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脆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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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有人敲門。 “誰?。俊毖︹晫幫崎_胸口的腦袋,問。 “薛老讓我送點水果?!遍T外的阿姨端著果盤,“有寧寧喜歡吃的桃子。” 薛鈺寧這時間除了內(nèi)褲什么也沒穿,實在不方便接應(yīng),更是因為懶,她推推牧微明,“你去?!?/br> “等一下?!蹦廖⒚鲗﹂T外喊一聲,扭頭又親得她極力推搡,才提起褲子扯上拉鏈,理理被她弄亂的衣領(lǐng),下榻開門,只露出半個身子,“給我吧?!?/br> 阿姨也不意外他在這里,把果盤遞過去,他合上門。 “我要吃脆桃?!毖︹晫幪志椭浮?/br> “吃軟的?!彼宦?,拿起個軟到一用力指頭都能陷進去的桃,撕開皮遞給她。那桃汁,就順著他的指頭往下滴。 薛鈺寧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我就要吃脆的。” “乖,就咬一口,吃完這口給你吃硬的?!蹦廖⒚饔趾逅烟易舆f到嘴邊。 薛鈺寧低頭看看這水蜜桃,心不甘情不愿地張唇,咬下一口。 汁水瞬間四溢,伴隨她吮吸的聲音,牙齒咬斷果rou間的纖維,軟爛的rou進入口腔,桃子表面留下她啃過的一個坑。嘴唇上也滿是桃汁,甚至有些擦出去。 她剛用手指抹點快往下滴的汁水到唇邊,按耐不住的牧微明猛地吻過來。他力氣大得,使勁吸她唇邊的桃汁,用舌迅速舔干凈,就連她咬進嘴里那塊桃子都被他奪走。 他又覆著她的乳團,像握桃子那樣。 她被吻得脖子高昂,呼吸紊亂,兩眼霧蒙蒙的,泛滿春情。這姿態(tài),叫誰看了不沉淪?牧微明手上更用勁,不用說,下身再度蘇醒。 他又把桃子遞給她,“再吃一口?” 薛鈺寧這次說什么也不肯了,“不吃?!?/br> “就一口?!?/br> “你剛也這么說的?!毖︹晫幎汩_他,兩人糾纏這么久,喘氣都雜亂,“我要去換棉條。” 再不換得到處是血,牧微明舍不得也得松開。就見她晃著兩團奶子,小跑去廁所,留給他一道rou色倩影。他呼著長氣,躺倒在塌。 沒多久聽見沖水聲,薛鈺寧洗了手出來。 剩下的桃子被牧微明叁下五除二地吃干凈,他正擦手,大喇喇地露著下身等她,叫她直嘀咕:“死變態(tài)?!?/br> 牧微明不反駁。能和親表妹搞在一起,他當(dāng)然是死變態(tài),她也不遑多讓,是個小變態(tài)。 “忽然覺得當(dāng)個棉條也挺好,一個月至少有七天,能天天埋在你里邊,二十四小時都不出去?!彼倍⒅?,直到她坐到他身側(cè),又推她肩膀,說起渾話。 那你可真夠小的,薛鈺寧心里嘀咕。但她沒說出來,被他聽見,他定要把那玩意捅她嘴里,直問他小還是大。她從果盤里拿個脆桃,嘎巴咬開,終于滿意了,趴過去用臀對著他,拿來手機,“你自己解決吧。” 她不想管他,隨便他擺弄。反正到這份上,牧微明就是拿團棉花都能干得起勁。 他壓根不跟她客氣,跪到她身后,依舊插進腿間,模仿著后入姿勢,持續(xù)撞擊。 邊撞還邊喊她,她懶洋洋地應(yīng)著,身子被撞得前后搖晃,安心吃桃子,打開手機前置攝像頭。 俯身的姿勢讓奶子更顯洶涌,她對鏡頭比劃半天,只露出下巴、肩膀和乳溝,能看出她跪趴的姿勢,卻完全猜不到身后有個男人。 