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倒是百無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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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牧微明竟從薛鈺寧的房間出來,除了余穎以外的人都不驚訝。薛老是料定如此,姑媽覺得兩個孩子自小感情好,總膩在一起,飯后會說說話挺正常,唯獨余穎。她這年紀形形色色的場面都見過,見他出來時那狀態(tài),僅憑下意識間便猜中經(jīng)歷過什么,可轉(zhuǎn)念想起他與薛鈺寧的關(guān)系,心下大駭,趕緊否認自己,是她想錯。 “怎么了?”薛鈺寧聽見院子里,牧微明問姑媽。 “我剛剛收到通知,說要在手機里注冊登記什么東西,我按照它說的弄,怎么弄不上呢?”姑媽將手機交給牧微明看,抬眼瞧見他后腦勺有幾根頭發(fā)翹起,“你頭發(fā)怎么這么亂,今兒沒梳頭就出門了?嗨喲我說你這孩子,不會一路頂著這雞窩頭吧,可真丟我的人?!?/br> 牧微明探向后腦,摸到那幾根不聽話的頭發(fā),笑了。八成是剛才洗澡時頭發(fā)打濕,沒來得及擦,又薛鈺寧在被窩里胡亂作為,等晾干就成了這德行?!拔乙粫犷^,你別急,我先看看這東西。” 他按照母親遞過來的說明,對照她的cao作界面,很快解決問題。 “好了,你看看是不是這樣?” 姑媽接過手機,一看果真與教程無誤:“你怎么弄的,我怎么就不對呢?” “人家說的是在公眾號上申請,你點開的是小程序,那肯定不對啊?!蹦廖⒚鞔林謾C,給她看二者的差別,姑媽這才懵懵懂懂地搞清楚。 “唉,現(xiàn)在的東西太復(fù)雜了,我這點腦子跟不上時代。等你老了,不知道又要變成什么樣,到時候,也得讓你孩子幫你?!?/br> 牧微明只聽著,一句不應(yīng)。 見事情解決,他還急著回那溫柔鄉(xiāng),毫不拖沓地與叁位長輩作別:“媽,舅舅、舅媽,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先進屋了,寧寧還等著我呢,剛話說一半被叫出來。今兒路上也都累了,您幾位早點休息,舅舅明天釣魚肯定要一整天?!?/br> “知道,你進去吧?!毖蠁问直澈?,沖他揮手。 這是放人的意思,牧微明回身闊步。 發(fā)現(xiàn)鑰匙沒帶,按門鈴喊人。 薛鈺寧赤條條地縮在被子里,還沒開始供暖,這地界又有點涼快,實在是出來得不情不愿。她不知道外面的人走沒有,只藏在門后拉開一條縫,讓牧微明鉆進來。他插上防盜鏈條,扭頭見她一絲不掛地躲在后面,體態(tài)豐腴,臉含春色,一時間身下發(fā)熱。 他將薛鈺寧輕輕松松地抱起來,壓至床上,只解開褲子就進入。她倒是配合,輕撓他的身體。 “動不動就想做這事,這么多次了怎么還不膩?!彼幸獗г?。 牧微明胯下重頂,撐高身體讓她解開衣裳:“不膩,跟你這輩子都不膩。反正我肯定是賴上你了,你想反悔也沒用?!?/br> 被他這花言巧語逗弄得有些高興,薛鈺寧不吝呻吟:“誰說要反悔了。” 她的唇被堵住,后續(xù)的話全變成嗚聲。 薛姑媽的房間比另外二位的更近些,到門口后,她也覺得疲乏,想歇息了,與哥哥和嫂子作別。雖說余穎與薛老已經(jīng)離婚,可從認識開始,她們就以姑嫂稱呼,這一下子也改不了口,便順著繼續(xù)叫下去。加個“前嫂子”,還顯得奇怪又生分。反正無論這二位關(guān)系發(fā)展如何,薛鈺寧都是自家人,從她這邊順著關(guān)系捋過去,叫聲“嫂子”不過分。 等她也進屋,余穎還惦記剛剛的情況。 她想開口,卻不知該從何講起。萬一真是她想多了誤會,又或者薛老壓根沒發(fā)現(xiàn)這事,豈不是會鬧得局面很難看。她那女兒做事總有自己的打算,余穎不想在其中胡亂摻和。 