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見鬼不可怕,陽痿才嚇人(50珍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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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二少深知這是個夢,夢里可以不要臉。 他把姑娘兩條腿扛上了肩膀,就把下面軟答答的小晏二往姑娘rou縫里蹭。 年少時荒唐事沒少干,狐朋狗友聚一起,叫來一群漂亮姑娘,看陽痿男大戰(zhàn)蜘蛛精的真人表演。 他那玩意兒被姑娘的yin水包裹得亮晶晶,就像泡在體外的yin水里似的,旋即偌大的空虛感當頭而下,心臟懸到嗓子眼,沒來由地心慌。 他軟著yinjing就開始頂,男人的生殖器官是yinjing,不像女人,摩擦陰蒂也能爽,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頂什么,就是一股無形的火熊熊燃燒,撞一次,卻撞不進那人的身體里,他想進到里面去,卻始終在外面摩擦。 他一手撐開姑娘的xue口,扶著guitou往里擠,可這不爭氣的玩意兒太軟了,姑娘水又多,yinjing在外面直打滑。 怎么就他媽的進不去呢?! 他又不是剖心,只是性交而已。 他為什么就是進不去! 晏二動作越來越粗魯,掐著姑娘的大腿根兒,一不留神印下了青紫色的痕跡。 姑娘吃痛,掙扎著起身,剛要并上腿,晏栩一巴掌拍在她腿上。 媽的,晏二少專治各種不服,不就是想上個妞兒嗎,軟著也能塞進去! 他把姑娘的腿折到胸前抱穩(wěn),讓她露出整個赤裸的陰部。姑娘不配合,雙腳直踢他,晏栩心頭邪火一燒,正要兇她兩句,然而這一瞬間,姑娘從紅顏化為白骨,雪白的皮膚燒得只剩個骨架,兩個空洞洞的眼眶里爬出慘白扭動的蛆蟲,“啪嗒”,掉在他手背上。 “我cao——” 晏栩驚叫著醒來,低頭往下一看,只見yinjing正在射精,內褲上瞬間濕了一片。 真他媽是撞邪了,晏二想。 醫(yī)院那條路不干凈,又臨近七月,夜路果然不能多走。 往后幾日,晏二少神經不正常了,走路時怕那個女鬼從背后突然出現,開車怕那個女鬼的臉突然出現在窗外,睡覺時害怕一睜眼,對上那掛在天花板上女鬼,哪怕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包廂里煙酒香水混雜,他也覺得角落里有人盯著他看。 正常人若是撞鬼了,首先想到的應該是去找大仙兒。 晏二少叱咤江湖二十年,腦子彎彎繞繞裝得可能都是輸精管。只要一想起女鬼,他首先想起的是噩夢。 見鬼不可怕,陽痿才嚇人。 然后他就跟證明似的,找個無人的角落里打個飛機,來確認自己是不是還能硬起來。于是晏二公子在女鬼的恐嚇下,一躍成為重度手yin患者。 夜店里解開褲子對著滿屋子白花花的rou體擼這倒是好說,自己在家躺床上發(fā)泄也正常,但在開車時突然就得停路邊,解開褲子來一發(fā),交警敲窗提醒他不讓停車,他降下車窗怒道:“貼條,別逼逼!” 交警無語,行吧,京V車牌號,不敢惹,也惹不起。 想戒擼,首先得抓鬼。 晏栩站在槐樹下,社區(qū)街道還是什么派出所的工作人員在便利店里和店員交涉調監(jiān)控。他沒臉逢人就說被女鬼嚇陽痿了,只讓辦事兒的人把那天晚上十點以后的監(jiān)控都給他,他回家自己找照片去查。 霧霾灰蒙蒙地籠罩了遠處的高樓,非機動車道被占據成停車位,電動車和自行車在狹窄的機動車道上堂而皇之地擋在汽車前慢慢前行。 晏栩抹了一把脖頸的汗,手機屏幕上不斷彈出@他的信息。 “甭管什么九天仙女,就沒咱們晏二少上不了妞兒?!?/br> “一禮拜哄上床?!?/br> “一禮拜?你們太瞧得起老二的耐性了吧,直接綁走,扔車上就是cao?!?/br> “十萬,壓一禮拜?!?/br> “跟十萬,壓叁天?!?/br> “cao,二十萬,一小時!” @晏二@晏二@晏二@晏二@晏二@晏二…… 拎著關東煮的,肯定是人?,F在還是人,一會兒就不好說了。 以他晏二公子的身份,殺人不過頭點地,想讓一個人從戶口本上憑空消失易如反掌。 一會兒找到了,直接敲開家門綁走,今天晚上火化單就能送到她父母手上。然后把她關進暗不見天日的小屋里,cao到他走出心理陰影。 晏栩冷笑著解鎖手機,看著滿屏的“@晏二”,剛輸入了“1”,手指一頓,然后面無表情地解散了該群。 ——那是極端做法。 ——一個妞兒而已,用不著這么大張旗鼓。 晏栩轉回身,拉開便利店的玻璃門,把裝著視頻的U盤放進口袋,然后朝著停在門口的車走去,疑惑著,找個妞兒而已,北京將近40℃的高溫,他出來干嘛? ……當夜,晏栩又在便利店里了,他點了份關東煮,坐在落地窗前發(fā)呆。 晚上十點半,北京城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朝陽醫(yī)院后門小路到處都是叁兩結伴的人,車輛慢慢駛過,在行道樹上投下轉瞬即逝的光影。 晏栩拿竹簽捅了捅牛丸,心里第一百次暗罵自己。 中午剛把照片發(fā)給派出所,說有消息告訴他,晚上就他媽鬼使神差地跑來了。守株待兔這個道理告訴我們,等兔子只能餓死,除非那女鬼是個神經病,每天晚上都踩點來買關東煮。 “您好,歡迎光臨便利蜂——” 晏栩百無聊賴地一抬頭,整個人登時愣住了。 相同的白衣黑褲,白臉黑發(fā),神色漠然眼底空洞。常人進門,首先要環(huán)視一圈店內的環(huán)境,而這位姑娘徑直走到關東煮臺前,夾起了叁塊白菜雞rou包放到紙杯里。 掃碼、付款,出門離開。 一直到她消失在夜色盡頭,晏栩才回過神來。 很久很久以前,他還不懂事的時候,跟著他哥在軍隊里住了兩天,晚上起來撒尿,聽見他哥和別人說話。原話他早已不記得,只記得什么“國家機器”“死刑”和“保密”。等他哥離開,他悄悄爬到辦公桌上,從機密文件中翻出方才他哥拿在手里的那張照片。 那是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漠然注視著虛空,他臉上沒有表情,但就這么憑空對視的一瞬間,晏栩渾身不舒服。 很久以后,晏栩知道美國有CIA,英國有軍事情報司,哪一片土地上都缺不了黑暗中的劊子手,這種人沒有心、殺戮譜寫在基因里,對于一切反人類的罪行都可照單全收,于是被稱為“國家機器”。 七月末的夜晚,便利店空調溫度開得很低,晏栩站在落地窗前驀然出了一身冷汗。 在這姑娘眼里,沒有活人,除了她自己,所有東西都是死物。 而她本身,甚至不能算作是“人”。 這篇文不長,就是個沙雕輕松睡前文,沒有特別緊張懸疑的劇情,所以就不像上一個文那樣爆肝日六了,每天只能更新12千字,抱歉了各位。 求珍珠!點主頁上的“我要投珠”,每人每日有兩顆珍珠,不投也會浪費。明晚八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