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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學(xué)樓外,夕陽余暉,舊學(xué)樓內(nèi),堪堪透進幾縷天光。 梁醒來的時候,謝萊人已經(jīng)到了。 但似乎是因為等他過于無聊,所以她拖出了一副尚且完好的桌椅,臉埋進手臂里睡覺。 教室里空空蕩蕩,僅僅只有余風(fēng)吹過舊窗簾才會發(fā)出一點鼓動的聲響。 晦暗的光線下,空氣里揚起塵埃和纖維,然后又無人問津的輕輕落下。 他走近,紙袋子放在地上,摩挲出一點風(fēng)吹草動把她驚醒。 抬眼看他,謝萊淺眠,但眼角含倦。 “慢死了?!编止疽宦暎种匦屡苛讼氯?。依照梁醒的角度,僅僅只能看見她消瘦的半張臉頰。 她身后的桌椅七扭八歪倒在黑色的沉默里,濃烈的殘陽卻安安靜靜的勾勒著她的輪廓。 “我等了很久?!甭曇魪氖直鄹C里發(fā)出,悶悶的,像是嬌貴的幼貓在向主人撒嬌。 無形的爪子在心臟處輕輕一撓,不會痛,但是牽連出無止境的癢,讓梁醒眼里燃起幽幽的暗光。 站在謝萊身旁,他俯下身,陰影一瞬間籠住謝萊,他說,“嗯,我的錯?!?/br> 離的近,呼吸說話的熱氣便輕而易舉的噴灑上她赤裸的脖頸,不太舒服,她蹙眉,直起身。 梁醒耐心給她空間,不過顯然耐心有限,才與謝萊對視幾秒,他便沉下眼,勾過她的后頸,將她按進懷中。 濕熱的吻隨之而來。 啟齒咬住她的嘴唇,像銜住一片含露的玫瑰花瓣,納入口中,溫柔地翻卷,纏繞,吞咽。 摻和著唾液的吻如同迷藥,連帶著睡醒后的酸軟讓謝萊混混沌沌間把手環(huán)在了梁醒的脖子上。朦朧的喘息里,視線倏然旋轉(zhuǎn),是梁醒將她抱起坐在了課桌上。 口齒分開,銀絲乍斷,他的額頭抵在她的眉心,沒閉眼,卻遮住了她的光線。 舊樓蒙蔽上了灰色舊日的紗網(wǎng),被遺忘在落日余暉里,沒人能從外面窺探到他們的秘密,然而室內(nèi),不時間卻能聽見數(shù)十米外學(xué)生打球叫喚的聲音。 梁醒從謝萊的裙子里,抽出了她的白色校服。 溫?zé)岣稍锏氖种秆刂H線一點一點向上描繪,但很快,遇到阻隔。 低低的呼吸了一瞬,謝萊看去,發(fā)現(xiàn)他眉眼里看不清深情幾許,只寫滿風(fēng)雨欲來。 “……你別動,我來?!?/br> 擔(dān)心他不耐煩把胸罩扯壞,謝萊抿唇,搭在他身上的五指輕輕施力把他推開半步,然后收回,捏住衣角,兩手交叉,脫下。 肌膚隨著上揚的衣料一寸一寸的露出,很白,他模糊的想,是否在太陽底下,能看見里頭埋著的淡青色血管。 干凈的衣服掉落在她的膝蓋上,還帶著點身體的溫度,謝萊視線也落了下去,手卻沒停,背到身后。 平日里鎖住她胸前白皙鼓脹的綿乳被謝萊親手解開,沒有了束縛,rufang如同兩只白兔一躍而出,顫顫巍巍的挺在空氣里。 莫名的,她能感覺到梁醒的視線,就像他的呼吸一樣,又輕又燙。 捏著布料的手指蜷縮起來,她心臟跳的很快。 即使和梁醒已經(jīng)做過這么多次,但是在外面的情況下,當(dāng)著他面親自把自己脫的一件不剩,還是讓謝萊倍感羞恥。 