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醫(yī)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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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可能想到,高沛老人會將一身的武藝傾囊相授于我。從此,他的生體再也恢復(fù)不到從前的狀態(tài),甚至自理都成問題。我看著外公跟高爺爺施針,心里痛得無以復(fù)加。 “周然,起來吧!別跪著了。應(yīng)該高興的人是我,我之前也帶了一個徒弟。卻因為他人品太差,戾氣太重,我最終還是將他逐出了師門。我以為,我的一身本領(lǐng)要失傳了,沒有想到碰到了你。你是我見到的年輕人之中資質(zhì)最高的了,百年之后,我也沒有什么遺憾了?!?/br> 高爺爺在外公的攙扶下坐了起來,然后靠在了床頭。雖然極為虛弱,但臉上卻始終帶著笑容。 “高爺爺……”我含淚站了起來,立在他的床前,早已是泣不成聲。 “周然,我這個徒弟現(xiàn)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你他日若是有緣見到他、如果他是一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人,你也可以念在同門之誼上與他相認(rèn)。如果他仍然死性不改,你一定要替我清理門戶,不要留他在世上作惡了?!?/br> 高爺爺說到此處,早已是老淚縱橫。想必他之前在傳授武功給那位徒弟時,一定是花費了一番心血了。 “周然,我還有一本獨門絕技沒有傳授于你,你將耳朵貼過來,我將口訣傳授給你?!备郀敔斦f話有些費力,但仍然還是那么執(zhí)著。 我只得將耳朵貼到了高爺爺?shù)淖爝叄郀敔斠蛔忠痪涞膶⒖谠E要領(lǐng)傳授于我。之后,過了許久,高爺爺才說道。 “周然,此功為龜息之功。他可以讓人如同死去一般,甚至看不出任何破綻。” “老哥哥,你不要太計較這些俗事了,好好的養(yǎng)身子才是正事。我跟你的棋藝還沒有分出高下,你可不能就這么走了?。 ?/br> 外公收起了他的那些銀針,言語中顯得有些蒼涼。之后,高爺爺讓我將劉琪喊了進來,托付我要好好照顧劉琪。我對劉琪之前的所作所為一直沒有好感,甚至一直到今天。對高爺爺所說的那個劉氏皇族的故事仍然抱懷疑的態(tài)度。 時隔一千多年,這其間經(jīng)歷了多少事情。誰又能證明劉琪就是真正的劉氏皇族之后。高爺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慮,他叫過了劉琪,讓劉琪在她的床前背對著他蹲了下來。 高爺爺告訴我們,當(dāng)年高氏祖先和劉氏皇族分散之時,曾留下了日后能夠相認(rèn)的證據(jù)。所以世世代代,劉氏和高氏的子孫在出世之后,背上頸部處必會烙上一個印跡。高爺爺年歲雖高,但他背后后頸處的那個烙印仍然隱隱可見。 劉琪依照高爺爺?shù)姆愿?,敞開了后頸處。我定睛望去,果然看到了一個不是很清晰的字跡。那是一個皇帝的皇字…… 高爺爺將劉琪拉了起來,雙唇蠕動。 “劉琪,那枚印章應(yīng)該還在你家里,這是你劉氏皇族的無價之寶。你一定要找到它好好收藏起來。另外,高家為劉氏皇族收藏了一千多年玉璽,現(xiàn)在終于可以完璧歸趙了?!?/br> 高爺爺將那個木盒子交個了劉琪,卻將那半張地圖交給了我。那枚玉璽倒底價值多少,世人恐怕不敢輕易估價了。 也就是從這一刻起,劉琪才是真正的隱形富翁了。 “高爺爺,江山都沒有了,我要這枚玉璽有什么用???”劉琪哭訴著說道。 “劉琪,你哪里明白。不管過了多少年,你的體內(nèi)都是流淌著皇室的血液。這是一種高貴的象征,從今以后你更要好好的活著。當(dāng)然,一定要幫周然找到那半張地圖,阻止一場浩劫?!?/br> 至此,高爺爺仍然只是記掛著他人。劉琪正式在外公這里住了下來,她想留下來照顧高爺爺夫婦。事情到了這里,本可以說是一個很圓滿的結(jié)局。 只是我大舅對劉琪始終癡愛不已,劉琪若是長久住下去,又讓舅媽情以何堪。我原本跟高爺爺說說劉琪和大舅之間的事情,熟料艾麗打來了電話催我回去。具體是什么原因,艾麗在電話里并沒有跟我說得很清楚。 我想不出蓉城那邊倒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要么是朱煥天等人伺機報復(fù),要么是張飛魚去找眾誠集團的茬。靶子早已發(fā)動了汽車,等我上車離去。我媽和顧琳的母親都出來送我。她們跟我要說的話,居然是出奇的相似。 都是希望我去了蓉城,將手頭的事情處理好了之后,然后將顧琳送回來。她們都很想念顧琳,當(dāng)然,更離不開顧琳精心的服侍和照顧。 我和靶子匆匆離開,往蓉城而去。此刻夜也很深了,更是萬籟俱寂。我打電話給艾麗,問她現(xiàn)在在哪里。艾麗告訴我,她在鐵血會醫(yī)院。周海濤和彪子也在那里…… 鐵血會醫(yī)院?我似乎明白了一些過來。很顯然是陳龍仍然不死心,想從顧琳或者顧子墨那里討一個說法。我讓靶子加快了車速,往鐵血會的醫(yī)院而去。街道冷清,已然沒有幾輛汽車駛過。 車到鐵血會醫(yī)院門口,卻見門口早已被黑壓壓的人群堵住。甚至有人拉起了橫幅,上面寫著要為某某某討回公道。 我和靶子下車,穿過人群。來到了醫(yī)院的院內(nèi),其中有幾人正纏著鐵血會醫(yī)院的院長糾纏不休。 “你今天必須給一個說法,我大哥送進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為什么經(jīng)過你們做了手術(shù)之后,反而就咽氣了。你們這分明是謀財害命?!?/br> 一名男子叫囂著,拉扯著院長的領(lǐng)口。我再望去,卻看見鄒海濤和彪子在一邊的椅子上坐著,臉上有絲絲血跡,顯然是已經(jīng)受傷了。艾麗站在周海濤的旁邊,替周海濤用紙巾擦拭著嘴角。 我走到了那個叫囂的男人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位大哥,有話好好說。你這樣就可以解決問題嗎?”我語言犀利,更是義正言辭。 男人松開了院長,回頭看我。 “你又是誰?”男人有些不屑的問道。 “鐵血會幫主,眾誠集團董事長周然……”我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聽見。 “周然,周總。久聞大名了。你們開的什么破醫(yī)院,我大哥送來時,還活蹦亂跳的,現(xiàn)在卻連心跳和呼吸也沒有了。這樣的醫(yī)院還留著干什么?不是禍害民眾嗎?” 我也明白了,這是一群醫(yī)鬧。只是這群醫(yī)鬧卻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