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瞧,他發(fā)現(xiàn)了一條人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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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月雯正忙著相親的事,所以并沒有來和甜酒住在一起,此時她還是一個人住。 甜酒剛趕完通告被南瑾瑜送回來,最近這個經(jīng)紀人也神秘的很,像是在忙著找什么人。 在小區(qū)門口就下了車,天空正下著蒙蒙細雨,快走到家門前時,她的身體陡然一陣火熱。 意識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她加快了速度,卻只到了隔壁別墅側前方,她一雙雪白的長腿就變成了櫻粉色的魚尾。 地上微微濕濡,灰塵在雨水的交融下變成泥粘在魚尾上,雨下大了些,她一頭長發(fā)被打濕,黏糊糊的貼在側臉上。 視線有些朦朧,她只來得及脫下外套將魚尾遮住,挪動著身子往前。 身體里燥熱翻涌,魚尾那片軟鱗四周傳來空虛的瘙癢感,迫切的需要什么東西插進去。 “唔~干爹~”她呻吟著,在這個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仍然是褚星云。 那個男人在她心中有著極其特殊的地位,這是誰也比不過的。 視野模糊之際,面前停下一雙黑色皮鞋。 她費力的抬頭,只看見對方身上披著白大褂,手里舉著一把黑傘。 “瞧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條人魚?”男人磁性的聲音傳出,卻帶著天生的魔魅,仿佛要將人吞吃入腹。 黑色的傘被扔到一邊,他蹲下身將地上的甜酒抱起來,殷紅的唇貼在她脖子上:“終于,落到我手上了。” 正是盯了她許久的唐朔。 陰惻惻的笑容里帶著些許郁氣,他瞭了瞭眼皮子,嘴角勾起,邪魅叢生。 “干爹?唔,發(fā)情期到了,要干爹的roubang……”她嚶嚀著,抱著男人的脖子,嬌唇急急的貼在他的臉上。 溫熱的氣息讓唐朔眸色一沉,他也捕捉到甜酒話中的“發(fā)情期”叁個字。 “等會兒就給你?!彼壑信d味愈濃。 正在發(fā)情期中的小人魚,就是待宰的羔羊,等待著他的盡情鞭撻。 多么有趣,不虧他專程為她而來華國。 抱著人進屋,將她徑直帶到樓頂?shù)挠斡境?,甫一放下,甜酒酒自發(fā)游動,魚尾輕擺,水花四濺。 白大褂被隨意的扔到一邊,唐朔褪下衣服進入水中,甜酒熾熱的身軀立刻攀附過來。 “真是美麗的魚兒,讓我想獨自霸占。”唐朔輕笑著,心中陡然生出將甜酒豢養(yǎng)在身邊的想法。 兩人在泳池熱吻,稀稀落落的小雨落下,略有些涼意,卻沖不淡這股激情的熱意。 “難受,好難受……”現(xiàn)在的甜酒感覺自己仿佛在沙漠中被烈日暴曬,整個人都處于一種饑渴的狀態(tài),渾身發(fā)著熱,也發(fā)著軟。 她仿佛要融化在這泳池里,一顆心空蕩著,整個身體都渴望著被什么填滿。 yuhuo已經(jīng)燃燒了她的理智,她雙手緊緊攀著唐朔,兩人的法式熱吻一直從水上吻到水下,游動著,親吻著,唐朔的手緊緊掐著她的腰肢。 他的心從來沒有過這么大的波動幅度,作為一個先天知之者,他從小就心性平穩(wěn),很難有什么能讓他產(chǎn)生巨大的情緒起伏。 天才總是孤獨的,天才也是瘋子,他從小就是一個瘋子,只對醫(yī)術有興趣,他做過一段時間的法醫(yī),那個時候他覺得一道道劃破人肌理的感覺很舒服。 后來被家人送到醫(yī)院成為外科手術醫(yī)生,他也沒有什么意見,因為只要見血,他就會異常興奮。 可一陣子之后他就膩了,索性自己組建實驗室研究藥劑,看中了他的價值,家族的人自然不會反對。 現(xiàn)在,他覺得眼前的女人比那些藥劑還讓他感興趣。 當他長又彎的性器插入那片軟鱗之中時,甜酒舒服的叫出聲,他也忍不住悶哼。 這種極樂的感覺讓他仿佛見了血一樣的興奮。 將懷里的女人按在游泳池邊沿,他用力的抽插,隨著水波晃蕩,粉色的魚尾輕輕搖擺。 甜酒薄薄的衣裳已經(jīng)撕碎,正漂浮在水面上,她脖子后仰,好看的天鵝頸拉成一條直線。 惡魔的獠牙抵在頸間,留下深深的咬痕。 “愛爺?shù)拇骿iba嗎?”他叼著甜酒的乳珠用牙齒碾磨,直到上邊分泌出乳汁,他粗糙的大舌頭一卷,將乳汁都掃蕩到口中。 甜酒喘息著:“愛,唔快點,你快點~” “呵,敢嫌棄爺慢?”唐朔俊臉一冷,用力的頂入,幾乎全部抽出來,再往里深入。 他roubang很長,而且還往上翹,像一把鉤子,每每進去的時候都能頂?shù)侥茏屘鹁婆d奮無比的那個點。 “cao我,用力cao我,用你的大jiba狠狠cao我啊~~”甜酒抱著他的脖子,用自己的唇親吻著唐朔湛藍如大海的眸子。 兩人從水中戰(zhàn)斗到池邊,再到屋子里的沙發(fā)、床上,到處都留下了歡愛的痕跡。 唐朔最喜歡的就是把玩她的魚尾,大掌在上面輕輕撫摸,他的心都在顫抖,眼中洋溢著別樣的興奮。 他的身體經(jīng)過強化,所以體魄比一般人都強上不少,但即便是這樣,他發(fā)現(xiàn)自己都沒有辦法完全喂飽這個女人。 盡管甜酒的魚尾已經(jīng)恢復成雙腿,可她還是纏著他要個不停,扭著小屁股朝他求歡。 “還要,還不夠~嗚嗚,來cao甜酒呀?!碧鹉伒纳ひ艚泻爸?,如同誘人沉淪的海妖。 身體叫囂著要用jingye澆灌,雖然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卻讓她覺得異常難受。 她主動揉搓著唐朔的roubang,然后一點點塞入自己的xiaoxue,扭著身子讓那物什完全脹滿自己的花xue。 唐朔喟嘆一聲,又同她幾番糾纏,灼熱的呼吸和誘人的嬌喘在房間內交織回蕩。 這場性愛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夜里才結束,唐朔抱著懷里的女人,面色越發(fā)陰郁。 cao,他差點精盡人亡了! 捏著甜酒的下巴,他狠狠咬上她的唇,等感覺自己埋在她體內的巨龍再次蘇醒,他臉色又是一黑。 “怎么是你?”甜酒睜開眼,“干爹呢?” 在她印象里,和自己zuoai的人不是褚星云嗎? 怎么會變成這個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