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老婆是強(qiáng)搶來的(310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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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br> 實驗樓梯門,慕如笙挎著單肩包,對晏栩視若無睹,抬步往食堂走去。 晏栩不慍不惱,心情還很好,下車反手關(guān)了車門,跟在她身后問道:“天天吃食堂你膩不膩啊?!?/br> “不膩?!?/br> “吃飯是次要的,主要是見見我朋友,”他從后面抱住慕如笙,在她側(cè)臉上親了一口,戲謔道,“你老公平時和什么人廝混你都不關(guān)心嗎?” “不關(guān)心?!?/br> 晏栩:………………行吧,畢竟老婆是強(qiáng)搶來的,她還真不關(guān)心。 “吃頓飯子的面子你總得給吧?” “不給?!?/br> 晏栩斂去笑意,壓緊了眉眼。 昨天晚上還著抱著他大聲叫床,怎么今天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總不能是這木頭以為睡了她一次,他就滿足了吧。 不好意思,被全世界寵大的晏二公子還真不知道拿冷臉貼人家冷屁股是什么感覺。 他問了三句話,慕如笙懟了他三句話。 就算這木頭精的腦回路和常人不一樣,聽不出來好賴,至少也能察覺到他的不滿吧。 點火就著,迎風(fēng)就上,這特么故意惹他吧。 恰巧此刻正是下課時間,整條路都是過路的學(xué)生,晏栩風(fēng)sao的跑車更是吸引目光,兩人面對面僵持的姿勢,所有人都能看出來這是男朋友又把女朋友惹不高興了。 “cao,”晏栩一把抓住慕如笙的胳膊,“這才第一天,你就給老子找不痛快?” “松手?!?/br> 慕如笙緊皺眉頭,看著手臂上晏栩的手,眼底是明晃晃的厭惡。 直到這時晏栩才察覺到異樣,以往不論他怎么作,木頭精的反應(yīng)也只是冷淡而已,但她今天的冷漠和煩躁格外明顯。 這是什么意思? 后悔和他睡了? 煩他煩得不行? 嘿,爺還就他媽喜歡給人找不自在。 “我昨晚說什么了,你還記得嗎?”晏栩盯著慕如笙的眼睛,語氣冰冷道,“你聽話,我保證你過得舒服,你不聽話,我讓你全家都不好過?!?/br> 慕如笙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看著他。 遠(yuǎn)方天際壓著厚厚的烏云,臺風(fēng)北上今夜將路過華北。夾雜著水汽的風(fēng)吹得古榕樹沙沙作響,不知那棵樹上的蟬拖著凄厲的長調(diào)子叫了一聲。 晏栩心底一酸:“昨晚你還那么熱情,為什么今天就變臉了?!?/br> “我沒有?!?/br> “行吧,不見就不見吧,你不痛快,他們也難受,”晏栩嘆了口氣,勾著慕如笙的肩膀往回走,“那先帶你去看我們的新家,今晚開始就別回你的破房子了,我在附近有一套別墅……” 慕如笙腳下沒動,果斷道:“不去?!?/br> “……cao!”晏栩徹底怒了,“我不是和你商量,而是知會你一聲,你現(xiàn)在是老子的女人,再住那種地方,你讓老子的臉往哪兒擱?!?/br> 平時張牙舞爪像個躁郁癥患者的樣子只是晏栩作為硬漢猛男的保護(hù)色,臉長成他這樣再整天溫柔款款、笑意盈盈的,親媽都不信他不喜歡男人。 而當(dāng)他沉靜下來,不動不笑認(rèn)真盯著人看時,周身顯出桀驁冰冷的戾氣,足以令人忽略他陰柔妖嬈的長相。 突然,慕如笙腳下一輕,整個人被晏栩打橫抱起來塞進(jìn)了副駕駛,旋即晏栩一腳踩下油門,法拉利在震天動地的轟響中開出了清華東門,左拐右拐駛?cè)肓烁浇膭e墅區(qū)。 輸入開門密碼,晏栩肩膀上扛著慕如笙兩三步攀上樓梯,一腳踹開臥室房門,將人甩在床上。 他連鞋都沒脫,在慕如笙平靜而冷淡的目 νíρyzω.cóм(vipyzw.)光中“咔噠”解開了腰帶: “新家第一炮,還是得在床上?!?/br> 慕如笙躺在床上,掙扎著坐起身,又被晏栩按著肩膀壓回去,緊接著那根散發(fā)著濃郁男性荷爾蒙氣息的yinjing貼到了她臉上。 roubang在晏栩手里好像變成了一根武器,輕輕抽打她的側(cè)臉,又在她的喉嚨上蹭了蹭。 即使面對這么有侮辱性意味的動作,慕如笙臉上也毫無表情,只是嘴唇緊緊抿著,肩頸線條有些繃緊。 晏栩面色陰沉,眼神不善,跪在她頭上,扶著完全勃起的大roubang敲了敲她的嘴唇:“你跟我鬧什么呀?” “……” “嗯?” “……” “你跟我鬧什么呀?” 他捏著慕如笙的下頜,強(qiáng)迫她張嘴,guitou前端吐出透明的粘液,像唇膏一樣涂抹在她的下唇上卻沒插進(jìn)去。 對峙仿佛將時間凍結(jié)了,這棟沒人住過的別墅一片死寂,窗外的院子里種了兩棵西府海棠,樹梢上喜鵲來飛去婉轉(zhuǎn)啼叫,將房間內(nèi)安靜襯得更加可怕。 “昨晚還抱著我浪叫,今天穿上褲子就不想理我,”晏栩冷笑道,“非讓我cao你cao到叫老公,你才能記著我是你的誰是嗎?” 他居高臨下俯視著慕如笙,yinjing摩挲著她的側(cè)臉,說道:“我真的喜歡你,不想搞得像睡了就不珍惜一樣,本來今天挺高興,你特么的非掃我興?!?/br> 慕如笙眉頭緊鎖,眼神銳利。 下一刻,晏栩的yinjing就捅進(jìn)了她的嘴里。不知是怕慕如笙咬他還是晏栩終究不忍心,他沒有一下頂進(jìn)最深,只是把guitou塞進(jìn)去攪弄了幾下。 “咳……咳……咳……” 慕如笙忍不住嗆咳,晏栩立刻抽出yinjing,卻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直接壓到她身上,粗魯又強(qiáng)勢地親吻她。 她嘴里還有膻氣,但晏栩不在乎。他舌頭勾纏她的舌頭,又用力去頂她的喉嚨。 慕如笙“嗚嗚”推搡著晏栩的身體,缺氧讓她臉色變紅,生理性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淌,粘在頭發(fā)上顯得狼狽又可憐。 晏栩心底一沉,嘴上松了力氣。 新鮮的空氣穿過嘴唇縫隙吸入肺部,慕如笙重重喘息,胸膛劇烈起伏,夏天穿得少,雖然慕如笙的胸部并不豐滿,晏栩緊貼著她的胸前依然感覺到了那柔軟的觸感。 男性對rufang的迷戀簡直寫進(jìn)了基因里。 晏栩從慕如笙身上起來,嘩啦一聲撕開了襯衫,然后高舉她的雙手鉗制在頭頂,正想推高內(nèi)衣時,余光掃到了慕如笙的手臂,晏栩頓時愣住了。 雪白皮膚上清清楚楚印著幾道青紫淤痕。 晏栩眼皮一跳。 昨晚有這么用力嗎? ……后來那幾次他確實像瘋了一樣。 難道這木頭精今天大變臉是因為他搞得她不舒服了?……那她對他有氣也是可以理解的。 臺風(fēng)過境之前的云層猶如魚鱗,暗紅的夕陽天光穿過玻璃窗灑進(jìn)臥室,他們兩個人一個躺著,一個坐著,隔著在空氣中跳動的碎 金光芒默默注視著對方。 “咳咳……”晏栩松開手,從慕如笙身上坐起來,目光望向窗外,生硬道,“剛才弄疼你了吧……” 慕如笙沒有回答,坐起身,側(cè)對他穿衣服。 “我……我就是一大混蛋,保證最后一次犯渾,”晏栩轉(zhuǎn)身,拉起慕如笙的手,認(rèn)真說道,“我要是再撒瘋,你就抽我。” “不用了?!?/br> 慕如笙抽回手,一顆一顆系上襯衫扣子。 窗玻璃上映出她窈窕的側(cè)影,臉上一如既往沒有表情,側(cè)對著晏栩穿衣服的姿勢,讓晏栩覺得她頗像個剛被惡霸糟蹋了的良家女兒。 “等等——” 慕如笙穿好了衣服正要下床,忽然被晏栩拉住了手臂。 她抬眼望來,只見晏栩略微俯下身,輕吻了那道淤青,然后輕輕將她擁入懷中,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低聲說:“對不起?!?/br> “嗯?!?/br> “對不起……”晏栩一下一下輕吻她的側(cè)臉,含混道,“對不起,寶貝兒。” 攪東海、鬧天宮的晏二公子平生就沒說過“對不起”這三個字。六歲那年和大院里小霸王打架,騎人脖子往死里抽,差點兒沒把身高體重將近是他兩倍的小霸王抽死。這熊孩子拒不道歉,親爹把他倒掛在樹上便去開會了,晏二公子硬是一聲沒吭在大太陽底下扛了好幾個小時,等親爹想起來還有這么個混蛋玩意兒的時候,晏二公子臉發(fā)青嘴發(fā)白差點上演了第一代“老二認(rèn)錯了嗎?二少爺都死半小時了”的重生渣虐狗血文。 戎馬半生的親爺爺欣賞這熊玩意兒的硬骨頭,帶著他去靶場打了一下午槍,委婉表示你小子干得不錯,從晏栩壯士就像奉旨搗蛋一樣,哪怕把天捅了個大窟窿,全家再沒一個人敢逼他道歉。 此時此刻,晏栩抱著慕如笙,深感他和這木頭精之間缺的不是一個偶像劇出場方式,而是一個見風(fēng)使舵的太監(jiān)。 ……怎么才能讓這木頭精知道他堂堂晏二公子從來不低頭!從來不認(rèn)錯!此生第一次發(fā)瘋、第一次著魔、第一次緊張局促與愧疚難安通通都是因為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呢。 晏栩清了清嗓子,低聲在慕如笙耳邊道:“不去見別人了,就我們倆,老公帶你吃燭光晚餐,吃完晚餐去逛商場買包包。” “我要回學(xué)校食堂。” ……還他媽惦記著食堂呢。 “好,”晏栩哭笑不得,“那吃完食堂老公帶你逛商場買包包,然后回來試試樓下的按摩浴缸?!?/br> “我要做實驗到九點一刻?!?/br> “行,”晏栩額頭青筋直抽,“老公陪你做實驗,老公給你買夜宵,然后試試樓下的按摩浴缸,保證你爽到高潮連連?!?/br> “我要回自己家?!?/br> “………………”晏栩咬牙切齒,“遵命,祖宗。” ———以下不收費——— 昨天估錯了珍珠數(shù),加更晚了一天抱歉 本文是沙雕,沙雕,沙雕!男主是個直男癌晚期二世祖,接下來會有一段沙雕虐男主的劇情,不論是甜還是虐都是為了哈哈哈服務(wù)的,哪怕虐也會想笑……絕對不夠血。