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梧桐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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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口一震,心跳也驟然加快,像是馬上就要蹦出腔子一樣。 “棲鳳,我瞎說的。你不要信。我不是…不知道怎么就…我不是認真的?!彼f完就后悔了,見我默然以為是嚇到了我,不是改口分辨,就是出言安慰,好一陣慌亂,“棲鳳,你別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就是……” 心跳的加快非是因為害怕,而是激動與亢奮。暗藏于內、深埋于底的呼應與認同——想要被蘇莫爾狠狠蹂躪,想要他在我身上發(fā)泄獸欲——素問宮的過往經歷與天生的血脈體質讓我可以承受住這些殘酷的索取。 我知道女子柔順的哭泣哀求會催生男子的性欲和征服欲。我亦明白蘇莫爾不會真的蹂躪我。他從始至終都在愛護著我,絕沒有丁點傷害我的心思。可縱然如此,蘇莫爾也是個男人,又是身份復雜、殘暴陰狠的沙漠悍匪。如他這般日日刀口舔血的男子,心底不時涌動起暴力的欲念也并非不可理解。但在我面前,愛意讓他對我時刻充滿著溫柔疼惜,就連在床第間也壓制著野獸般的本能和陰暗的欲望。 我愿意主動去做這些事,沒有虛偽謊言、沒有躲閃勉強、盡我所能地去做到;更不需談及害怕恐懼,因為蘇莫爾不會侮辱yin虐我,不會像哥哥一樣傷害我,不會把我的心打落塵埃再反復碾踩……而我亦不會如此對待蘇莫爾,所以我想回饋他,自覺自愿地去滿足他心底隱秘的、邪惡的渴望。 “如果我想呢?” 我抬頭看進他的眼睛。 “…想什么…?” 蘇莫爾扶住我的雙肩,呆愣地低頭望著我,似在吃驚我說的是否就是他所想的那般。 我雙手攀上他的脖子,貼著臉頰在他耳畔引誘著:“想你…狠狠地占有我,想你…像野獸一樣毫不留情地蹂躪我…弄疼我…讓我yin亂大叫,讓我羞恥大哭,就算求饒也不放過我……” “咕咚”一聲,他喉結滾動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整個人都僵住了,“什…什么…?!”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我拉著他的手,用他的長指劃過自己的嘴唇、腿心和臀瓣,如山中精魅一般勾引著:“都給你,讓你為所欲為好不好?” 面對如此撩動欲望、摧毀理智的誘惑,蘇莫爾身體繃緊,夾在兩人腹間的roubang搏動了一下,艱難掙扎又不無擔憂道:“不行…會弄傷你的?!?/br> 他定是顧忌第一次yin毒發(fā)作時的慘烈——我的后庭被失去神智的蘇莫爾傷至血rou模糊。 我退而求進地鼓動道:“做好準備不會有事。哦……或是我疏忽了…畢竟是不潔之處,若是不喜倒也不必勉強…” “我喜歡!我……我不會覺得你臟!…棲鳳你別誤會,你怎么會臟……”他慌張得顛叁倒四,著急地分說:“就是…我那次,我說過再不能傷你一絲一毫……” “相信我,…我會做好準備?!蔽颐撊裢傅拈L袍靴襪,墊著腳親吻他英俊的臉龐和修長的頸項,幽幽地問他:“還有,不是說要補上‘賠罪’的嗎?你不聽我的了嗎?” “嗯…我聽…”蘇莫爾變得粗重的呼吸暗示著他的動搖,但仍不免擔憂:“可…可是我不太會,棲鳳你,你教我……” 盡管我羞恥得發(fā)顫,但仍蠱惑著求歡道:“那今晚就盡你所想地蹂躪我吧……” 我伸出舌尖卷去他肩上的水珠,邊用嘴唇廝磨著邊說著:“讓我見識到你真正的厲害,是不是真的跟猛獸一樣粗暴、野蠻又讓人死去活來……” 我慢慢地、細細地舔著他的胸膛、乳尖、以及傷疤,聽著他壓抑的粗喘,從寬厚的胸部、緊實的腹部一路往下,拖拖拉拉地吐著最后的話:“即便弄傷我也無事,勢必要耗盡你的力氣…和…” 我欠身跪在水里,上下?lián)崦训拇笸?,啄吻著他的腿根,偏不去碰他的昂揚,直至感到他微顫起來,最終使壞地輕咬住他的囊袋道:“盡情釋放…直到這里…一滴也剩不下…” “啊—!嗯唔!” 等不及話音落盡,蘇莫爾一言不發(fā)地猛一跨步,我被撞得背貼桶壁,隱隱生疼。而他眸中閃著狼一樣的色欲兇光,一手抓住我的頭發(fā),一手捏住我的雙頰,迫得我昂首張嘴迎接他沖過來的雄壯rou杵,不允許有任何阻礙地直接一插到底,分毫不留于外,以至嘴鼻都碰觸到了根部那被打濕貼垂的烏絨。 