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凄苦兩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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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記得,那一次中了馮曉峰的暗算,便是溫馨悄悄給了我一粒解毒丸。若不然,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朱七七被馮曉峰侮辱,而無能為力。更是不能帶著朱七七,安全的離開。 溫馨姐妹倆能夠擺脫馮曉峰的束縛,來到凱悅會所來,這其中自是歷經(jīng)了千辛萬苦。溫馨和溫柔坐了下來,我問了一些基本的情況。我們倆現(xiàn)在都換了名字,jiejie叫劉馨,meimei叫劉柔。 溫馨說害怕孫少打聽她們的下落,才故意將名字改了。阿發(fā)去安排他的工作去了,辦公室便只剩下我和溫馨姐妹二人。溫馨起身為我泡了一杯茶,之后回到了她的座位上。 “周總,我原本想跟你打電話的,可是那次你給我的那張名片被孫少拿走了。后來……”溫馨說道這里,已經(jīng)是淚眼朦朧了。 “溫馨,你別難過,慢慢跟我說。我還有事情求你們幫忙呢!”我輕聲安慰道,看來她們姐妹都是有故事的人。 溫馨兩姐妹名正言順的江南美女,幾個月前正是鶯飛草長的季節(jié),孫少去江南游玩。無意間在一家小型的茶樓看到了在那里當(dāng)服務(wù)員的溫馨和溫柔。看到了她們姐妹美艷照人,孫少便想將她二人帶回蓉城。 便是在那個時候,孫氏集團(tuán)正式從趙東升的名下收購的蓉城大酒店、孫少想給蓉城大酒店注射新鮮的血液,所以更是打算從服務(wù)員的素質(zhì)上入手。 孫少有三寸不爛之舌,再再加上出手闊綽,許以重金。溫馨和溫柔在自從學(xué)堂出來,還從未出過遠(yuǎn)門。她們的家境并不是很寬裕,而且父母常年患有重疾。金錢對于她們來說,是最具有吸引力的東西。 于是,兩姐妹告別了家里的父母,跟著孫少來到了蓉城。到達(dá)蓉城,二人的身份證便被孫少收走,之后便被安排在了蓉城大酒店。她們表面的身份只是服務(wù)員,實(shí)際上是酒托兼飯托。 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的培訓(xùn),二姐妹正式上崗。因?yàn)閮扇碎L得清純漂亮,更是吸引了不少客人不惜一擲千金買二人一笑。就在那個時候,我大舅被聘為蓉城大酒店的經(jīng)理。 而酒店的經(jīng)營性質(zhì)也慢慢的發(fā)生了變化,原本只陪客人喝酒,聊天的溫馨姐妹倆被強(qiáng)迫跟客人陪睡。直到那個時候,溫馨二人才意識到了,這里只是一個是非之地,并不是她們夢想中的天堂。 從她們發(fā)現(xiàn)的那一刻起,溫馨和溫柔兩姐妹便開始拒絕給客人陪酒陪聊服務(wù)。無奈當(dāng)初跟孫少簽訂了合同,身份證還在孫少的手里。她們二人更是寸步難行。后來,孫少一氣之下,將二人直接送給了馮曉峰。便是那一次我在馮曉峰的豪宅里,見到了溫馨。 可憐的溫馨姐妹,最終沒有逃脫馮曉峰的魔手,雙雙被馮曉峰*。最可恨的是,孫少給她們姐妹服用了一種毒藥。這種毒藥每一個星期發(fā)作一次,發(fā)作時必須服用解藥,不然便痛不欲生,更是生不如死。 二人被送到了朱煥天的青龍分舵,當(dāng)成金絲鳥圈養(yǎng)了起來。溫馨姐妹二人想到了死,可是又舍不得家中的父母。馮曉峰為了討好朱煥天,居然讓姐妹二人去伺候朱煥天。 馮曉峰沒有想到,謝染那幾日從南洋回到了蓉城。她既然已經(jīng)嫁給了朱煥天,自然是不希望朱煥天跟別的女人有染了。謝染一氣之下,將溫馨二人暴打了一頓,更是罵她二人恬不知恥,盡做一些偷jian養(yǎng)漢的事情。 溫馨和溫柔跪在謝染的面前,向她哭訴了姐妹倆的悲慘經(jīng)歷。謝染當(dāng)時也是聽得義憤填膺,同樣是女人,她知道做女人的難處。只是她并不敢明目張膽的得罪馮曉峰,因?yàn)樗?,便是朱煥天也要對南洋馮家忌憚幾分。 思來想去,謝染制造了二人跳江尋死的假象,然后給二人各自辦了一張假的身份證,讓她們二人暫且去凱悅會所。之后,趁機(jī)拿回她們的身份證,在交還給她們。 溫馨二人不明白謝染為什么要如此幫助她們,謝染告訴她們,她對孫少同樣也有切骨之恨。她做夢都想看到孫少萬劫不復(fù),死無葬身之地。 于是二人拿著假身份證來到了凱悅會所,此刻凱悅會所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許多服務(wù)員因?yàn)樾б娌缓枚o職了。她倆的到來,無疑給會所帶來了新的生機(jī)。 就這樣,溫馨和溫柔二人成為了凱悅會所的一員,目前暫時還沒有正式上崗。我聽著溫馨兩姐妹的訴說,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孫少這樣的人如果不消失,這個世界上永遠(yuǎn)將永無寧日。 可是孫少在青蓉二城早已是根深蒂固,又如何能夠?qū)⑺p易扳倒呢? “溫馨,我會為你們兩姐妹討回公道的。如果你們兩個人不想在會所上班,我還可以為你們倆換一個工作崗位?,F(xiàn)在眾誠網(wǎng)絡(luò)和眾誠制藥都需要員工,只是工資稍微少一些。我看你們倆年紀(jì)也不大,只要肯學(xué)習(xí),將來也一定會有前途的?!?/br> 看著二人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生憐憫。 “周總,可是我們現(xiàn)在真的很需要錢。我們的父母常年患病,為治病欠下了一大筆債務(wù)。另外,還有一個弟弟在讀書?!?/br> 久不說話的溫柔低聲說道。 “你們需要多少錢,我會盡量滿足你們的。只是我有一件事情,希望你們能夠幫忙。” 直到現(xiàn)在,我才說出了我來找她們倆真正的目的。如果不是謝染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她們。 “周總,你有事情就直接吩咐好了,我們姐妹倆是無所不從的?!睖剀昂苤t卑的說道。 “溫馨,想必你們倆也知道,蓉城大酒店之前的經(jīng)理張樹生是我的大舅?,F(xiàn)在孫少向法院遞交了訴訟書,控告了我大舅幾項(xiàng)罪名。我知道,其實(shí)這些罪名都是孫少強(qiáng)加上去,或者是孫少自己做的。我想你們姐妹到時候能夠出庭作證,和孫少對簿公堂?!?/br> 我認(rèn)真的說道。 這一刻,溫馨姐們倆同時嚇得變了臉色。她們對孫少已然害怕到了極點(diǎn),哪里還敢出庭作證。 而更令人吃驚的是,二人的臉色顯得蒼白異常,豆大的汗珠滾落了下來。很顯然他們身上的毒藥發(fā)作了,而現(xiàn)在正經(jīng)受著超乎想象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