ǒ㈠⑻ɡⅴ.ⅴI 52.為人師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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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動靜直到半夜才逐漸停下,戴瑜同樣沒睡,躺在床上瞪著一雙眼睛。燈光熄滅,夏日月光比冬日濃烈,透在窗簾上不顯得清冷,反而全是熱氣。 空調制冷的聲音讓人煩躁,顯示溫度的電子屏幕許久不熄滅燈光,戴瑜在床上輾轉。 他們剛才的聲音聽得那么清晰,僅從薛鈺寧的呻吟,他都能猜到,她被碰到什么位置,是什么姿勢。 不知過去多久,戴瑜甚至不確定他究竟睡著沒有,只是一半清醒,一半惺忪,房門被輕輕叩響幾下。咚咚咚,一開始還沒聽清。他鯉魚打挺地起來,又側耳仔細。 仍舊叁聲,十分輕緩,這次在結尾加上薛鈺寧的聲音:“戴瑜,你睡了嗎?” 還真是她。他躍下床,找鞋蹬上,雖感覺好像穿反了,卻沒打算正回來,擰開門鎖。 薛鈺寧正趴門上聽里面,以為他已經睡著,卻在一聲解鎖后,又被有力的手臂拽入門中。還未說話,唇被堵住。他像是早就預計到地掀起她的睡裙,襠底被拉開,手指輕松捅出幾下濕潤,硬物闖了進來。 薛鈺寧咬著他的唇瓣,雙腿被架起分開,下身感受到接二連叁的入侵,“嗯,嗯……” 戴瑜不管不顧,重而有力地插入,次次抵達深處。奶子從寬敞的衣領搖晃而出,隨著他緩而重的頻率,一顫一顫地跳躍。 發(fā)泄般的力道,薛鈺寧知道他心中有怨,卻沒想到這么大。 話都不說,只知道弄她。ρó㈠?Э.?ó?(po18e,) “你是不是要折騰死我啊?!彼m這么講,卻抱著他的脖子,用舌尖描摹他的唇瓣,“你明明知道我今天都這么多次了。” 那么多次,卻沒有幾次是和他,她還真敢直接說出來。 戴瑜越聽越不滿,更用力地捅入xue中,藏在里面的愛液全都榨出,噴滿兩人身體的連接口。他弓身叼住她躍動的胸脯,以下體將她釘在門上,舌頭打著圈地舔舐乳暈: “這個時候找我,你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老師?” 又是那兩個字,聽得薛鈺寧頭暈目眩。 “都說了你不要這么叫我……” 可戴瑜說什么都不會聽。他清晰地察覺到夾住他的花口在猛縮,分明就是極為動情的表象。虧他還被她那個理由騙了過去,什么“顯得被叫老好幾歲”。她不想聽“老師”二字,其實根本就是怕控制不住。 這種學生和老師的禁忌之感,在那聲呼喚下,會加重好幾倍。 “在學生家里和家長zuoai,叫得整個房間都聽得見,半夜還來敲我的門?!贝麒ひ粯稑稊抵淖餇睿孔置烤湎露及殡S一下沉重的搗入,“為人師表,你就是這么教我的?” “我沒有,明明是你自己先勾引我的?!彼€倒打一耙。 “那也是你同意的,我沒強迫你?!?/br> 乳首被吮得發(fā)麻,痛快感從胸口直擊頭皮。她的指甲將戴瑜后頸抓開十道紅痕,yin水卻泄洪似的分泌,在roubang暫且退出的空隙滴到地上。 薛鈺寧不確定自己究竟有沒有叫出聲來,但她感覺喉嚨發(fā)干。 低頭的瞬間才發(fā)現(xiàn)戴瑜在說這些話時一直看著她,幽幽的眼睛,與平時截然不同,她想到的是狼。以前看過有關草原的紀錄片,尚未成年的狼崽在跟隨父母初次捕獵后,嘗到血rou滋味時,雙眸便會發(fā)出這種幽綠的光。 這和她以前認識的戴瑜相似,卻又不同很多。好像在聽到她和戴正黎的歡愛后,他有哪里不一樣了。 人最喜歡看什么——背道而馳。 看大惡人改邪歸正,看好孩子誤入歧途。 此刻在薛鈺寧眼前上演的,正是后者。 戴瑜繼續(xù)拖高她的臀,roubang在甬道內繼續(xù)變大,將xue口撐得極開,抽插間甚至能窺探到其內媚rou猩紅。冠首形狀在體內橫沖直撞,明顯的刮弄感讓薛鈺寧大腦皮層發(fā)緊,沉浸在這股酣暢之中。 他又將她轉到床上,握著纖細腳腕提高雙腿,讓花xue直對斜上方。含著roubang的地方濕潤泥濘,卻緊咬著不肯松口。 “shuangma?”看著薛鈺寧渙散的雙眸,戴瑜沉聲問她,趴下來扶正她的臉,想聽她最清楚的回答,“老師?!?/br> “嗯……”她卻只顧得上喘息,嘴唇抿了數次,最終沒能說出一個完整音節(jié)的字。 戴瑜不再期待得到答案,短暫退出,將內褲從她腿上扒下來。下體重新插入,他卻沒有將它丟到一邊,而是在手上繞了幾圈,最后捆住她的手腕,高舉過頭。 睡裙繼續(xù)往上,掀到脖子,奶子在挺胸的姿勢下向他抬高,有股故意引誘的錯覺。他捉住豐滿的rou,抬臂壓住她的手腕,唇舌在胸口流連,roubang不斷地進攻。 汗水將額間的碎發(fā)打濕成股,又在挺動中甩落,滴到她的臉上。 她是他的獵物,今晚別想從他的巢xue逃走。 戴瑜撐著頭側臥在薛鈺寧旁邊,指背摩挲她的臉。高潮的紅暈仍有殘留,她像是膩在他身前的一盆牛奶,還散發(fā)著草莓甜香。他問:“你一會要過去嗎?” 靠在戴瑜的胸前,有種放心的感覺,薛鈺寧比平時輕松不少:“過去干什么?” “你不怕我爸發(fā)現(xiàn)你不在?” “不在就不在?!彼齾s漫不經心的,“我去哪,他還管得著么。” 戴瑜聽后也跟著笑。原來,拿她毫無辦法的不止他一個。“明天早上起來,我爸發(fā)現(xiàn)本來躺在他身邊的人,從我房間出來了……” “你就祈禱他不想打你就行?!毖︹晫幪ь^吻了他一下。 這樣的安撫仿佛很有效果,戴瑜不再糾結于此。他將薄被往兩人身上又扯了一些,把她的肩膀蓋住,腿卻跨到她的另一邊。 炙熱的巨物在小腹上緩緩地摩擦,向她再次展示他的堅硬:“再來一次?” 她卻打個哈欠:“今天太多次,我累了。” 戴瑜的神色瞬間變?yōu)槭?/br> 但他不堅持,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是他的作風。他翻身下來,在她旁邊躺得老老實實,呈挺尸狀:“你不想就算了,晚安。” 薛鈺寧忽然被這個乖寶寶逗笑,獎勵他一次不無不可:“但我可以幫你?!?/br> 她一掀被子蓋過頭頂,鉆到里面爬片刻,握住支起小帳篷的roubang。伸舌舔弄,被子外傳來戴瑜的低聲,她又包住,埋首更深地吞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