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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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就接通了電話,本以為那邊是大爹。 可卻傳來一個略微陌生的聲音,說:“周少董?” 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這是那天大爹找我簽合同的那個律師。深吸了一口氣,我回答了一句,是。 那邊的聲音緩和了很多,說:“我是陳律師,周董安排我做的事兒已經差不多了,全部都落實了,明天有時間么?我把合同交給你,還有一些周董的資產,銀行卡?!?/br> 聽到這里,我心里面堵住了似的不舒服??偢杏X,自己恐怕再也見不到大爹了。 我低聲說:“到什么地方?大爹那家酒店?” 陳律師吐了口氣,說:“周董沒回來的時候,還是不要去了,我們出入他辦公室,并不太好?!?/br> 聽到陳律師這樣一說,我心里面頓時有些激動,脫口而出到:“大爹說了什么時候回來?” 陳律師的聲音明顯停頓了一下,說他也不清楚,不過周董無論去做什么事情,都會回來的吧?總不可能出國了? 他的回答卻又讓我無力了幾分。 最后他和我說地址發(fā)給我信息,電話就掛斷了。 我掃了一眼地址,然后就躺在床上,疲憊的睡了過去。 一整個晚上我都在做夢,夢里面很慘烈,大爹在一個廣場上,被人用槍射成了篩子似的,還一臉冰冷的笑。 在他的身邊躺著十幾具尸體,每個人死狀都很難看。 我驚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發(fā)亮了,額頭上都是虛汗,渾身依舊很疼。 喘息了兩聲,我發(fā)現身邊空空的,下意識的摸了摸被子,再左右四看。 謝染沒有回房間,她的這一側床單很整齊。 疲憊的從床上下來,我去了客廳,客廳也沒人,動作輕微的去開了我媽臥室的門,發(fā)現謝染和我媽睡在一起。 我愣愣的看了一會兒,才離開家。 對于昨天晚上我回來對謝染的態(tài)度,我知道很不對,可我難以控制自己的心緒,壓抑無比。 出門的時候,是八點鐘,當我到了陳律師說的那個地址的時候,時間剛九點。 我們約好的時間,是中午。 我也沒有提前給他打電話,就那么坐在那里,靜靜的等著。我甚至有種感覺,就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 好像一瞬間有格外多的東西,直接壓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根本沒有想要去承受,也根本沒有想過如何承受這些。 我很想催促顧琳,可我也強忍住,她一樣的慌張,焦急,不會拖拉的。 時間緩慢的就像是螞蟻在爬,終于到了中午十二點。 陳律師準時的出現在了我面前,他一副標準的笑臉,帶著黑框眼鏡兒,坐在我面前之后,取出來一大堆的文件,讓我過目。 之前簽約的時候,我都沒有仔細看過。 除了金月大酒店之外,合同里面還有:尊皇ktv,巴黎之心酒店,匯悅會所……大爹的產業(yè)多到讓我手有些發(fā)抖,他是怎么賺來的這么多錢? 十幾份合同看完之后,我身上都是汗水了,而陳律師則是遞給了我一個密封袋,里面全裝著銀行卡。 他笑了笑之后,又給了我一個信封,說密碼在信封內袋的紙上寫著,并不是裝進去的,所以信封沒有打開過,他并沒有偷看密碼,這些都是周董準備好的。 我沉默的接過來了信封,低聲說我不會動大爹的任何東西,等他回來為止。 陳律師還是那副標準的笑臉,說:“我建議你不要去酒店,是不想讓員工多想,不過周董把所有東西都給了你,你想要怎么處理,都是你的自由了,況且我相信他肯定還給你安排了別的讓你做的事情?!?/br> 經過陳律師這么一說,我才反應過來關于大爹女兒的事情,還有那個舞廳里面的幾十號人,以及二叔三叔。 我眉頭緊皺,陳律師站了起來,他和我握了握手,笑著說到:“周少董,你放心,關于我,你肯定是可以相信的,周董敢把這么多東西交給我辦,就代表他信任我,你也可以信任我?!?/br> 我心里咯噔一下,的確內心深處對于這個律師沒有什么信任可言,也沒想過要多做交集什么。 他這么一提,反倒是讓我心里揣測了起來。 而他卻突然拉起來了自己的腹部。 干瘦的腰腹之間,有一個很大的傷疤,還有猙獰的灼燒的痕跡。 我驚異的抬頭看陳律師,他則是摘下來了眼鏡,鏡框下面的眼睛很小,卻很有神。他咧嘴笑了笑,說:“周董從火里面把我背出來的,當時我肚子還被戳穿了,都說我活不了了,他把我送去的醫(yī)院,我欠周董一條命,所以肯定會辦好他的事兒?!?/br> 陳律師說完之后,就放下衣服,告訴我手機隨時可以聯(lián)系到他,然后就離開了。 我收起來這些東西,正準備回家。 可這會兒電話又響了,謝染打過來的。 我接通,頓時就聽到謝染有些不安焦急的聲音,讓我在哪兒。 我立刻問謝染怎么了,謝染卻很慌張的說:“有個女孩兒來找你,我問她是誰,叫什么名字也不說,就說找你拿錢。” 我腦子一懵,下意識就說,我不認識什么女孩兒??? 謝染卻讓我趕緊回去吧,家里面我媽已經鬧的不可開交了,要趕人走,結果那女孩兒很兇,罵我們,說讓我們滾出去房子。 聽到這里,我心里面一沉,立刻就打車,朝著家里面趕去。 當謝染說到后面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了,她肯定是大爹的女兒,大爹說讓我照顧她,也肯定和她說了有事兒找我。 我眉頭緊皺的看著袋子里面的銀行卡,大爹沒給她留卡,全給了我,我心里面就清楚了,他肯定是要我照顧的同時,還要管束。 而且她平時都出入在那種污穢駁雜的地方,性格肯定很怪。 回想到她在醫(yī)院里面對我的不耐,還有最后的那種恨意的眼神,我就嘆了口氣。 這會兒開車的司機笑著說道:“小伙子,你剛上車五分鐘,嘆氣了七次,年紀輕輕的,嘆氣做什么啊,有那么大壓力么?” 我抬頭看司機,苦笑了一下,沒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