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冬青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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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吧?!蔽肄D(zhuǎn)身走到大堂里的寬椅上坐好,端起茶盞悠悠品茶。 鐮叁領(lǐng)命鉗住那男人,將毫無反抗之意的冷渠英帶到大堂中央,按跪在地上。他仍舊是不卑不亢略帶恭敬的樣子,即便已是聽之任之,卻從骨子縫中透出傲然。 他明知我不會放過他,為何還要留下?也不反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他知道我現(xiàn)下內(nèi)力全無,是否會拼死一搏?由于太過迷惑,我不禁又試探道:“想好了。” 冷渠英似乎對一切了然于胸,像有所準(zhǔn)備一般答道:“屬下犯錯,甘愿受罰?!?/br> “......” 話畢,為防止他不慎咬舌自盡,鐮叁已經(jīng)捏上他好看的下頜,略施巧勁就卸了他的下巴,又向前探過雙手,抓住他的領(lǐng)口左右撕開,順勢將他雙臂用衣物反鎖在身后。一具賞心悅目的身體就這般呈現(xiàn)在眼前——寬肩蜂腰,肌rou緊實修長,似松似竹的脊背挺直著,白皙的肌膚被閃動的火光照得發(fā)出珍珠般的瑩潤之色,配上他那眼眸半闔、菱唇微張的絕色面孔,其之美當(dāng)真是我平生僅見。 不過一副好看皮囊并不足以改變什么。 只見鐮叁從旁取過一對叁寸鋼釘,氣運兩掌在他雙肩后同時一拍,噗的一聲rou響便穿透了他的琵琶骨。冷渠英喉中一哽,硬是沒出聲,頎長的頸子伸得筆直,而面上只皺著眉頭而已。穿透琵琶骨的釘尖泛著寒光,傷口處瞬時流下鮮血,劃過胸腹繃緊的肌rou,沒入腰間堆迭的衣物中,將之徐徐染紅。 鐮叁又取來兩個指肚大的鋼制鎖扣,依次在兩釘尖處擰緊,直至嵌入rou中鎖了才停下。再看冷渠英已是冷汗加身、粗氣喘喘了,卻仍舊不坑一聲。 穿了琵琶骨,真氣渙散難聚,只要不取下長釘,就無法恢復(fù)內(nèi)功。沒了內(nèi)力的壓制,他瞳中紫光隱隱轉(zhuǎn)濃,神思開始動搖,鐮叁將他的下頜復(fù)位,我適時輕聲問道:“她在何處?” “少主…”冷渠英闔眸擰眉,咬緊牙根又是不語,顯是在與攝魂香的藥力抗衡。 我也不急,只命令道:“把他剝光。” 鐮叁抽出一把匕首,上前拉起冷渠英,將他腰身腿側(cè)的衣褲一割,又抬起冷渠英的腳,褪去靴襪。轉(zhuǎn)眼間,這謫仙般的男子除了雙臂依舊被衣物反剪在背后外,身上已是片縷無存。 我起身走近冷渠英,在他周圍漫步轉(zhuǎn)了一圈。身為男人,他既有讓武人也會為之稱贊的身材,亦有讓少女羨慕的玉雪肌膚,不僅還有一張眉目如畫的臉,就連一雙腳也生得修長標(biāo)致。 他雖閉目站著,也知我在細細打量于他,怕是從沒人像看貨物一般看過他的身子,他本因失血蒼白的臉頰上,因羞恥而泛起淡淡的紅,讓他的臉美得越發(fā)不真實起來。 我坐回椅上,饒有興趣地問道:“鐮叁,你覺得如何?” 鐮叁瞥了幾眼,低下頭用平板無波的聲音說起下流無恥之言:“冷渠英長老不僅容貌俊得無人能及,光這身子就比女兒家的身體還令人垂涎,更不要提長老腿間那白皙粉嫩的子孫根,看樣子像是沒用過幾次。依屬下想來,多數(shù)人若見到長老現(xiàn)下的春色,都會難以把持。恨不得立刻壓過去共行魚水之歡,將長老干得死去活來,嘗那神魂顛倒的滋味,便是要人舍去性命,估計也是情愿的?!