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哪怕千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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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鈺寧坐在浴缸里,才洗過的頭發(fā),避免損傷不再清潔,只往身上抹沐浴露。 戴瑜把泡沫從浴球上刮下來,按在她胸前的紅蕊上,兩只手掌順勢罩下,捏住兩團揉動??柘碌拇治锊卦谒校缇摭垵摵?,隱藏于長滿黑叢的裂石間。 只是那石頭是軟的,裂縫發(fā)粉,縫中藏有大小兩個泉眼,頂端還有花珠。 巨龍在縫上來回,較大的那個泉眼就冒出水來,有些濃稠。 他的指頭也鉆入泡沫堆,找到充血的奶頭,又捏又搓,讓薛鈺寧發(fā)出娥吟,“嗯……” 戴瑜將她的腿從水中撈起,分開,擱在浴缸的兩邊,閑置的右手放進水里洗了洗,挪動位置,讓roubang暫且撤出空處,換成手指撫摸xue瓣。 中指先沿著窄縫來回幾下,讓她感受若有若無的觸碰,再與中指一同按住兩邊分開,最后伸一段進到里面,堵住那不斷冒水的溫泉。 一根哪夠,再加兩根,循序漸進的速度,浴缸的水被手腕帶動,從這里開始漾起微波,擴散到表面,與薛鈺寧嬌喘的聲波碰撞。 “里面真暖?!贝麒じ锌?/br> 可傳到薛鈺寧耳中,更像挑逗,忍不住縮xue絞緊。 “你上次說周末看我,結(jié)果等到現(xiàn)在才見你,都期末了?!彼l(fā)起牢sao。上方,手在兩邊乳來回,手掌跨度夠大,拇指和中指按住兩粒揉玩。下方,指在xue里進出,不僅攪動一池的水,還攪得她頭腦不清,“是因為你那個未婚夫嗎?” “你怎么……嗯,知道他回來了?”薛鈺寧閉著眼。 “那天我爸出門前,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你都沒接。” 她睜眼,“那他還出門?!?/br> 戴瑜從xue里抽出手指,將她身體往上一抬,蓄謀已久的roubang又埋回她腿間,繼續(xù)用柱身貼著xue口蹭弄,“如果當(dāng)時是我,我也會出門的。” “為什么?” 他不回答,只是從后方吻她,帶著濕熱呼氣,貼住后頸幾根骨骼,讓她發(fā)抖。 戴瑜不想把卑微的話說得那么明白??扇缛粲腥魏文芤姷剿臋C會,哪怕千分之一,他都會嘗試一下。他知道,他爸也是那個想法。 戴瑜比戴正黎還先知道紀遠云的存在。 只是時機不太巧,約莫在他第二次或者第叁次和薛鈺寧歡愛,進行到中途時,紀遠云的查崗視頻打過來。 戴瑜本想讓她別接,可薛鈺寧只看一眼來電人,就捂住他的嘴巴,讓他一會別出聲。 他才知道,原來她有男朋友,或者叫未婚夫。 “你的床單看著挺眼生?!奔o遠云啟口不是任何寒暄,而是先發(fā)現(xiàn)異常。 “新買的。”薛鈺寧回答他,“之前的不是有點舊了嗎,還是那種俗氣的牡丹大花,這回換個簡潔干凈點的,躺著也舒服?!?/br> 他沒有在這方面多追究,“在做什么?” 視頻畫框里展示出她裸露的雙肩,自然能讓他聯(lián)想到不著寸縷的其他位置,薛鈺寧不敢隨意挪動手機,要是讓他看到周圍陳設(shè),發(fā)現(xiàn)這是別人的房間,不就暴露了??伤膊荒苤v得太虛假,“在床上,嗯……想著你,自慰?!?/br> 紀遠云的眼色閃爍出愉悅,“濕了嗎?” “可濕了?!毖︹晫幵竭^手機,看一眼后方的戴瑜,他正分開她的腿,在觀賞她的粉xue,“流了好多水。” “給我看看?” 那可不行,戴瑜不就被發(fā)現(xiàn)了么,她搖頭,“誰知道這視頻通話保密做得怎么樣,萬一在云端被人監(jiān)聽怎么辦?!?/br> 他倒沒有強求,“看來我下回得用軍方通訊跟你聯(lián)絡(luò)?!?/br> “就為了跟我裸聊?”薛鈺寧嗔著啐他,“假公濟私,什么作風(fēng),就該把你舉報了?!?/br> 紀遠云也笑,聲音像是丟進深淵里的石子,沉悶而聽不見回音,“在想我怎么弄你呢?” 戴瑜的手指正在xue口來回摸著,有幾次都探入玫紅色的洞內(nèi),薛鈺寧輕扭身體,曲腿勾住他的身體,想他快點進來,“在想你給我舔?!?/br> 薛鈺寧喜歡被舔下面,起初這事,紀遠云還是從牧微明那知道的。 他雖然也給薛鈺寧koujiao過,但不頻繁,沒什么經(jīng)驗,技術(shù)也一般。聽牧微明炫耀著昨夜她噴了多少水,絕對是他從沒見過的場面,紀遠云腦補片刻,氣得買了幾袋子果凍回家。 再后來,他就很擅長了。 手機開著外放,看不見紀遠云的面容,他和薛鈺寧說的話,戴瑜卻聽得一清二楚。成年男人的腔調(diào)充滿磁性,與他的清亮截然不同,戴瑜心生妒忌,趁她分神時俯下去,如她所描述的,吮起那朵花。 “啊……”薛鈺寧渾身發(fā)震。 “怎么了?”紀遠云問她。 她不禁撫住腿間的頭顱,膝蓋也夾緊,將這個不速之客禁錮在草木潤澤的秘密花園中央,“舌頭……” 紀遠云只當(dāng)她在和他玩情趣,也把漲疼的分身拿出來,將手機往下放一些,讓她也能看到,握在手心taonong。距離攝像頭那么近,人臉識辨將聚焦放在他的面容,透視的關(guān)系,把這本就粗大的東西顯得更兇悍,模糊地擺動。 薛鈺寧往下偷瞄,戴瑜的胯間也早高高昂起,舌頭在內(nèi)壁褶皺四處搜索的同時,握在手里自我撫慰。 兩根啊——她咬住唇瓣,又涌出熱潮。 為人師表,不能太標(biāo)新立異,她的頭發(fā)那時是青灰色,在陰暗處發(fā)烏,陽光下才見其灰。落在枕頭上,蜿蜿蜒蜒,波浪在身體起伏處打圈。她化了妝,紅的紅,黑的黑,如濃墨朱砂。 “今天出門了?”紀遠云問。 “沒有,朋友送我兩根唇釉,化了個妝試試。”她要是說出過門,又少不得一通盤問,干脆說沒有。指腹在絲絨嘴唇上來回蹭,刮掉那層磚紅,“我覺得挺好看的?!?/br> 我也覺得。 戴瑜在紀遠云的“還不錯”叁個字下,無聲地自言自語,還是巧克力味,挺好吃。 從雜亂妝面呵出來的呻吟,更見嫵媚。趁他們交談時,戴瑜繼續(xù)深埋xue中,舌頭用力擠壓側(cè)壁,像是在嘗色澤鮮嫩的西柚,吸走全部果汁。澀中帶酸,卻有回甘。 薛鈺寧的身體忍不住挺高,攝像頭快要拍到她的乳暈,不過一瞬而過。 足夠紀遠云呼吸急促。 “你不要再舔了……”薛鈺寧缺氧般地喘著氣,面對手機屏幕,話卻是對著戴瑜說的,她險些喊出錯誤的名字,“我想你插進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