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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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洋送簡艾白回到她現在住著的套房里。 這套房是王五洋給她準備的,他倒真的像他所說的,對她出手闊綽,厲遠生能給她的,他也可以。 “你跟厲遠生說了什么?”王五洋坐在沙發(fā)上,撫摸著頭上稀疏的頭發(fā)。 “沒說什么。”簡艾白臉色平淡地把衣服和包隨手搭在沙發(fā)上,坐在單人沙發(fā)上揉腳。 她現在每次穿高跟鞋都心驚膽戰(zhàn),就怕肚子有什么不好。 “沒說什么他那么激動?” 王五洋用那雙小眼睛斜她一眼。目光從她的腳上轉到她白皙修長的腿上,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又氣悶。 這女人,他媽的夠犟,每一次要碰她都要死要活的,稍微過分一點就一副要殺了他的模樣。 擱誰誰有興致。 可是今天不同,王五洋被厲遠生那番話激到了,再加上酒精的作祟,有什么在蠢蠢欲動。 “他問我怎么跟你了?!焙啺最^都沒抬。 王五洋站起身,“你怎么說?” “……就那樣。” 他猛地一下?lián)溥^來,肥壯的身體把她壓住。 “你干什么?!”簡艾白又驚又氣地護住小腹,一陣惡心眩暈。 “你說干什么?” 王五洋壓著她,用手掐著她的下巴,在她嘴上狠狠地親了一口,酒臭和口臭交加撲面而來。 簡艾白反胃地直拿手推他。 “不是說好的?等我愿意再碰我?” 王五洋哼笑,臉上的疤更顯猙獰,“厲遠生說你很不錯,哪兒不錯呢?讓我感受一下?” 他的眼珠子在她身上轉,嫩白的脖頸兒,玲瓏的胸口,白皙筆直的腿。 無一處不讓人血脈僨張。 他低頭就是一通亂啃。 簡艾白氣得渾身顫抖,一個勁兒地推他:“滾開?。 ?/br> 他一下拿住她的手,想要繼續(xù)。 “別緊張啊,寶貝兒,你五哥會溫柔的?!?/br> 王五洋笑得倭邪,要掰開她,有什么穿過簡艾白的腦袋,她條件反射地抬腳一踹—— 正中他下襠。 王五洋慘叫一聲,往后退了地步,一屁股跌在地上,痛得滾著哀嚎。 簡艾白喘著氣顫巍地站起來,她得離開這里,眼前的這個男人太危險。 才走沒兩步,她的腳踝被他抓住,重重一扯,她摔在地上,腰像被折斷一樣。 “你要去哪兒?嗯?”他把她重重往跟前一拖,雙眼血紅地盯著她。 簡艾白一手護著小腹,拼命掙扎。 一個巴掌呼到她的臉上,力道之大讓她眼冒金星。 “別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掐著她纖細的頸兒,動作近乎狂暴地撕開她的遮蓋。 她在他手下劇烈掙扎,發(fā)不出聲,缺氧讓她的臉漲成了粉紅色。 年輕誘人的嬌美在燈光下刺激著王五洋的腎上腺,他松開她的脖子,狠狠地箍住她的下巴。 “老子這么寵你,你說什么也得回報一下我吧?” 簡艾白眥裂發(fā)指,艱難從嘴里擠出兩個字:“……畜生!” “再說一遍?”王五洋手上用力,幾乎要把她的下巴給卸掉。 “我說……你……畜生!” 王五洋突地大笑,目光陰冷地盯著她:“那我讓你看看畜生是怎么把你給吃了!” 他伸手去扯最后的布,她拿指甲去抓他,手被他抓住,狠狠一彎。 簡艾白發(fā)出一聲慘叫。 “放輕松點,不然會痛?!彼铊畹匦?。 布料撕裂的聲音入耳,她看見王五洋拉下拉鏈。 簡艾白驚恐到極致,不行,不可以! 她像發(fā)了瘋似的掙扎,又打又踢。 腿被他抓住,王五洋陰沉地看著她,分開。 “我不是讓你別掙扎嗎?不聽話是要吃苦頭的?!?/br> 他貫然猛得用力。 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疼痛,簡艾白形容不出來,她只覺得那種驟然的疼痛過后,一切掙扎都再沒有了意義。 這個世界,為什么對她總是如此? 她承受著他蠻牛般的沖撞,感覺身體里有什么東西破碎了,流走了。 她不再喊叫,直到結束。 簡艾白看著天花板,覺得自己大概是死了。 王五洋拍了拍她木然的臉,心滿意足地爬起來,抽了張紙,低頭要擦—— “cao,見血真他媽晦氣!”他嫌惡地隨便擦了擦,把衣服一脫,要去洗澡。 簡艾白動了動,緩緩伸手摸了摸下面,再抬手,指尖鮮紅,腕間綠松。 腦袋里似乎有什么斷裂開去,她的手顫了起來,眼前似乎就剩那片血紅還有青綠。 簡艾白咬著牙,眼淚從眼里流出來。 畜生,畜生! 她赤著身子站起來,晃悠一下站穩(wěn),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沖上去狠狠往王五洋的后腦勺一拍。 