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冬青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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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華山巔的素問宮,一年四季少暖多寒,積雪難融,而今冬更覺空寂孤冷。 縱息、暗影兩門依舊未曾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從桐兒的侍女阿蘆那里也一無所獲。 現今,也只得繼續(xù)逼問日漸混沌的冷渠英,從他混亂的話語中揣測一二了。嘖,這只狗的骨頭著實太硬。心中怒焰騰騰,我不由淺勾嘴角,冷冷一笑,盤算這兩日他也快到極限了。 踏著殘雪敗葉,慢慢穿梭于枯木之中,寒風將怒火漸漸冷卻,不覺間,我就到了合歡殿前。輕推開殿門,一縷暖香飄浮而至,殿中仍如桐兒在時一般,香爐中還是燃著她喜歡的熏香。 我步入這個素問宮中最為奢華的殿宇,坐在雕金嵌玉的明月榻上。手掌方輕輕拂過無一不精的物品,便情不自禁地拿起榻上的精繡細綢,貪婪地嗅取著上面殘留的淡淡余香。與那個人兒無數次顛鸞倒鳳的記憶如同沸水,在腦海中不停翻滾,欲望無法抗拒地上涌。 “叫禾卡綠蘿過來?!?/br> 我話音剛落,殿外老葉已是閃身而去。 苗疆氣候濕熱,盛產各種異木奇花、蝎蟲蛇蟻等毒物。又因深山難越,氏族排外,苗人掌控了諸般世人罕聞的控蠱制毒手段。禾卡綠蘿乃是苗王之女,自幼得苗王親授真?zhèn)?,年僅雙十,蠱毒之術已用得出神入化,于苗疆也是不出其右的翹楚。叁年前,冷渠英隨我返還碧華山的路上,此女原是聽聞冷渠英俊美之名,追尋而來,欲要一睹其真容。苗人熱情奔放,不比中原女子嬌羞矜持,叁言兩語便動起手來想要摘去冷渠英的面具。冷渠英在江湖中難逢敵手,這禾卡綠蘿與其過了百余招后仍是不落下風。 恰逢那時我因純陽功而分身勃挺,見冷渠英眼露不耐,便一招制住此女,細看她媚眼朱唇,輕薄的穿著下隱隱透出豐滿腰身,倒是別有一番風韻。她許是清楚自己無力反抗,半推半就下讓我平息了欲望。本想一次過后就放她離去,可未料到她在床笫間放蕩至極,屢屢主動求歡,于是我無可無不可地將她留下,路上也方便紓解,就這樣將其帶回了碧華山。 回到素問宮后,接連得知一些事情,一時又兼之功力增進,對待桐兒的心情越發(fā)不可收拾。如此境況,只因禾卡綠蘿的聲音與桐兒十分相像,情欲難抑下就頻頻將她用來發(fā)泄。偶然間被桐兒撞見懷里的禾卡綠蘿,桐兒驚嚇逃跑的背影讓我內心愈加混亂,那次更是將禾卡綠蘿當成桐兒的替身cao弄了整夜… 直至強要了桐兒后,我才把禾卡綠蘿安排到暗影門下,至今從未傳見過。 “綠蘿見過宮主?!辈幌?,只見一身紫衣銀飾的妖嬈苗女單膝跪地,用那極為肖似的聲音道:“時隔叁年,綠蘿甚是想念宮主...” 我隨意倚靠在榻邊,手中把玩著桐兒留下的梧桐花琉璃,只是心中異常的思念和下身騰起的灼熱,令我半點也不想聽她說的那些廢話。于是我輕拍了下膝蓋,打斷道:“過來。” “是?!甭勓詴?,她眼中露出毫不掩飾的渴望,急不可耐地膝行向我。動作間,她半露的酥胸似要破衣而出。行至腳邊,她撩起我的衣擺,小心取出挺立許久的陽具,隨即又捧出她那對豪乳,邊交迭摩擦她早已挺立的乳珠,邊將陽具裹進綿軟中迫切地搓動起來。 見我有些心不在焉,她用舌尖舔了舔紅艷飽滿的雙唇,一口含入多半rou身,賣力舔弄,間中流下津液,染滿挺立的棒身,讓兩團白rou夾揉得更為順滑。忽地rou菇被她咽入喉嚨深處用勁吮吸,隨后尖端傳來酥麻之感,我這才覺得有些許暢快,于是便道:“上來?!?/br> 女人興奮非常,只速速褪去裙底褻褲,衣衫都不曾除盡,背朝于我掰開兩片肥膩緊實的白臀,對著朝天高舉的碩莖一坐到底。 “嗯呢啊!”,迫不及待地搖擺腰身的同時,一聲嬌酥吟泣脫口而出。早就濕透的rouxue,隨著上下抖動的腰臀,歡快地吞吞吐吐,絞咬roubang。 “啊...啊啊...嗯...宮主的roubang干得綠蘿好…好舒服!美死了!” 不同于桐兒光潔粉嫩的rou丘,禾卡綠蘿的陰阜隱藏在漆黑的絨毛之中,膣室緊致滑潤,頗為深邃,能夠輕易納入幾乎整根roubang。