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神經(jīng)病是怎樣煉成的(267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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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栩的牙關(guān)叼著rutou輕輕磨,舌尖在逐漸變硬的rou粒根部舔來舔去,正要用手大力揉搓另一邊的rutou時,他忽然想起慕老師的性愛科普小課堂,于是懸在rutou上的手指只輕輕彈了一下,便又向下回到了她的兩腿間。 四根指包裹著陰戶,大拇指順著rou縫的溝壑揉弄陰蒂。純棉內(nèi)褲被他擰成一股細(xì)繩,勒住rouxue和陰蒂來回磨蹭。 全身感官被無限放大,身后是冰冷的墻壁,身前是火熱的晏栩,慕如笙被夾在其中無法逃離,只能仰頭劇烈喘息。 左側(cè)的rutou逐漸麻木,而右側(cè)一直被冷落的那顆rou粒似乎滲出了強(qiáng)烈的癢意,慕如笙腦海里一片空白,連央求晏栩換一邊吃都忘記了,只能無助仰頭嘩嘩流淚。 然而晏栩卻若有所感般松開了左邊。 “今天不欺負(fù)你?!彼穆曇魪囊路飩鱽怼?/br> 然后右側(cè)的rutou終于被含進(jìn)口中,像能吸出奶一樣大力吸吮。 “今天不欺負(fù)你?!?/br> 晏栩又重復(fù)一遍,這句話倒像他對自己說的。 這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陷入黑暗,客廳沒有拉窗簾,房間里只有對面居民樓映來的燈光。 晏栩在衣裙里沉醉不知日夜,在極度缺氧狀態(tài)下,耳鼓嗡嗡響動,連慕如笙喘息聲音的都仿佛隔得很遠(yuǎn),好像回到母親zigong內(nèi)的胎兒,感受到久違的安全,連憋在褲襠里快硬到了廢了的yinjing都無暇理會,只想躲在衣裙里,舔到天荒地老。 臨近七夕,大悅城處處掛著紫粉色喜鵲和祥云裝飾。周日下午三四點鐘正是客流量最大的時候,大堂一層的兩架扶梯——“一層至二層”與“一層直達(dá)六層”上都站滿了人。 慕如笙一如既往穿著白衣黑褲,乘直達(dá)四層的扶梯上樓,身前身后都是膩膩歪歪的小情侶,她面容平靜,雙眼直視前方,絲毫沒有察覺到來自對面扶梯上那道鬼鬼祟祟的視線。 二十一世紀(jì)最反人類的設(shè)計莫過于商場扶梯,上樓入口與下樓入口擺在一起,如果想連續(xù)上樓或連續(xù)下樓,就必須繞過一整層商鋪,去十萬八千里之外扶梯出/入口。 這樣設(shè)計是為讓顧客多走幾步,多看幾家櫥窗,增加潛在購買性。而對于著急上廁所和著急做壞事兒的人來說,就他媽的暴躁到想殺人了。 一個穿著黑長褲黑衛(wèi)衣,頭戴黑色鴨舌帽,鼻梁上架著黑墨鏡、黑口罩遮擋了下半張臉的男人,大步從二樓至三樓的扶梯邁下來,飛奔過一整層商場,繞了他媽的整整一圈,才跑上“三層升至四層”的扶梯。 而對面,直達(dá)電梯慢悠悠升過了四樓,慕如笙不動如山,只有空調(diào)冷風(fēng)略微吹亂了她額前的碎發(fā)。 這邊間諜打扮的男人簡直累成了狗,一路風(fēng)風(fēng)火火,連越六層電梯,跑了六層商場,緊趕慢趕終于和慕如笙同時到達(dá)六層,然而他們之間依然隔著銀河般遙遠(yuǎn)的半個天井。 “間諜”雙手插進(jìn)衛(wèi)衣里,縮著胸、低著頭,極其不想引人注意似的,嗖嗖嗖搗騰著小碎步?jīng)_著“直達(dá)”電梯口遛過去,剛走出拐角,他整個人猛地一驚,只見慕如笙正朝這邊緩緩走來。 靠!走反了!應(yīng)該繞四分之三的路去背后跟蹤她! 目標(biāo)即將暴露,任務(wù)瀕臨失敗,在那千鈞一發(fā)的零點零一秒中,間諜借助“地形”順勢潛伏,轉(zhuǎn)過身面朝售賣假發(fā)、絲巾和帽子的柜臺,一把薅起戴在模特頭顱上的假發(fā),飛快呼嚕了兩下。 這時,柜臺圓鏡映照出慕如笙慢慢離開的身影,“間諜”這呼了口氣,慢慢放松了頸肩。 “先生,這是全真發(fā)制作,不掉毛,不變形,在陽光下都不反光,”見多識廣的售貨員沒有流露出丁點兒歧視或疑惑,臉上帶著甜美微笑問道,“您是送人還是自己戴?” “………………”間諜先生當(dāng)即摘了墨鏡,露出那雙極其漂亮的眼睛,惡狠狠瞪了她一眼。 