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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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她的時候,司燕感覺到她微微的發(fā)顫。 邢戰(zhàn)鼻頭稍紅,僵著身子不敢動。見到她這副模樣,司燕不得不承認,她性子雖然冷了些,但真的非常誘人。本念及她是第一次,想溫柔相待,但在看見她因情欲而顯露的媚態(tài)后,他完全克制不了。 他深入、狠撞,刻意讓她發(fā)出難抑的呻吟聲,看她隱忍、聽她喘息,并因此感到快意。想到她只在他面前失控,只在他身下綻放,一股成就感陡然而生。 「還能受著嗎?」他俯身,本想親吻她的唇,但又覺得這樣太過親昵,于是在快觸到時停了下來。 「主人隨意…」她眨著迷蒙的眼,語氣不再是平時的清冷精簡,而是尾音微揚,絲絲縷縷,似斷未斷。 司燕被她的無意撩撥弄得方寸大亂。那是他生平第一次讓欲望主宰理智。他不記得自己做了多久,只知道理智回籠時,身下的人兒眼神迷離,兩人交合處一片濕濘。 性器抽離后,她的花xue還有被撐開的痕跡,從花心到貝rou都是艷紅,xue口處腫了一圈,jingye和蜜液交融,帶著處子的血絲一同淌出,畫面yin艷,征服的快感難以言喻。 開苞后的邢戰(zhàn)身上多了種說不上來的禁欲感,男人們看她的視線明顯更加熾熱,那些不能明說的想法都從眼神透露出來。司燕忍無可忍,以「議事時會影響其他人」為由,首次基于私心的對她下達命令,讓她戴上面具。 至于是什么樣的私心?司燕給自己的說法是,下屬怎能比主人還要醒目,簡直本末倒置。 那晚司燕雖然睡了邢戰(zhàn),但兩人的關(guān)系沒有因此改變。因為激情過后,邢戰(zhàn)很快地恢復(fù)如常,甚至當著他的面吃下早已準備好的避子藥,仿佛剛才的旖旎只是一場夢。 司燕對她的態(tài)度感到不滿,卻無可奈何。畢竟無論出于什么原因,她的確不該、不能,也不適合有孕。 不過暖床這種事,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會有無數(shù)次。司燕嘗過了她的美好,她又與他整日相伴,他索性與邢戰(zhàn)維持著這種關(guān)系,度過接下來的六年。 * 丫環(huán)們?yōu)樗狙啻蚶砗脙x容后自動自發(fā)的退下,邢戰(zhàn)觀察他的眼神,知道他準備外出。但男人卻在跨出步伐的前一秒回眸,大掌撥開她額前的碎發(fā)。 「……?」 看她眼中透露疑惑,司燕的唇角差點揚起。就是知道她了解他,所以才心血來潮地做出出乎意料的事,看她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本王賞過你不少珠翠玉飾,為何都不見你配戴?」他啟唇,身體往她湊近。 邢戰(zhàn)從來不像其他姑娘一樣梳髻簪發(fā),只是將頭發(fā)攏束于頂,盤結(jié)后用發(fā)冠固定,以簪貫之。司燕以為她是沒有能妝扮的飾物才如此,所以前段時間賜了很多釵飾給她。 但這么多個月過去了,她還是一頭烏發(fā),不見半點妝綴。 邢戰(zhàn)說話向來簡潔,所以一時間不曉得該怎么回答。她是收到了賞賜,但一來她不會用,二來覺得沒必要,身為護衛(wèi)理應(yīng)低調(diào),怎能打扮的花枝招展?更何況她連個首飾盒都沒有,那些珠寶都被她扔在柜子里,說不定已經(jīng)蒙塵。 想了半天,她只能回:「屬下有錯,請主人責罰?!?/br> ……又來。每次詢問她公事之外的事,十有八九都是這個答案。司燕沉著臉把手收回,頓時失去了逗弄的心思。 「……你就沒有想要的東西?」她跟在他身邊這么久,他卻對她的喜好一無所知。這些年來他送了她許多東西,布匹、首飾、銀錢…他把能想到的都送過一遍,但她依舊是一身黑衣,簡單素凈。 「屬下想要王爺平安?!剐蠎?zhàn)雙手平舉在眉前,彎腰斂眸的說。 身邊有個忠心耿耿的下屬是好事,但這個人換成邢戰(zhàn)就莫名讓人不快。司燕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冷銳眼眸一掃,一語不發(fā)的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