煙灰缸并不大,但是那一下力道很重,也足夠拍得王五洋腦袋嗡嗡作響。 他轉過頭來,不可思議地看著簡艾白:“你有???” “cao、你、媽!老子殺了你!”簡艾白嘶叫再拍。 王五洋忍著頭暈抓住她的手往地上狠狠一摔,“發(fā)什么瘋!” 煙灰缸從手中脫出,飛得老遠。 簡艾白腹部劇痛,她臉色發(fā)白地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半天起不來,翻滾兩下弄得滿身鮮血。 “媽的,瘋女人?!蓖跷逖簖b牙咧嘴地伸手一摸后腦勺,看了一眼:還好,沒出血。 簡艾白撐著自己坐起來,徑直撲上來,又捶又打。 王五洋捏住她肩膀,伸手重重地給了她一記巴掌。 簡艾白嘴角驟裂,悶哼一聲。 王五洋嫌惡地看著手上的血,“鬧夠了沒有?” “還我的孩子……畜生!還我的孩子!”她拿指甲抓著他的胳膊。 “孩子?”王五洋皺了下眉,目光下移到她的身下,雪白的腿間蜿蜒而下幾道粗粗細細的紅線,流到地板上。 他瞬間明悟,嫌惡又憤懣地看著她。 “誰的?” “關你幾、把、事?!”她狠狠地瞪著他。 王五洋一手揪住她的頭發(fā),用力拉拽到面前,“我問你是誰的?” 簡艾白被他扯得眼睛上吊變形,她朝他唾了一口血沫:“畜!生!” 好,好得很! 王五洋氣極反笑,抹了一把臉。 他猝地把她往地上一推,壓上去就是幾個掌摑。 “我畜生?他媽的你就是一個破鞋!” “我說呢,死活都不讓碰,裝什么貞潔烈女?下賤!” 他鉗住她的下巴,一口口水啐在她臉上。 “懷著孕就敢來跟我?你膽兒挺大啊?老子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錢,以后是不是還得給別人養(yǎng)兒子?” 王五洋氣極,赤紅著眼,重重地揪起她兩邊頭發(fā),拉起頭往地下一砸。 簡艾白只覺得腦袋像是被撞碎了,天和地都在旋轉。 她再沒力氣掙扎廝打。 王五洋這才站起身,看著她滿身血污地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心中又是一陣氣憤,忍不住地朝著她的肚子又是狠狠踹了兩腳。 “真他媽晦氣。” 他轉身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也顧不上洗澡了,摸著后腦勺罵罵咧咧直接走了。 * 血不斷地從下身緩緩地流出去,似乎身體的溫度都在隨著流走。 簡艾白靜靜地躺在地上,渾身疼得內里幾乎痙攣,像是盡數都已經碎裂的感覺,全身無法動彈。 她覺得自己應該是死了,但她的感官又告訴她,自己還真真切切地活著。 外面甚至還隱隱傳來汽車的喇叭聲,還有喧鬧的人浪聲。 她呼呼地直喘氣,胸膛起伏,眼前忽明忽暗—— 還有什么可活?她悲慘的童年,潦倒的自我厭棄,遇到她的救贖。 她竭盡全力想要去守住一些東西,可是她連一團小小的骨血,都護不住。 這個世界,從來不曾對她溫柔過。 不是悄無聲息地把她遺忘,而是殘酷地把她拋落在尖刀簇立的刑場上,她一步一步掙扎前進,雙腳鮮血淋漓。 好累啊。 她真的覺得很累,于是她閉上了眼睛,無聲流淚。 那一刻她的腦海里涌上的回憶走馬觀花似的,一幀幀地在她眼前轉過去,美好的,痛苦的…… 讓她流淚的,讓她快樂的…… 如數一一放映,最后停在一張臉上,靜止。 他在朝她微笑,一如既往地溫柔和包容。 這個人告訴她,他不在乎她的齷齪,他只在乎她這個人,他說他愛她。 簡艾白驀然睜眼,瞳孔放大,好似回光,臉上終于染上一絲神采。 不是的,這個世界對她還是殘懷悲憫的,哪怕是一點點,也終歸還是溫柔的。 她終于掙扎自救,匍匐在地上捂著小腹一點一點朝著沙發(fā)爬去,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污。 她顫抖著雙手吃力地扒著光滑的地面,眼淚不斷地從她的眼里流出來,她哽咽地吞下腔中血腥,目光緊緊鎖在沙發(fā)上的女士手提包上,嘴里喃喃:“不行的,不行的……” 她不能倒在這里,她得回去,回到他身邊去。 她用盡全身力氣想站起來,想拿過那個包掏手機給他打電話,想打120自救。 可是她爬不起來,她尖叫,甚至連聲音都是無力黯啞的。 簡艾白趴在地上劇烈地喘息,胸腔作痛,耳里轟鳴。 手腳不受控制,她沒有力氣了。 明明她離沙發(fā)咫尺,卻覺得遙遙不可及,眼前的黑幕一點點遮蓋住她的視線,眼皮不受控制地向下合,冰冷漫過她的手腳。 她不愿意這樣,她舍不得啊。 她真想再聽聽他的聲音,再看看他的臉,她還想再抱抱他。 她真的舍不得她的小西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