而我卻更為懷念桐兒那汁水豐沛、花徑曲折中又層層迭迭、緊箍得令人窒息的銷魂小洞。想著她,不論是害怕地抗拒排擠或是苦惱地努力納入,但偏偏只能裝下我半根陽具時的樣子,可真是令人難以自持,我便總也控制不住地想要大開大合,狠狠沖進她的深處,用rou菇頂入她的zigong,肆意地刮擦蹂躪花壺中的rou壁,強迫她淺窄柔嫩的洞xue裝下我的全部。 “宮...宮主...太厲害了。啊哈…這么粗...這么長又好硬。嗯嗯…綠...綠蘿的搔xue舒服死了!恩?。“。∴?..綠蘿要到了!嗯??!” 身上的女人賣力地取悅著我,包裹rou莖的xuerou開始簌簌緊縮,被yin水浸濕成屢的黑絨里,進進出出被來回翻絞著的xuerou紅得發(fā)亮,上下起伏的兩瓣臀rou上亦泛著紅暈,可見用力之大。 “啊?。“。huangsi了,被宮主的大roubangcao到xiele!”女人極盡yin蕩膩人地呻吟著,死命夾住我的陽根,顫著身子狂噴陰精。 “嗯嚶…”她不待高潮過去,乍然坐在rou柱上回身一旋,轉過身子對著我一手抓住豪乳擰捏,一手扒開黑絨露出花芽,伴著身子拋起旋又摔落的篩動,貼著rou根一刻不停地插弄研磨?!耙?..還要啊!宮主...狠狠cao綠蘿這個賤貨,這個sao逼要一直吃著宮主...宮主的大roubang!嗯啊…” 我眉頭一皺,直接站起身,她驚叫一聲摔在地上,慌亂不安中緊忙匍匐在地上。 我垂眸冷視道:“誰許你轉過臉,又是誰許你爬到榻上的?!” “請...請宮主贖罪?!焙炭ňG蘿赤著下身,發(fā)著抖請罪。 “轉過身去?!?/br> 我命她重新背對著我,彎下腰雙手撐地,只翹起rou臀,袒露出水光琳琳的rou縫。旋即一個挺身,鐵杵般的rou棍直接扎穿女人的zigong口,狠抽猛頂著律動起來。 “??!尿了!綠蘿像...像母狗一樣又尿了?!眱春荽直┑貨]插幾下,她就又高潮了一次。我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向后提起,直到看見她汗?jié)裼智橛麧M布的臉,頓覺意味闌珊,懶得再看身下的女人,于是闔上雙眼,攪碎般用力捏住她大得出奇的乳rou,聽得她哀嚎一聲,淡淡說道:“母狗,大聲叫?!?/br> 我細細想著桐兒的身體,咀嚼回味著曾經那些永遠無法忘卻的快感,耳畔充斥著相似的咿啊狂吟。終于,眷念中仿佛得到絲絲慰藉,快意沖上腰眼,我將rou身抽出,順勢把女人的頭揪到胯下,她后仰著承接住我的白濁,汩汩濃漿噴到她的頭頂,順著前額鼻梁流到她張著的嘴里。白精盡時,她用心舔凈陽具,幫我收拾好衣服,才跪在一旁,下賤地將臉上的殘精用手指刮入嘴中細細咽下。 索然無味地瞥了一眼,我復又倚坐在床榻上,繼續(xù)把玩手中的琉璃。 待她整好衣衫,凈過雙手安靜地立在一側,我從懷中取出繡著梧桐葉染著些許血跡的玄青絲帕,“半年內育出蠱蝶?!?/br> 禾卡綠蘿一頓,頷首道:“眼下正值寒冬,蠱蟲難活。若...” “半年。無蝶你死?!?/br> 禾卡綠蘿再不敢多話:“屬下定在所不惜完成使命。” 說完,她雙手接過絲帕,從邊緣小心挑出七根絲線收好,又仔細折好帕子放到我手邊后,悄聲退下。 香煙渺渺如舊,殿中沉靜如斯。心中空洞如淵,不僅未曾填滿一絲一毫,反而向四處吞噬擴散。 曾經的相依為命變?yōu)槿缃竦牟粋愅秊?。往事讓我恨欲交織,然心中何嘗不是迷茫無措。 沒有,就不擇手段去爭;有了,就想方設法攥住。 也知我那番強取豪奪就如握沙捧雪一般,越是用力不放,越是失去得快。也許,冥冥之中猜到定有這樣的一天,我才會一直那樣糾纏不休吧... 只是若非驟然失去,我照舊不會想到自己也能如此失魂落魄地去想一個人。 是恨?是愛? 情,當真令人捉摸不透。 起身慢慢走向后面的浴堂,脫下一件件衣服,猶似層層被敲碎的枷鎖,撒了一路。 赤裸走進水霧蒸騰的浴池,溫熱的泉水漫過腰跡,粼粼水光中仿佛能映出她的影子,而裊裊水波下一直挺立的男根清晰可見。 我左手攥緊包著手帕的琉璃,右手握住水下的男根,只余一聲嘆息 ——“桐兒...” ———————————————————————————— 是的,寶貝們。你們沒有看錯!無恥的作者君又舔著臉來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