然而對方不僅沒接收到他憤怒的信號,反而像被他的美貌震撼住似的,極其興奮地從柜臺下取出一頂?shù)拇蟛ɡ司戆l(fā)。 “青木色更合適您的冷白皮哦,”她壓低了聲音,神秘道,“是和三層那家lo裙店的特別聯(lián)動款!” “滾!” “間諜”冷冷吐出這一個字,轉(zhuǎn)過身滾遠(yuǎn)了。 晏二公子有生以來第一次……慫了。 前天晚上從青城山木頭精的裙子底鉆出來,他坐在地板上劇烈喘息了許久,和那尚未從高潮中平復(fù)下來的仙女對視了幾秒,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舔了一個女人的……那玩意兒。 啊啊啊啊?。?/br> 他堂堂晏二少,竟然把嘴懟在了那里? cao??!還像個變態(tài)一樣鉆人家裙子摸人家大腿???! 晏栩連漱口都忘了,當(dāng)即紅著臉爬起來,夾著尾巴一溜煙跑了。 直到從擁擠的二環(huán)開出六環(huán),在京津高速上飆出將近180邁的野風(fēng)才讓他灌滿jingye的廢物腦子稍稍冷靜下來,然后他意識到了兩件事: 第一,他舔了……那里,以后都沒法兒做人了。 第二, νíρyzω.cóм(vipyzw.)他把人家姑娘防盜門拆了,還沒有給人裝回去。 晏二公子捂著臉嗷嗚一聲滾回家,躲在臥室里怒打兩天飛機(jī),企圖借助性快感驅(qū)逐不堪回首的記憶。 大丈夫頂天立地,舔女人算什么怎么回事! 君子遠(yuǎn)庖廚,舔女人算什么怎么回事! 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舔女人算什么怎么回事!??! 何況他對那個木頭精只不過是好奇,最多是玩玩而已。怎么他媽的鬼使神差去舔……舔那里了呢?舔了他媽的也就算了,但是為什么這兩天一做夢就鉆回裙底呢!甚至打飛機(jī)的時候有光都不爽,躲在被子里制造成裙底的悶熱昏暗才能來感覺。 晏二公子一不缺家庭關(guān)愛,二沒有心理陰影,想破腦袋也不知道為什么癡迷裙底。 難不成,變態(tài)還能上癮?! 不分場合對著姑娘打飛機(jī)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解鎖了新關(guān)卡——舔逼???! 不見昆侖山神木精的第一天,想她,晏二公子打了一天飛機(jī)。 不見昆侖山神木精的第二天,還是想她,晏二公子又打了一天飛機(jī)。 不見昆侖山神木精的第二天傍晚,看人出殯不嫌事兒大的胡鵬打來了電話,首先委婉表示了對晏二少的哀悼,并送上最沉重的問候,接著希望他來世……希望他再接再厲,越挫越勇,不要為一根木頭留下心魔,畢竟這世上兩條腿的木頭難找,兩條腿的姑娘遍地都是。 彼時晏栩褲子還沒穿上,手機(jī)貼在耳旁,正拿著紙巾擦jingye,聞言差點咬著舌尖,心說,胡鵬是怎么知道他舔了那玩意兒的?……以后他在道上還混不混了?!??! “也沒那么難受,”晏二公子死要面子,“人活著還是得多體驗點不同,豐富各種類型的經(jīng)驗。” “你說得對,”電話那頭的胡鵬聽起來倒是誠懇,“那姑娘就是根木頭,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當(dāng)然,當(dāng)然,”晏栩忍不住問,“不過你他媽是怎么知道的?” “你上熱搜了?!?/br> 晏栩一瞪眼:“哈?” “京V從清華一路飆到朝陽門,還從翻窗戶從六樓跳到一樓,”胡鵬冷笑,“你覺得熱搜是誰花錢壓下去的?” 晏栩松了口氣:“啊……是這個啊,這個啊。” “那天晚上我覺得你精神狀態(tài)可能有問題了,就派人跟了那木頭兩天,果然你這兩天閉門不出,她就紅杏出墻了,”胡鵬故作憂傷地嘆了口氣,其實幸災(zāi)樂禍說道,“雖然人家是霸道總裁,但你是根正苗紅紅三代啊,雖然人家身高馬大,但你美貌如花雌雄莫辨啊,雖然人家有點小錢,但你有權(quán)有勢啊,唉,愛情啊,強(qiáng)扭的瓜不甜……” 晏栩聽出來不太對了:“你說啥呢?” “慕老師的男朋友啊?!?/br> 晏栩噌地翻身坐起,聲音都變都調(diào):“你他媽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