边@鐮叁雖表面木訥,內(nèi)里卻是個乖覺的性子,讓他做事可謂是聞弦音而知雅意,極是省心。 聽完鐮叁一席話,我不由呵呵低笑起來,冷渠英那完美的臉上終是一僵。 冷渠英由于顏色過美,兼有君子德行,江湖上不論男女想要對他投懷送抱、欲與之一度春宵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當(dāng)中既有婉轉(zhuǎn)示好的,也有不擇手段的,但無一例外地都從他那里討不到什么便宜。如今他這樣赤裸示人,被指著鼻子品頭論足,此等羞辱怕是從未受過。 不過,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羞言辱語,遠非能動搖其意志,況且若不來些真刀實槍的,他又怎能順從聽話,于是我冷笑說道:“此等極品,一世難求。念你平日做事勤懇,你就來嘗嘗冷渠英長老的味道如何吧,也不必擔(dān)心舍去性命?!?/br> 冷渠英驚得睜開眼睛的同時,鐮叁木然的外表下也隨之一怔,旋即又馬上恢復(fù)正常,應(yīng)聲道:“屬下雖不好男風(fēng),但僅憑長老的仙姿絕色,屬下也極為愿意嘗試一番?!?/br> 鐮叁走過去,將冷渠英重新按跪在地上,又服下一粒藥丸,掏出男根邊搓動邊說道:“長老大概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伺候吧?屬下經(jīng)驗匱乏,稍后未免長老享受不到,只得吃些壯陽藥物助興了,還望長老莫要嫌棄屬下無用才好?!?/br> 說罷,不待鐮叁屈身,冷渠英眼中霎時紫氣大作,扭身雙腿一翻,就朝鐮叁頸項襲去。奈何他內(nèi)功盡失,還未碰到鐮叁,便被其不費吹灰之力地制住。 顯然冷渠英因為一時情緒激動,讓攝魂香的藥力鉆了空子,做了這反抗的蠢事,但也說明即將要發(fā)生的事,讓他失了沉著冷靜。 冷渠英原本因血脈之故,傷處血流已有減緩,這會他被鐮叁掀倒,雙肩觸地,傷口又開始汩汩淌血,很快在地上匯聚一灘。許是疼痛讓他清醒了幾分,眼中紫光復(fù)又變淡。他看了我一眼,又是抿唇閉眼,一副任君宰割的樣子。 我端起有些涼了的茶呷了一口,對鐮叁點點頭。 鐮叁意會,“長老這般難為屬下,只得先委屈委屈了?!?/br> 說著抽出匕首,朝冷渠英一雙精致的腳踝劃去,快而準(zhǔn)地挑斷了細小的次要筋脈,讓人既能行走又使不上多大力氣,然后又對他的雙手如法炮制了一遍。鐮叁的手法算得上精妙無比,兼之又用拾起的碎布給他包扎了一下,冷渠英手腳上的傷口出血并不多,傷勢看起來似乎也不重。盡管如此,即便日后他養(yǎng)好手腳,去除琵琶骨的鋼釘,恐怕也是武功盡廢,再難有所建樹了。 然而此刻,冷渠英兩肘著地,正輕顫著被鐮叁重新擺成跪趴的屈辱姿勢。他一直低著頭,也看不清是何表情。 鐮叁掰開他的臀瓣瞅了一眼,毫無起伏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長老剛剛可是讓屬下一通好忍,眼下我的寶貝實在等不及了,若是弄疼了這粉粉嫩嫩的蜜xue,還請長老見諒。”話音一落,他扶著腫脹的長槍一下捅進了那道迷人的股縫。 “唔?。 ?/br> 冷渠英發(fā)出一聲極力隱忍的呻吟,整個身子剎那間繃得猶如一張滿弓,隨著身后毫無章法的猛頂前后搖擺起來,過分握緊的雙拳讓腕上的布條迅速變得殷紅。而鐮叁則掐住他的勁腰兇狠粗暴地進進出出,啪啪大響之際兀自說道:“長老的xiaoxue不輸名器,夾得屬下甚是銷魂?!?/br> 我迭起腿,斜倚著扶手,看著鐮叁說著銷魂實際并不舒服的樣子有些好笑:“近前來,讓我看清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