼。 阿玉冷淡的眸微瞇,覺得白夜不太對勁,也不再顧什么男女之別,便將白瑾瑜抱緊,未曾理會白夜。 他這個(gè)動(dòng)作,無疑是觸怒了白夜。 白夜眸色陰冷,喉嚨中發(fā)出了一陣輕笑:“你可是知道,她已經(jīng)成親了?” 阿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眸色冰冷。 他知道,但他現(xiàn)在只是在護(hù)著她而已,并沒有其他心思。 “好孩子,將她交給我?!?/br> 白夜距阿玉極近,直視阿玉的雙眸,吐氣如蘭,恍若一個(gè)妖孽。 他說罷,便伸出了一只手,攬住了白瑾瑜的腰。 白瑾瑜腰間一疼,睫毛微顫,便醒了過來,她剛剛睜開雙眸,便看見了白夜那張放大的俊臉! 白瑾瑜怔了一怔,足足幾秒才反應(yīng)了過來。 她冷冷地朝白夜望著,語氣不善:“你怎么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