她在心里唾罵自己惡心。 咬住嘴唇,謝萊擠出兩個冷淡的字,“你了?!?/br> 梁醒低聲,“我嗎?!?/br> 她在學(xué)校里,從來不會把頭發(fā)散下來,總是一絲不茍的束好高馬尾,穿戴好整齊的校服。 遠遠一看,妥帖卻沉默,漂亮卻冷淡。 指腹捏著她的脖子,緩緩從她后頸向上移動。 手指找到發(fā)繩,梁醒輕輕一帶。 其實,他更喜歡私下相處時候,她散發(fā)的模樣。 就如同現(xiàn)在這樣。 細長的頭發(fā),垂落下來,會吻過她的耳廓,脖頸,鎖骨,與瓷白光潔的皮膚相互映襯。 柔和她周身的冷,又加重了她隱藏的媚,像極物語本子里的小妖,還是能蠱惑人心的那種。 但她不懂。 梁醒如此慶幸她不懂。 “你了!”她叫囂,勾住他的領(lǐng)口,拉緊,叫梁醒看見,她眼里只身一人赤裸的羞恥和不安。 面與面,嘴唇與嘴唇的距離只有幾厘米。 她剛才被自己蹂躪過的嘴唇紅的滴血,此刻微張,和那雙貓似的眼睛一齊哀怨,雖然無聲,但是好像就是在嗔怪他怎么又不繼續(xù)了。 熱浪自后背一陣一陣涌動,梁醒雙眸微瞇,長睫下,兩汪水潤的墨色幾乎快要溢出來。 謝萊。 他在心里,咀嚼這個名字。 捏住她的下巴,梁醒擒住她的嘴唇用力一吮,電流麻過頭皮,謝萊短促的支吾了一聲,想推開他,卻被他貪婪的完全按捺住。 吻不夠。 梁醒托著她的后腦勺,指縫穿過她的發(fā)絲,吻的很重。雙臂禁錮她的掙扎,唇舌追逐她的逃避。她叫起來,或輕或重,卻一概被他無視。 吻不夠。 他心里反復(fù)的想,怎么可能夠! 欲望澆灌出荊棘花園,捆綁住理智興風(fēng)作浪,耳廓喘息,更似風(fēng)助長星火燎原。 廝磨,侵占,他糾纏著她,像是要咬掉舌頭那樣用力。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兩人的下巴滴滴答答的落下,落在謝萊胸乳上,也弄濕了梁醒干凈的衣裳。 然而梁醒掠奪不停,五指張開,包裹住她渾圓的rufang來回揉捏,指縫更是過分的夾著乳粒摩挲拉扯。 太過激烈的吻,讓謝萊承受不住,手指攥緊他的上衣,她痛苦的嗚咽著。 不對…… 不對的…… “唔……哈……梁醒……” 可是,就連她支離破碎的聲音梁醒也不肯放過,沉沉的眉眼微闔,他全部吞咽下肚。 好不容易,才放開。 謝萊腳底發(fā)軟,箍著他的腰的長腿搖搖欲墜。 缺氧的窒息感,讓這個只知道勾人的小妖一瞬間癱倒在梁醒的懷中,軟塌塌的,像壞掉了一樣。 唯獨她的呼吸,同心臟一樣局促,劇烈。 她沒說話,也不知道是氣的說不出來,還是真的無話可說。 梁醒面孔朝下,鼻尖擦過她的乳溝,他也不說話。 剛才心頭快要燒死他的暗火終于得到了一通發(fā)泄,此刻埋首聞著她的味道,才算勉強燃燒殆盡。 停了好一會兒,他才說,“抱歉?!?/br> 他聲音很低,似極那炭火灼燒木頭時崩裂的那一瞬啞鳴。 他是個很少說道歉的人,但是在謝萊面前他總是在道歉。 頭頂,老舊的電風(fēng)扇安安靜靜的懸掛,墻角結(jié)著沾了灰的蛛網(wǎng)。 謝萊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