整個口腔和喉管轉瞬就被塞得滿滿當當,一絲縫隙也無。雖然早已心下有備,但是過于粗長硬挺又毫無緩沖的猛然插入仍舊令人心懼。唇角輕微撕裂,咽喉疼痛欲嘔以及氣盡窒息的恐慌使我眼前發(fā)黑。我沁著淚花,硬生生壓下本能的抗拒,努力放松又使勁吸啜,抓住rou刃快速進出的間隙匆忙呼吸,再用舌尖艱難地舔嘬杵尖馬眼,極盡所能地給他快意。 “嘶…嘶…嗯啊……嗯唔!” 蘇莫爾摒棄憐惜,將往日溫情盡皆收起,只顧緊繃全身肌rou、大刀闊斧地肆意沖刺,既快又狠,任憑暴漲的杵身劃過牙齒,帶來的痛楚反而讓他愈加興奮地嘶吟用力。 也不知過去多久,最初的痛苦后是漸而適應的麻木,無法閉合的口中漏出大量津液順流到下頜脖頸。濕淋淋的、如炙熱火鉗般的壯杵連連進出,速度無緩、未有一頓。蘇莫爾身體前傾,雙手撐住桶沿,將我的頭抵在桶壁上,每一次猛烈的插入都撞得我后腦生疼,劇烈的動作濺起水花,發(fā)出啪啦啪啦的聲響。算不上美妙的被動承受,促使我雙手抓住他結實的臀股,恨不得用指甲刺破他的皮膚來紓解我的不適與索求。 待我口腔麻木不已時,他眼睛發(fā)紅地突然站直身體,兩手扣住我的后腦越攻越猛,失控般急促地短出深入,我的喉嚨變得火辣辣的疼,不自主地壓縮著喉頭軟rou,難以呼吸,不堪忍受地開始推拒起來,嗚嗚咽咽地不住流淚。 “?。∴虐 ?!” 驀地,鼓脹至極的rou菇卡進喉嚨最深處,讓我升起一種被燒紅的鐵棒捅穿入胃的錯覺,緊接著蘇莫爾低吼著繃緊臀腿肌rou,連同囊袋都為之縮動時,怒脹的龍陽終于一邊抽顫一邊噴射出來,將股股濃漿通通送進了食道。 “棲鳳……” jingye多得可怕,我又窒又嗆,對著他不斷拍打,他才恢復神智亟亟拔出還沒消軟的rou杵,將正咳喘的我提起擁住,也不管我滿嘴的津唾殘精,便湊唇吻了上來。 “唔……嗯…” 他邊渡氣邊舔去津液,嘴角裂出的血腥也未讓他放輕力道,仍是閉著眼睛一副渾然忘我的樣子。我摟著他回應,口內被他用柔舌緊刮一陣后恢復知覺,喉嚨痛得只能發(fā)出低啞的輕吟。 他撕去我的褻褲,蹲身抄起我的雙膝左右兩分得幾近直線,我驚得一叫,緊緊環(huán)住他的脖子,他將我的腿往桶上一架,空出雙手,一手扶著我腰,一手扶住粗硬大杵對著花xue直搗而入…… 堅硬碩長的怒陽拓進閉合的濕潤甬道,烈火般灼過每寸柔嫩,一息未頓地直接破開花心軟rou,侵入到花壺中肆虐。以往溫和的鋪墊全被舍去,蘇莫爾用他兇悍的性器單刀直入地攻進他最想去的地方,縱情抒發(fā)欲望,無比狂放地聳胯沖擊,每每都是連根拔出又整根沒入。 “啊啊—啊—啊—” 被突襲的痛感像平地驟起的颶風,將我直接拔起卷到天上,而巨陽碾過的每一處都觸發(fā)了麻癢,又痛苦又舒服的感覺叫我不禁發(fā)出驚促的高吟。 我怎么也搞不懂,原本兩廂性器結合得嚴絲合縫,看似粗笨的rou刃卻靈活地從各個角度在我體內挑旋扭攪,一記一記地快速夯打出春泉花漿,很快便漫起幽然異香。 我攀住他,如同攀住巨浪翻滾的海中巖石,一刻也不敢松手,而臀瓣被狠抽猛頂?shù)蒙细∠鲁?,把水面一次又一次地拍碎,濺起四處紛飛的水花,竟也分不清這噼噼啪啪的亂響,到底是臀胯相擊的rou響還是拍擊水面的聲響。 沖魂擊魄的刺激令我無暇再作思考,花壺中被攻破的疼痛佛若被拉長了一般,變成尖銳的快感,伴著整個龍陽來回的貫穿,很快與酸麻悚栗的疼美相互混合,絕難描述的奇異感覺匯集到背脊再電閃般竄向腦門,霎時炸成無與倫比的高潮,腦中久久維持著極光閃耀的空白,整個人只剩下無意識得顫抖和浪叫哭喊。 “啊—到了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蘇莫爾,啊啊不要……啊——” 蘇莫爾一把扯掉我胸前白練,一對瑩白軟峰剎時彈跳出來,小巧的橘粉乳珠隨之甩動。他張口含住其中一個,再用牙齒不住嚙咬,敏感嬌嫩之地遂然升起入骨的酥疼。我本就被抽插著高潮未消,一下子又被咬住乳尖,已是全然承受不住這般過激的快慰刺激,只能一面簌簌抖著大泄陰精,一面哭著討?zhàn)垺?/br> 他拼了命地不停聳腰挺胯,還叼著我嬌嫩的乳珠不放,舔咬著咕噥道:“厲害…嗎?是你想…的那樣嗯?……嗯唔,有沒…有沒有…讓你…死去活來…?” 精-彩-收-藏:w oo1 8 . v i p (W 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