聽見快門聲,牧微明問:“怎么,拍給紀(jì)遠云?” “拍著玩玩?!毖︹晫幏笱苤咽謾C放平,不讓他看見屏幕。打開聊天欄,找到戴正黎,圖片發(fā)送。 再接兩個字,“想你?!?/br> 他還沒有回應(yīng),薛鈺寧看到排在第二的消息紅點。 戴瑜發(fā)來的:“我爸說你從部隊出來了,我想見你?!?/br> 這孩子,還挺癡情。薛鈺寧把桃子叼嘴里,斟酌怎么回。 身后的牧微明壓下來,手強硬地擠到胸前,攥著奶子,“看什么呢?” “小狼狗?!彼颂易樱瑐?cè)過去咬一下近在咫尺的唇瓣,笑得還挺囂張,“嫉妒不嫉妒?” 牧微明卻是不惱火,深深回吻,加快速度,“你就招惹吧,等紀(jì)遠云回來,早晚有你受的?!?/br> 后背一熱,他射上來。 時間已偏晚,牧微明要是回家,有些來不及。 “你今晚住我家呀?”薛鈺寧問他。 “嗯,你還沒回來之前,舅舅就讓阿姨給我收拾了個房間,說來來去去的太麻煩,讓我明早再走。”牧微明滿足過后,抱著她轉(zhuǎn)到床上,兩人在被褥里赤裸相依。 他的手往返在她身體每個角落,時不時地上嘴去親,甚至還咬。 “就在你隔壁。”他說。 所以過會他還是要從她房間里出去的,否則一夜共寢,太明目張膽。 薛鈺寧對這個安排倒沒什么特別大的情緒反應(yīng),只是應(yīng)下一聲,順便看了眼表。才十點過,倒不至于現(xiàn)在就趕他走。 “你這次退伍以后,接下來怎么安排?”牧微明問她。 “不知道。”薛鈺寧老實答,“估計能自由一陣吧,我爸最近肯定懶得再跟我折騰?!?/br> 牧微明也嘆氣。薛老再寵薛鈺寧,對她的行徑心里總歸是有些意見的,但現(xiàn)在實屬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是會讓她輕松一會。 薛鈺寧好歹是個名校留洋歸國的高材生,既不能讓她干太低級的活,又不能給她完全的自由空間,可是難為薛老這一把年紀(jì)的腦子。 當(dāng)初想著她英文不錯,讓她去私立高中教英語,結(jié)果書沒教倆月,把學(xué)生給睡了。 沒辦法啊,又把她派到機關(guān)單位檔案室,以為有自己人盯著她能收斂點,好嘛,把副書記給睡了。 這倆人還是父子。 “這回讓你去部隊,不會又私下里玩出了點什么花,我們還不知道吧?”牧微明不是不信任她,是太信任她能做出這種事。 薛鈺寧雙眼半合半睜地,翻個身,“哪兒能啊,我在女兵營,起得比雞早睡得比雞晚,叁天兩頭擱cao場上罰跑。別人是入伍,我跟軍訓(xùn)似的,就差當(dāng)著全體教官踢正步了,沒工夫風(fēng)花雪月?!?/br> “你管你那檔子破事叫‘風(fēng)花雪月’?也好意思?!蹦廖⒚髟谒掀话选?/br> 薛鈺寧直扭身子,“那不然呢,叫‘暗通款曲’‘眉來眼去’?” 牧微明又笑,“那是咱倆?!?/br> “你也知道?!彼吆邇陕暎獾芈牭绞謾C消息提示音。但她不急著去看,推推牧微明,“時間差不多你就回房啊,別想著在我這賴著不走,回頭我爸就拿笤帚來打斷你的狗腿?!?/br> “我知道,再讓我吃兩口。”牧微明又鉆進被子里,往她胸前找,深深地吸乳間香氣,迫不及待地咬上去,暢快地,“嗯……想死我了?!?/br> 薛鈺寧被他吸得直癢癢,邊笑邊說:“jian夫yin婦?!?/br> 牧微明掀開被子,讓燈光照到她身上,舌頭不過碰到奶尖,她就叫得能震破墻壁,“yin,著實yin?!?/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