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飛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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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張飛鷹啞口無言了,他沒有想到我會玩這一招。但他倒底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很快便鎮(zhèn)定了下來。 “周然,你如果不擔(dān)心艾文生夫婦的安危,大可去報警了。既然到了要撕破臉的份上,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來一個魚死網(wǎng)破?!?/br> 張飛鷹突然跟我來這一招,還真把我難住了。 飛鷹壇的施工實力,在眾多參投企業(yè)里根本就不值一提。便算是眾誠集團想徇私舞弊將工程給飛鷹壇,勢必會惹來罵聲一片。 我尋思了喝酒,終于計上心頭。 “張壇主,說實在你也算我一個長輩,跟何況你跟周璐還是那個關(guān)系。遠的不說,周璐和我的婚約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吧!我想你即使不顧我的面子,總該顧一點周璐的面子了。不要為難我了。” 我指望給張飛鷹打親情戰(zhàn),熟料張飛鷹并不買賬。 “周璐這丫頭能不能跟你走到一起還是一說,我就是想在有生之年跟她們兩姐妹多留下一些產(chǎn)業(yè)。再說招標(biāo)部負責(zé)的是艾麗,這個罵名也輪不到你來背,對吧!” 張飛鷹的話句句戳中我的軟肋,我實在沒有辦法,終于向他道出了實情。 “張壇主,實不相瞞。城市道路建設(shè)的工程項目,眾誠集團并沒有打算給任何第三方企業(yè)承包。眾誠集團有自己精湛的建筑隊伍,足以保質(zhì)保量的完成這項工程的。你若是真有這份心,等競標(biāo)結(jié)束后,從眾誠集團手里直接轉(zhuǎn)包過去,既不用投標(biāo),也不用評估,豈不是更好!” 此刻我也只是想搪塞張飛鷹,但是道路建設(shè)工程我已經(jīng)決定了任何企業(yè)也沒有建設(shè)資格了。 “周總,你說的是實話?”張飛鷹有些難以置信。 “你看我像說假話的樣子嗎?張壇主,我還是希望你把艾麗的父母送回來吧!之后的工程我絕對會第一個記得你。你即使是把艾文生夫婦怎么樣了,又能得到什么好處呢?” 我的話句句擊在張飛鷹的心上,張飛鷹終于低下了頭。 “周總,我的做法是有些欠妥,這樣吧!你跟我一起去,你看看我倒底有沒有為難艾文生夫婦?!?/br> 買了單,我和張飛鷹一起走出了茶樓。眾誠集團招標(biāo)部的會場依然在進行激烈的角逐,其實我現(xiàn)在并不去關(guān)心了。我早已祝福過艾麗,只是象征性的走走過場,暫且不要宣布競標(biāo)的結(jié)果。 到時候,即使是眾誠集團自己來完成這項工程,那些人也絕沒有任何異議。我和張飛鷹坐在汽車上,汽車疾馳往郊區(qū)而去。 我有一事不明,因為昨天張飛鷹曾經(jīng)打過艾麗的電話幾次,為何在安然的眾誠網(wǎng)絡(luò)公司里監(jiān)測不到準(zhǔn)確的位置呢? “張壇主,顧子墨去了你哪里多久?”我只是隨口一問,用了一個肯定的語氣。沒有想到張飛鷹一驚。 “你是怎么知道的?顧子墨做得那么周密?!?/br> 張飛鷹此刻已經(jīng)是不打自招了,他居然經(jīng)不住我一問便全部說了出來。 “張壇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剛才跟我說了那么多鮮為人知的事情,我想在蓉城除了顧子墨,還沒有誰能夠有如此的能耐。若不是顧子墨的反偵察能力強,我們昨天就已經(jīng)找到你了?!?/br> 我再一次冷冷的說道。 “周總,不是你想的那樣,顧子墨是從朱煥天那里跑出來的。他身中一種什么毒,剛好飛鷹壇有一種毒藥與他所中的毒相克。他為了感激我救了他,所以干脆就留了下來,他說他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和顧琳?!?/br> 張飛鷹跟我坦誠相告,讓我著實很意外的。顧子墨的人其實不壞,只是被別人控制了。他之所以一直不肯離開蓉城,仍然是心里放不下顧琳。 一提到顧琳,我的心里便會有隱隱的痛。曾經(jīng)的夢中情人,難道真的會走成陌路嗎?只是顧琳那一次故意的以身相許,會讓我背負一輩子的情債。 她將純潔無瑕的身子給了我,我卻不能給她任何什么,哪怕是一句輕飄飄的承諾。 “周總,你怎么了?”看到我神情沮喪,張飛鷹不禁問道。 “沒什么,我在想周璐,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去了哪里?”我跟張飛鷹撒了一個謊,明明在想顧琳,我卻說在想周璐。 “周璐和張曉楠在一處極為隱秘的地方跟著一位隱世高人學(xué)習(xí)武藝呢!周然,周璐以后一定會給你幫上大忙的。我之前雖然跟你大爹有諸多過節(jié),但你大爹已經(jīng)走了,所有的恩怨也就隨之而去了。周璐是一個性子烈的女孩,但心地善良,希望你以后一定要善待她?!?/br> 張飛鷹語重心長,完全是以長輩的身份在跟我說話。我和周璐的婚約,估計蓉城市是人盡皆知了。 “我會的!因為我親口答應(yīng)過我大爹、男子漢吐出的唾沫都是釘,所以我絕不會改變初衷的。”我朗聲回答。 “如此就好,我那可憐二弟泉下若知,也該瞑目了。”這一刻張飛鷹居然哽咽起來,讓我有些猝不及防。 張飛鷹還告訴我,現(xiàn)在顧子就在飛鷹壇的總舵。僅憑幾臺電腦,顧子墨就可以隨便攻破一些公司的官方網(wǎng)站門戶。照此一來,飛鷹壇是與時俱進了。有了顧子墨的扶持,張飛鷹所轄的幾家碼頭運輸公司,估計不久也會大放異彩。 汽車駛到了鄉(xiāng)下一個集鎮(zhèn),張飛鷹告訴我,艾文生夫婦就在此不遠了。他指著一處很洋氣的三層樓,那里就是張飛鷹在這里的私宅。 原來之前張飛鷹在蓉城市也有住宅,后來因為幾次牢獄之災(zāi),便將住宅變賣成了鈔票,之后砸鄉(xiāng)下買了一套住宅,做起了隱形富翁。 他的這套三層樓的住宅很是寬敞,僅僅四合院便足有好幾畝地。那扇鐵門居然還是電動的,張飛鷹輕輕一按手中的遙控鑰匙。鐵門便緩緩開啟,我把汽車剛剛開進去,才下得車來。便見從三層樓里走出來艾麗的父母。 艾麗的母親幾步走到我的面前,拉著我的說,幾乎是哭著說道。 “我的兒,你總算來了。我和你爸在這里差點憋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