正考量著,薛老反倒是開了口:“你覺著微明那孩子如何?” “嗯?”余穎抬眸,望向薛老鬢邊的幾根白色。依稀記得他風華正茂時的模樣,還摻著獨屬于時代的朦朧濾鏡,卻沒想到流光容易把人拋,他們的眼角最終都攀上皺紋。她精于保養(yǎng),又較之年輕,不太顯現(xiàn),可他說話時,都已滿是老態(tài)。余穎嘆出一口氣,不知是為他還是牧微明,“倒是挺不錯的??粗鮾豪僧敚鋵嵲撟龅恼乱稽c沒落下?!?/br> “跟殷存比呢?” “自家人,總是更喜歡點?!?/br> 薛老笑笑:“我記得你挺喜歡殷存?!?/br> “你不也是?” 他又嘖聲,嘴皮子磨幾道,緩緩說:“你閨女,和她表哥……”薛老沒繼續(xù)說下去。 余穎接過:“有點什么?” 這下?lián)Q成他意外:“你知道?她告訴你的?” “剛剛感覺的,本來不確定。”這種事,誰敢真往上猜,就算看出來,都能主動找別的理由找補,余穎的笑品不出喜憂,“她倒是百無禁忌。” 薛老說不出話。余穎這詞用得可真客氣,換他就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庇喾f道。薛老有時會覺得,薛鈺寧這性子除了有遺傳的成因在,會不會也是受到家庭的影響。他這個當?shù)木退憬o予她再多關(guān)懷,總是替代不了真正的母愛,才導致她到別的地方彌補殘缺。他心里愧疚著,便不忍狠心攔她,又覺得長此以往不是個事。如若問薛鈺寧,她肯定也就是叁言兩語把他打發(fā)了。 不能給父親說的話,興許會講給母親。所以薛老才有意讓余穎與她多接觸接觸,想知道這孩子內(nèi)心究竟有什么沒告訴他。 他怕她的無所謂、多情、懶散都是為了掩飾內(nèi)心的不快樂。 作為他的女兒,薛老希望她真的快樂。 但余穎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并不這么想:“我覺得你多慮了。她……對每個人的想法,對自己在做的事情,都是很清醒的,我并沒有覺得她把這些感情當做缺失親情的替代品,你也別總是擺出個苦命臉,好像她多悲慘似的。沒人喜歡整天被人可憐,你要真同情心那么豐富,不如給她多打點錢?!?/br> 換言之,你家閨女那就是純粹天生多情,和她缺不缺爹少不少媽毫無關(guān)系。哪怕她有十個爹媽哄著愛著,還是這德行。 所有心事都被戳中,薛老有點沒面子,眼神飄忽地往別處去。 “行了行了,知道了。” 余穎含笑:“那我回房了,你早點休息,明天午飯還指著你給我們釣上來呢。” 翌日,牧微明從薛鈺寧床上醒來。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快讓她整宿都喘不勻氣,顯然薛鈺寧睡得不太好,少有地沖他發(fā)了點脾氣。他是又磕頭又賠罪,牙膏給她擠好雙手奉上,又端著毛巾在旁侍奉,也沒能成功讓她消下去這火。 “給你單獨一間房不去睡,偏跑我床上搶位置?!毖︹晫幈г共煌#袄速M錢。你當我爸賺錢容易?” “那你跟舅舅說,把我房退了,我絕對樂意。” 他就是蹬鼻子上臉,薛鈺寧沖他翻白眼。牧微明跟個受虐狂似的,越被她這么瞧越覺得有味兒,摟著她還想來場晨間戲。薛鈺寧趕緊推開,薛老起得早,這時候肯定都在吃早飯了,見他們半天沒影來敲門,豈不是很尷尬。 “你先出去,我一會鎖門?!毖︹晫幷f。 正如她猜測的,不僅僅薛老,姑媽和余穎也都在餐桌旁用早飯了。不過他們習慣這些年輕人晚睡早起,念叨也沒用,只讓他們趕緊入座。餐間余穎說起回程機票的事,薛鈺寧才想起來,她事情辦完,該回法國了。 “凌晨兩點半起飛,十一小時直飛戴樂高機場,落地正好當?shù)貢r間早上七八點?!彼龑@個安排很滿意。 “那我到時候送您。”薛鈺寧主動說。 余穎正想習慣性拒絕,又對上她那真摯的目光,最后還是道:“麻煩你。” “有什么客氣的?!彼柤纾焓謸屪吣廖⒚鲃倓兒玫乃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